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厄尔诺的学业
厄尔诺一大早就被温利斯的敲门声吵醒，“快起来，厄尔诺，我们要出发了。”温利斯自从昨天以后就像变了个人，变得像个话痨一样，“去哪儿，威利先生。”厄尔诺眯着睡眼打开了房门。
“带你去见见我的好朋友，顺便把你上学的事情解决了。”温利斯咬了口手里的面包说。
“我？上学？”厄尔诺脑袋有点懵，显然是还没睡醒反应不过来，“对，你不想读书，不想识字，不想写字吗？”温利斯抓住厄尔诺的肩膀晃了晃，厄尔诺清醒了过来，他显然明白了即将发生的事对他意味着什么，脸上立马浮现出抑制不住的兴奋来，“好的，威利先生，我马上准备，立刻出发。”厄尔诺兴奋的跑到了床边收拾起来，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好好打扮自己，不然，人家可能不会收你哦。”温利斯打趣道，“慢慢来，顺便把早餐吃了”，顺手抛给了厄尔诺两个鸡蛋和一个面包。没一会儿就听见厄尔诺说：“我准备好了，先生，快出发吧，这些我可以在车上吃。”，显然他没有心思坐下安心吃早餐了，而是拉着温利斯就朝外走去，伯里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了。
“梅拉别墅，伯里。”温利斯说。
“梅拉？是梅拉学院的那个梅拉吗”厄尔诺惊讶的说，“是的，就连你也知道梅拉学院？”温利斯也一脸不可思议。“我只是没读过书，先生，可我不是白痴，整个国家哪里不知道梅拉学院，那是最古老和最有名的大学，梅拉家族也世代都是哲学家和教育家，就连国王都要请教他们。”“知道的还不少，但是你不知道的事梅拉家族在迁都时候选择留在了这里，你还不知道现在的教育部长也就是有名的约克·梅拉先生的长子，是我的好朋友，我们是小学加上中学的同学，当然，大学我是考不上梅拉的，我们就分开了。”温利斯挠了挠头，说到最后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厄尔诺趴在窗台上，他已经在幻想着自己背着书包坐到教室里的情景了，想到当初自己和妹妹在马恩乞讨时每天早晨看着其他小孩背着书包前往学校，富豪贵族家的孩子有车马管家接送，中产家庭会有父母陪着，即使是穷人家的孩子，只需要你报个名，每年交上书本费，也能够到最便宜的公立学校去读书，可是厄尔诺不行，他没有父母，没有收入，只能每天羡慕的看着形形色色的书包在自己面前走过，现在自己终于有机会去读书了，内心自然是无比激动的，只是在他失去了妹妹，自己唯一的亲人，如果妹妹能够在这多好啊，但如果不是妹妹被人掳走，自己也许一辈子不会离开马恩，也许只能一辈子乞讨，看着别人上学。
厄尔诺还沉浸在自己回忆中的时候，马车已经停在了一栋古宅面前，这座建筑的画风和列伊家的可以说是大相径庭，列伊家的如果说是豪华壮丽的话，梅拉别墅就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你从它的外观上就可以看出这栋3层小楼一定是属于读书人的，面前的小庭院内种满的是月季，和灌木一起被修建得整整齐齐，让人看过去觉得主人一定是有着强迫症，房子周边没有其他人家，这在寸土寸金的乌特班古城里显然是不简单的，也显示出这座宅子的地位。
在告知了来意后，门内很快走出一个个子很高很瘦并且皮肤黑黑的男人，“温利斯!你来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男人看见温利斯以后激动的拥抱了他，“惠博特，又晒黑了?”温利斯坏笑着说，“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我这是天生的，听说你有事求我，你要这样我可要好好考虑考虑了。”男人说着就将两人请进了屋内。
厄尔诺被屋内的景象惊呆了，书籍，到处都是书籍，如果不知道的人一定会认为这里是图书馆，惠博特和温利斯看着傻站着的厄尔诺都笑了，“我第一次来你家也是这表情。“温利斯朝着惠博特说，“哪个人来不是呢。”惠博特显得非常自豪，他也拥有着自豪的资本，这座屋子说是王国的知识宝库一点也不为过。
“咱俩的关系，就不用拐弯抹角了，有什么事直说吧。”惠博特对着翻着书的温利斯说，“我想让这个孩子读书。”温利斯也直截了当，“读书？你现在可是列伊庄园的主人，办个入学用得着求我吗。”惠博特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你也算半个瓦斯特人了，瓦斯特的教育水平你不是不知道吧，我的意思是让他在乌特班读书，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温利斯摇了摇头，像是在看傻子。
“那也简单，包在我身上，不过这孩子是谁，你这么上心。”惠博特一口答应，“我新找的贴身侍从。”温利斯回，惠博特听后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你找个这么小的孩子当侍从？还让他念书？我看你多少有点变态。”，“你想到哪里去了，你才变态呢，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只是想怎么我也是上了大学的人，侍从不能字都不认识吧。”温利斯有种想打他的冲动了。
“这样吧，你和我去楼上，我给你看些东西，你应该会感兴趣。”惠博特突然神秘得对温利斯说，“孩子？额，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厄尔诺”温利斯说，“厄尔诺，一起来看看吧。”惠博特在楼梯上朝他说。进了房间，惠博特小心得拿出了一张图纸，上面画的两根钢条，还有一个奇怪的车子，有5对轮子，最奇怪的是车头有个水箱一样的东西，“这是什么？”温利斯问，“这叫火车，温利斯，下面的叫铁轨。”惠博特兴奋得说，“火车？烧柴火的车子？”温利斯还是一脸疑惑。
“烧煤，温利斯，只要铺好铁轨，他可以跑得比马快2倍甚至10倍，而且他后面可以挂车厢，一次可以拉上百个人，你从瓦斯特过来花了一星期不是吗，用火车，你只需要2天。”惠博特眼里有着对它的崇拜和渴望，“所以你把这东西给我看干什么，你应该给国王陛下去看，等等，你从哪里搞来的这东西？”温利斯看着惠博特。
“如果国王陛下对它感兴趣，我就没必要拿给你看了，温利斯，这是我父亲从伦特里亚的交通部长那弄来的，他们已经开始建造铁路了，温利斯，你知道蒸汽机的作用吗，他的能量比你看见的大得多，绝对不仅仅是这火车！这是一场革命！”惠博特非常急切。
“无非就是旅行更快罢了，况且我觉得这东西一定很晃，不如我的马车呢。”温利斯似乎并不感兴趣。
“火车可以运兵，先生”这时一旁的厄尔诺说话了，“连孩子都比你有远见，温利斯，我喜欢这孩子。”惠博特笑了，“等他们建成铁路，他们一天内能把军队运到边境线，我们可以吗，温利斯？况且从我父亲那得到的消息，他们在大量采购我们的铁矿和煤矿，我们得到的只是一些棉花和农产品，你觉得我们的和平还能持续多久？你我都学过历史，我们两个国家之间的仇恨恐怕不是两百年前的一代君主的握手就可以化解掉的。”
“所以你拿给我看是为了什么？”温利斯转过身看着他，“我想让你在瓦斯特试着建一条铁路，如果建成以后国王陛下看到铁路的优势，那么也许我们能不落太后面，温利斯。”惠博特像是在恳求他，“图纸、技术、工人我这都有，可我没有钱，温利斯，这只有你能帮我。”
“抱歉，惠博特，我也没有钱。”温利斯惋惜得看着他的眼睛说，“你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谁不知道你列伊庄园是整个西部富可敌国的庄园，你那5000亩地就算租出去的地租都比我10年的收入高。”惠博特显然不会相信温利斯的话，“惠博特，我真的没有钱了，庄园现在状况很不好，宅内的佣人我都已经全部辞退了，除了佐伊奶奶，你不信可以问厄尔诺，你以为我愿意找个孩子来当侍从？”温利斯整个人像一个霜打的茄子。
“好嘛，那我们就等死吧，等到伦特里亚人坐着火车来把我们都给收拾了。”惠博特苦笑着摊了摊手。
“你觉得他们要多久时间建好铁路？”温利斯问，“10年？或者8年？天知道。”惠博特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庄园现在拿不出建铁路的钱，但你刚才说那上面的蒸汽机可以干很多事，比如呢？”温利斯继续问，“纺织、炼铁、船上、火车、农业”惠博特掰着手指头，“这些你都有图纸？”“那肯定，可惜国王陛下觉得都是些没用的东西，都是小孩子的玩具。”惠博特说。
“蒸汽机可以用来抽水灌溉吗，可以用来耕地吗？”温利斯似乎有了想法，“当然，他轻松就可以把水抽到地里，你给他个花洒就可以浇地了，至于耕地，你把你的马车换成蒸汽车，在后面加个犁，你甚至可以一边耕地一边播种。”惠博特解释着，“那太棒了，惠博特，你知道我有多少雇农吗，500人，如果全部换成机器，我能剩下一大笔钱！给土地换设备可比直接造铁路要的钱少多了，我觉得顺利的话不出两年就可以攒够本钱！”温利斯拉着惠博特的手说。
“你是认真的？”惠博特一下坐起了身子，“当然，但是你得给我足够的技术支持，不然我的庄园可就全砸了”温利斯笑着说，“我们会开启一个新时代的，温利斯，一个蒸汽时代。”惠博特激动的握着温利斯的手。“但是你和我回瓦斯特，厄尔诺怎么办，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这上学吧？”温利斯问，“厄尔诺和我们一起回去，我亲自教他，你觉得梅拉教授的教课水平怎么样？”惠博特对厄尔诺说，“当然，威利先生，我愿意当梅拉教授的徒弟，我也愿意学蒸汽机的知识”厄尔诺看着桌上的图纸说。
“温利斯，我们需要一个新式的学校，不能再只教孩子们那些寓言故事读书写字了，得让他们学蒸汽机，学技术，伦特里亚叫科学。”惠博特说，“到了瓦斯特你可以开一个学校，我想梅拉教授的名气，一定会大获成功的，我肚子饿了，或许我们可以先吃个饭？然后慢慢聊聊细节？”温利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当然，午饭我想也已经准备好了。”惠博特说。
在午饭时认真吃饭的大概只有厄尔诺，温利斯和惠博特两人聊得热火朝天，从土地面积需要几台蒸汽机来浇灌和耕种到未来铁路建设，仿佛已经看到了将来火车在科尔温特疾驰的画面。
“你说要是大家不同意用蒸汽机呢，我要是解雇那几百个人，他们又干什么去呢？”下午，温利斯在花园中问惠博特。
“变革总是会有阻力的，温利斯，他们将来可以到我们的工厂来干活不是吗。”惠博特看着池塘里的鱼说。
“希望如此吧，船到桥头自然直，我有预感，惠博特，如果成功，我们会改变这个国家的。“温利斯说，“那是自然，不过说回来，你和瑞妮怎么样了？”惠博特抬起头问。
“你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吗？你以前没那么八卦啊？”温利斯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了，“什么叫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看见你脖子里项链才问的，你说你喜欢吧，不说，不喜欢吧，你们又这么若即若离的，到底什么意思啊？”惠博特叉着手不依不饶。
“行行行，别问了，过3天我来接你一起回瓦斯特，你赶紧收拾收拾，我和厄尔诺还要去给玛琳娜买点东西回去呢，不多留了”温利斯招呼着厄尔诺上马车，“你看你，一提瑞妮就这样子，我3天后等你来接我啊。”惠博特将温利斯送上马车，对着车上的温利斯说。
“瑞妮？”厄尔诺问，“伯里，快走！”眼见惠博特笑着要说什么，温利斯赶快催着伯里离开了。
“大人的事情，不要多问！”温利斯对着厄尔诺说道。
“带你去见见我的好朋友，顺便把你上学的事情解决了。”温利斯咬了口手里的面包说。
“我？上学？”厄尔诺脑袋有点懵，显然是还没睡醒反应不过来，“对，你不想读书，不想识字，不想写字吗？”温利斯抓住厄尔诺的肩膀晃了晃，厄尔诺清醒了过来，他显然明白了即将发生的事对他意味着什么，脸上立马浮现出抑制不住的兴奋来，“好的，威利先生，我马上准备，立刻出发。”厄尔诺兴奋的跑到了床边收拾起来，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好好打扮自己，不然，人家可能不会收你哦。”温利斯打趣道，“慢慢来，顺便把早餐吃了”，顺手抛给了厄尔诺两个鸡蛋和一个面包。没一会儿就听见厄尔诺说：“我准备好了，先生，快出发吧，这些我可以在车上吃。”，显然他没有心思坐下安心吃早餐了，而是拉着温利斯就朝外走去，伯里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了。
“梅拉别墅，伯里。”温利斯说。
“梅拉？是梅拉学院的那个梅拉吗”厄尔诺惊讶的说，“是的，就连你也知道梅拉学院？”温利斯也一脸不可思议。“我只是没读过书，先生，可我不是白痴，整个国家哪里不知道梅拉学院，那是最古老和最有名的大学，梅拉家族也世代都是哲学家和教育家，就连国王都要请教他们。”“知道的还不少，但是你不知道的事梅拉家族在迁都时候选择留在了这里，你还不知道现在的教育部长也就是有名的约克·梅拉先生的长子，是我的好朋友，我们是小学加上中学的同学，当然，大学我是考不上梅拉的，我们就分开了。”温利斯挠了挠头，说到最后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厄尔诺趴在窗台上，他已经在幻想着自己背着书包坐到教室里的情景了，想到当初自己和妹妹在马恩乞讨时每天早晨看着其他小孩背着书包前往学校，富豪贵族家的孩子有车马管家接送，中产家庭会有父母陪着，即使是穷人家的孩子，只需要你报个名，每年交上书本费，也能够到最便宜的公立学校去读书，可是厄尔诺不行，他没有父母，没有收入，只能每天羡慕的看着形形色色的书包在自己面前走过，现在自己终于有机会去读书了，内心自然是无比激动的，只是在他失去了妹妹，自己唯一的亲人，如果妹妹能够在这多好啊，但如果不是妹妹被人掳走，自己也许一辈子不会离开马恩，也许只能一辈子乞讨，看着别人上学。
厄尔诺还沉浸在自己回忆中的时候，马车已经停在了一栋古宅面前，这座建筑的画风和列伊家的可以说是大相径庭，列伊家的如果说是豪华壮丽的话，梅拉别墅就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你从它的外观上就可以看出这栋3层小楼一定是属于读书人的，面前的小庭院内种满的是月季，和灌木一起被修建得整整齐齐，让人看过去觉得主人一定是有着强迫症，房子周边没有其他人家，这在寸土寸金的乌特班古城里显然是不简单的，也显示出这座宅子的地位。
在告知了来意后，门内很快走出一个个子很高很瘦并且皮肤黑黑的男人，“温利斯!你来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男人看见温利斯以后激动的拥抱了他，“惠博特，又晒黑了?”温利斯坏笑着说，“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我这是天生的，听说你有事求我，你要这样我可要好好考虑考虑了。”男人说着就将两人请进了屋内。
厄尔诺被屋内的景象惊呆了，书籍，到处都是书籍，如果不知道的人一定会认为这里是图书馆，惠博特和温利斯看着傻站着的厄尔诺都笑了，“我第一次来你家也是这表情。“温利斯朝着惠博特说，“哪个人来不是呢。”惠博特显得非常自豪，他也拥有着自豪的资本，这座屋子说是王国的知识宝库一点也不为过。
“咱俩的关系，就不用拐弯抹角了，有什么事直说吧。”惠博特对着翻着书的温利斯说，“我想让这个孩子读书。”温利斯也直截了当，“读书？你现在可是列伊庄园的主人，办个入学用得着求我吗。”惠博特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你也算半个瓦斯特人了，瓦斯特的教育水平你不是不知道吧，我的意思是让他在乌特班读书，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温利斯摇了摇头，像是在看傻子。
“那也简单，包在我身上，不过这孩子是谁，你这么上心。”惠博特一口答应，“我新找的贴身侍从。”温利斯回，惠博特听后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你找个这么小的孩子当侍从？还让他念书？我看你多少有点变态。”，“你想到哪里去了，你才变态呢，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只是想怎么我也是上了大学的人，侍从不能字都不认识吧。”温利斯有种想打他的冲动了。
“这样吧，你和我去楼上，我给你看些东西，你应该会感兴趣。”惠博特突然神秘得对温利斯说，“孩子？额，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厄尔诺”温利斯说，“厄尔诺，一起来看看吧。”惠博特在楼梯上朝他说。进了房间，惠博特小心得拿出了一张图纸，上面画的两根钢条，还有一个奇怪的车子，有5对轮子，最奇怪的是车头有个水箱一样的东西，“这是什么？”温利斯问，“这叫火车，温利斯，下面的叫铁轨。”惠博特兴奋得说，“火车？烧柴火的车子？”温利斯还是一脸疑惑。
“烧煤，温利斯，只要铺好铁轨，他可以跑得比马快2倍甚至10倍，而且他后面可以挂车厢，一次可以拉上百个人，你从瓦斯特过来花了一星期不是吗，用火车，你只需要2天。”惠博特眼里有着对它的崇拜和渴望，“所以你把这东西给我看干什么，你应该给国王陛下去看，等等，你从哪里搞来的这东西？”温利斯看着惠博特。
“如果国王陛下对它感兴趣，我就没必要拿给你看了，温利斯，这是我父亲从伦特里亚的交通部长那弄来的，他们已经开始建造铁路了，温利斯，你知道蒸汽机的作用吗，他的能量比你看见的大得多，绝对不仅仅是这火车！这是一场革命！”惠博特非常急切。
“无非就是旅行更快罢了，况且我觉得这东西一定很晃，不如我的马车呢。”温利斯似乎并不感兴趣。
“火车可以运兵，先生”这时一旁的厄尔诺说话了，“连孩子都比你有远见，温利斯，我喜欢这孩子。”惠博特笑了，“等他们建成铁路，他们一天内能把军队运到边境线，我们可以吗，温利斯？况且从我父亲那得到的消息，他们在大量采购我们的铁矿和煤矿，我们得到的只是一些棉花和农产品，你觉得我们的和平还能持续多久？你我都学过历史，我们两个国家之间的仇恨恐怕不是两百年前的一代君主的握手就可以化解掉的。”
“所以你拿给我看是为了什么？”温利斯转过身看着他，“我想让你在瓦斯特试着建一条铁路，如果建成以后国王陛下看到铁路的优势，那么也许我们能不落太后面，温利斯。”惠博特像是在恳求他，“图纸、技术、工人我这都有，可我没有钱，温利斯，这只有你能帮我。”
“抱歉，惠博特，我也没有钱。”温利斯惋惜得看着他的眼睛说，“你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谁不知道你列伊庄园是整个西部富可敌国的庄园，你那5000亩地就算租出去的地租都比我10年的收入高。”惠博特显然不会相信温利斯的话，“惠博特，我真的没有钱了，庄园现在状况很不好，宅内的佣人我都已经全部辞退了，除了佐伊奶奶，你不信可以问厄尔诺，你以为我愿意找个孩子来当侍从？”温利斯整个人像一个霜打的茄子。
“好嘛，那我们就等死吧，等到伦特里亚人坐着火车来把我们都给收拾了。”惠博特苦笑着摊了摊手。
“你觉得他们要多久时间建好铁路？”温利斯问，“10年？或者8年？天知道。”惠博特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庄园现在拿不出建铁路的钱，但你刚才说那上面的蒸汽机可以干很多事，比如呢？”温利斯继续问，“纺织、炼铁、船上、火车、农业”惠博特掰着手指头，“这些你都有图纸？”“那肯定，可惜国王陛下觉得都是些没用的东西，都是小孩子的玩具。”惠博特说。
“蒸汽机可以用来抽水灌溉吗，可以用来耕地吗？”温利斯似乎有了想法，“当然，他轻松就可以把水抽到地里，你给他个花洒就可以浇地了，至于耕地，你把你的马车换成蒸汽车，在后面加个犁，你甚至可以一边耕地一边播种。”惠博特解释着，“那太棒了，惠博特，你知道我有多少雇农吗，500人，如果全部换成机器，我能剩下一大笔钱！给土地换设备可比直接造铁路要的钱少多了，我觉得顺利的话不出两年就可以攒够本钱！”温利斯拉着惠博特的手说。
“你是认真的？”惠博特一下坐起了身子，“当然，但是你得给我足够的技术支持，不然我的庄园可就全砸了”温利斯笑着说，“我们会开启一个新时代的，温利斯，一个蒸汽时代。”惠博特激动的握着温利斯的手。“但是你和我回瓦斯特，厄尔诺怎么办，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这上学吧？”温利斯问，“厄尔诺和我们一起回去，我亲自教他，你觉得梅拉教授的教课水平怎么样？”惠博特对厄尔诺说，“当然，威利先生，我愿意当梅拉教授的徒弟，我也愿意学蒸汽机的知识”厄尔诺看着桌上的图纸说。
“温利斯，我们需要一个新式的学校，不能再只教孩子们那些寓言故事读书写字了，得让他们学蒸汽机，学技术，伦特里亚叫科学。”惠博特说，“到了瓦斯特你可以开一个学校，我想梅拉教授的名气，一定会大获成功的，我肚子饿了，或许我们可以先吃个饭？然后慢慢聊聊细节？”温利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当然，午饭我想也已经准备好了。”惠博特说。
在午饭时认真吃饭的大概只有厄尔诺，温利斯和惠博特两人聊得热火朝天，从土地面积需要几台蒸汽机来浇灌和耕种到未来铁路建设，仿佛已经看到了将来火车在科尔温特疾驰的画面。
“你说要是大家不同意用蒸汽机呢，我要是解雇那几百个人，他们又干什么去呢？”下午，温利斯在花园中问惠博特。
“变革总是会有阻力的，温利斯，他们将来可以到我们的工厂来干活不是吗。”惠博特看着池塘里的鱼说。
“希望如此吧，船到桥头自然直，我有预感，惠博特，如果成功，我们会改变这个国家的。“温利斯说，“那是自然，不过说回来，你和瑞妮怎么样了？”惠博特抬起头问。
“你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吗？你以前没那么八卦啊？”温利斯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了，“什么叫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看见你脖子里项链才问的，你说你喜欢吧，不说，不喜欢吧，你们又这么若即若离的，到底什么意思啊？”惠博特叉着手不依不饶。
“行行行，别问了，过3天我来接你一起回瓦斯特，你赶紧收拾收拾，我和厄尔诺还要去给玛琳娜买点东西回去呢，不多留了”温利斯招呼着厄尔诺上马车，“你看你，一提瑞妮就这样子，我3天后等你来接我啊。”惠博特将温利斯送上马车，对着车上的温利斯说。
“瑞妮？”厄尔诺问，“伯里，快走！”眼见惠博特笑着要说什么，温利斯赶快催着伯里离开了。
“大人的事情，不要多问！”温利斯对着厄尔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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