第三十六章 扑朔迷离（二）
王明离开王府之后来到朋来酒楼办公，在华山厅里不见杨家父子身影。杨儒告知王明杨家出事了，杨员外昨晚被押进了大牢到现在还没出来。现在有捕快正在酒楼里询问主厨和小二调查。王明一听很吃惊，喝了高粱酒会死人?了解了全面的过程后匆匆下楼。
王明赶紧到厨房去了解情况，结果在厨房门口遇到一个年轻的捕快拦住他。王明看到一个熟悉的美女身影正在和大厨问话，那个美女不是别人，正是府衙的捕头周碧茹，周碧茹发现门外有动静，于是回头也发现了王明，心想王明来得正好，可以和王明了解一些情况。
周碧茹让捕快放行让王明过去。王明心情有些沉重，这案子是件大事，弄得不好朋来酒楼名誉扫地了，自己酿的高粱酒喝死了人让人有些难以接受的。
周碧茹内心有些纠结，看着王明就想到之前发生在刘氏保仁堂赤裸着身子时候依旧让她心里有些尴尬。人就是这样，第一印象画面一旦进入脑海里就很难忘记了。
看到王明走到周碧茹身边，她一副冰若寒霜的脸看着他，问道：“你们酒楼供应酒水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被下了毒？”
王明思考一下，心想，果然是有人陷害酒楼。脸色自然地说道：“如果是在酒楼下得毒，酒楼应该会有很多人中毒，显然是没有的，应该是客人拿了酒后被下毒的。”
周碧茹不语，觉得王明说得有些道理。
王明拿来一本酒水外卖出售记录查看说道：“按照销售记录来看，昨天是申时一刻左右马阳购买的酒水和菜。请问马阳毒发身亡是什么时候？“因为销售记录是有时间和相关信息的，账房需要给外卖员算提成佣金的。
周碧茹偏着脑袋思索，十分可爱。她想到是应该是申时，就是大约16点半的样子。因为天气变冷，工地收工也早。从朋来酒楼到小李庄走回去怎么也要个半个时辰的样子。半个时辰是后世时间的一个小时。
周碧茹回复：“酉时！”
周碧茹心想，昨天大约是酉时三刻杨员外从府衙被带走的，也就是大17点45的样子。她和捕快到马家查访大约19点的样子，戌时的时候在马家的，那时候天已经黑了，差不多快20点了才让捕快们掌灯，大梁时间是戌时。
王明见周碧茹心神不在。正准备提醒周碧茹的时候，周碧茹突然来一句：“昨天你申时到戌时在哪里？”
王明心想，不会这妞怀疑我吧？虽然看你长得如花似玉的，但是心眼怎么那么小我可是不喜欢的！俗话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问的。
王明想了想说道：“昨天大约酉时回家的，其他时间都在家里。整个酒楼的人都可以给我作证。”
被问话的小二忙点头说道：“王公子每天大约都是这个时候回家的。”
周碧茹不语，心想王明应该不是案情的重点。
“如果是酉时出的事，那就是申时到酉时这段时间被下了药。我觉得你重点查这个时辰段的人物线索为主比较好。”王明提醒周碧茹说道。
周碧茹蹙眉，白了一眼王明，心想需要你教我做事？不过这小子说得很有道理，之前追查的4个方向，工地肯定要问问，看死者有没有返回工地，再就是马家的张氏也有嫌疑。
周碧茹没有说话，让捕快将每个人的口供做了签字画押。
周碧茹正打算离开朋来酒楼。遇到了雷波，雷波主要是查马家的张氏和药铺，工地已经安排捕快去查了。
雷波说张氏三天前带孩子回家省亲，昨日傍晚才回到家，回到家就看到自己相公和小弟死了。马阳这人平时老实本分，在小李庄没有结仇，人的口碑还是不错的。住在马家附近的张青是孤独一个人，张青还没有结婚，生活中有一些怪癖，就是喜欢偷看妇人沐浴洗澡。被村里的人发现抓住打过几次之后就本分了许多，这也是半年前的事了。最近张青和村头李寡妇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周碧茹心想，这张氏排除了不在场的嫌疑，张氏不在场马家这条线索就断了，她有不在场的证据和证人。很多线索都连贯不起来。周碧茹感觉谋杀的嫌疑可能性很大。张青生活作风有问题可能是为了报复张青。
周碧茹当即决定让雷波查张青这边的线索，了解李寡妇为人，查查周边有没有其他男人和她有染，看是否有情杀嫌疑。雷波心想这女人反应很快啊，自己只想到过来汇报情况，没有深度去查案。唉，同是捕头真是明显差距大啊，人家当总捕头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王明一直盯着周碧茹办案的样子，很美。用一种很欣赏的眼光看着周碧茹思考的样子。心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如果周碧茹做了自己婆娘会不会把自己打得鸡飞狗跳。思维逻辑如此清晰缜密，自己藏私房钱会不会被她发现之后招来一顿毒打。王明想到这些身体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周碧茹感受到有火热的目光看向她，她脸色顿时一阵晒红，冰冷的目光看向王明，王明心里一紧，顿时身体有些发冷。不自觉地感到全身像似掉到冰窟窿里一样。
还好雷波及时说话拯救了王明，雷波说：“全城的药铺查了25家，其中这半年有300多人买过砒霜，每个人都是按量买的，没有超过剂量，重复购买2次以上的只有5人。这5人已经开始摸索去了解情况了。”
周碧茹看了雷波，脸色有一些柔和，说道：“你做得很好，重点排查这5人。如果这5人没有结果，我们查找难度就大了。投毒的人找其他几个人同时买一些定量的砒霜可能性也有。如果同时查300多人不现实，难度太大了。”
雷波领命，拱手道：“总捕头大人说的是，卑职现在就命人去查。”说完带人走了。
雷波刚走，周碧茹冷冷地眼光看向王明，虽没有说话。但是能感觉到她眼里的厌弃和怒意，很不满刚才王明用那种轻佻的眼神看她。王明在她眼里能感受到害羞、愤怒等复杂的眼神。王明心里知道周碧茹的内心怒火游走在的临界点了。
王明收回目光正欲拱手告辞，突然间有捕快来禀报。说是马阳和张青的工地里查了，工头收工了都回去了，工地大门就锁了再没有人回去了。这说明马阳和张青收工就直接回去了并没有折返到工地。
周碧茹示意捕快退下，捕快退下后周碧茹开始沉思起来。工地线索、马阳之妻张氏线索、朋来酒楼线索都断了，现在只有从张青和药铺入手查了，还有王明提醒的申时到酉时时间段查，看死者在这期间接触了什么人，难度有些大了。如果张青和李寡妇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只是谣传的话，那这条线也没有情杀这一说了。最后的线索就只能在药铺了。
王明有看到周碧茹脸色变得苍白，之前脸上的一抹红晕没有了，眉头也紧锁思考着所有的案件线索。突然，周碧茹眼睛瞪得很大，看着王明说道：“去你那里讨一杯茶水喝可以吗？”
王明惊诧地看到美女要和他讨要茶水，这也太反转了吧？王明完全跟不上周碧茹的脑回路，于是客气笑道：“周铺头大人，您楼上请！”
周碧茹带着两名捕快向三楼雅阁华山厅走去。在朋来酒楼上楼的过程中，周碧茹四处打量装修好的朋来酒楼，酒楼完全变了一副样子。朋来酒楼一楼和二楼里面依旧人人海，二楼舞蹈吹拉弹唱没有停，热闹非常。看来这件案子并没有影响到朋来酒楼的生意。又或者没有传开喝酒死人的消息，这说明朋来酒楼在经营上还是有一手的。
几名捕快入座华山厅，王明吩咐小二上了茶水和一些精美的点心。周碧茹看着精美的点心瞬间有些饿了，她没有见过如此精湛的雕刻技艺，十分有创意。红萝卜和白萝卜能雕成花再加上红绿一些水果颜色搭配很好看，瞬间就萌化了美女捕头。周碧茹欣赏着如此好看的水果拼盘都忘了自己要和王明说是什么了。
一个捕快看不过去了，咳嗽提醒了一声，周碧茹才缓过神来。故作淡定对王明说道：“听说高粱醇是你酿造的？”
王明笑着拱手回道：“小的不才，正是小人酿造的。”
周碧茹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继续问道：“知道我们为什么让你旁听吗？”
“小的不知！”
“是想让你听听给我们一些破案建议，能听出什么来吗？”
“大人真是高明，小的愚笨！不能体会大人的一番用心。罪过，罪过。”
“少打马虎眼，问你话呢？有没有什么新点子？”
“我的意见还是从时间段来查！”
“你说的是申时到酉时？”
“对，马阳和张青在这个时间段遇到了什么人，用掉包或者是用障眼法换了他们的酒？”
周碧茹一王明这样说，感觉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心想，这是个思路自己怎么没有想到？一般丹劲高手换一个人普通的物件就在瞬间可以实现。
江湖上很多术士，简单的调包法就能直接调包了马阳手里的酒。周碧茹想到的，如果是谋杀，自己想到的要查一些线索，别人也能想到，或者早已被有心人抹去了痕迹。周碧茹越想越可怕，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
师傅曾经当着她的面，变戏法般的顺走她手里的剑自己还茫然不知，得知师傅提醒后才知道手里的剑已经在师傅手中了。这个技艺就是出手要快，让对手无法察觉。只要动作快就能让人想不起有被拿走的技艺。
如果真是这样，全城人千千万，怎么查？周碧茹不自觉地有些头晕。可能是这几天用脑过度了，想的事情太多。
周碧茹叫来一个捕快，让捕快手里拿着个空的青花瓷瓶。同样桌上也放了一个青花瓷瓶，桌上的青花瓷瓶装满的水。
周碧茹让捕快背着她，突然，周碧茹大喊一声捕快的名字，捕快吓了一跳，手里的青花瓷瓶差点拿不住掉了，正要转身来看，这时周碧茹帮助捕快把青花瓷瓶一托，瓷瓶稳如老狗在捕快手里没有掉在地上。周碧茹抱歉对捕快拍了他的肩膀，说道:“认错人了！”
就这一瞬间，周碧茹已经拿到了捕快的空青花瓷瓶，而捕快手里拿着的是灌满水的瓷瓶。当周碧茹把桌上青花瓷瓶拿在手里，将瓶口朝下时，竟然满的瓷瓶没有流出水来，而捕快手里的青花瓷瓶可以倒出水来。拿瓷瓶的捕快立刻懵逼了，心想这捕头是怎么做到的？
当周碧茹把整个换瓶的过程和众人说了之后，每个人都张着嘴巴感到惊讶。王明也震惊了，没想到魔术还能这样玩。真是江湖险恶啊，没有阅历的普通人很容易着道啊。
王明想到，马阳如果真是这样被调换了酒瓶，这案件真的难破了，这会成为无头悬案的。
王明赶紧到厨房去了解情况，结果在厨房门口遇到一个年轻的捕快拦住他。王明看到一个熟悉的美女身影正在和大厨问话，那个美女不是别人，正是府衙的捕头周碧茹，周碧茹发现门外有动静，于是回头也发现了王明，心想王明来得正好，可以和王明了解一些情况。
周碧茹让捕快放行让王明过去。王明心情有些沉重，这案子是件大事，弄得不好朋来酒楼名誉扫地了，自己酿的高粱酒喝死了人让人有些难以接受的。
周碧茹内心有些纠结，看着王明就想到之前发生在刘氏保仁堂赤裸着身子时候依旧让她心里有些尴尬。人就是这样，第一印象画面一旦进入脑海里就很难忘记了。
看到王明走到周碧茹身边，她一副冰若寒霜的脸看着他，问道：“你们酒楼供应酒水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被下了毒？”
王明思考一下，心想，果然是有人陷害酒楼。脸色自然地说道：“如果是在酒楼下得毒，酒楼应该会有很多人中毒，显然是没有的，应该是客人拿了酒后被下毒的。”
周碧茹不语，觉得王明说得有些道理。
王明拿来一本酒水外卖出售记录查看说道：“按照销售记录来看，昨天是申时一刻左右马阳购买的酒水和菜。请问马阳毒发身亡是什么时候？“因为销售记录是有时间和相关信息的，账房需要给外卖员算提成佣金的。
周碧茹偏着脑袋思索，十分可爱。她想到是应该是申时，就是大约16点半的样子。因为天气变冷，工地收工也早。从朋来酒楼到小李庄走回去怎么也要个半个时辰的样子。半个时辰是后世时间的一个小时。
周碧茹回复：“酉时！”
周碧茹心想，昨天大约是酉时三刻杨员外从府衙被带走的，也就是大17点45的样子。她和捕快到马家查访大约19点的样子，戌时的时候在马家的，那时候天已经黑了，差不多快20点了才让捕快们掌灯，大梁时间是戌时。
王明见周碧茹心神不在。正准备提醒周碧茹的时候，周碧茹突然来一句：“昨天你申时到戌时在哪里？”
王明心想，不会这妞怀疑我吧？虽然看你长得如花似玉的，但是心眼怎么那么小我可是不喜欢的！俗话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问的。
王明想了想说道：“昨天大约酉时回家的，其他时间都在家里。整个酒楼的人都可以给我作证。”
被问话的小二忙点头说道：“王公子每天大约都是这个时候回家的。”
周碧茹不语，心想王明应该不是案情的重点。
“如果是酉时出的事，那就是申时到酉时这段时间被下了药。我觉得你重点查这个时辰段的人物线索为主比较好。”王明提醒周碧茹说道。
周碧茹蹙眉，白了一眼王明，心想需要你教我做事？不过这小子说得很有道理，之前追查的4个方向，工地肯定要问问，看死者有没有返回工地，再就是马家的张氏也有嫌疑。
周碧茹没有说话，让捕快将每个人的口供做了签字画押。
周碧茹正打算离开朋来酒楼。遇到了雷波，雷波主要是查马家的张氏和药铺，工地已经安排捕快去查了。
雷波说张氏三天前带孩子回家省亲，昨日傍晚才回到家，回到家就看到自己相公和小弟死了。马阳这人平时老实本分，在小李庄没有结仇，人的口碑还是不错的。住在马家附近的张青是孤独一个人，张青还没有结婚，生活中有一些怪癖，就是喜欢偷看妇人沐浴洗澡。被村里的人发现抓住打过几次之后就本分了许多，这也是半年前的事了。最近张青和村头李寡妇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周碧茹心想，这张氏排除了不在场的嫌疑，张氏不在场马家这条线索就断了，她有不在场的证据和证人。很多线索都连贯不起来。周碧茹感觉谋杀的嫌疑可能性很大。张青生活作风有问题可能是为了报复张青。
周碧茹当即决定让雷波查张青这边的线索，了解李寡妇为人，查查周边有没有其他男人和她有染，看是否有情杀嫌疑。雷波心想这女人反应很快啊，自己只想到过来汇报情况，没有深度去查案。唉，同是捕头真是明显差距大啊，人家当总捕头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王明一直盯着周碧茹办案的样子，很美。用一种很欣赏的眼光看着周碧茹思考的样子。心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如果周碧茹做了自己婆娘会不会把自己打得鸡飞狗跳。思维逻辑如此清晰缜密，自己藏私房钱会不会被她发现之后招来一顿毒打。王明想到这些身体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周碧茹感受到有火热的目光看向她，她脸色顿时一阵晒红，冰冷的目光看向王明，王明心里一紧，顿时身体有些发冷。不自觉地感到全身像似掉到冰窟窿里一样。
还好雷波及时说话拯救了王明，雷波说：“全城的药铺查了25家，其中这半年有300多人买过砒霜，每个人都是按量买的，没有超过剂量，重复购买2次以上的只有5人。这5人已经开始摸索去了解情况了。”
周碧茹看了雷波，脸色有一些柔和，说道：“你做得很好，重点排查这5人。如果这5人没有结果，我们查找难度就大了。投毒的人找其他几个人同时买一些定量的砒霜可能性也有。如果同时查300多人不现实，难度太大了。”
雷波领命，拱手道：“总捕头大人说的是，卑职现在就命人去查。”说完带人走了。
雷波刚走，周碧茹冷冷地眼光看向王明，虽没有说话。但是能感觉到她眼里的厌弃和怒意，很不满刚才王明用那种轻佻的眼神看她。王明在她眼里能感受到害羞、愤怒等复杂的眼神。王明心里知道周碧茹的内心怒火游走在的临界点了。
王明收回目光正欲拱手告辞，突然间有捕快来禀报。说是马阳和张青的工地里查了，工头收工了都回去了，工地大门就锁了再没有人回去了。这说明马阳和张青收工就直接回去了并没有折返到工地。
周碧茹示意捕快退下，捕快退下后周碧茹开始沉思起来。工地线索、马阳之妻张氏线索、朋来酒楼线索都断了，现在只有从张青和药铺入手查了，还有王明提醒的申时到酉时时间段查，看死者在这期间接触了什么人，难度有些大了。如果张青和李寡妇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只是谣传的话，那这条线也没有情杀这一说了。最后的线索就只能在药铺了。
王明有看到周碧茹脸色变得苍白，之前脸上的一抹红晕没有了，眉头也紧锁思考着所有的案件线索。突然，周碧茹眼睛瞪得很大，看着王明说道：“去你那里讨一杯茶水喝可以吗？”
王明惊诧地看到美女要和他讨要茶水，这也太反转了吧？王明完全跟不上周碧茹的脑回路，于是客气笑道：“周铺头大人，您楼上请！”
周碧茹带着两名捕快向三楼雅阁华山厅走去。在朋来酒楼上楼的过程中，周碧茹四处打量装修好的朋来酒楼，酒楼完全变了一副样子。朋来酒楼一楼和二楼里面依旧人人海，二楼舞蹈吹拉弹唱没有停，热闹非常。看来这件案子并没有影响到朋来酒楼的生意。又或者没有传开喝酒死人的消息，这说明朋来酒楼在经营上还是有一手的。
几名捕快入座华山厅，王明吩咐小二上了茶水和一些精美的点心。周碧茹看着精美的点心瞬间有些饿了，她没有见过如此精湛的雕刻技艺，十分有创意。红萝卜和白萝卜能雕成花再加上红绿一些水果颜色搭配很好看，瞬间就萌化了美女捕头。周碧茹欣赏着如此好看的水果拼盘都忘了自己要和王明说是什么了。
一个捕快看不过去了，咳嗽提醒了一声，周碧茹才缓过神来。故作淡定对王明说道：“听说高粱醇是你酿造的？”
王明笑着拱手回道：“小的不才，正是小人酿造的。”
周碧茹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继续问道：“知道我们为什么让你旁听吗？”
“小的不知！”
“是想让你听听给我们一些破案建议，能听出什么来吗？”
“大人真是高明，小的愚笨！不能体会大人的一番用心。罪过，罪过。”
“少打马虎眼，问你话呢？有没有什么新点子？”
“我的意见还是从时间段来查！”
“你说的是申时到酉时？”
“对，马阳和张青在这个时间段遇到了什么人，用掉包或者是用障眼法换了他们的酒？”
周碧茹一王明这样说，感觉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心想，这是个思路自己怎么没有想到？一般丹劲高手换一个人普通的物件就在瞬间可以实现。
江湖上很多术士，简单的调包法就能直接调包了马阳手里的酒。周碧茹想到的，如果是谋杀，自己想到的要查一些线索，别人也能想到，或者早已被有心人抹去了痕迹。周碧茹越想越可怕，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
师傅曾经当着她的面，变戏法般的顺走她手里的剑自己还茫然不知，得知师傅提醒后才知道手里的剑已经在师傅手中了。这个技艺就是出手要快，让对手无法察觉。只要动作快就能让人想不起有被拿走的技艺。
如果真是这样，全城人千千万，怎么查？周碧茹不自觉地有些头晕。可能是这几天用脑过度了，想的事情太多。
周碧茹叫来一个捕快，让捕快手里拿着个空的青花瓷瓶。同样桌上也放了一个青花瓷瓶，桌上的青花瓷瓶装满的水。
周碧茹让捕快背着她，突然，周碧茹大喊一声捕快的名字，捕快吓了一跳，手里的青花瓷瓶差点拿不住掉了，正要转身来看，这时周碧茹帮助捕快把青花瓷瓶一托，瓷瓶稳如老狗在捕快手里没有掉在地上。周碧茹抱歉对捕快拍了他的肩膀，说道:“认错人了！”
就这一瞬间，周碧茹已经拿到了捕快的空青花瓷瓶，而捕快手里拿着的是灌满水的瓷瓶。当周碧茹把桌上青花瓷瓶拿在手里，将瓶口朝下时，竟然满的瓷瓶没有流出水来，而捕快手里的青花瓷瓶可以倒出水来。拿瓷瓶的捕快立刻懵逼了，心想这捕头是怎么做到的？
当周碧茹把整个换瓶的过程和众人说了之后，每个人都张着嘴巴感到惊讶。王明也震惊了，没想到魔术还能这样玩。真是江湖险恶啊，没有阅历的普通人很容易着道啊。
王明想到，马阳如果真是这样被调换了酒瓶，这案件真的难破了，这会成为无头悬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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