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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泽线 赛德娜篇12 帕洛提歌剧院iii

    “盖尼纪年621年5月24日。”我说,“不知不觉,一个月就过去了。在列车上,感觉就是浑噩度日,可是……”

    “也许那只是因为,列车上的生活有点安逸无趣,”爱琳娜说,“偶尔像这样出来,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可是除了我们四人,剩下的所有人都还在列车上。”我说,“会不会对其他人不太公平呀?”

    “如果是你的安排,大家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异议。”她说。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好吧。”我说,“不过真说,我有时做事有点急躁了,我想应该是的。”

    “其实我们不去那里就不会知道,在这座城市里,还可以网上买票。”爱琳娜说。

    “你都不知道吗?”我说,“爱琳娜可是这颗星球上的人哦。”

    “我的故乡城镇比较落后,”她说,“在我离开赛德娜星之间,都还没有接触手机这种事物。”

    “这样昂……”我说,“我很想知道你的过往……可以和我说说吗?”

    “每天晚上都可以和你讲哦。”爱琳娜说,“你想听多少都行。”

    “好的。”我说,“每当想起你和大家都如此地相信我,就会感觉身上的担子很重。”

    “你对大家接近一年的真心,大家都看在眼里。”爱琳娜说,“宇宙里绝无可能有人可以假装你的这种真心——发自内心深处,发自灵魂,发自精神。”

    “所以神近真说我又笨又聪明。聪明的是智商,笨的是情商,太单纯。”我说,“和神近真相比,那个亚克,就显得很笨了。”

    “亚克先生不擅长和女生交往。”爱琳娜说。

    “嗯。”我说,“今早说即刻出发,结果走到那里才发现可以手机买票预约的,不得不说,这就是中心城区。很少看到外环区的那些平民百姓用电子产品。”

    “耐心地等待着傍晚吧。”爱琳娜说,“快要吃中午饭了,我们先换身衣服。”

    “好。”我说。

    ……

    下午饭时刻。

    “你们俩昨天穿的啥,今天也穿啥呀?”我说。

    “换衣服不是挺麻烦的吗?”京仪说。

    “男孩子一般……衣服脏了才会换?”亚克·雷杰多说,“也有爱装扮的男生,不过很少见。”

    “嗯,我随便说说,”我说,“先说正事——你们票买好了吗?”

    “当然,按千泽姐所吩咐的,我们的位置选在了你们的后面。”京仪说。

    “好的。”我说,“那期待下傍晚的歌剧咯。这种古老的艺术表现形式在现在的时代真的不多见。”

    “它有它独特的魅力。”爱琳娜说,“不同的歌剧有不同的歌剧服装魅力——看这种表演我总是在意服装。”

    “嗯。”我说,“离开了列车,应该不会被索伦·贝洛克再偷看了。”

    “偷看?”京仪说。

    “他就是一直以来的内鬼呀,”我说,“倘若他像亚克·雷杰多一样敞开胸怀表达目的和看法,我也不至于会一点都不喜欢他。”

    “我也只是奉命和千泽姐姐接近。”亚克·雷杰多说,“听神近真口中说的内鬼,好像就是出卖列车情报给“灵异”赛德娜和“圣灵”瑞亚的。”

    “没错的。索伦并不是追随星神的人,反倒对“审判”盖尼米得有偏见,从好几个月的相处经历中看。”我说,“他想挑拨“审判”和其祂星神的关系。”

    “神之间的矛盾基本不可能会被他这样一个凡人挑起。”亚克·雷杰多说,““圣灵”瑞亚大人和“审判”盖尼米得有些不和睦,可祂是喜欢千泽大人的。”

    “都没接触过,祂就喜欢我了?”我问。

    “千泽大人怎么知道没接触过?”亚克·雷杰多说,“甚至只是一个下午的时光。”

    “你说的是……”我说。

    “你们在说什么呀,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京仪说,“千泽姐最喜欢的菜要被京仪吃完咯。”

    “不许和我抢……”我说。

    ……

    夜晚时刻。E1031量子空间结构异点附近。

    “如果真遇到了,根本发不过来消息的……”挪鄂柯德心里想。

    “晚安。”伊弗洛里安说,“别睡太死。”

    “一定回来。”挪鄂柯德说。

    伊弗洛里安带着克里斯那丁和埃塔利娜,和其他两名队员,出发了。

    就留下挪鄂柯德在营地。

    一路上,埃塔利娜都在担忧不断。

    “我怕,”埃塔利娜说,“我怕真的有那种东西——像天上的黑洞一样,被吸住就跑不了了。”

    “黑洞那得多夸张。”克里斯那丁说,“这是行星上,哪儿来的黑洞。不过有所谓的“红洞漩”存在真的令人摸不着头脑。”

    “如果发生了什么解释不了的事,”一名队员说,“那必然是“星神”干的。”

    “一定是“星神”干的。”另一名队员说,“现在好多人莫名其妙地就得奇怪的病死了——有那种丧尸病是真的恐怖,不过竟然咬了人不传染。”

    “要传染整颗星球不得完蛋。”克里斯那丁说,“都是“星神”带人命走的手段,现在老百姓已经分不清哪些病是自然得的,哪些病是“星神”给的了。”

    “别说闲话了。”伊弗洛里安说,“队长他们的信号消失在前面五百米。”

    “再走近一点吧。”克里斯那丁说。

    过了不久,他们已经走到了距离信号消失点的两百米处。

    “停。”伊弗洛里安说,“不对劲。”

    “地上的土。”埃塔利娜说。

    “看不太清楚。”伊弗洛里安说,“不过能看见前面的大地向下面轻度地塌掉了大块。”

    “红土,少了。”克里斯那丁说。

    “不会……”埃塔利娜说。

    “伊弗洛里安,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一名队员说。

    “哪有什么声音。”另一名队员说。

    “有沙子摩擦的声音。”那名队员说。

    “沙子……”伊弗洛里安心想。

    伊弗洛里安对着离他最远的埃塔利娜说:“埃塔利娜,你先过去拿下照明灯,就刚才的刚才,那块比较大的石头旁边,我的袋子放在那。”

    “好的。”埃塔利娜转身离去了。

    过了一会儿,无人言语的寂静。

    “真有奇怪地声音。”克里斯那丁说,“队长他们真不会……”

    “不对劲,大家快往回跑!”伊弗洛里安大声说。

    “啊?”一名队员刚疑惑地说了个语气词,他身下的土地便像向他身后凹陷一般,令他绊倒。

    已经倒下的克里斯那丁趴着,惊恐地看着他的队友不断尝试站起来又倒下的动作。

    “完了,完全跑不掉,太快了……”克里斯那丁心想,“不好,已经到洞里面去了……”

    飞舞的红沙和红土铺天盖地地从他的上方落下来,挡住了他对星空的视线,挡住了那最后一缕传达到他眼睛的星光。

    “克里斯那丁……”伊弗洛里安吼道。

    但他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掉入了这个方圆十几米的死亡洞漩里。

    “要死了吗。”伊弗洛里安快速想过这些想法,“妈的,下辈子能晒太阳就好了……”

    直到泥土淹没了他的视线,直到飞沙进入了他的呼吸道,伊弗洛里安,停止了思考。

    “我想回家……”一名队员临死前这样想到。

    另一名队员,在被泥土淹没之前,没有任何思考,他死亡时,脑子里都仍然只有恐惧。

    这时,两百米外的山坡上,埃塔利娜将光束发射了过来。

    队友在面临死亡时的惨叫都还在上一秒,这一秒她便窥见了“红洞漩”的面目——一个直径十几米的大洞,周围的泥沙像水一般流进了黑色的洞里。

    她两腿发软,跪在地上,绝望地用双手掩住脸哭泣了起来。

    [ToBe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