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割地求和
两人逛遍了整个菜市场，也没找到涂乘风所说的“油春包”，张雨童称了二十斤小龙虾，及一些炒制小龙虾的配菜佐料，大包小包全丢给涂乘风一人提着，当是男人看她笑话的回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不过夜；女人报仇，在当下！
对于女人的报复行为，涂乘风乐在其中，明知女人晓得他的底细，还偶尔装出一副难堪重负的痛苦神情。
张雨童回以“是你活该”的眼神，只是嘴角会不自觉上扬。
送张雨童回住处后，涂乘风请教了几道英语语法题，到了上班时间点，按时上班。
临近中午，学生放学，做完本职工作，解下后厨围裙的涂乘风，按照记忆中的地址找到一户廉租房，抬手敲门。
里面传来一道还未完全睡醒的不耐烦问候：“我知道是你两个龟儿子，大清早的，别打扰老子睡觉。”
涂乘风耐着性子又敲了两下，屋子里响起大力掀开被子，以及穿拖鞋的声音，还伴随着一阵骂骂咧咧：“昨晚喝了那么多，酒还没醒呢，赶着投胎啊，你们两个，草！”
房门打开，那人仰头打了一个哈欠，单手靠在门沿上，另一只手揉着眼睛。
当他看清站在门外的人不是一成不变的两个玩伴，而是一个又高又壮，看起来有点憨的青年时，自知大事不妙，就要猛力关门。
涂乘风哪里会给他溜之大吉的机会，手掌重重拍在门板上，那人被门板撞退了好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眼神惊恐万分。
涂乘风的这一巴掌，算是彻底坐实了那晚在背后袭击他们三个的人，就是眼前的黑高壮青年。
小混子连滚带爬，到床边伸手从床下摸出一把短刀，背靠床沿站起来，举着短刀，色厉内荏地盯着涂乘风，短刀在手，给了小混子不少信心，不再那么惧怕。
“你别过来，我手里的刀可不长眼!”
涂乘风并未露出小混子意料之中的害怕神色，反而背着双手，眼神玩味地慢步走入房间，一脚踢在门边上。
咣当
门因巨力撞上门扉，发出一声惊雷般的惨叫，自动锁上。
小混子看着离自己只有三步之遥的涂乘风，喉结滚动，紧张至极地咽了两口唾沫，人在紧张状态，会分泌出很多唾液和汗液。
涂乘风就这样背负双手望着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小混子虽然手握利器，但深知涂乘风拳脚功夫厉害的他，却也不敢贸然进攻，心理上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
两人就这样一直对峙着，直到某一刻，小混子终于承受不住这寂静无声而异常压迫的氛围，其大吼一声，为自己壮胆，握着短刀向涂乘风扑杀过来。
涂乘风稍微侧开身子，以掌为刀，后发先至，砍在小混子的胸口上，小混子被涂乘风的一记掌刀砍得连连倒退，涂乘风轻而易举夺下其手中的短刀。
跌坐在床边的小混子失去了最大的倚仗，做起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赶紧跪地求饶，希望涂乘风能放他一马。
连连磕头保证说自己再也不敢了，以后只要涂乘风有需要，他愿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听的话，谁都会说，没想过利用这些个小混子的涂乘风，怎么会这么轻易饶过他，不给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自己稍不留神，张雨童日后可能还会遭到这三个家伙的毒手。
两刻钟后，涂乘风摇头轻笑走出了廉租房，嘴角不屑道:“真踏马一怂货，还没动真格就尿裤子！”
撩起衣摆擦了擦短刀把柄，刀口尚有未干涸的血迹，随手丢进身后的廉租房。
来到另一间廉租房门外，从敲门到教训，如法炮制，三个混子被涂乘风狠狠教训了一顿，只有那个叫李硕的没有尿裤子，其余两个被涂乘风绑着手脚放了点血就哭天喊地。
钝刀子割肉，痛苦一点一点地蔓延，那种非人的折磨，就像你知道一个人要杀你，而你却无能为力，只能任人宰割，偏偏那人又不给你一个痛快，一个地方见血了，就换另一个地方嚯嚯。
最后还把刀子架在你家“老二”的头上，三人都经历了差点断子绝孙的下场，都不是视死如归的壮士，哪里扛得住涂乘风的非人折磨。
这三人也不知道是仇家太多，还是极度缺乏安全感，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床头下藏了一把二十公分的短刀，和涂乘风的来访目的不谋而合，作茧自缚大抵就是如此了。
临近中午一点才回到住处，敲响了张雨童的房门，答应陪女人吃小龙虾，可不敢食言。
未脱鞋躺在床上半醒半睡的张雨童，听见敲门声，揉着眼睛起身开门。
开门后，女人打着哈欠伸了一个懒腰，动人曲线毕露，涂乘风摸了摸鼻子，看愣了神，小腹处一股无名邪火难以抑制，赶紧说正事转移注意力。
“抱歉，临时有急事要处理，来晚了。”
早已不拿涂乘风当外人的女人，也没个“请进”，端茶递水的礼仪，转身进厨房端出一盘保温近一个小时的小龙虾。
为了做好这道麻辣小龙虾，她在网上冲浪学了近半个小时的麻辣小龙虾做法，先挑出几只瘦小的做了试口，经历了三次喝水除味的艰辛，不是太麻就是太辣，要么寡淡无味，第四次才尝出了一点饭店里独家配方的味道。
本是想等涂乘风回来再做的，因为这个男人确实很会做菜，但想到是自己要犒劳人家，而不是人家犒劳自己，就诚心诚意按照网上那些美食博主的做法，认真学习了好一阵。
涂乘风接过女人递过来的一双透明薄膜手套，这是吃带壳小龙虾的餐前仪式。
他没吃过这东西，在村里也没见其他人吃过，来这快两周了，也没见别人吃过。
所以不知道怎么下口，虽然他吃过螃蟹，两者都有两个大前螯，长得像是近亲，但终究是两个不同的物种。
涂乘风很认真地盯着对面女人的一举一动，他要先学一学怎么个吃法，避免闹出笑话，出丑丢面子事小，拉低自己在张雨童心中的形象，就亏大了。
昨天好不容易才碰到英雄救美的机会，树立起一个英勇无畏的形象。
被对面男人这么毫不避讳地直勾勾盯着，张雨童小脸微红，以为是自己刚从床上起来，脸上沾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当着涂乘风的面掏出手机，以锁定的屏幕为镜，看了看自己的仪容。
没有脏东西呀，他盯着我看干什么。
秀色可餐？
收起手机，张雨童看向涂乘风，发出了警告：“收起你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小心本姑娘给你挖出来，低头好好吃饭，不要胡思乱想！”
涂乘风神色扭捏，不好意思道：“我没吃过这东西，也没见其他人吃过，所以不知道怎么吃，是带壳吃，还是要剥壳，所以想先看看你怎么吃。”
张雨童瞪大了那双趋近琥珀的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小龙虾可不是什么奢侈品稀罕物，街边小巷随处可见，网上关于烹饪小龙虾的做法，就不下千百种，还有人活到二十几岁没吃过小龙虾？
要说涂乘风是在说谎吧，找借口光明正大占她便宜，看起来又不像，那家伙说话时，眼里、脸上，全是童叟无欺的真诚，让人难以起疑心。
张雨童拿起手里的小龙虾，去壳，抽虾线，得到一块白白嫩嫩的胶质肉，把肉送进嘴里，演绎了一套完整吃小龙虾的流程。
刚要问涂乘风学会了没。
发现那家伙已经在‘埋头苦干’，剥虾的速度再一次让女人瞪圆了眼睛，这真的是一个没吃过小龙虾的人，该有的剥壳速度！
若不是对涂乘风有了解，打死她也不信，指定认为这家伙是故意找话题尬聊搭讪，先装小白，再露绝活，好引起她的注意。
这种套路早就烂大街了。
每次答应和张雨童吃饭，涂乘风都得先委屈自己，不吃学校食堂提供的免费伙食，今天中午又做了件颇费体力的力气活，若非他能调整自己的呼吸气段，去适应身体的内耗，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当张雨童剥开第三只小龙虾外壳抽出虾线时，涂乘风面前的虾壳，已经堆得像个小山包，粗略估算，不下二十只。
这哪里是来陪她吃小龙虾，这是唱独角戏来了，她这个真正想吃小龙虾的正主，沦为了陪衬。
眼看着涂乘风越剥越快，嘴里一刻不停，她赶紧伸手指在盘子里划出一块属于自己的领地。
“这块地盘上的小龙虾是我的！不准你动它们！”
因为见识过涂乘风的饭量，所以这一次张雨童把买来的二十斤小龙虾给一锅端了，盛菜的盘子很大，不是瓷碗，而是饭店服务员用来给顾客上菜的那种长方形锡盘，里面还有一些土豆洋葱作为配菜。
埋头苦干的涂乘风，停下手里的活计，看着张雨童用细嫩手指划出的那块地盘，哭笑不得，女人可能担心他吃不饱，又怕自己没得吃，划出的地盘很窄，涂乘风仔细数了一下，大概十几只的样子。
他发现女人似乎都擅长用撒娇的语气，说最狠的话。
特别是长得好看又学识广博的女人，发出的威胁没有一丁点的威慑力，反而让他心情愉悦。
涂乘风从自己的‘地盘’上抓起几只小龙虾，放进女人划给自己的地盘，挪揄道：
“这算是割地求和吗？给了我这么大一块地盘，我这人心善，吃点亏，多给你几只。”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不过夜；女人报仇，在当下！
对于女人的报复行为，涂乘风乐在其中，明知女人晓得他的底细，还偶尔装出一副难堪重负的痛苦神情。
张雨童回以“是你活该”的眼神，只是嘴角会不自觉上扬。
送张雨童回住处后，涂乘风请教了几道英语语法题，到了上班时间点，按时上班。
临近中午，学生放学，做完本职工作，解下后厨围裙的涂乘风，按照记忆中的地址找到一户廉租房，抬手敲门。
里面传来一道还未完全睡醒的不耐烦问候：“我知道是你两个龟儿子，大清早的，别打扰老子睡觉。”
涂乘风耐着性子又敲了两下，屋子里响起大力掀开被子，以及穿拖鞋的声音，还伴随着一阵骂骂咧咧：“昨晚喝了那么多，酒还没醒呢，赶着投胎啊，你们两个，草！”
房门打开，那人仰头打了一个哈欠，单手靠在门沿上，另一只手揉着眼睛。
当他看清站在门外的人不是一成不变的两个玩伴，而是一个又高又壮，看起来有点憨的青年时，自知大事不妙，就要猛力关门。
涂乘风哪里会给他溜之大吉的机会，手掌重重拍在门板上，那人被门板撞退了好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眼神惊恐万分。
涂乘风的这一巴掌，算是彻底坐实了那晚在背后袭击他们三个的人，就是眼前的黑高壮青年。
小混子连滚带爬，到床边伸手从床下摸出一把短刀，背靠床沿站起来，举着短刀，色厉内荏地盯着涂乘风，短刀在手，给了小混子不少信心，不再那么惧怕。
“你别过来，我手里的刀可不长眼!”
涂乘风并未露出小混子意料之中的害怕神色，反而背着双手，眼神玩味地慢步走入房间，一脚踢在门边上。
咣当
门因巨力撞上门扉，发出一声惊雷般的惨叫，自动锁上。
小混子看着离自己只有三步之遥的涂乘风，喉结滚动，紧张至极地咽了两口唾沫，人在紧张状态，会分泌出很多唾液和汗液。
涂乘风就这样背负双手望着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小混子虽然手握利器，但深知涂乘风拳脚功夫厉害的他，却也不敢贸然进攻，心理上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
两人就这样一直对峙着，直到某一刻，小混子终于承受不住这寂静无声而异常压迫的氛围，其大吼一声，为自己壮胆，握着短刀向涂乘风扑杀过来。
涂乘风稍微侧开身子，以掌为刀，后发先至，砍在小混子的胸口上，小混子被涂乘风的一记掌刀砍得连连倒退，涂乘风轻而易举夺下其手中的短刀。
跌坐在床边的小混子失去了最大的倚仗，做起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赶紧跪地求饶，希望涂乘风能放他一马。
连连磕头保证说自己再也不敢了，以后只要涂乘风有需要，他愿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听的话，谁都会说，没想过利用这些个小混子的涂乘风，怎么会这么轻易饶过他，不给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自己稍不留神，张雨童日后可能还会遭到这三个家伙的毒手。
两刻钟后，涂乘风摇头轻笑走出了廉租房，嘴角不屑道:“真踏马一怂货，还没动真格就尿裤子！”
撩起衣摆擦了擦短刀把柄，刀口尚有未干涸的血迹，随手丢进身后的廉租房。
来到另一间廉租房门外，从敲门到教训，如法炮制，三个混子被涂乘风狠狠教训了一顿，只有那个叫李硕的没有尿裤子，其余两个被涂乘风绑着手脚放了点血就哭天喊地。
钝刀子割肉，痛苦一点一点地蔓延，那种非人的折磨，就像你知道一个人要杀你，而你却无能为力，只能任人宰割，偏偏那人又不给你一个痛快，一个地方见血了，就换另一个地方嚯嚯。
最后还把刀子架在你家“老二”的头上，三人都经历了差点断子绝孙的下场，都不是视死如归的壮士，哪里扛得住涂乘风的非人折磨。
这三人也不知道是仇家太多，还是极度缺乏安全感，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床头下藏了一把二十公分的短刀，和涂乘风的来访目的不谋而合，作茧自缚大抵就是如此了。
临近中午一点才回到住处，敲响了张雨童的房门，答应陪女人吃小龙虾，可不敢食言。
未脱鞋躺在床上半醒半睡的张雨童，听见敲门声，揉着眼睛起身开门。
开门后，女人打着哈欠伸了一个懒腰，动人曲线毕露，涂乘风摸了摸鼻子，看愣了神，小腹处一股无名邪火难以抑制，赶紧说正事转移注意力。
“抱歉，临时有急事要处理，来晚了。”
早已不拿涂乘风当外人的女人，也没个“请进”，端茶递水的礼仪，转身进厨房端出一盘保温近一个小时的小龙虾。
为了做好这道麻辣小龙虾，她在网上冲浪学了近半个小时的麻辣小龙虾做法，先挑出几只瘦小的做了试口，经历了三次喝水除味的艰辛，不是太麻就是太辣，要么寡淡无味，第四次才尝出了一点饭店里独家配方的味道。
本是想等涂乘风回来再做的，因为这个男人确实很会做菜，但想到是自己要犒劳人家，而不是人家犒劳自己，就诚心诚意按照网上那些美食博主的做法，认真学习了好一阵。
涂乘风接过女人递过来的一双透明薄膜手套，这是吃带壳小龙虾的餐前仪式。
他没吃过这东西，在村里也没见其他人吃过，来这快两周了，也没见别人吃过。
所以不知道怎么下口，虽然他吃过螃蟹，两者都有两个大前螯，长得像是近亲，但终究是两个不同的物种。
涂乘风很认真地盯着对面女人的一举一动，他要先学一学怎么个吃法，避免闹出笑话，出丑丢面子事小，拉低自己在张雨童心中的形象，就亏大了。
昨天好不容易才碰到英雄救美的机会，树立起一个英勇无畏的形象。
被对面男人这么毫不避讳地直勾勾盯着，张雨童小脸微红，以为是自己刚从床上起来，脸上沾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当着涂乘风的面掏出手机，以锁定的屏幕为镜，看了看自己的仪容。
没有脏东西呀，他盯着我看干什么。
秀色可餐？
收起手机，张雨童看向涂乘风，发出了警告：“收起你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小心本姑娘给你挖出来，低头好好吃饭，不要胡思乱想！”
涂乘风神色扭捏，不好意思道：“我没吃过这东西，也没见其他人吃过，所以不知道怎么吃，是带壳吃，还是要剥壳，所以想先看看你怎么吃。”
张雨童瞪大了那双趋近琥珀的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小龙虾可不是什么奢侈品稀罕物，街边小巷随处可见，网上关于烹饪小龙虾的做法，就不下千百种，还有人活到二十几岁没吃过小龙虾？
要说涂乘风是在说谎吧，找借口光明正大占她便宜，看起来又不像，那家伙说话时，眼里、脸上，全是童叟无欺的真诚，让人难以起疑心。
张雨童拿起手里的小龙虾，去壳，抽虾线，得到一块白白嫩嫩的胶质肉，把肉送进嘴里，演绎了一套完整吃小龙虾的流程。
刚要问涂乘风学会了没。
发现那家伙已经在‘埋头苦干’，剥虾的速度再一次让女人瞪圆了眼睛，这真的是一个没吃过小龙虾的人，该有的剥壳速度！
若不是对涂乘风有了解，打死她也不信，指定认为这家伙是故意找话题尬聊搭讪，先装小白，再露绝活，好引起她的注意。
这种套路早就烂大街了。
每次答应和张雨童吃饭，涂乘风都得先委屈自己，不吃学校食堂提供的免费伙食，今天中午又做了件颇费体力的力气活，若非他能调整自己的呼吸气段，去适应身体的内耗，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当张雨童剥开第三只小龙虾外壳抽出虾线时，涂乘风面前的虾壳，已经堆得像个小山包，粗略估算，不下二十只。
这哪里是来陪她吃小龙虾，这是唱独角戏来了，她这个真正想吃小龙虾的正主，沦为了陪衬。
眼看着涂乘风越剥越快，嘴里一刻不停，她赶紧伸手指在盘子里划出一块属于自己的领地。
“这块地盘上的小龙虾是我的！不准你动它们！”
因为见识过涂乘风的饭量，所以这一次张雨童把买来的二十斤小龙虾给一锅端了，盛菜的盘子很大，不是瓷碗，而是饭店服务员用来给顾客上菜的那种长方形锡盘，里面还有一些土豆洋葱作为配菜。
埋头苦干的涂乘风，停下手里的活计，看着张雨童用细嫩手指划出的那块地盘，哭笑不得，女人可能担心他吃不饱，又怕自己没得吃，划出的地盘很窄，涂乘风仔细数了一下，大概十几只的样子。
他发现女人似乎都擅长用撒娇的语气，说最狠的话。
特别是长得好看又学识广博的女人，发出的威胁没有一丁点的威慑力，反而让他心情愉悦。
涂乘风从自己的‘地盘’上抓起几只小龙虾，放进女人划给自己的地盘，挪揄道：
“这算是割地求和吗？给了我这么大一块地盘，我这人心善，吃点亏，多给你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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