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线索追踪
周碧茹对宋远的问案很顺利，先把宋辉的酒友再摸一遍看看，看能否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王明跟着周碧茹出来，等雷波拿到确切的信息再去做调查。周碧茹看着王明含情脉脉地说道：“王公子，我家的事你是怎么考虑的？”
王明忽然想不起来周碧茹找自己有什么事？他只记住了周碧茹的深情的吻，还有那个讨厌的王铁柱。想到王铁柱自己内心又有些痛，前几天还在自己办公室跪得好好的，如今才过两天就成这样了。王明感叹一声，生命就是这样世事无常。
见王明不说话，周碧茹好奇地看着王明道：“你怎么叹气了！我发现王铁柱住在医馆后，你总是愁眉苦脸的。”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铁柱，我有些愧对他！”
“你不要多想，他会好起来的，不会死的。”周碧茹顿时母爱泛滥道。
“对了，你说你家的什么事？”王明重复问道。
听到王明忘记自己之前找他的事，周碧茹有些生气。只是笑笑道：“没什么了，就是我家的产业，你要不要一起帮我们收了。这样下去，我家会很快败没了。”
“哦，好，这事啊，等我忙完这一段时间和爵爷去谈谈，看他愿意分我几成？”王明半开玩笑着说道。
“你呀，真像我哥说的，你都掉钱眼里了！”周碧茹嘟啷着嘴巴佯装生气道。
“没办法，我什么都没有，所以不敢不竭尽所能！你理解的，如果我要娶你，必须要给你准备丰厚的大礼才能向爵爷提亲啊。”王明直接说道。
周碧茹顿时害羞地低下了头，她很喜欢和王明说话，每次王明都能把话说到她心坎上，这也许就是爱情的甜蜜吧。有一个人始终能把你放在心里，这种感觉的美妙是不言而喻的。
雷波拿到相应的资料递给周碧茹。周碧茹问王明要不要一起去？王明拒绝了。王明今天状态不好，不想去查案。让周碧茹和雷波去就行了，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情，自己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
王铁柱能否清醒就看今晚了，自己还要去医馆去看看，忙完了还要去水泥厂看看，看看水泥厂的建设进展。水泥厂自从开建以来自己都没怎么去过，等开始运行的时候，等水泥出厂后，这铺路建房要用的地方多，水泥厂的营收将来是自己产业盈利点的第三架马车。
周碧茹见王明对案情兴趣缺缺，失望地带着雷波和众捕快走了，三人就此分道扬镳。
县衙的布告出来了。
这布告来得很及时，在江宁的县城四个城门口张贴。大意是县衙经过调查，请大家注意市面上流通的假酒，把假酒的特征做了一些描述，酸辣的气味都不是真正的高粱醇，如果买到此类假酒，高粱醇酒厂重奖举报者之类云云。
县衙这一招是周碧茹和王明的主意，王明想发挥人民群众的力量揭发检举。曹熊觉得这一个点子不错，一是贴了告示可以警告那些贩卖酒的人能收手，二是能主动找出案件的线索。
结果告示贴出之后第二天，就出现了很多平头百姓抱着青花瓷酒瓶在县衙门口排着长长的队，杨管事和杨家的家丁们配合衙役们登记，杨管事对每个人抱来的酒瓶做了品尝。确定不是高酿醇的白酒一律都被定性为假酒，根据提供的线索来判定这酒的来源做登记。
结果通过这一查，查出了大约有七八家高粱酒的作坊。只是这酒的价格只要八十铜钱左右一斤，比杨家的高粱醇酒要难喝得多，主要是发酸发苦影响了口感，始终没有杨家酒厂生产出来的高粱酒口感纯正。
这一下让县衙的衙役们犯了难，没想到江宁县有那么多做白酒的小作坊浮出了水面。这些小酒坊在城里各处都有销售网点，这样一来根本锁定不到犯罪嫌疑人，但是这七八酒坊大部分做了没有两个月，当杨家酒坊的白酒出来之后，很多人都开始仿制。结果苦于没有高粱醇的酒曲和配方，做出来的酒都是发苦、发涩、发酸的。要说能喝得人口吐白沫应该不至于。
八个酒坊造高粱酒的老板纷纷被带到了衙门，听了衙役们说他们造的高粱酒喝死了人，现在还在排查，这八个酒坊老板顿时吓得颤颤巍巍，他们只想通过高粱酒挣一些钱而已，没想过要害死人。但是听说他们之间生产的高粱酒之后喝死了人，纷纷和衙役们解释自己的酒没有毒，自己喝了几个月没出事，肯定是有人陷害之类的云云。衙役们不会管这些，全部拘押到地牢里等查处真凶之后再做打算。
杨管事一下拿不定主意，索性去医馆找王明想办法。
过了两天之后，这王铁柱的病情才好转些。人已经醒过来了，只是神志很模糊，看来王铁柱的药是不能停的，还需住一些时日才能出去。
王明见到杨管事之后，杨管事把衙门整个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现在做高粱酒的几个酒坊老板全被抓了，一时不确定是哪人所为，想让王明拿主意。王明第一时间想知道周碧茹和雷波了解案情进展，需要和他们碰了头再定。
但是雷波和周碧茹到现在为止还没回到府衙和县衙，这都查了一天多了，难道还没有查到什么线索吗？按照王明的想法就是找到宋辉的酒友来顺藤摸瓜，通过售酒的网点来摸出酒坊来。这售酒的网点无非就是酒楼、饭馆、酒肆、茶馆等。要一一查找确实是需要花费很多工夫。
“那几个酒坊的老板在哪？”王明问道。
“都被关押在县衙的地牢里！”杨管事说道。
“有审讯吗？”
“还没有！县令大人正要来审讯的，小的就过来通报姑爷了！”杨管事慎重地回道。
“周捕头和雷捕头回到县衙了吗？”
“小的还没看到。”
“那就先让县衙的人审讯吧，等到收集到信息之后再来锁定嫌疑人！”王明说道
“哦，那好吧！”杨管事有些无奈地说道。
“对了，你继续去县衙盯着，那些举报的人该给的奖赏和高粱醇不要含糊。等两位捕快回来了你再来通报我，我再过来。”王明道。
“好的。”说完，杨管事往县衙跑去。
周碧茹和雷波两人分头行动，通过宋远提供的三个酒友提供的线索，锁定了三家酒楼，其实和朋来酒楼没有关系，朋来酒楼的酒卖得比较贵，不是一般人能喝得起的，很多小民要过酒瘾就选择了价格比较低的高粱酒。三家酒楼其中有一家袁氏酒楼嫌疑最大，该酒楼出现过食客轻微吐泡沫的现象，但是这食客睡了一夜就没有事情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宋辉喝完酒之后有那么大的反应，当周碧茹带着捕快查到袁氏酒楼的时候，袁氏酒楼的掌柜姓张的老头矢口否认，周碧茹直接让捕快用绳索套上脖子带走，另外酒楼老板袁方听家里的下人说已经出去外地进酒不知何时实回来。具体去哪进酒，下人只说大约的位置在杭州。
这样更加锁定了对袁氏酒楼的怀疑，由于酒楼到袁家来回很耗费时间，所以周碧茹和雷波耽误了整整一天时间。涉及到人命官司，这嫌疑人在外地，这个时代也不能跨省追捕，需要两边的官府协同，需要很多手续才能实现跨省追查，周碧茹只能等袁方本人回来再做打算，袁家的人肯定是需要衙役来盯梢的。
直到第二天傍晚，王明才见到周碧茹和雷波。王明、周碧茹、雷波和曹熊在公房里探讨案情。
“现在八个本地梁高粱酒的酒坊老板审问得怎么样了？”王明问道。
“八个本地老板都是清白的，应该没有问题，还有酒瓶和酒水口味都不一致，这宋辉的酒是在袁氏酒楼买的。因为宋辉最初是在朋来酒楼买高粱醇喝，后来涨到半钱银子就换了别的地方买高粱酒。而宋远不知情，以为宋辉的酒是在朋来酒楼买的，所以才造成了这样的误会。”雷波把这两天查找的线索做了一定分析，自己也和宋远核对过，确实不知道近期的酒是在袁氏酒楼买的。
“其余两家我也排查过，最近几天没卖过什么高粱酒，主要是黄酒和米酒为主。其他两家酒楼排除了。”周碧茹边思索边回答道。
“这袁氏的酒是从哪里来的？”曹熊问道。
“初步判断是杭州！”周碧茹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这样就是和杨员外推断的吻合了！”王明当着周碧茹的面不好提自己的老丈人的名讳。
“对，杨员外看了这酒壶推断是苏杭的产物，这杨员外的眼睛真是老道！”雷波激动地说道。
“杨员外？那个做瓷器的杨员外？”周碧茹疑惑地看着王明说道。
王明脸色有些不自然，没有开口。
雷波则是像抢功一般地说道：“对，做瓷器的杨世恭员外！”
王明岔开话题说道：“曹大人，这宋远和八个酒坊的厂主可以放了吧？”
“先缓缓吧，等审讯问那个袁氏酒楼的李掌柜之后，拿到切确证据之后再放。”曹熊边思考边说道。
“对，大人说得对，刚把袁家的掌柜的拿回来，等审讯完摸出这杭州酒坊的来路再定。”雷波同意曹熊的思路附和说道。
周碧茹没有说话，眼睛一直盯着王明，王明能感受到周碧茹的目光，脸上有些火辣辣的。
曹熊很开心，笑道：“多亏府衙周总捕头和王公子的帮忙，这案子差点成了无头悬案！两位辛苦了，本官在附近的酒楼摆了宴席，请两位赏光喝两杯水酒，以示本官诚意。”
周碧茹和王明异口同声说道：“对不起......”
王明脸上一阵尴尬看着周碧茹说道：“周捕头，你先说！”
周碧茹也一阵脸红笑道：“曹大人，对不起了，我需要回去府衙复命，酒宴我就不参加了！”
曹熊脸色顿时有些难堪起来，脸上有些生气，心想，我都被你们暗地里叫铁公鸡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你们一个个都不给我面子，我曹熊拿出一点钱来请客容易吗？
看着曹熊的脸色不好看，王明确实不好驳了曹熊的面子，笑道：“曹大人的美意，小子却之不恭了！”
周碧茹看着王明转身就把自己卖了，心里憋了一肚子火，给了王明一个白眼，不再说话。
王明跟着周碧茹出来，等雷波拿到确切的信息再去做调查。周碧茹看着王明含情脉脉地说道：“王公子，我家的事你是怎么考虑的？”
王明忽然想不起来周碧茹找自己有什么事？他只记住了周碧茹的深情的吻，还有那个讨厌的王铁柱。想到王铁柱自己内心又有些痛，前几天还在自己办公室跪得好好的，如今才过两天就成这样了。王明感叹一声，生命就是这样世事无常。
见王明不说话，周碧茹好奇地看着王明道：“你怎么叹气了！我发现王铁柱住在医馆后，你总是愁眉苦脸的。”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铁柱，我有些愧对他！”
“你不要多想，他会好起来的，不会死的。”周碧茹顿时母爱泛滥道。
“对了，你说你家的什么事？”王明重复问道。
听到王明忘记自己之前找他的事，周碧茹有些生气。只是笑笑道：“没什么了，就是我家的产业，你要不要一起帮我们收了。这样下去，我家会很快败没了。”
“哦，好，这事啊，等我忙完这一段时间和爵爷去谈谈，看他愿意分我几成？”王明半开玩笑着说道。
“你呀，真像我哥说的，你都掉钱眼里了！”周碧茹嘟啷着嘴巴佯装生气道。
“没办法，我什么都没有，所以不敢不竭尽所能！你理解的，如果我要娶你，必须要给你准备丰厚的大礼才能向爵爷提亲啊。”王明直接说道。
周碧茹顿时害羞地低下了头，她很喜欢和王明说话，每次王明都能把话说到她心坎上，这也许就是爱情的甜蜜吧。有一个人始终能把你放在心里，这种感觉的美妙是不言而喻的。
雷波拿到相应的资料递给周碧茹。周碧茹问王明要不要一起去？王明拒绝了。王明今天状态不好，不想去查案。让周碧茹和雷波去就行了，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情，自己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
王铁柱能否清醒就看今晚了，自己还要去医馆去看看，忙完了还要去水泥厂看看，看看水泥厂的建设进展。水泥厂自从开建以来自己都没怎么去过，等开始运行的时候，等水泥出厂后，这铺路建房要用的地方多，水泥厂的营收将来是自己产业盈利点的第三架马车。
周碧茹见王明对案情兴趣缺缺，失望地带着雷波和众捕快走了，三人就此分道扬镳。
县衙的布告出来了。
这布告来得很及时，在江宁的县城四个城门口张贴。大意是县衙经过调查，请大家注意市面上流通的假酒，把假酒的特征做了一些描述，酸辣的气味都不是真正的高粱醇，如果买到此类假酒，高粱醇酒厂重奖举报者之类云云。
县衙这一招是周碧茹和王明的主意，王明想发挥人民群众的力量揭发检举。曹熊觉得这一个点子不错，一是贴了告示可以警告那些贩卖酒的人能收手，二是能主动找出案件的线索。
结果告示贴出之后第二天，就出现了很多平头百姓抱着青花瓷酒瓶在县衙门口排着长长的队，杨管事和杨家的家丁们配合衙役们登记，杨管事对每个人抱来的酒瓶做了品尝。确定不是高酿醇的白酒一律都被定性为假酒，根据提供的线索来判定这酒的来源做登记。
结果通过这一查，查出了大约有七八家高粱酒的作坊。只是这酒的价格只要八十铜钱左右一斤，比杨家的高粱醇酒要难喝得多，主要是发酸发苦影响了口感，始终没有杨家酒厂生产出来的高粱酒口感纯正。
这一下让县衙的衙役们犯了难，没想到江宁县有那么多做白酒的小作坊浮出了水面。这些小酒坊在城里各处都有销售网点，这样一来根本锁定不到犯罪嫌疑人，但是这七八酒坊大部分做了没有两个月，当杨家酒坊的白酒出来之后，很多人都开始仿制。结果苦于没有高粱醇的酒曲和配方，做出来的酒都是发苦、发涩、发酸的。要说能喝得人口吐白沫应该不至于。
八个酒坊造高粱酒的老板纷纷被带到了衙门，听了衙役们说他们造的高粱酒喝死了人，现在还在排查，这八个酒坊老板顿时吓得颤颤巍巍，他们只想通过高粱酒挣一些钱而已，没想过要害死人。但是听说他们之间生产的高粱酒之后喝死了人，纷纷和衙役们解释自己的酒没有毒，自己喝了几个月没出事，肯定是有人陷害之类的云云。衙役们不会管这些，全部拘押到地牢里等查处真凶之后再做打算。
杨管事一下拿不定主意，索性去医馆找王明想办法。
过了两天之后，这王铁柱的病情才好转些。人已经醒过来了，只是神志很模糊，看来王铁柱的药是不能停的，还需住一些时日才能出去。
王明见到杨管事之后，杨管事把衙门整个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现在做高粱酒的几个酒坊老板全被抓了，一时不确定是哪人所为，想让王明拿主意。王明第一时间想知道周碧茹和雷波了解案情进展，需要和他们碰了头再定。
但是雷波和周碧茹到现在为止还没回到府衙和县衙，这都查了一天多了，难道还没有查到什么线索吗？按照王明的想法就是找到宋辉的酒友来顺藤摸瓜，通过售酒的网点来摸出酒坊来。这售酒的网点无非就是酒楼、饭馆、酒肆、茶馆等。要一一查找确实是需要花费很多工夫。
“那几个酒坊的老板在哪？”王明问道。
“都被关押在县衙的地牢里！”杨管事说道。
“有审讯吗？”
“还没有！县令大人正要来审讯的，小的就过来通报姑爷了！”杨管事慎重地回道。
“周捕头和雷捕头回到县衙了吗？”
“小的还没看到。”
“那就先让县衙的人审讯吧，等到收集到信息之后再来锁定嫌疑人！”王明说道
“哦，那好吧！”杨管事有些无奈地说道。
“对了，你继续去县衙盯着，那些举报的人该给的奖赏和高粱醇不要含糊。等两位捕快回来了你再来通报我，我再过来。”王明道。
“好的。”说完，杨管事往县衙跑去。
周碧茹和雷波两人分头行动，通过宋远提供的三个酒友提供的线索，锁定了三家酒楼，其实和朋来酒楼没有关系，朋来酒楼的酒卖得比较贵，不是一般人能喝得起的，很多小民要过酒瘾就选择了价格比较低的高粱酒。三家酒楼其中有一家袁氏酒楼嫌疑最大，该酒楼出现过食客轻微吐泡沫的现象，但是这食客睡了一夜就没有事情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宋辉喝完酒之后有那么大的反应，当周碧茹带着捕快查到袁氏酒楼的时候，袁氏酒楼的掌柜姓张的老头矢口否认，周碧茹直接让捕快用绳索套上脖子带走，另外酒楼老板袁方听家里的下人说已经出去外地进酒不知何时实回来。具体去哪进酒，下人只说大约的位置在杭州。
这样更加锁定了对袁氏酒楼的怀疑，由于酒楼到袁家来回很耗费时间，所以周碧茹和雷波耽误了整整一天时间。涉及到人命官司，这嫌疑人在外地，这个时代也不能跨省追捕，需要两边的官府协同，需要很多手续才能实现跨省追查，周碧茹只能等袁方本人回来再做打算，袁家的人肯定是需要衙役来盯梢的。
直到第二天傍晚，王明才见到周碧茹和雷波。王明、周碧茹、雷波和曹熊在公房里探讨案情。
“现在八个本地梁高粱酒的酒坊老板审问得怎么样了？”王明问道。
“八个本地老板都是清白的，应该没有问题，还有酒瓶和酒水口味都不一致，这宋辉的酒是在袁氏酒楼买的。因为宋辉最初是在朋来酒楼买高粱醇喝，后来涨到半钱银子就换了别的地方买高粱酒。而宋远不知情，以为宋辉的酒是在朋来酒楼买的，所以才造成了这样的误会。”雷波把这两天查找的线索做了一定分析，自己也和宋远核对过，确实不知道近期的酒是在袁氏酒楼买的。
“其余两家我也排查过，最近几天没卖过什么高粱酒，主要是黄酒和米酒为主。其他两家酒楼排除了。”周碧茹边思索边回答道。
“这袁氏的酒是从哪里来的？”曹熊问道。
“初步判断是杭州！”周碧茹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这样就是和杨员外推断的吻合了！”王明当着周碧茹的面不好提自己的老丈人的名讳。
“对，杨员外看了这酒壶推断是苏杭的产物，这杨员外的眼睛真是老道！”雷波激动地说道。
“杨员外？那个做瓷器的杨员外？”周碧茹疑惑地看着王明说道。
王明脸色有些不自然，没有开口。
雷波则是像抢功一般地说道：“对，做瓷器的杨世恭员外！”
王明岔开话题说道：“曹大人，这宋远和八个酒坊的厂主可以放了吧？”
“先缓缓吧，等审讯问那个袁氏酒楼的李掌柜之后，拿到切确证据之后再放。”曹熊边思考边说道。
“对，大人说得对，刚把袁家的掌柜的拿回来，等审讯完摸出这杭州酒坊的来路再定。”雷波同意曹熊的思路附和说道。
周碧茹没有说话，眼睛一直盯着王明，王明能感受到周碧茹的目光，脸上有些火辣辣的。
曹熊很开心，笑道：“多亏府衙周总捕头和王公子的帮忙，这案子差点成了无头悬案！两位辛苦了，本官在附近的酒楼摆了宴席，请两位赏光喝两杯水酒，以示本官诚意。”
周碧茹和王明异口同声说道：“对不起......”
王明脸上一阵尴尬看着周碧茹说道：“周捕头，你先说！”
周碧茹也一阵脸红笑道：“曹大人，对不起了，我需要回去府衙复命，酒宴我就不参加了！”
曹熊脸色顿时有些难堪起来，脸上有些生气，心想，我都被你们暗地里叫铁公鸡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你们一个个都不给我面子，我曹熊拿出一点钱来请客容易吗？
看着曹熊的脸色不好看，王明确实不好驳了曹熊的面子，笑道：“曹大人的美意，小子却之不恭了！”
周碧茹看着王明转身就把自己卖了，心里憋了一肚子火，给了王明一个白眼，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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