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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我弟弟拿我号发着玩的

    今天睡一觉,然后明日成神,之后一天三更(大概)

    晚上,1:30,圣约翰大教堂。

    原本庄严肃穆的教堂经过了吉利蛋保护协会的摧残已经面目全非,地上满是散落的高度烈酒瓶子,大理石的石柱上已经被画满了荒诞怪异的涂鸦,他们甚至给耶稣受难的雕像上挂上了性感内衣。

    “政府以他们精湛的谎言蛊惑了我们的同胞,他们被愚蠢的道理所洗脑。”

    “他们为了获得认同,抛弃是非,用智商去换取那份倍感安全的归属感。他们有一种错觉,他们发自内心的认为,感情源自与他们的内心。”

    “他们自认为自己是接近真理的,面对无法承受的现实,他们就如同可悲的残障人士充耳不闻。”

    “他们乞求着虚假的真理,并视卑劣者为主人。

    “他们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因而无法判断事情的真伪,那经不起推敲的观点,却得到了他们普遍的赞同。”

    “而我们是拯救他们的天使,是盗取火种的普罗米修斯。”

    安托不满的看着坐在破旧长椅上的恶魔病患者们。

    “但你们怎么可以将这么神圣的地方搞得这么低贱。”

    “哦,我的上帝,我们是正义的使者,罪恶的丧钟,我们代表了这座城市青少年们的目标。而看看你们,自甘堕落,一个个全都吸食着致幻药剂。”

    “你们还是正义的使者吗?你们是酒鬼,是赌徒,是可悲的致幻剂上瘾患者,你们还有正义使者的样子吗?”安托扫视了一圈,带着悲悯的语气开口。“天呐,看在上帝的面子上,你们全都给我默哀一分钟。”

    没人能拒绝这样的安托,他们开始闭上眼睛默哀起来,安托也舒适的闭上了双眼,眼角划过一滴泪水。

    “能不能发挥你的敬业精神,多动一下,妈的。”

    安托对着身旁的脱衣女郎说道。

    他们沉重而静默的哀悼起来。

    ......

    ......

    一星期后,桑巴诺咖啡厅。

    穿着黑色长裙的西蒙看和高将近1米9的赫伯特坐在咖啡厅的角落,俊男靓女的组合很明显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

    “安托这个疯子,他搞得我精神衰弱。”安托阴晴不定的性格让西蒙最近压力很大,她翻看着手机,喝了一口黑咖啡向赫伯特吐槽道。

    “先生,你的草莓蛋糕到了。”侍者将蛋糕放在桌子上。

    “你怎么不吃甜品了?我记得你以前最爱吃这个。”赫伯特用银勺挖了一口蛋糕放入嘴里,含糊着说。讲道理,他原本对甜食不感兴趣,但奈何西蒙爱吃这个,搞的他也习惯每日补充一下糖分。

    “减肥...我已经够胖的了。”

    “我说实话,你并不胖,没有必要减肥。”

    “不,你不会明白的,原本合身的衣服变得不得体。”西蒙颓废的将手机扔到了桌上,她脑袋埋进了胳膊里。“那种突然发现自己变胖后的感觉,这就像偷了一张圣诞卡片,法官却要判你死刑。”

    “你刚刚在看什么?”赫伯特吃的很快,一会的时间蛋糕已经就剩半块,他识趣的岔开了话题。

    “可乐...无糖可乐的热量。”

    “100g无糖可乐的热量是1000大卡,而下面也有说是41大卡的。”西蒙将手机捡了回来,再次搜索起来。

    【喝无糖可乐会发胖吗?】

    首页的推送。

    程医生:【会】

    【无糖可乐一般来说是会发胖的。即将可乐中的......】

    西蒙不信邪的快速往下划,她想看到的并不是这个结果。

    李医生:【无糖可乐本身不会引起发胖。】

    【但无糖可乐会增加人的食欲,从而......】

    “我就知道,这个程医生是一个庸医,李医生才是真正的医学大拿。”

    ......

    “所以,安托要我们去干什么?”

    西蒙吃着赫伯特剩下的半块蛋糕,含糊的说着,她终究是没有抵御住甜食的诱惑。

    “你知道最近赫赫有名的夜间英雄吗?”

    赫伯特一口喝了半杯的苦咖啡。

    “不会是让我们去杀他吧,拜托,他可是杀了马提亚那一票子的狠人,如果是这样我宁愿退出吉利蛋保护协会。”

    西蒙泛着苦脸将最后一块蛋糕用勺子插起来吃掉。

    “不,我们的任务只是负责安装炸弹,以及造成恐慌,干扰他的行动。”赫伯特将剩下的咖啡一口喝完。“毕竟吉利蛋保护协会还只是新兴势力,无法与那些老牌黑帮那样。”

    “这听起来就像是投名状,我可不认为安托会好心的同意别人对他指手画脚?”

    西蒙将只喝了一口的黑咖啡倒进了垃圾桶里。

    ......

    ……

    三个月前,晚上10:20,家。

    孩童的哭闹声再次从隔壁响起,就如掺进了淤泥的号角,随着卷袭沙子的风不断嚎叫。

    是顽皮的天性和放纵的结合,病态的溺爱造就了大批高龄的巨婴,孩童的哭闹就好似成年人吸血的喊叫,就如脓包一样堵塞在家庭的通风口,压抑的好像透不过气来。

    “家庭失败教育的产物。”

    安托充满了恶意揣测道。

    修长的手指按压充血的太阳穴上,安托病态的咳嗽起来,眼睛连带着沙哑的嗓音开始疼痛起来。

    像是溺死者渴求生的圆木,难以忍受的眼疾迫切需要凉水冲洗。

    卫生间的大理石白腻而冰凉,站在镜前揉着发热痒痛的双眼,用手指撑开眼皮,就好像面对死亡的家畜。

    他凝视着安托。

    眼白早就被如寄生虫似的血丝缠绕覆盖,眼角分泌的粘膜遮住了视线,白斑出现在视野中,镜中的倒影就好像逐渐扭曲不成人形。

    好似怪物。

    水管中冰凉的水从洗手台间溅落,衣服大片大片被染上了水渍,安托贪婪的用手捧着冰凉的水冲洗着发热的眼青。

    伴随着舒爽的揉捏双眼,从中带出了泛黄的粘液,它粘连在手指中,就像寄生在动物体内啃食血肉的寄生虫。

    在泛起的恶寒中冲洗掉粘液,擦了擦被沾湿的头发。

    回到卧室颓废的躺在床上,习惯性的拿起床头柜上的酒,喝了一大口劣质的威士忌,安托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