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共犯
周二上午，克莱恩心不在焉的待在娱乐室跟其他值夜者玩牌。
因为若尔菲的回答，克莱恩重新用全新的眼光看待自己穿越来到的新世界，尽管他从第一次见到红月开始，他就已经意识到这个世界的奇异，但工业革命的成果和邪神降临能够联系起来，同样给以为自己已经习惯这个世界不同的克莱恩一击头晕目眩。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习以为常的日常生活，已经跟神秘紧紧缠绕在一起，尽管克莱恩已经成为神秘世界中的一员，同样也隐藏在普通民众里，但他还是潜意识把这个世界分成两个里外存在，尽管值夜者每天处理的都是发生在日常里的非凡案件，他也从未这么清晰的意识到，这个世界始终是属于神秘，属于非凡的，尽管它隐藏在暗处。
克莱恩还记得他最后问的若尔菲一个问题：
“像现在非凡隐匿的现象只是第五纪元的常态吗？”
他记得若尔菲是这样回答的：“当然，只在第五纪，非凡在内陆普通民众中隐匿。”
听着若尔菲谨慎的划分范围，克莱恩就明白，现在自己看到的日常只是世界的短暂的平静期。
克莱恩吐了一口气，眼神不再纠结，把自己手中的牌丢到桌子上，在其他人洗牌的间隙，等待着队长等人下一秒就走进来对自己说‘我有一个关于莫尔斯小镇的任务交给你’。
接下来，克莱恩因为不专心又连输了几把，就在他想着要不要转心打牌的时候，终于，邓恩•史密斯敲门进来，指定伦纳德去处理事件。
之后克莱恩成功用自己反复排练过好几遍的分析，成功让邓恩同意自己跟伦纳德，还有科恩黎一起组队，并用预防意外的理由让队长同意了申请封印物‘3-0782’。
在克莱恩与伦纳德站在通向地底的阶梯口等待取出封印物的科恩黎时，站在一旁的伦纳德观察过四周后，忽然望向克莱恩道：
“这次的闹鬼事件是你弄出来的？目的就是有个合理的借口取用‘3-078’。”
克莱恩估计着时间，掏出笔记本，刷刷在上面落下墨迹，然后啪的一声合上本子，重新塞回口袋里。
见克莱恩不吭声，伦纳德就当自己说的全对，本想继续刺探一些情报，对方却不回应自己，不多时，科恩黎拿着封印物“变异的太阳圣徽”出现在阶梯上。
……
按部就班的解决完疑似闹鬼事件后，克莱恩按照自己的想法提出轮流看守的建议，而伦纳德依旧提出两人看守，一人休息的轮值方式，克莱恩没有反驳，只是开口让科恩黎先休息。在克莱恩的谦让和伦纳德无所谓的态度下，科恩黎跟着那位斯艾尔教士去其他地方做客。
在科恩黎离开后，莫尔斯教堂里只剩下克莱恩跟伦纳德两个人，刚开始两个人都没动作，即使是佩戴着‘3-0782’的克莱恩也只是把它摘了下来，放在自己跟伦纳德两个人之间的空地上。
伦纳德看着他的动作，忽然侧耳倾听着什么，完了开口说道：“有人来了。”
若尔菲说伦纳德身上的那位“寄生者”天使状态不好，按理来讲祂应该在若尔菲出现的时候才能感应到……这是若尔菲在主动外放灵性？克莱恩侧头望向教堂门口，刚好入眼一道修长的身影。
到来的若尔菲没穿长裙，只是一身干练的类似贵族骑手服的衣物，脚下踩着一双黑色皮靴，先是向克莱恩点头示意：
“开始吧。”
然后跟着克莱恩视线的转移望向伦纳德，若尔菲欣赏了几秒伦纳德的美貌，接着与一双蕴含着沧桑的眼眸对视上，她微微笑了起来。
“我让你准备的金片你带了没有？”克莱恩毫不客气地询问道。
伦纳德刚想嘟囔几句，就被身上神秘老者说的话给堵了回去，他默默地从一副内侧的口袋里抓出四片金片，递交给克莱恩让他收走。
作为不擅长仪式魔法的“午夜诗人”，伦纳德手揣在裤子口袋里，看着克莱恩在那里忙活仪式，他借着旁观的视线同样偷瞄一眼明显是克莱恩找来的陌生的女士。
就在他好奇警惕的又偷瞄一眼后，那位女士开口说话了，是很干脆平稳的语调，给人一种平日里很少开口的感觉：
“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帕列斯警告你不要看我了吗？”
若尔菲眼里含着笑意看着伦纳德不经意间做的动作，顺带着扫视一眼寄生在他身上的老爷爷。
“帕列斯？是我身上这位老先生的名字？”
既然对方不在意，伦纳德就直接跟她面对面搭话，试图得到一些有用的情报，不过没想到的是，意外知道了自己身上那位存在的名字。既然脑海里没有声音响起，他也顺势打听起他的也可能是祂的身份。
“帕列斯•索罗亚斯德，祂的名字。”
“你还真的是一位高序列强者啊，还是天使。”伦纳德惊叹道。
“臭小子，现在相信了吧。”一道苍老的声音直接在教堂里响起。
耳边响起的声音让伦纳德下意识看去，连布置仪式的克莱恩都停下动作开始观望。
印入伦纳德眼帘的身影是一位具有深棕色眼眸的年老男子，他的头发完全变白，不算太稀疏的整齐往后梳着，脸庞上基本没什么皱纹显得不是那么苍老，整体的气质偏向严肃。
帕列斯身影浮现后，先是向若尔菲行了一个第四纪元的贵族礼仪，张了张嘴，又停顿一下，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
“若尔菲•莫里斯，我的名字。”
于此同时，在过去的时间里，还被米哈伊尔叫做张的张寻文拥有了一个来自未来的外文名字，并一直称呼到第五纪元。
帕列斯脑海里也隐约浮现出以前好像听过类似的名字的印象，祂从善如流道：
“你好，若尔菲殿下。”
对于一位明显比自己强，而且具有善意的天使，没有人会直接拒绝与祂进行交流，即使祂刚才直接在自己寄生宿主的面前说出自己的身份，也看出对方跃跃欲试想要揭秘伦纳德自以为的特殊的实质是什么。
“你也好啊，帕列斯。”
若尔菲撇撇嘴，没意思的同样回了一个见面礼，转脸见克莱恩停下动作，连忙赶他去举行仪式。
帕列斯显出身影后一会儿，又重新缩了回去，只是祂的声音依旧能被克莱恩听到。
三个存在一直静静看着克莱恩准备，到了最后一步，克莱恩拿过自己和伦纳德准备的金片和自己带的刻刀，站起身，后退一步，用古赫密斯语诵念道：
“永恒烈阳的血液。”
“您是不灭之光；”
“您是秩序的化身，是契约之神，是商业的守护者。”
“我向你祈求；”
“祈求您赐予我i力量；”
“赐予我完成阳炎符咒的力量。”
“永恒烈阳的血液啊，请将你的力量传递给我的符咒……”
……
直接撬动自然力量的祈求声回荡在这座小教堂里，比起克莱恩不敢保证的提着一颗心，若尔菲气定神闲的看着那位暗金色徽章猛地爆发出炽烈的光芒，但现在待在教堂里的人也只有正在举行仪式的克莱恩被炙烤到，即使是伦纳德，同样也得益于若尔菲的怕热而不用感受极端的炎热。
若尔菲隔着时间点看着克莱恩流畅快速的用刻刀引导着燃烧着的力量注入金片，在短短几分钟后，克莱恩完成了最后一笔的落下。
看到正午阳光的消散，若尔菲也撤去隔热的防护层，上前拿起一个成型的“阳炎符咒”上下端详着，感受着手上温暖的触感，若尔菲把玩了一下就把它抛到克莱恩的怀里。
在其他人还没开口之前，若尔菲做主把六片“阳炎符咒”分成平均的两份，直接定下了克莱恩忙活半天的报酬，她说道：
“看我们克莱恩前前后后的准备，一片符咒当作他的报酬不过分吧。”
克莱恩瞧了瞧伦纳德，对方耸耸肩，手往前伸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克莱恩便把其中两片装进自己的另一侧口袋里，避免不同符咒的效果产生冲突，减少时效。
伦纳德也上前拿走属于自己那份的符咒，接着克莱呢飞快结束了仪式的收尾，到了最后，克莱恩才长舒一口气，放松下来。
即使有若尔菲在旁看护，这也是克莱恩第一次制作高级符咒，更别说祈求对象的主人还是自己之前窥视过的“永恒烈阳”，稍有不慎可能就会失去一次复活的机会。
现在完成了，克莱恩就立刻回到自己原来的座位上，累的大口喘气，伦纳德拿起地上克莱恩没再管的“变异的太阳圣徽”，在戴到自己身上之前，翻来覆去又来回检查一遍。
“老头，你就没发现这个徽章里的秘密吗?”伦纳德小声嘀咕道。
“你以为，这么容易就被发现它还会是个待在廷根的3级封印物吗！”帕列斯苍老的嗓音里透出一股子烦躁。
对面坐着的若尔菲给昏昏欲睡的克莱恩加上几个空间防护罩，之后就直接从哪里进来的就从哪里走出去，同时也不忘点头跟伦纳德他们两个告别。
在伦纳德茫然的眼神中，若尔菲借助教堂大门的遮掩，转眼就离开了莫尔斯小镇，等伦纳德追出来查看，却发现门外早就没人了。
“那位女士就这么走了？！”伦纳德转过身瞅瞅睡得正香的克莱恩，感觉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故事发展。
“结束了，祂当然要走了，难不成你还以为祂会等你那位同时睡醒啊？”帕列斯直接在他的耳边说道。
伦纳德抓了抓头发，站起身绕着克莱恩转了半圈，指着他问道：
“那就什么也不做，直接把他丢给我们，也不怕克莱恩出事。”
没过脑子的话他脱口而出，末尾的一句话更是让帕列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两个人在教堂里值守，一个人出事了还能是谁下的手这不是一目了然的吗，傻子都知道这个道理。还有你以为祂走之前什么也没做，但只要我跟你有发出任何的攻击，受到伤害的也只会是攻击者，而且……
“而且什么？”伦纳德好奇的问自己脑子里老头。
不知不觉帕列斯说话的声音又只有伦纳德一个人能听见。
“而且说不定如果现在有其他非凡者攻击你同事，你也会受到同样的打击。”
“欸？怎么会这样。”
“哎什么哎，还不赶紧看好你的同事！”
因为若尔菲的回答，克莱恩重新用全新的眼光看待自己穿越来到的新世界，尽管他从第一次见到红月开始，他就已经意识到这个世界的奇异，但工业革命的成果和邪神降临能够联系起来，同样给以为自己已经习惯这个世界不同的克莱恩一击头晕目眩。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习以为常的日常生活，已经跟神秘紧紧缠绕在一起，尽管克莱恩已经成为神秘世界中的一员，同样也隐藏在普通民众里，但他还是潜意识把这个世界分成两个里外存在，尽管值夜者每天处理的都是发生在日常里的非凡案件，他也从未这么清晰的意识到，这个世界始终是属于神秘，属于非凡的，尽管它隐藏在暗处。
克莱恩还记得他最后问的若尔菲一个问题：
“像现在非凡隐匿的现象只是第五纪元的常态吗？”
他记得若尔菲是这样回答的：“当然，只在第五纪，非凡在内陆普通民众中隐匿。”
听着若尔菲谨慎的划分范围，克莱恩就明白，现在自己看到的日常只是世界的短暂的平静期。
克莱恩吐了一口气，眼神不再纠结，把自己手中的牌丢到桌子上，在其他人洗牌的间隙，等待着队长等人下一秒就走进来对自己说‘我有一个关于莫尔斯小镇的任务交给你’。
接下来，克莱恩因为不专心又连输了几把，就在他想着要不要转心打牌的时候，终于，邓恩•史密斯敲门进来，指定伦纳德去处理事件。
之后克莱恩成功用自己反复排练过好几遍的分析，成功让邓恩同意自己跟伦纳德，还有科恩黎一起组队，并用预防意外的理由让队长同意了申请封印物‘3-0782’。
在克莱恩与伦纳德站在通向地底的阶梯口等待取出封印物的科恩黎时，站在一旁的伦纳德观察过四周后，忽然望向克莱恩道：
“这次的闹鬼事件是你弄出来的？目的就是有个合理的借口取用‘3-078’。”
克莱恩估计着时间，掏出笔记本，刷刷在上面落下墨迹，然后啪的一声合上本子，重新塞回口袋里。
见克莱恩不吭声，伦纳德就当自己说的全对，本想继续刺探一些情报，对方却不回应自己，不多时，科恩黎拿着封印物“变异的太阳圣徽”出现在阶梯上。
……
按部就班的解决完疑似闹鬼事件后，克莱恩按照自己的想法提出轮流看守的建议，而伦纳德依旧提出两人看守，一人休息的轮值方式，克莱恩没有反驳，只是开口让科恩黎先休息。在克莱恩的谦让和伦纳德无所谓的态度下，科恩黎跟着那位斯艾尔教士去其他地方做客。
在科恩黎离开后，莫尔斯教堂里只剩下克莱恩跟伦纳德两个人，刚开始两个人都没动作，即使是佩戴着‘3-0782’的克莱恩也只是把它摘了下来，放在自己跟伦纳德两个人之间的空地上。
伦纳德看着他的动作，忽然侧耳倾听着什么，完了开口说道：“有人来了。”
若尔菲说伦纳德身上的那位“寄生者”天使状态不好，按理来讲祂应该在若尔菲出现的时候才能感应到……这是若尔菲在主动外放灵性？克莱恩侧头望向教堂门口，刚好入眼一道修长的身影。
到来的若尔菲没穿长裙，只是一身干练的类似贵族骑手服的衣物，脚下踩着一双黑色皮靴，先是向克莱恩点头示意：
“开始吧。”
然后跟着克莱恩视线的转移望向伦纳德，若尔菲欣赏了几秒伦纳德的美貌，接着与一双蕴含着沧桑的眼眸对视上，她微微笑了起来。
“我让你准备的金片你带了没有？”克莱恩毫不客气地询问道。
伦纳德刚想嘟囔几句，就被身上神秘老者说的话给堵了回去，他默默地从一副内侧的口袋里抓出四片金片，递交给克莱恩让他收走。
作为不擅长仪式魔法的“午夜诗人”，伦纳德手揣在裤子口袋里，看着克莱恩在那里忙活仪式，他借着旁观的视线同样偷瞄一眼明显是克莱恩找来的陌生的女士。
就在他好奇警惕的又偷瞄一眼后，那位女士开口说话了，是很干脆平稳的语调，给人一种平日里很少开口的感觉：
“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帕列斯警告你不要看我了吗？”
若尔菲眼里含着笑意看着伦纳德不经意间做的动作，顺带着扫视一眼寄生在他身上的老爷爷。
“帕列斯？是我身上这位老先生的名字？”
既然对方不在意，伦纳德就直接跟她面对面搭话，试图得到一些有用的情报，不过没想到的是，意外知道了自己身上那位存在的名字。既然脑海里没有声音响起，他也顺势打听起他的也可能是祂的身份。
“帕列斯•索罗亚斯德，祂的名字。”
“你还真的是一位高序列强者啊，还是天使。”伦纳德惊叹道。
“臭小子，现在相信了吧。”一道苍老的声音直接在教堂里响起。
耳边响起的声音让伦纳德下意识看去，连布置仪式的克莱恩都停下动作开始观望。
印入伦纳德眼帘的身影是一位具有深棕色眼眸的年老男子，他的头发完全变白，不算太稀疏的整齐往后梳着，脸庞上基本没什么皱纹显得不是那么苍老，整体的气质偏向严肃。
帕列斯身影浮现后，先是向若尔菲行了一个第四纪元的贵族礼仪，张了张嘴，又停顿一下，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
“若尔菲•莫里斯，我的名字。”
于此同时，在过去的时间里，还被米哈伊尔叫做张的张寻文拥有了一个来自未来的外文名字，并一直称呼到第五纪元。
帕列斯脑海里也隐约浮现出以前好像听过类似的名字的印象，祂从善如流道：
“你好，若尔菲殿下。”
对于一位明显比自己强，而且具有善意的天使，没有人会直接拒绝与祂进行交流，即使祂刚才直接在自己寄生宿主的面前说出自己的身份，也看出对方跃跃欲试想要揭秘伦纳德自以为的特殊的实质是什么。
“你也好啊，帕列斯。”
若尔菲撇撇嘴，没意思的同样回了一个见面礼，转脸见克莱恩停下动作，连忙赶他去举行仪式。
帕列斯显出身影后一会儿，又重新缩了回去，只是祂的声音依旧能被克莱恩听到。
三个存在一直静静看着克莱恩准备，到了最后一步，克莱恩拿过自己和伦纳德准备的金片和自己带的刻刀，站起身，后退一步，用古赫密斯语诵念道：
“永恒烈阳的血液。”
“您是不灭之光；”
“您是秩序的化身，是契约之神，是商业的守护者。”
“我向你祈求；”
“祈求您赐予我i力量；”
“赐予我完成阳炎符咒的力量。”
“永恒烈阳的血液啊，请将你的力量传递给我的符咒……”
……
直接撬动自然力量的祈求声回荡在这座小教堂里，比起克莱恩不敢保证的提着一颗心，若尔菲气定神闲的看着那位暗金色徽章猛地爆发出炽烈的光芒，但现在待在教堂里的人也只有正在举行仪式的克莱恩被炙烤到，即使是伦纳德，同样也得益于若尔菲的怕热而不用感受极端的炎热。
若尔菲隔着时间点看着克莱恩流畅快速的用刻刀引导着燃烧着的力量注入金片，在短短几分钟后，克莱恩完成了最后一笔的落下。
看到正午阳光的消散，若尔菲也撤去隔热的防护层，上前拿起一个成型的“阳炎符咒”上下端详着，感受着手上温暖的触感，若尔菲把玩了一下就把它抛到克莱恩的怀里。
在其他人还没开口之前，若尔菲做主把六片“阳炎符咒”分成平均的两份，直接定下了克莱恩忙活半天的报酬，她说道：
“看我们克莱恩前前后后的准备，一片符咒当作他的报酬不过分吧。”
克莱恩瞧了瞧伦纳德，对方耸耸肩，手往前伸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克莱恩便把其中两片装进自己的另一侧口袋里，避免不同符咒的效果产生冲突，减少时效。
伦纳德也上前拿走属于自己那份的符咒，接着克莱呢飞快结束了仪式的收尾，到了最后，克莱恩才长舒一口气，放松下来。
即使有若尔菲在旁看护，这也是克莱恩第一次制作高级符咒，更别说祈求对象的主人还是自己之前窥视过的“永恒烈阳”，稍有不慎可能就会失去一次复活的机会。
现在完成了，克莱恩就立刻回到自己原来的座位上，累的大口喘气，伦纳德拿起地上克莱恩没再管的“变异的太阳圣徽”，在戴到自己身上之前，翻来覆去又来回检查一遍。
“老头，你就没发现这个徽章里的秘密吗?”伦纳德小声嘀咕道。
“你以为，这么容易就被发现它还会是个待在廷根的3级封印物吗！”帕列斯苍老的嗓音里透出一股子烦躁。
对面坐着的若尔菲给昏昏欲睡的克莱恩加上几个空间防护罩，之后就直接从哪里进来的就从哪里走出去，同时也不忘点头跟伦纳德他们两个告别。
在伦纳德茫然的眼神中，若尔菲借助教堂大门的遮掩，转眼就离开了莫尔斯小镇，等伦纳德追出来查看，却发现门外早就没人了。
“那位女士就这么走了？！”伦纳德转过身瞅瞅睡得正香的克莱恩，感觉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故事发展。
“结束了，祂当然要走了，难不成你还以为祂会等你那位同时睡醒啊？”帕列斯直接在他的耳边说道。
伦纳德抓了抓头发，站起身绕着克莱恩转了半圈，指着他问道：
“那就什么也不做，直接把他丢给我们，也不怕克莱恩出事。”
没过脑子的话他脱口而出，末尾的一句话更是让帕列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两个人在教堂里值守，一个人出事了还能是谁下的手这不是一目了然的吗，傻子都知道这个道理。还有你以为祂走之前什么也没做，但只要我跟你有发出任何的攻击，受到伤害的也只会是攻击者，而且……
“而且什么？”伦纳德好奇的问自己脑子里老头。
不知不觉帕列斯说话的声音又只有伦纳德一个人能听见。
“而且说不定如果现在有其他非凡者攻击你同事，你也会受到同样的打击。”
“欸？怎么会这样。”
“哎什么哎，还不赶紧看好你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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