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审问
数以百计的火球静静地悬浮在空中，发出热量温暖夜晚的空气，把黑暗的森林照得明如白昼。那是具有神秘学意义的火焰，它被束缚在一定的范围中，无法蔓延，所以才能像灯笼一样提供稳定的照明。
索菈时刻都保持着对这些火球的控制，以免那个化成白毛少女的邪神眷属突然暴起伤人。
“好好交代你都做了什么，或许还能给你个痛快。”索菈扯下了遮住伪月眼睛的丝巾，直视着它的眼睛，一手抓着伪月的肩膀，脸上挂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
伪月不禁打了个寒颤，看着索菈的眼睛时竟然无法反抗。这个弹幕术士绝对有大有来头，身为邪神眷属自己居然会在面对一个超凡者的时候感到恐惧，那只能说明对方至少和自己一个位格。打不过怎么办，认怂呗。
“我……我就在这好好的啊，然后晚上就出去狩猎心智，”伪月咽了一下口水，声音有些发颤，“这些都是我正常的行为啊。”
“你一共狩猎了多少人？”索菈接着问道。
“加……加上这个没成功的，四十三个。”伪月连忙答到。
索菈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艾尔，艾尔点了点头，表示数字正确，到了赫玛瓦里之后他就一直在收集相关消息，并且在他父亲的帮忙下拿到了详细数据。索菈转过视线，继续与伪月对视：“你从哪来的？”
“啊？”伪月愣了一下，“不就是这附近……哎呀！”
索菈弹了伪月一个脑瓜崩，她收回手，指向周围的树林：“你觉得你身为邪神眷属会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吗？哪里能长出你这种生物？原始树林？还是赫玛瓦里的市区？”
“这……我真不知道啊，我只知道我是在一片黑色的山峰里出生的，我连那个地方在哪都不知道，就知道一个名字。”
“叫啥？”索菈问道。
“叫什么……好像是叫安德群峰来着，”伪月仔细回忆了一下，“周围的教徒们都这么说。”
“教徒？哪个教？”索菈追问。
“这，我的搭档不让我说。”伪月赶忙用力摇了摇头。
“你有搭档？”
“对啊，月神赐予每个诞生的虚假月亮一个搭档，只要我们之间的链接还在，我们就会在月光下重生。”
索菈一挥手，一个西瓜大小的火球浮现在伪月身边，光亮有点刺眼，不禁让它眯起了眼睛。透过模糊的视野，伪月看到索菈冷漠的面容，毫无感情的声音传来：“你看来还是不明白自己的处境，这是在赫玛瓦里，不是什么邪教巢穴，没有搭档来救你。”
索菈把火球拉了过来，离伪月又近了一点：“本来你可以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的，怎么想不开干邪神眷属干的事呢，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不要隐瞒，在我面前隐瞒可是没有好处的。”
“我怎么记得它就是邪神眷属来着……”艾尔在一旁低声与柯斯林交谈。
“对啊，邪神眷属不干邪神眷属该干的事难道出道当主播啊？”柯斯林回道。
“我给你十秒，组织好你的语言，”索菈控制着火球，作势要发射，她看见伪月浑身一颤，眼睛里都蒙上了一层水光，又补充到，“哭也算时间啊。”
“是……是安德那拉……”伪月没来由地又感到恐惧，战战兢兢地回答道，眼里都快滴出泪来。
“诶，你早说不就完了，”索菈一把将火球推远，凑到伪月的面前，露出一个十分屑的笑容，“何必要弄到这个地步呢。”
索菈用十分不恭敬的目光把化形后伪月的全身上下扫了一遍，看得后者心里一阵发毛，良久之后才说道：“你看，你现在这样子看起来多人畜无害啊，说实话在人类社会里也算是属于能靠脸吃饭的级别了，如果你没伤人还有的谈，但现在嘛……”
“哎呀……头好疼……”靠在大树上的达奇安恢复了意识，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人醒了？去看看，”索菈听到动静，带着艾尔和柯斯林过去查看情况，当然也没忘记一把扯上伪月，“你也去，你可是凶手。”
达奇安只觉得头疼欲裂，而且还失去了一部分最近的记忆，就像被什么东西抹去了一样。强撑着睁开眼睛，却看到四个人影，正在向自己走来。
人影？有人？达奇安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爆发出一声大吼：“别过来！这里有怪物！”
“怪物？”索菈一怔，然后看向被自己拖着，缩头缩脑的伪月，“好吧，在普通人看起来确实是怪物。”
“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艾尔冷不丁地插了一句。
“哎呀，正常现象，”索菈用空着的那只手拍了拍艾尔，“第一次看到超凡领域的生物嘛，觉得害怕很正常，就我看到过的邪神眷属而言，这白色大飞蛾还算是长得清秀的了。”
“你们怎么还不跑？！”达奇安用尽全身力气站起来，一挥手，“快跑啊！你们打不过它的！”
索菈看到达奇安歇斯底里的样子，转头看向伪月：“说实话，你吃了多少？”
“刚舔两口……”伪月一脸无辜。
“那就是精神力过低，好办。”索菈从她的黑斗篷里掏出一小瓶翠绿色的液体，打开瓶盖，一股草药味飘了出来。
索菈拿着药水径直走到达奇安面前，达奇安并不知道她打算干什么，因此拼了命想让她立刻离开，索菈和达奇安拉扯了好几分钟都没成功把药水灌进他嘴里。
“啧。”索菈咂了咂嘴，单手在空中勾勒法阵，绿色的小法阵瞬间成型，一条藤蔓从里面窜出，把达奇安的双腿绑了个结实，再抓住藤蔓用力一拽，达奇安直接失去平衡仰面栽倒在地。
为了避免达奇安再挣扎，索菈走到他身边，一脚踩住了达奇安的胸口，没好气地说道：“吵吵嚷嚷什么，给你药你又不肯喝，那就别怪我来硬的了。”
“给，你来喂他，”索菈招呼在一旁低着头的伪月过来，把药水递给它，“你应该知道哪里是嘴，直接灌下去就完事了。”
伪月只好乖乖地走到索菈面前，接过她手中的药水，在达奇安的头旁边蹲下来，把药水灌进他的嘴里。
“哎，你说，这家伙是不是越来越不像一个邪神眷属了，之前不是很嚣张的吗，现在怎么这么乖？”艾尔用手肘戳了戳旁边的柯斯林。
“我也觉得。”柯斯林面色古怪。
达奇安感到喉咙中有液体灌入，然后便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恢复着自己的精神，如同春风拂面一般的放松感席卷全身。视野恢复清晰，情绪也冷静下来，达奇安向上看去，只看到一个表情清冷，容貌秀丽的女孩正在居高临下地俯视自己，金发如瀑布一样垂下，就如神话中的女神。
当然，索菈这种家伙不常露出这种表情，事实证明，是气的。
“哟，你醒了？”索菈看着脚下的达奇安，冷言道，“之前的时候还叫我快跑，现在不叫了？”
“你是……”达奇安看着眼前的少女，似乎想起了什么，“之前酒店大堂里的那个女孩？”
“啊对，之前你看了我一眼。”索菈把脚挪开，一把将达奇安拽了起来，松开他身上的藤蔓，“从你的眼神里我就看出你有很强的作死心理。”
达奇安站起来环顾四周，发现有一个熟悉的面孔，下意识就脱口而出：“艾尔•菲尼克斯？”
“嗯？”被叫到名字的艾尔一怔，“你认得我？”
“现在先别管我什么时候认识的你，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向你说，”达奇安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扑到艾尔面前，焦急地对艾尔说道，“这件事非常严重，需要特警，不，军队来才能解决，我知道你的父亲是议会议员，因此只有你能帮我这个忙了。”
“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但我希望你把他当成真的，”达奇安严肃地说道，“这足以引起总统的重视，如果他能看到今天我所看到的话。我看到了一个至少有卡车那么大的怪物，它就像鮟鱇鱼一样用假的月亮引人上钩，就是他把我引到树林里，就是它造成了赫玛瓦里的连环失踪案！如果不灭掉它，对国家是一个巨大的安全隐患！”
“噗……”艾尔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这些都是真的！”
“你说的怪物，好像就是这个。”艾尔用手指向索菈身边，达奇安向着艾尔手指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了一个畏畏缩缩的白发少女。
达奇安：“诶？”
“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是亲眼所见的，那个‘怪物’变成了这个样子。”艾尔摊了摊手。
达奇安看了看那个白毛少女，又回忆了一下那个停在树梢上的怪物，试图把这两者之间联系起来。很显然，失败了。
“我就知道你不信，”艾尔笑呵呵地看着一脸懵逼的达奇安，对着索菈眨了眨眼。
索菈立刻心领神会，拍了拍伪月的肩膀，伪月眨眨眼，头上呆毛上的小球发出银色的辉光，比起之前大飞蛾形态毫不逊色。
“怎么样，这光熟悉么？”艾尔笑道，“毕竟你可是近距离看过它的人。”
达奇安看着银辉从白发少女头顶的饰品里发出，面色肉眼可见地古怪起来：“你们把它……她给招安了？你们到底什么身份？”
“这个嘛……”一旁的索菈凑了过来，面带微笑，看起来已经消气了，“这个不好解释，就当我们拯救世界的超级英雄就行了。”
“你就这么解释？”艾尔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小声地问道。
“不然呢？你要知道，多半我们可是要把这家伙带回教会处理的，这可不是普通的超凡污染，先忽悠着也好。”索菈小声回答。
达奇安沉默了一会，问道：“这世界上真有魔法？”
“有，只不过你们还没发现。”索菈答道。
“我能够信任你们吗？”达奇安严肃地问道，“虽然这样做很蠢，但是我依然要问，知道这些东西我可不会激动，反而会寝食难安。”
“我十分赞同你的说法，”艾尔点了点头，“魔法、超能力、外星人什么的正是因为它们的虚假才会引人向往，但如果一项成真了，肯定会让人坐立难安。”
“如果可能，我希望你能相信，”索菈神色肃然，“你们能承诺的事就是当做没看到，而我们能保证的是超凡领域的东西不会干扰常世，至于两方之间的矛盾……”
“至少现在，神秘学世界和常世不会直接冲突。”
达奇安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但是嘛，对于你这种误入神秘学世界的人来说，保密条例还是要签的，”索菈话题一转，“这是必要的程序。”
正当几人商讨之时，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响起，引得在一旁自闭的伪月一激灵：“你这样子太难看了，娜莉塔。”
索菈时刻都保持着对这些火球的控制，以免那个化成白毛少女的邪神眷属突然暴起伤人。
“好好交代你都做了什么，或许还能给你个痛快。”索菈扯下了遮住伪月眼睛的丝巾，直视着它的眼睛，一手抓着伪月的肩膀，脸上挂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
伪月不禁打了个寒颤，看着索菈的眼睛时竟然无法反抗。这个弹幕术士绝对有大有来头，身为邪神眷属自己居然会在面对一个超凡者的时候感到恐惧，那只能说明对方至少和自己一个位格。打不过怎么办，认怂呗。
“我……我就在这好好的啊，然后晚上就出去狩猎心智，”伪月咽了一下口水，声音有些发颤，“这些都是我正常的行为啊。”
“你一共狩猎了多少人？”索菈接着问道。
“加……加上这个没成功的，四十三个。”伪月连忙答到。
索菈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艾尔，艾尔点了点头，表示数字正确，到了赫玛瓦里之后他就一直在收集相关消息，并且在他父亲的帮忙下拿到了详细数据。索菈转过视线，继续与伪月对视：“你从哪来的？”
“啊？”伪月愣了一下，“不就是这附近……哎呀！”
索菈弹了伪月一个脑瓜崩，她收回手，指向周围的树林：“你觉得你身为邪神眷属会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吗？哪里能长出你这种生物？原始树林？还是赫玛瓦里的市区？”
“这……我真不知道啊，我只知道我是在一片黑色的山峰里出生的，我连那个地方在哪都不知道，就知道一个名字。”
“叫啥？”索菈问道。
“叫什么……好像是叫安德群峰来着，”伪月仔细回忆了一下，“周围的教徒们都这么说。”
“教徒？哪个教？”索菈追问。
“这，我的搭档不让我说。”伪月赶忙用力摇了摇头。
“你有搭档？”
“对啊，月神赐予每个诞生的虚假月亮一个搭档，只要我们之间的链接还在，我们就会在月光下重生。”
索菈一挥手，一个西瓜大小的火球浮现在伪月身边，光亮有点刺眼，不禁让它眯起了眼睛。透过模糊的视野，伪月看到索菈冷漠的面容，毫无感情的声音传来：“你看来还是不明白自己的处境，这是在赫玛瓦里，不是什么邪教巢穴，没有搭档来救你。”
索菈把火球拉了过来，离伪月又近了一点：“本来你可以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的，怎么想不开干邪神眷属干的事呢，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不要隐瞒，在我面前隐瞒可是没有好处的。”
“我怎么记得它就是邪神眷属来着……”艾尔在一旁低声与柯斯林交谈。
“对啊，邪神眷属不干邪神眷属该干的事难道出道当主播啊？”柯斯林回道。
“我给你十秒，组织好你的语言，”索菈控制着火球，作势要发射，她看见伪月浑身一颤，眼睛里都蒙上了一层水光，又补充到，“哭也算时间啊。”
“是……是安德那拉……”伪月没来由地又感到恐惧，战战兢兢地回答道，眼里都快滴出泪来。
“诶，你早说不就完了，”索菈一把将火球推远，凑到伪月的面前，露出一个十分屑的笑容，“何必要弄到这个地步呢。”
索菈用十分不恭敬的目光把化形后伪月的全身上下扫了一遍，看得后者心里一阵发毛，良久之后才说道：“你看，你现在这样子看起来多人畜无害啊，说实话在人类社会里也算是属于能靠脸吃饭的级别了，如果你没伤人还有的谈，但现在嘛……”
“哎呀……头好疼……”靠在大树上的达奇安恢复了意识，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人醒了？去看看，”索菈听到动静，带着艾尔和柯斯林过去查看情况，当然也没忘记一把扯上伪月，“你也去，你可是凶手。”
达奇安只觉得头疼欲裂，而且还失去了一部分最近的记忆，就像被什么东西抹去了一样。强撑着睁开眼睛，却看到四个人影，正在向自己走来。
人影？有人？达奇安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爆发出一声大吼：“别过来！这里有怪物！”
“怪物？”索菈一怔，然后看向被自己拖着，缩头缩脑的伪月，“好吧，在普通人看起来确实是怪物。”
“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艾尔冷不丁地插了一句。
“哎呀，正常现象，”索菈用空着的那只手拍了拍艾尔，“第一次看到超凡领域的生物嘛，觉得害怕很正常，就我看到过的邪神眷属而言，这白色大飞蛾还算是长得清秀的了。”
“你们怎么还不跑？！”达奇安用尽全身力气站起来，一挥手，“快跑啊！你们打不过它的！”
索菈看到达奇安歇斯底里的样子，转头看向伪月：“说实话，你吃了多少？”
“刚舔两口……”伪月一脸无辜。
“那就是精神力过低，好办。”索菈从她的黑斗篷里掏出一小瓶翠绿色的液体，打开瓶盖，一股草药味飘了出来。
索菈拿着药水径直走到达奇安面前，达奇安并不知道她打算干什么，因此拼了命想让她立刻离开，索菈和达奇安拉扯了好几分钟都没成功把药水灌进他嘴里。
“啧。”索菈咂了咂嘴，单手在空中勾勒法阵，绿色的小法阵瞬间成型，一条藤蔓从里面窜出，把达奇安的双腿绑了个结实，再抓住藤蔓用力一拽，达奇安直接失去平衡仰面栽倒在地。
为了避免达奇安再挣扎，索菈走到他身边，一脚踩住了达奇安的胸口，没好气地说道：“吵吵嚷嚷什么，给你药你又不肯喝，那就别怪我来硬的了。”
“给，你来喂他，”索菈招呼在一旁低着头的伪月过来，把药水递给它，“你应该知道哪里是嘴，直接灌下去就完事了。”
伪月只好乖乖地走到索菈面前，接过她手中的药水，在达奇安的头旁边蹲下来，把药水灌进他的嘴里。
“哎，你说，这家伙是不是越来越不像一个邪神眷属了，之前不是很嚣张的吗，现在怎么这么乖？”艾尔用手肘戳了戳旁边的柯斯林。
“我也觉得。”柯斯林面色古怪。
达奇安感到喉咙中有液体灌入，然后便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恢复着自己的精神，如同春风拂面一般的放松感席卷全身。视野恢复清晰，情绪也冷静下来，达奇安向上看去，只看到一个表情清冷，容貌秀丽的女孩正在居高临下地俯视自己，金发如瀑布一样垂下，就如神话中的女神。
当然，索菈这种家伙不常露出这种表情，事实证明，是气的。
“哟，你醒了？”索菈看着脚下的达奇安，冷言道，“之前的时候还叫我快跑，现在不叫了？”
“你是……”达奇安看着眼前的少女，似乎想起了什么，“之前酒店大堂里的那个女孩？”
“啊对，之前你看了我一眼。”索菈把脚挪开，一把将达奇安拽了起来，松开他身上的藤蔓，“从你的眼神里我就看出你有很强的作死心理。”
达奇安站起来环顾四周，发现有一个熟悉的面孔，下意识就脱口而出：“艾尔•菲尼克斯？”
“嗯？”被叫到名字的艾尔一怔，“你认得我？”
“现在先别管我什么时候认识的你，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向你说，”达奇安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扑到艾尔面前，焦急地对艾尔说道，“这件事非常严重，需要特警，不，军队来才能解决，我知道你的父亲是议会议员，因此只有你能帮我这个忙了。”
“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但我希望你把他当成真的，”达奇安严肃地说道，“这足以引起总统的重视，如果他能看到今天我所看到的话。我看到了一个至少有卡车那么大的怪物，它就像鮟鱇鱼一样用假的月亮引人上钩，就是他把我引到树林里，就是它造成了赫玛瓦里的连环失踪案！如果不灭掉它，对国家是一个巨大的安全隐患！”
“噗……”艾尔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这些都是真的！”
“你说的怪物，好像就是这个。”艾尔用手指向索菈身边，达奇安向着艾尔手指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了一个畏畏缩缩的白发少女。
达奇安：“诶？”
“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是亲眼所见的，那个‘怪物’变成了这个样子。”艾尔摊了摊手。
达奇安看了看那个白毛少女，又回忆了一下那个停在树梢上的怪物，试图把这两者之间联系起来。很显然，失败了。
“我就知道你不信，”艾尔笑呵呵地看着一脸懵逼的达奇安，对着索菈眨了眨眼。
索菈立刻心领神会，拍了拍伪月的肩膀，伪月眨眨眼，头上呆毛上的小球发出银色的辉光，比起之前大飞蛾形态毫不逊色。
“怎么样，这光熟悉么？”艾尔笑道，“毕竟你可是近距离看过它的人。”
达奇安看着银辉从白发少女头顶的饰品里发出，面色肉眼可见地古怪起来：“你们把它……她给招安了？你们到底什么身份？”
“这个嘛……”一旁的索菈凑了过来，面带微笑，看起来已经消气了，“这个不好解释，就当我们拯救世界的超级英雄就行了。”
“你就这么解释？”艾尔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小声地问道。
“不然呢？你要知道，多半我们可是要把这家伙带回教会处理的，这可不是普通的超凡污染，先忽悠着也好。”索菈小声回答。
达奇安沉默了一会，问道：“这世界上真有魔法？”
“有，只不过你们还没发现。”索菈答道。
“我能够信任你们吗？”达奇安严肃地问道，“虽然这样做很蠢，但是我依然要问，知道这些东西我可不会激动，反而会寝食难安。”
“我十分赞同你的说法，”艾尔点了点头，“魔法、超能力、外星人什么的正是因为它们的虚假才会引人向往，但如果一项成真了，肯定会让人坐立难安。”
“如果可能，我希望你能相信，”索菈神色肃然，“你们能承诺的事就是当做没看到，而我们能保证的是超凡领域的东西不会干扰常世，至于两方之间的矛盾……”
“至少现在，神秘学世界和常世不会直接冲突。”
达奇安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但是嘛，对于你这种误入神秘学世界的人来说，保密条例还是要签的，”索菈话题一转，“这是必要的程序。”
正当几人商讨之时，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响起，引得在一旁自闭的伪月一激灵：“你这样子太难看了，娜莉塔。”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