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放鸽子了
府衙，周碧茹在公房里等了许久也不见那两个愣头青来找自己，心里想着难不成他们不需要府衙帮忙查案？就凭借他们自己能查？等了快一个时辰，也不见有人来找。周碧茹决定再去院子里瞧瞧，结果她走出去并没有发现那两个王明身边的护院。
“呵！王明身边现在居然多了两个愣头青，连姑奶奶的面子都不顾了？”周碧茹心里是有气的，这两个护院简直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心里越想越生气，想到王明和这两个护院的态度差不多，周碧茹把王明放在心里一起骂了。
此时，在青龙寨的王明刚把杨秋送走，让岳涛派人把山上的几个女子全部送到雨花村王宅交给刘张氏，交代刘张氏这些女子以后就放在军服厂做工了。刚交代完，王明突然发现身上一冷，连续几个喷嚏打了出来。王明看了看悬挂在天空中的暖阳道：“天气那么暖和，为何身上不由冷得哆嗦？连续几个喷嚏是不是有人在骂我？”
周碧茹在公房里坐不住了，她带着两个捕快去巡街。几人巡到县衙门口的时候，周碧茹忍不住进去了县衙去找雷波。
雷波刚从钟家村回到城里还没歇一口气就在城里转了一圈。回到县衙后还没喝上一口水就有门子来报，说是总捕大人过来了。雷波也觉得奇怪，王明的两个亲卫为何直接请他去钟家村，为何没有请周总捕头？
雷波正在迟疑的时候，周碧茹已经进了公房，雷波只好起身恭迎周碧茹。周碧茹见到雷波一脸疲惫，心中自然有了一些猜想。直言不讳地问道：“你去钟家村了吗？”
雷波睁大了眼睛，心想这总捕头不会是鬼吧？难不成派人跟着我们去了？她是怎么知道？放下心中的惊奇，雷波拱拱手道：“总捕头，卑职刚从钟家村回来，不知总捕头怎么知道我去了钟家村。”
周碧茹脸色不由尴尬，她也是要面子的人，不好直接说她闹脾气赌气不去的，她淡淡笑道：“王大人的两名亲卫请我去协助处理案件，刚好我有事处理，这不刚刚巡视回来到你这里来坐坐，了解一下案件的进展！”
“哦！原来如此！总捕头辛苦，卑职去了案发现场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地上也没有野兽扑打痕迹，按照经验，卑职觉得应该是被人虏走了！城里的牙子行，混迹市井的一些青皮应该有嫌疑，卑职去放了个口风，要求明日一早把人送到衙门的门口来！”
“哦？你这是敲山震虎？有把握吗？”周碧茹一脸好奇地看着雷波道。
“说实在的，卑职并没有把握！人口失踪每年都有各村的里报上来，零零散散地报了七八宗上来了。”雷波蹙眉回想道。
“有破获吗？或者说有没有什么发现？”
“没有！基本都是没有破获的，卑职有些惭愧！这次王大人给了一些压力，现在乡兵的人也插手查案了，就连王大人的护卫都来了三个！此案不能不破了！这桩案件卑职还没有很好的头绪，还请总捕头给卑职一些建议！”雷波脸色露出为难之色道。
周碧茹想到王明的那两个护卫心里就来气，心中不满，说道：“那王大人怎么不来亲自查？每年失踪七八人，你们县衙一个都没有查出来？现在的县衙快班很不称职啊！”
雷波一脸惭愧拱手道：“总捕头说的是，是卑职无能！还请总捕头多多指点一二！”
“如果明天没有人来送人你打算怎么办呢？”
“唉，只能在全城各牙房、勾栏、赌场、茶馆等场所去搜查了！”雷波脸色难看，无奈地说道。自己吹出去的牛，含泪也要去破案，好歹还拿了人家梁超几十两银子的，怎么也要给乡兵一个说法。
“所有卷宗都查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是的，每一次失踪现场基本都是男童和女童为主，是人贩子的嫌疑很大。并且作案的嫌疑人非常老练，并没有在现场留下痕迹，增加探查的难度！”
“那你为何那么早就回来了？”
“是这样的，我这次回来想通过经验试试，毕竟没有试过，看江湖上有没有人给我雷波一点薄面把人放了！”
“哈哈哈！雷捕头，你是三岁小孩吗？居然如此天真？把破案竟然压在自己的那点可怜的威望上？我跟你说，如果是团伙作案，想必人贩子不会进城来暴露自己，只有可能在城外，带着绑来的人进城你当守城卫的官兵是吃素的吗？在城里可能会有他们的组织，并不能说明绑的肉票会进城！”周碧茹脸色阴沉地看着雷波道，就像把雷波当傻子一样看待。
雷波顿时脸色惨白，身上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他觉得总捕头就是总捕头，说的话句句在理！看来自己这个捕头破案手段还要好好练啊。
“总捕头，你说如何是好？”
“查案不能躲在衙门里等的，要走出去找线索！走吧，跟我出城去钟家村！”周碧茹其实不想去的，只是她看着雷波做了那么多年捕快，破案并没有多少长进，心里有些恨铁不成钢。
满身疲惫的雷波没有办法，只能不顾身上的疲惫，叫上了两名捕快跟着周碧茹出了县衙，直奔城南外的钟家村。
出了南门，官道上，周碧茹边走边和雷波交流。
“你说拐走男童女童的目的和动机是什么？”周碧茹看着雷波问道。
“那么小，女的做童养媳？男的做儿子？”雷波明知故问地看着周碧茹道。
“雷捕头，你要说这话就在衙门白混了那么多年！你当拐子们都是善男信女？拐这些孩子好一点的就是卖了，不好的直接断手脚去街上做乞丐讨钱，要么就是教会一门技艺，以偷盗或者抢夺的方式来谋生。你在巡街过程中遇到偷钱袋的贼，是不是都是八九岁的孩童，让人防不胜防？”周碧茹看着雷波满脸是鄙夷道。
周碧茹发现在雷波面前，感觉自己的心里的怒气在雷波身上发泄了不少，心情也比刚才好了许多。
雷捕头其实内心知道市井上的一些地痞、青皮、混子的套路。当着周碧茹的面多少要把这个总捕头抬着一点，把总捕头哄好了，她找自己麻烦就会少一些。
“总捕头说得极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雷波一脸惭愧地抬举道。
“所以呢？他们的动机是什么？”
“赚钱！”
“《大梁律》明文条款有写，拐卖十岁以内孩童者死罪！为何他们要以身犯险？”
“不知！”雷波语塞，满脸皆是不解的神色。
“你觉得偷、抢和乞讨来钱快吗？”
“好像不怎么快？”雷波他哪知道这些门道，不确定的回道。
“既然赚钱也不快，又要冒着死罪去拐人，还要把这些人养活，随时可能有被逃走的风险，你觉得拐这些人目的是什么？”周碧茹抛出一个又一个问题把智商并不高的雷波头问得满头是汗。
雷波无语地摆摆头，一脸呆呆地看着周碧茹来揭晓谜题。
“放眼江宁城，通过孩童来做事什么最赚钱？”
雷波被周碧茹的问话问得内心十分焦躁，心想这妞今天吃火药了吗？用那么多问题水我还不够吗？你有招直接说，跟我在这里卖关子干啥？显得你多有能耐还是怎么滴？
“请总捕头赐教！”雷波压抑着内心的怒火，面带微笑道。
“我还没想好，我只是和你一起交流探讨，梳理一下思路！”周碧茹说出这句话之后，雷波气得满脸通红，内心咆哮：周碧茹！不带你这么逗我玩的！
钟家村，陈炳花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走访了整个钟家村看看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人，结果走下来一无所获，王铁柱也是完全没有收获。梁超在案发现场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
“一个八岁的活人难道不翼而飞不成？”梁超心中满是槽点，现在看来他只能期待雷捕头回去县衙之后看是否能查到一些线索。
王铁柱和陈炳回到乔家院子里坐下长叹一口气，每个人脸上的神色显现了焦虑。
“乔大婶，这方圆二十里地有没有什么破庙、旧宅、山洞之类能住人的场所？”梁超看着乔陈氏问道。
“这方圆二十里北面就是城里了，东面有三个土地庙，南面有四五个村子，旧宅应该不少。西面也有三四个村子，这座山脉有三、四个山洞，有没有住人妾身不清楚，需要进去看看才知晓。”乔陈氏一边思索一边说道。
梁超没有办法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梁超吩咐陈炳带着方涛查西面的村子，重点盘查村子里的旧宅，王铁柱带吴显查山脉的山洞，探查是否有人居住！看到可疑的人直接拿下！一个人不可能背着一个八岁的孩子到处跑，肯定是团伙作案，要么有马车，这里上官道还有好几里路，背着麻袋装着人很容易被发现，只有上了马车才不能被发现，没有车辙是不可能的。
梁超则带着姜龙、周牧，骑马重点盘查南面和东面的村子，重点查车辙印记和破庙能藏人的地方。三队人马领了任务分别用最笨的办法去一一搜查了。梁超有赌的成分，如果是团伙作案，八岁孩童会叫、会挣扎，只有两到三个人才能控制得住。如果要上了官道肯定有车，按照马车的速度一天跑一百多里地也是可能的。
梁超人手不足，如果人贩子驾着马车进城不现实，首先守城的官军盘查过不去，其次，路上也容易被路人发现。这个时代的人都很淳朴，路见不平一声吼的人大有人在。人人都是痛恨人贩子的，见到人贩子绑人肯定会营救或者报官。
事不宜迟！三队人马纷纷地朝着三个方向对这方圆二十里地展开搜查，不论是否有线索，三队人马定于明日晚上在乔家集合汇总收集来的情报。
雷捕头和周碧茹到了乔家之后，见到空荡荡的乔家并无一人。雷捕头在乔家后山的山坡上遇到了发呆的乔陈氏。周碧茹简单和乔陈氏做了交流，得知王明的乡兵去了三个方向探查，周碧茹内心不由感叹，王明手里还是有能人啊！
周碧茹觉得这个带队人有些本事，用这样的方法去查城外的窝点，估计也想到了绑匪或者人贩子不会进城，也许这样的办法真的比雷波放口风效果还要好。
翌日，辰时。雷波一个人在县衙院子里等了一个早上也没有见到有孩子出现在县衙的门口。雷波内心打击还是挺大的，看来江湖人并不给雷波面子！
然而，梁超、姜龙、周牧三人骑马钟家村东南面一个荒废的村子，他们发现有可疑的人守在村口，守在村口里的人见到梁超骑马的三人朝着废弃的村子方向而来拔腿就跑。
等到梁超三人进入荒废的村子中央时候，他们已经被三十多名不明身份的人持刀团团包围，大战一触即发！
“呵！王明身边现在居然多了两个愣头青，连姑奶奶的面子都不顾了？”周碧茹心里是有气的，这两个护院简直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心里越想越生气，想到王明和这两个护院的态度差不多，周碧茹把王明放在心里一起骂了。
此时，在青龙寨的王明刚把杨秋送走，让岳涛派人把山上的几个女子全部送到雨花村王宅交给刘张氏，交代刘张氏这些女子以后就放在军服厂做工了。刚交代完，王明突然发现身上一冷，连续几个喷嚏打了出来。王明看了看悬挂在天空中的暖阳道：“天气那么暖和，为何身上不由冷得哆嗦？连续几个喷嚏是不是有人在骂我？”
周碧茹在公房里坐不住了，她带着两个捕快去巡街。几人巡到县衙门口的时候，周碧茹忍不住进去了县衙去找雷波。
雷波刚从钟家村回到城里还没歇一口气就在城里转了一圈。回到县衙后还没喝上一口水就有门子来报，说是总捕大人过来了。雷波也觉得奇怪，王明的两个亲卫为何直接请他去钟家村，为何没有请周总捕头？
雷波正在迟疑的时候，周碧茹已经进了公房，雷波只好起身恭迎周碧茹。周碧茹见到雷波一脸疲惫，心中自然有了一些猜想。直言不讳地问道：“你去钟家村了吗？”
雷波睁大了眼睛，心想这总捕头不会是鬼吧？难不成派人跟着我们去了？她是怎么知道？放下心中的惊奇，雷波拱拱手道：“总捕头，卑职刚从钟家村回来，不知总捕头怎么知道我去了钟家村。”
周碧茹脸色不由尴尬，她也是要面子的人，不好直接说她闹脾气赌气不去的，她淡淡笑道：“王大人的两名亲卫请我去协助处理案件，刚好我有事处理，这不刚刚巡视回来到你这里来坐坐，了解一下案件的进展！”
“哦！原来如此！总捕头辛苦，卑职去了案发现场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地上也没有野兽扑打痕迹，按照经验，卑职觉得应该是被人虏走了！城里的牙子行，混迹市井的一些青皮应该有嫌疑，卑职去放了个口风，要求明日一早把人送到衙门的门口来！”
“哦？你这是敲山震虎？有把握吗？”周碧茹一脸好奇地看着雷波道。
“说实在的，卑职并没有把握！人口失踪每年都有各村的里报上来，零零散散地报了七八宗上来了。”雷波蹙眉回想道。
“有破获吗？或者说有没有什么发现？”
“没有！基本都是没有破获的，卑职有些惭愧！这次王大人给了一些压力，现在乡兵的人也插手查案了，就连王大人的护卫都来了三个！此案不能不破了！这桩案件卑职还没有很好的头绪，还请总捕头给卑职一些建议！”雷波脸色露出为难之色道。
周碧茹想到王明的那两个护卫心里就来气，心中不满，说道：“那王大人怎么不来亲自查？每年失踪七八人，你们县衙一个都没有查出来？现在的县衙快班很不称职啊！”
雷波一脸惭愧拱手道：“总捕头说的是，是卑职无能！还请总捕头多多指点一二！”
“如果明天没有人来送人你打算怎么办呢？”
“唉，只能在全城各牙房、勾栏、赌场、茶馆等场所去搜查了！”雷波脸色难看，无奈地说道。自己吹出去的牛，含泪也要去破案，好歹还拿了人家梁超几十两银子的，怎么也要给乡兵一个说法。
“所有卷宗都查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是的，每一次失踪现场基本都是男童和女童为主，是人贩子的嫌疑很大。并且作案的嫌疑人非常老练，并没有在现场留下痕迹，增加探查的难度！”
“那你为何那么早就回来了？”
“是这样的，我这次回来想通过经验试试，毕竟没有试过，看江湖上有没有人给我雷波一点薄面把人放了！”
“哈哈哈！雷捕头，你是三岁小孩吗？居然如此天真？把破案竟然压在自己的那点可怜的威望上？我跟你说，如果是团伙作案，想必人贩子不会进城来暴露自己，只有可能在城外，带着绑来的人进城你当守城卫的官兵是吃素的吗？在城里可能会有他们的组织，并不能说明绑的肉票会进城！”周碧茹脸色阴沉地看着雷波道，就像把雷波当傻子一样看待。
雷波顿时脸色惨白，身上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他觉得总捕头就是总捕头，说的话句句在理！看来自己这个捕头破案手段还要好好练啊。
“总捕头，你说如何是好？”
“查案不能躲在衙门里等的，要走出去找线索！走吧，跟我出城去钟家村！”周碧茹其实不想去的，只是她看着雷波做了那么多年捕快，破案并没有多少长进，心里有些恨铁不成钢。
满身疲惫的雷波没有办法，只能不顾身上的疲惫，叫上了两名捕快跟着周碧茹出了县衙，直奔城南外的钟家村。
出了南门，官道上，周碧茹边走边和雷波交流。
“你说拐走男童女童的目的和动机是什么？”周碧茹看着雷波问道。
“那么小，女的做童养媳？男的做儿子？”雷波明知故问地看着周碧茹道。
“雷捕头，你要说这话就在衙门白混了那么多年！你当拐子们都是善男信女？拐这些孩子好一点的就是卖了，不好的直接断手脚去街上做乞丐讨钱，要么就是教会一门技艺，以偷盗或者抢夺的方式来谋生。你在巡街过程中遇到偷钱袋的贼，是不是都是八九岁的孩童，让人防不胜防？”周碧茹看着雷波满脸是鄙夷道。
周碧茹发现在雷波面前，感觉自己的心里的怒气在雷波身上发泄了不少，心情也比刚才好了许多。
雷捕头其实内心知道市井上的一些地痞、青皮、混子的套路。当着周碧茹的面多少要把这个总捕头抬着一点，把总捕头哄好了，她找自己麻烦就会少一些。
“总捕头说得极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雷波一脸惭愧地抬举道。
“所以呢？他们的动机是什么？”
“赚钱！”
“《大梁律》明文条款有写，拐卖十岁以内孩童者死罪！为何他们要以身犯险？”
“不知！”雷波语塞，满脸皆是不解的神色。
“你觉得偷、抢和乞讨来钱快吗？”
“好像不怎么快？”雷波他哪知道这些门道，不确定的回道。
“既然赚钱也不快，又要冒着死罪去拐人，还要把这些人养活，随时可能有被逃走的风险，你觉得拐这些人目的是什么？”周碧茹抛出一个又一个问题把智商并不高的雷波头问得满头是汗。
雷波无语地摆摆头，一脸呆呆地看着周碧茹来揭晓谜题。
“放眼江宁城，通过孩童来做事什么最赚钱？”
雷波被周碧茹的问话问得内心十分焦躁，心想这妞今天吃火药了吗？用那么多问题水我还不够吗？你有招直接说，跟我在这里卖关子干啥？显得你多有能耐还是怎么滴？
“请总捕头赐教！”雷波压抑着内心的怒火，面带微笑道。
“我还没想好，我只是和你一起交流探讨，梳理一下思路！”周碧茹说出这句话之后，雷波气得满脸通红，内心咆哮：周碧茹！不带你这么逗我玩的！
钟家村，陈炳花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走访了整个钟家村看看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人，结果走下来一无所获，王铁柱也是完全没有收获。梁超在案发现场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
“一个八岁的活人难道不翼而飞不成？”梁超心中满是槽点，现在看来他只能期待雷捕头回去县衙之后看是否能查到一些线索。
王铁柱和陈炳回到乔家院子里坐下长叹一口气，每个人脸上的神色显现了焦虑。
“乔大婶，这方圆二十里地有没有什么破庙、旧宅、山洞之类能住人的场所？”梁超看着乔陈氏问道。
“这方圆二十里北面就是城里了，东面有三个土地庙，南面有四五个村子，旧宅应该不少。西面也有三四个村子，这座山脉有三、四个山洞，有没有住人妾身不清楚，需要进去看看才知晓。”乔陈氏一边思索一边说道。
梁超没有办法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梁超吩咐陈炳带着方涛查西面的村子，重点盘查村子里的旧宅，王铁柱带吴显查山脉的山洞，探查是否有人居住！看到可疑的人直接拿下！一个人不可能背着一个八岁的孩子到处跑，肯定是团伙作案，要么有马车，这里上官道还有好几里路，背着麻袋装着人很容易被发现，只有上了马车才不能被发现，没有车辙是不可能的。
梁超则带着姜龙、周牧，骑马重点盘查南面和东面的村子，重点查车辙印记和破庙能藏人的地方。三队人马领了任务分别用最笨的办法去一一搜查了。梁超有赌的成分，如果是团伙作案，八岁孩童会叫、会挣扎，只有两到三个人才能控制得住。如果要上了官道肯定有车，按照马车的速度一天跑一百多里地也是可能的。
梁超人手不足，如果人贩子驾着马车进城不现实，首先守城的官军盘查过不去，其次，路上也容易被路人发现。这个时代的人都很淳朴，路见不平一声吼的人大有人在。人人都是痛恨人贩子的，见到人贩子绑人肯定会营救或者报官。
事不宜迟！三队人马纷纷地朝着三个方向对这方圆二十里地展开搜查，不论是否有线索，三队人马定于明日晚上在乔家集合汇总收集来的情报。
雷捕头和周碧茹到了乔家之后，见到空荡荡的乔家并无一人。雷捕头在乔家后山的山坡上遇到了发呆的乔陈氏。周碧茹简单和乔陈氏做了交流，得知王明的乡兵去了三个方向探查，周碧茹内心不由感叹，王明手里还是有能人啊！
周碧茹觉得这个带队人有些本事，用这样的方法去查城外的窝点，估计也想到了绑匪或者人贩子不会进城，也许这样的办法真的比雷波放口风效果还要好。
翌日，辰时。雷波一个人在县衙院子里等了一个早上也没有见到有孩子出现在县衙的门口。雷波内心打击还是挺大的，看来江湖人并不给雷波面子！
然而，梁超、姜龙、周牧三人骑马钟家村东南面一个荒废的村子，他们发现有可疑的人守在村口，守在村口里的人见到梁超骑马的三人朝着废弃的村子方向而来拔腿就跑。
等到梁超三人进入荒废的村子中央时候，他们已经被三十多名不明身份的人持刀团团包围，大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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