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看完日记，克莱恩整理好自己的思绪，简单说了一句，为自己看入迷的行为表达了歉意。
奥黛丽顺着他的话语表达了自己对愚者先生能够看懂罗塞尔日记的羡慕，而克莱恩顺势暗示了下要多多收集罗塞尔日记。
在而阿尔杰跟张寻文一起沉默时，奥黛丽率先提出了自己的请求，依旧是当前她关心的三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奥黛丽询问了‘扮演’的意义，克莱思根据自身的情况和罗塞尔写在日记里的感受，形象生动用一个比喻解答了这个问题，在对方询问怎么支付对应的报酬时，他要求用更多的罗赛尔日记或者安提哥努斯家族的任何情况。
看得出来，因为张寻文提前告诉他的一些知识，让他不再像原来一样，在披着愚者马甲的时候还想要询问占卜家低序列的魔药配方，转而着重搜集有关安提哥努斯家族的内容。
张寻文先是看向阿尔杰，示意他先说完他知道的内容，有意开口的“倒吊人”明显也知道她的意思，没有过多沉默，率先回答了他自己知道的一些内容。
不等阿尔杰把他知道的内容吐露完全，克莱恩跟奥黛丽都为他话语中的第二块‘亵渎石板’激起心绪。
不同的是，克莱恩的身份不允许他开口问这种明显知道的事情，于是只听奥黛丽的疑问回荡在诺大的宫殿里。
“第二块‘亵渎石板’？”“正义”小姐没有保持住“观众”应有的姿态，直白的询问道。
回答之前阿尔杰显示瞄了眼上方，又看了眼自己对面的女士，见他们没有出声让他闭嘴，想是说出去也没关系，于是简单介绍了下两块‘亵渎石板’出世时间的不同，更详细的内容便没有了。
毕竟他本身并不是高序列强者，在教会的地位也没达到大主教以上。
奥黛丽听完有些满足又有些失落，显然阿尔杰告知的历史并没有让他她满足。
她转了转眼珠，先是抬头看了一眼愚者先生，见他姿态悠闲并没有表露出不耐，于是奥黛丽又开口询问张寻文：
“白塔女士，你知道更多的关于‘亵渎石板’的知识吗？我可以为此付出与之对应的报酬的。”
听到这里，克莱恩也来了兴趣，根据之前她告诉我的占卜家的序列零就是愚者，她明显知道很多隐秘历史，说不定她还看过‘亵渎石板’。
张寻文转过脸瞧了一眼奥黛丽，沉默了十几秒，才开口回道：
“我知道的第一块‘亵渎石板’形成是在第一纪——混沌纪元，出世是在第二纪的双生年代；第二块‘亵渎石板’形成出世是在第三纪灾变年代，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大灾变那段时间。”
没等阿尔杰提出疑问，张寻文紧跟着解释了一句：
“倒吊人先生说的基本上也都是大众的认知，没有错，只是不够准确。还有我把第三纪分为光辉年代和灾变时代。”
阿尔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奥黛丽左右看了看，忍不住好奇地问：
“那白塔女士知道‘亵渎石板’的下落吗？”
虽然问出这个问题，但奥黛丽并不是一定想要知道答案，只是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知道。”张寻文简单直接地回答。
灰雾上霎时一片寂静。
克莱恩都按耐不住地前倾身体，还好现场唯一一位“观众”也陷入惊愕，没有看到上首愚者先生激动地动作。
阿尔杰心神颤抖，深深地望了一眼坐在自己斜对面地女士，只觉得自己能加入这个隐秘聚会实在是天大的机缘，一位可能从第二纪活到现在的强者！跟自己坐在同一张桌子上。
看着他们捂嘴的捂嘴，低头的低头，张寻文抬手轻敲两下青铜桌边，语气有些无奈，“回神了，我希望你们可以按照往常的态度对我，不用太过拘束。”
率先找回思绪的还是天真活泼的“正义”小姐，只见她用欢喜的口吻说道；
“白塔女士好厉害！很荣幸我能跟白塔先生一同加入这个聚会。”
“我的荣幸。”
阿尔杰也紧跟着行了一个礼，表达自己的尊重和激动。
张寻文笑了笑，没再接他们的奉承，为了让他们尽快回到刚才的话题，张寻文轻咳了一声清清嗓子，把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接下来的内容上。
“说起两块‘亵渎石板’，简单来说，第一块亵漆石板跟第二块没什么大的区别，除了共有的二十二条神之途径之外，第二块‘亵渎石板’上多了一些序列之上的内容。”
本来张寻文想仔细讲解一下其中的区别，但开了一个头之后就发现能说给他们听的基本都没有什么内容，最后只好简单的一笔带过。
你这说了跟没说差不多啊……克莱恩觉得有些无语，本来想着自己也许能张寻文这里得到一些高大上的知识的……
“这些内容不是你们现在该知道的，真想知道至少也要等你们到达序列2以上。或者等你们接触到一些隐秘的历史时，再具体说明。”
不等几人提问，张寻文又连忙提醒道，毕竟是有关外神旧日的知识。
这样，知识是有毒的啊。克莱恩心想，暂时压下自己的好奇心。
这时奥黛丽又想起刚才自己的疑问。
“罗塞尔大帝看的亵渎石板是第几块啊？还有白塔女士都看过吗？”
相比第一个问题，奥黛丽还是更好奇第二个问题的答案。
阿尔杰回复完罗塞尔看的是第二块后，同样专注地看着“白塔”。
克莱恩地表情被掩盖在灰雾后面，但张寻文想他一定也很好奇，很想知道自己有没有看到过亵渎石板。
“看过。但如果你们想问我魔药配方的话，我只知道占卜家这一条完整序列，其他的我基本上只知道名称和一些低序列的配方，而且我不赞成你们跟我交易。”
占卜家一整条序列！克莱恩先是激动，紧接着又察觉到不对，我周围跟占卜家序列的联系太多了吧……先是导致原身自杀的安提哥努斯家族的笔记，而他们掌握的就是占卜家！接着罗塞尔又在日记里后悔没选包括占卜家在内的三条序列，再是覆灭了安提哥努斯家族的黑夜女神教会却只有占卜家序列9的名称配方，其它序列只有简单的能力描述，最后是老乡张寻文刚才的回答……克莱恩深吸一口气，我这是跟占卜家杠上了不成？
这边克莱恩因为自己的想法思绪混乱，强行按捺下心里的情绪，听着阿尔杰转变话题，接着说安提哥努斯家族的事情。
“……对于安提哥努斯家族的描述，我只记得诡异和可怕。”
接着她才开始说自己知道的内容：
“我并不清楚安提哥努斯家族，但对于安提哥努斯还是有些了解的。安提哥努斯是毁灭魔狼的子嗣，本身是占卜家序列，在毁灭魔狼陨落后跟祂的姐姐逃亡到霍纳奇斯山脉，并在山顶建立了“夜之国”，到了第四纪元，祂为了寻求晋升回到人类世界，并扶持了所罗门。”
张寻文简单概括完那只魔狼的经历，不去看他们充斥着好奇的眼眸，又接着“倒吊人”最后提到形容安提戈努斯家族的形容词说道;
“觉得诡异和可怕是对的。占卜家的序列4叫做诡法师，这一序列因为一些扮演要求，通常他们喜欢把自己不用的密偶像腊肉一样挂在房梁上，风一吹满屋子晃动……”
说着，张寻文特意点了查拉图的名来跟他们举例解释。
刚才张寻文吐露的隐秘历史让奥黛丽心满意足，转而把注意力转移到她描述的那副诡异情景上，克莱恩和阿尔杰倒是想让她多说一些隐秘知识，但两人都没有开口，就默默看着她略带一些兴奋的仔细诉说诡法师的一些恐怖习惯。
阿尔杰是因为知道了“白塔”女士的强大实力，不敢多言，克莱恩就是碍于自己愚者身份不能轻易开口，想必现在克莱恩对小号的渴求更为迫切了。
“密偶是什么？”奥黛丽对她讲述的场景有些害怕，又对里面不明白的名词有些好奇。
“一种傀儡，占卜家可以把敌人转化为自己的密偶。”张寻文简单解释了一句。
又是诡法师、又是密偶的、占卜家真的是纯粹辅助的序列啊……克菜恩敲了敲桌子，简单回应了“倒吊人”提供的情报。
接着奥黛丽继续提出自己的问题：
“观众的后续魔药是什么？在哪里能找到线索？”
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倒吊人”本着上次交易爽快想要打好关系的想法，确定张寻文没有要开口的意图，告诉了奥黛丽‘观众’序列8“读心者”和序列7“心理医生”古称“精神分析师”这两个名称，同时也告诉对方心理炼金会这个线索。
说起心理炼金会，张寻文就想起赫温·兰比斯，然后就是亚当，还有变成兔子的赫密斯。
“我记得赫温·兰比斯就是一位观众半神，”张寻文随口提醒道，“贵族交际圈里通常都能看到观众的人，只要让对方知道你是‘观众’或者你想要成为‘观众’，接下来你想要的魔药配方就有了。”
奥堡丽对赫温·兰比斯的隐藏身份表示震惊，沉默一阵后才提出了第三个问题。
“动物喝了魔药会怎么样？”
阿尔杰简单回答了观众狗的情况，接着场面就安静了下来。
张寻文也试着想分享些自己遇到的事情，却发现自己从醒来之后就一直宅在家，没什么好说的，剩下其他的都是不能分享给他们的。
于是克莱恩顺利的推出了指向他自己的那套仪式魔法和三段式尊名，在他要求尽量在周三前进行尝试的时候，张寻文直接应下，并说明聚会后就会举行仪式。
积极的态度让“倒吊人”对张寻文跟愚者的关系做出了种种猜测，而“正义”小姐心里想的就比较单纯了：
白塔女士很熟悉愚者先生啊，态度也很亲近，这说明愚者先生应该不是那种邪恶的存在。
唯一的正事说完，又进入闲聊阶段，奥黛丽汇报了自己引导的制度改进的消息。
“倒吊人”向张寻文询问最近隐秘组织频察活动的原因。
“时代的浪潮滚滚而来，古神复苏，新神登临……什么存在都能在里面插上一脚。”
想起“时代的潮流”，张寻文就心里不爽，说话间也带出一点嘲讽。
古神复苏指的是愚者……那新神是……现在还有存在登临神位？！
“倒吊人”和“正义”都为她话里的内容感到震惊。
奥黛丽捂着嘴，有些害怕又兴奋的问道：
“第五纪还有伟大存在成神·……？
克莱恩倒是没觉得成神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对这件事也很好奇。
“时代变革，不光有人成神还有现神死亡，许多以往以前多年都看不到的事情，现在这个时代都能发生了。”
张寻文叹了口气，决定先给几人做个铺垫，让他们都对接下来的情况有个心里准备。
时代变革……神灵死去……“倒吊人”默默咀嚼着这几个词语，把一些想法用力压在心底。
“正义”小姐被满足了好奇心也不继续追问，即使她现在还是有些天真，但不该问的她还是有些分寸的。
奥黛丽顺着他的话语表达了自己对愚者先生能够看懂罗塞尔日记的羡慕，而克莱恩顺势暗示了下要多多收集罗塞尔日记。
在而阿尔杰跟张寻文一起沉默时，奥黛丽率先提出了自己的请求，依旧是当前她关心的三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奥黛丽询问了‘扮演’的意义，克莱思根据自身的情况和罗塞尔写在日记里的感受，形象生动用一个比喻解答了这个问题，在对方询问怎么支付对应的报酬时，他要求用更多的罗赛尔日记或者安提哥努斯家族的任何情况。
看得出来，因为张寻文提前告诉他的一些知识，让他不再像原来一样，在披着愚者马甲的时候还想要询问占卜家低序列的魔药配方，转而着重搜集有关安提哥努斯家族的内容。
张寻文先是看向阿尔杰，示意他先说完他知道的内容，有意开口的“倒吊人”明显也知道她的意思，没有过多沉默，率先回答了他自己知道的一些内容。
不等阿尔杰把他知道的内容吐露完全，克莱恩跟奥黛丽都为他话语中的第二块‘亵渎石板’激起心绪。
不同的是，克莱恩的身份不允许他开口问这种明显知道的事情，于是只听奥黛丽的疑问回荡在诺大的宫殿里。
“第二块‘亵渎石板’？”“正义”小姐没有保持住“观众”应有的姿态，直白的询问道。
回答之前阿尔杰显示瞄了眼上方，又看了眼自己对面的女士，见他们没有出声让他闭嘴，想是说出去也没关系，于是简单介绍了下两块‘亵渎石板’出世时间的不同，更详细的内容便没有了。
毕竟他本身并不是高序列强者，在教会的地位也没达到大主教以上。
奥黛丽听完有些满足又有些失落，显然阿尔杰告知的历史并没有让他她满足。
她转了转眼珠，先是抬头看了一眼愚者先生，见他姿态悠闲并没有表露出不耐，于是奥黛丽又开口询问张寻文：
“白塔女士，你知道更多的关于‘亵渎石板’的知识吗？我可以为此付出与之对应的报酬的。”
听到这里，克莱恩也来了兴趣，根据之前她告诉我的占卜家的序列零就是愚者，她明显知道很多隐秘历史，说不定她还看过‘亵渎石板’。
张寻文转过脸瞧了一眼奥黛丽，沉默了十几秒，才开口回道：
“我知道的第一块‘亵渎石板’形成是在第一纪——混沌纪元，出世是在第二纪的双生年代；第二块‘亵渎石板’形成出世是在第三纪灾变年代，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大灾变那段时间。”
没等阿尔杰提出疑问，张寻文紧跟着解释了一句：
“倒吊人先生说的基本上也都是大众的认知，没有错，只是不够准确。还有我把第三纪分为光辉年代和灾变时代。”
阿尔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奥黛丽左右看了看，忍不住好奇地问：
“那白塔女士知道‘亵渎石板’的下落吗？”
虽然问出这个问题，但奥黛丽并不是一定想要知道答案，只是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知道。”张寻文简单直接地回答。
灰雾上霎时一片寂静。
克莱恩都按耐不住地前倾身体，还好现场唯一一位“观众”也陷入惊愕，没有看到上首愚者先生激动地动作。
阿尔杰心神颤抖，深深地望了一眼坐在自己斜对面地女士，只觉得自己能加入这个隐秘聚会实在是天大的机缘，一位可能从第二纪活到现在的强者！跟自己坐在同一张桌子上。
看着他们捂嘴的捂嘴，低头的低头，张寻文抬手轻敲两下青铜桌边，语气有些无奈，“回神了，我希望你们可以按照往常的态度对我，不用太过拘束。”
率先找回思绪的还是天真活泼的“正义”小姐，只见她用欢喜的口吻说道；
“白塔女士好厉害！很荣幸我能跟白塔先生一同加入这个聚会。”
“我的荣幸。”
阿尔杰也紧跟着行了一个礼，表达自己的尊重和激动。
张寻文笑了笑，没再接他们的奉承，为了让他们尽快回到刚才的话题，张寻文轻咳了一声清清嗓子，把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接下来的内容上。
“说起两块‘亵渎石板’，简单来说，第一块亵漆石板跟第二块没什么大的区别，除了共有的二十二条神之途径之外，第二块‘亵渎石板’上多了一些序列之上的内容。”
本来张寻文想仔细讲解一下其中的区别，但开了一个头之后就发现能说给他们听的基本都没有什么内容，最后只好简单的一笔带过。
你这说了跟没说差不多啊……克莱恩觉得有些无语，本来想着自己也许能张寻文这里得到一些高大上的知识的……
“这些内容不是你们现在该知道的，真想知道至少也要等你们到达序列2以上。或者等你们接触到一些隐秘的历史时，再具体说明。”
不等几人提问，张寻文又连忙提醒道，毕竟是有关外神旧日的知识。
这样，知识是有毒的啊。克莱恩心想，暂时压下自己的好奇心。
这时奥黛丽又想起刚才自己的疑问。
“罗塞尔大帝看的亵渎石板是第几块啊？还有白塔女士都看过吗？”
相比第一个问题，奥黛丽还是更好奇第二个问题的答案。
阿尔杰回复完罗塞尔看的是第二块后，同样专注地看着“白塔”。
克莱恩地表情被掩盖在灰雾后面，但张寻文想他一定也很好奇，很想知道自己有没有看到过亵渎石板。
“看过。但如果你们想问我魔药配方的话，我只知道占卜家这一条完整序列，其他的我基本上只知道名称和一些低序列的配方，而且我不赞成你们跟我交易。”
占卜家一整条序列！克莱恩先是激动，紧接着又察觉到不对，我周围跟占卜家序列的联系太多了吧……先是导致原身自杀的安提哥努斯家族的笔记，而他们掌握的就是占卜家！接着罗塞尔又在日记里后悔没选包括占卜家在内的三条序列，再是覆灭了安提哥努斯家族的黑夜女神教会却只有占卜家序列9的名称配方，其它序列只有简单的能力描述，最后是老乡张寻文刚才的回答……克莱恩深吸一口气，我这是跟占卜家杠上了不成？
这边克莱恩因为自己的想法思绪混乱，强行按捺下心里的情绪，听着阿尔杰转变话题，接着说安提哥努斯家族的事情。
“……对于安提哥努斯家族的描述，我只记得诡异和可怕。”
接着她才开始说自己知道的内容：
“我并不清楚安提哥努斯家族，但对于安提哥努斯还是有些了解的。安提哥努斯是毁灭魔狼的子嗣，本身是占卜家序列，在毁灭魔狼陨落后跟祂的姐姐逃亡到霍纳奇斯山脉，并在山顶建立了“夜之国”，到了第四纪元，祂为了寻求晋升回到人类世界，并扶持了所罗门。”
张寻文简单概括完那只魔狼的经历，不去看他们充斥着好奇的眼眸，又接着“倒吊人”最后提到形容安提戈努斯家族的形容词说道;
“觉得诡异和可怕是对的。占卜家的序列4叫做诡法师，这一序列因为一些扮演要求，通常他们喜欢把自己不用的密偶像腊肉一样挂在房梁上，风一吹满屋子晃动……”
说着，张寻文特意点了查拉图的名来跟他们举例解释。
刚才张寻文吐露的隐秘历史让奥黛丽心满意足，转而把注意力转移到她描述的那副诡异情景上，克莱恩和阿尔杰倒是想让她多说一些隐秘知识，但两人都没有开口，就默默看着她略带一些兴奋的仔细诉说诡法师的一些恐怖习惯。
阿尔杰是因为知道了“白塔”女士的强大实力，不敢多言，克莱恩就是碍于自己愚者身份不能轻易开口，想必现在克莱恩对小号的渴求更为迫切了。
“密偶是什么？”奥黛丽对她讲述的场景有些害怕，又对里面不明白的名词有些好奇。
“一种傀儡，占卜家可以把敌人转化为自己的密偶。”张寻文简单解释了一句。
又是诡法师、又是密偶的、占卜家真的是纯粹辅助的序列啊……克菜恩敲了敲桌子，简单回应了“倒吊人”提供的情报。
接着奥黛丽继续提出自己的问题：
“观众的后续魔药是什么？在哪里能找到线索？”
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倒吊人”本着上次交易爽快想要打好关系的想法，确定张寻文没有要开口的意图，告诉了奥黛丽‘观众’序列8“读心者”和序列7“心理医生”古称“精神分析师”这两个名称，同时也告诉对方心理炼金会这个线索。
说起心理炼金会，张寻文就想起赫温·兰比斯，然后就是亚当，还有变成兔子的赫密斯。
“我记得赫温·兰比斯就是一位观众半神，”张寻文随口提醒道，“贵族交际圈里通常都能看到观众的人，只要让对方知道你是‘观众’或者你想要成为‘观众’，接下来你想要的魔药配方就有了。”
奥堡丽对赫温·兰比斯的隐藏身份表示震惊，沉默一阵后才提出了第三个问题。
“动物喝了魔药会怎么样？”
阿尔杰简单回答了观众狗的情况，接着场面就安静了下来。
张寻文也试着想分享些自己遇到的事情，却发现自己从醒来之后就一直宅在家，没什么好说的，剩下其他的都是不能分享给他们的。
于是克莱恩顺利的推出了指向他自己的那套仪式魔法和三段式尊名，在他要求尽量在周三前进行尝试的时候，张寻文直接应下，并说明聚会后就会举行仪式。
积极的态度让“倒吊人”对张寻文跟愚者的关系做出了种种猜测，而“正义”小姐心里想的就比较单纯了：
白塔女士很熟悉愚者先生啊，态度也很亲近，这说明愚者先生应该不是那种邪恶的存在。
唯一的正事说完，又进入闲聊阶段，奥黛丽汇报了自己引导的制度改进的消息。
“倒吊人”向张寻文询问最近隐秘组织频察活动的原因。
“时代的浪潮滚滚而来，古神复苏，新神登临……什么存在都能在里面插上一脚。”
想起“时代的潮流”，张寻文就心里不爽，说话间也带出一点嘲讽。
古神复苏指的是愚者……那新神是……现在还有存在登临神位？！
“倒吊人”和“正义”都为她话里的内容感到震惊。
奥黛丽捂着嘴，有些害怕又兴奋的问道：
“第五纪还有伟大存在成神·……？
克莱恩倒是没觉得成神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对这件事也很好奇。
“时代变革，不光有人成神还有现神死亡，许多以往以前多年都看不到的事情，现在这个时代都能发生了。”
张寻文叹了口气，决定先给几人做个铺垫，让他们都对接下来的情况有个心里准备。
时代变革……神灵死去……“倒吊人”默默咀嚼着这几个词语，把一些想法用力压在心底。
“正义”小姐被满足了好奇心也不继续追问，即使她现在还是有些天真，但不该问的她还是有些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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