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对赌
“你？”
人群中有人不屑的翻了个白眼，“知道的明白是他伤了脑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呢。”
“就是，这苏大夫都不敢这么说话，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子，真是不自量力。”
“哎呦，小姑娘啊，别逞强了，趁着苏大夫还没出来，赶紧走吧，不然一会儿惹他生气了，你这药卖不出去不说，还坏了名声，如何嫁人呐？”
“哈哈哈哈。”
听到嫁人两个字，馆内哄堂大笑，道：“就是，女儿家家的，学什么男人行医买药做商行的，还是赶紧回去，叫你老爹给你寻一门好亲事才是正道理。”
“其实若找不着的话，看在你模样还不错的份上，我也不计较你抛头露面干这些行当丢人的事，勉强可以吃点亏，纳了你，不过啊，这嫁了我，那可就不能再这样没规矩了，得在家待着，给我生孩子，我这人比较传统，注重儿孙福气，所以啊……”人拖着长长的调子，比了个手势，道：“起码得生三个。”
“哎呦，欧阳啊，你迷了眼吧，你看看她这瘦不拉几的模样，能生得出来嘛，还三个，你做梦呢，纳了人家就带回去当个雀儿养着得了，还想东想西的，到时候白失望，伤脑筋哦。”
许宝珠看着这几个说话难听的人，不禁皱了皱眉，正要做什么时，一旁的妇人拉住了她，劝道：“算了小姑娘，他们都是地方上乡绅大人的儿子，你惹不起的，还是别闹了，赶紧走吧。”
“乡绅是吧？”许宝珠冷哼一声，“正好了，馆内若是不收，那我的药也有去处了。”
“呦，这是真打上小爷主意了。”那个叫欧阳的纨绔附庸风雅，狂摇着他那“清风”折扇，大步一跨过来，绕着她身边围了一圈，最后停在许宝珠面前，将那扇子一合，抵在许宝珠的下巴上，“是个胆大的人儿，小爷喜欢，小爷那院里正缺这么一类呢。”
他道：“好，你的药，小爷都要了，你跟小爷走吧。”
许宝珠斜睨了人一眼，甩开他的手，“不是我跟你走，是你跪下来，求着我收留你。”
“哈哈哈哈。”馆内又是一阵哄笑声。
“果然是妇道人家，没见识，才敢这么和欧少爷说话。”
那欧阳听着心里得意，完全不将许宝珠当一回事儿，道：“好，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让本少爷心甘情愿跪下来求你的，若是你真做到了，不仅你的药本少爷收了，你是哪个村的，告一声，我将你们村的租子都免了，今年县老爷那的粮，我替你们去交。”
“当真？”
许宝珠两眼直放光，边上看戏的人一个劲儿的奉承着那姓欧的，把他捧得都忘了自己是谁，听到许宝珠这略带怀疑的话，傲娇道：“当然，在千城县谁不知道我欧家，在这里，我欧家就是天，县老爷都得看我们三分薄面。”
“口说无凭，你得立个字据我才能信。”
“小丫头鬼心眼儿还挺多，好，我给你立这个字据，还请大家伙在这儿都给你做个见证，行吧？”
欧阳不觉得她有什么本事能够叫自己低头，他爹都做不到的事，一个黄毛丫头，呵，简直是在痴人说梦！
“不过这既是赌约，我也不能白吃亏吧，你若是输了，跟我回家，做我第十五房小妾如何？”
“好啊！”
许宝珠满口应承，“就这么说定了！”
欧阳命人取来纸笔，在那上边洋洋洒洒的写下一长串的话，嘲讽道：“要不要少爷我念给你听听啊？”
“不用。”
这些日子，她帮朱允治伤，处处照顾，作为报答，人教她读书识字。
虽然是些晦涩的古文，可是有现代的语言基础在，她学起来并不是很吃力，尽管时间不长，但已经差不多熟练掌握，看这么个内容，不成问题。
许宝珠将字据收下。
“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小爷低……”
最后一个字未说出口，人就直接僵直了身体，再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只有咿咿呀呀的声，却听不到一个完整的词句。
“你……你对我们家少爷做了什么！”小厮慌乱不已，腿都吓得直哆嗦，一直在摇着欧阳。
许宝珠无所谓道：“没什么，你家少爷嘴有点臭，不会说话，我就帮他闭个嘴而已。”
“你!”
欧阳气坏了，想叫他的人动手，可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手发挥指令，他那几个狐朋狗友还有两个小厮根本没看懂他在比划什么，被许宝珠这一出给吓坏了，一直往后退。
许宝珠来到适才应和着欧阳，说她拿她当着雀儿养的男人跟前，“刚才是你说我生不出孩子，说拿我当雀儿养吧？”
“对……对不起。”男人吓得两腿发软，扑通一下子跪下去，抬手扇着自己的巴掌，边扇边道歉：“我……我一时口无遮拦，你……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求求你。”
“男儿膝下有黄金，怎么能轻易向一个女子下跪！”欧阳气坏了，可说不出来，只大步跑到友人跟前，一把将人提溜起来，可是那人怕落得同他一样的下场，不惧他的威严，一下子甩开他的手。
“往日里仗着你欧家的地位，我才在你面前伏低做小的，如今你连一个小小女子都作弄不过，还想在我面前逞老大，你以为你谁啊！”
欧阳没想到平日跟自己一起去赌坊，逛窑子，好的能穿一条裤子的人，竟然是这样一个小人，气得面红耳赤，想骂人，可咿咿呀呀长嘴，就是没声。
那小人得意，两手叉腰道：“怎么样，生气是吗？骂我呀，骂我呀，你平日里不是挺能说能骂的吗？来啊！”
“说不出来了吧，要我说这大家伙都在这里看着呢，刚才你也答应了，不如现在给人家姑娘下跪磕头，求她饶你一番吧，只是不知道这坏了的嗓子，还有没有药医哦？”
许宝珠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二人狗咬狗。
这时候，刚才头上受了伤的人扑通一下子跪了下来。
“神医啊，神医救我！”
人群中有人不屑的翻了个白眼，“知道的明白是他伤了脑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呢。”
“就是，这苏大夫都不敢这么说话，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子，真是不自量力。”
“哎呦，小姑娘啊，别逞强了，趁着苏大夫还没出来，赶紧走吧，不然一会儿惹他生气了，你这药卖不出去不说，还坏了名声，如何嫁人呐？”
“哈哈哈哈。”
听到嫁人两个字，馆内哄堂大笑，道：“就是，女儿家家的，学什么男人行医买药做商行的，还是赶紧回去，叫你老爹给你寻一门好亲事才是正道理。”
“其实若找不着的话，看在你模样还不错的份上，我也不计较你抛头露面干这些行当丢人的事，勉强可以吃点亏，纳了你，不过啊，这嫁了我，那可就不能再这样没规矩了，得在家待着，给我生孩子，我这人比较传统，注重儿孙福气，所以啊……”人拖着长长的调子，比了个手势，道：“起码得生三个。”
“哎呦，欧阳啊，你迷了眼吧，你看看她这瘦不拉几的模样，能生得出来嘛，还三个，你做梦呢，纳了人家就带回去当个雀儿养着得了，还想东想西的，到时候白失望，伤脑筋哦。”
许宝珠看着这几个说话难听的人，不禁皱了皱眉，正要做什么时，一旁的妇人拉住了她，劝道：“算了小姑娘，他们都是地方上乡绅大人的儿子，你惹不起的，还是别闹了，赶紧走吧。”
“乡绅是吧？”许宝珠冷哼一声，“正好了，馆内若是不收，那我的药也有去处了。”
“呦，这是真打上小爷主意了。”那个叫欧阳的纨绔附庸风雅，狂摇着他那“清风”折扇，大步一跨过来，绕着她身边围了一圈，最后停在许宝珠面前，将那扇子一合，抵在许宝珠的下巴上，“是个胆大的人儿，小爷喜欢，小爷那院里正缺这么一类呢。”
他道：“好，你的药，小爷都要了，你跟小爷走吧。”
许宝珠斜睨了人一眼，甩开他的手，“不是我跟你走，是你跪下来，求着我收留你。”
“哈哈哈哈。”馆内又是一阵哄笑声。
“果然是妇道人家，没见识，才敢这么和欧少爷说话。”
那欧阳听着心里得意，完全不将许宝珠当一回事儿，道：“好，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让本少爷心甘情愿跪下来求你的，若是你真做到了，不仅你的药本少爷收了，你是哪个村的，告一声，我将你们村的租子都免了，今年县老爷那的粮，我替你们去交。”
“当真？”
许宝珠两眼直放光，边上看戏的人一个劲儿的奉承着那姓欧的，把他捧得都忘了自己是谁，听到许宝珠这略带怀疑的话，傲娇道：“当然，在千城县谁不知道我欧家，在这里，我欧家就是天，县老爷都得看我们三分薄面。”
“口说无凭，你得立个字据我才能信。”
“小丫头鬼心眼儿还挺多，好，我给你立这个字据，还请大家伙在这儿都给你做个见证，行吧？”
欧阳不觉得她有什么本事能够叫自己低头，他爹都做不到的事，一个黄毛丫头，呵，简直是在痴人说梦！
“不过这既是赌约，我也不能白吃亏吧，你若是输了，跟我回家，做我第十五房小妾如何？”
“好啊！”
许宝珠满口应承，“就这么说定了！”
欧阳命人取来纸笔，在那上边洋洋洒洒的写下一长串的话，嘲讽道：“要不要少爷我念给你听听啊？”
“不用。”
这些日子，她帮朱允治伤，处处照顾，作为报答，人教她读书识字。
虽然是些晦涩的古文，可是有现代的语言基础在，她学起来并不是很吃力，尽管时间不长，但已经差不多熟练掌握，看这么个内容，不成问题。
许宝珠将字据收下。
“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小爷低……”
最后一个字未说出口，人就直接僵直了身体，再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只有咿咿呀呀的声，却听不到一个完整的词句。
“你……你对我们家少爷做了什么！”小厮慌乱不已，腿都吓得直哆嗦，一直在摇着欧阳。
许宝珠无所谓道：“没什么，你家少爷嘴有点臭，不会说话，我就帮他闭个嘴而已。”
“你!”
欧阳气坏了，想叫他的人动手，可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手发挥指令，他那几个狐朋狗友还有两个小厮根本没看懂他在比划什么，被许宝珠这一出给吓坏了，一直往后退。
许宝珠来到适才应和着欧阳，说她拿她当着雀儿养的男人跟前，“刚才是你说我生不出孩子，说拿我当雀儿养吧？”
“对……对不起。”男人吓得两腿发软，扑通一下子跪下去，抬手扇着自己的巴掌，边扇边道歉：“我……我一时口无遮拦，你……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求求你。”
“男儿膝下有黄金，怎么能轻易向一个女子下跪！”欧阳气坏了，可说不出来，只大步跑到友人跟前，一把将人提溜起来，可是那人怕落得同他一样的下场，不惧他的威严，一下子甩开他的手。
“往日里仗着你欧家的地位，我才在你面前伏低做小的，如今你连一个小小女子都作弄不过，还想在我面前逞老大，你以为你谁啊！”
欧阳没想到平日跟自己一起去赌坊，逛窑子，好的能穿一条裤子的人，竟然是这样一个小人，气得面红耳赤，想骂人，可咿咿呀呀长嘴，就是没声。
那小人得意，两手叉腰道：“怎么样，生气是吗？骂我呀，骂我呀，你平日里不是挺能说能骂的吗？来啊！”
“说不出来了吧，要我说这大家伙都在这里看着呢，刚才你也答应了，不如现在给人家姑娘下跪磕头，求她饶你一番吧，只是不知道这坏了的嗓子，还有没有药医哦？”
许宝珠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二人狗咬狗。
这时候，刚才头上受了伤的人扑通一下子跪了下来。
“神医啊，神医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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