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傻子才会做的选择
自从进入了梦魇空间，莫凉尝试过全面的了解这里，包括看到的每一个细节，主厢房和左右耳房，东厢房，西厢房，以及院子里的陈设。
仿佛永夜的天空看不到一点星光。
安静到了极致，或者可以用死寂来形容这里比较为合适一些。
系统的十个任务都已被触发。
而被正厢房里传来异响吸引的他，此刻正在遭遇第一个任务，绳子！
那个蹲在梳妆台墙角下的，看不见脸的小孩问他找到绳子了没有，还让他去房间的正中间把凳子移开。
莫凉的双手刚一触碰凳子，他一直盯着小孩的余光，发现了一个令他感到惊恐的一幕。
那蹲在墙角看不见脸的小孩，慢慢地抬起脑袋，两颗眼睛里全是惨白的眼白，接着脖子伸长到了一个十分夸张的程度。
看到这里，莫凉全身肌肉绷紧！
“那个小孩要干嘛？”
惊恐中，莫凉移开凳子的动作僵住了。
他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他继续移动凳子的话，将会发生更为可怕的事情。
也许是看到莫凉没有继续移动凳子，那个小孩的眼白就开始疯狂转动！
“什么意思？”
莫凉看着那小孩，而那小孩的表情越来越扭曲了，他的嘴巴张开，舌头从嘴里挂了出来。
然后发出奇怪的声音！
这个声音，让莫凉想起他在门外时听到的声音有几分相似，那个声音就是有人吐着舌头说话，现在近距离听来一模一样！
时间才过了几秒钟，那小孩的样子已经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了。
仇恨，愤怒，癫狂，恨不得撕碎一切在小孩的表情中流露，他反复地发出了刺耳的声音，越来越大！
“你找到绳子了吗？”
“你找到绳子了吗？”
“你找到绳子了吗？”
头皮发麻，莫凉放弃了手中的动作，他一点头绪都没有。
“别害怕！”明明自己害怕得不行，莫凉却莫名其妙的安慰起了对方：“村长会帮你找到绳子的。”
他的声音不是很好听，但很温柔！
正常人看到这样的一幕，第一反应肯定跑了，但莫凉看到了那小孩参杂着多种情绪的表情后，他选择了留下来！
也许是听懂了莫凉的意思，那小孩竟然不再那么狂躁，他的脖子一点点缩短。
有心算无心，莫凉隐隐约约看到了小孩脖子上有什么东西。
眯起眼睛，他猛的看到了小孩的脖颈处竟然系着一条绳子，他下意识的，顺着那根绳子移动自己的视线，最终停在了自己正上方的横木上。
眼眶睁大，瞳孔放大！
莫凉看到了难以形容的画面，一个悬吊着的白衣女人，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鬼！
鬼字从脑海里出现，莫凉脸色苍白，手足冰凉麻木，头皮也跟着发麻。
那吊着的白衣女鬼看着莫凉，她仿佛就等着对方发现自己一样，惨白的双手朝着莫凉一点点伸长，她的表情，也充斥着仇恨和疯狂。
随着白衣女鬼的手伸手，那根绳子越来越绷直，那墙角的小孩脖子就拉长几分，两个鬼的表情越来越可怕！
深夜里一个人进入一间房子，墙角蹲着一个小孩，那小孩说要找绳子，结果发现绳子系在他自己的脖颈上，而那绳子的另一端连接着房顶，那里正吊着一个女人！
谁遇到这样恐怖的事情，估计是吓得魂不附体了。
但莫凉不一样，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处境。
他在梦魇空间只5%的生命值，这个生命值只要清零就会死去，等于，他一旦被白衣女鬼碰到，就会彻底地告别人间了。
唯一活下去的希望，就是任务了！
他记得系统对这个任务的提示：这根绳子连接了亲情和恨意，你要不要剪断它？
思路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莫凉在白衣女鬼的双手要碰到自己时，朝着蹲在梳妆台下小孩看去。
“孩子！”
语气温柔，带着世间最为无私的爱，莫凉无比地真诚：“这根绳子，它连接了你们的思念，却也束缚了你们的亲情，让你们无法拥抱彼此！”
“我不知道是谁用这样残忍的方式将你们天隔一方，但我知道，这是不对的！”
说完，莫凉一把扔开凳子，他没有按照系统的提示去剪掉绳子，而是用自己的身体托起了白衣女鬼！
此时的白衣女鬼，双手已经抓住了莫凉的脖颈，曾几何时，或许她的双手就是这样的想要将某个东西撕碎一样！
仇恨，愤怒，癫狂在这一刻表现得淋漓尽致！
莫凉感到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他看见自己的生命值，正一点点的下降！
5%，4%，3%，2%，1%！
“结束了吗？”
从来没有这样绝望过，他也曾几何时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奔波和忙碌在城市的火灾现场，他是消防员，见过生命的脆弱，见过生命的坚韧，也见过生命的离去。
“那时候，你们也是这样吧！”
意识在消散，但是莫凉仍旧没有放弃托着白衣女鬼的动作，就像他不顾一切冲入火海一样，只为救出更多的人！
就在莫凉的意识要彻底消散时，那个蹲在墙角的小孩，他看着莫凉，充斥着恨意的眼白里多了些什么。
他小小的身体从梳妆台下爬了出来，他不解的看着莫凉：“从来没有人逃出我的绝望，母亲不让我出来，就算死也不要我解开系在桌子上的绳子，我害死了她，但她没有怪我，希望我活着！”
“绝望让我喘不过气，害怕和不安，这世间再也没有让我值得留恋的，可是你的出现……”
浑浊的眼白，看着仍然托起自己母亲的莫凉，终于有了变化。
小孩解开系在自己脖颈上的绳子，那个白衣女鬼也松开了双手，然后落在地上默默地走到小孩的身边，守护着小孩。
他静静地看着莫凉，没有说话。
他从莫凉的身上看不出什么，但对方的所作所为让他感到不解。
他躲在墙角，母亲被迫自杀后，他看见很多进入房间的人，但是没有人愿意救下他的母亲，他想过呼喊，却看到那些人在房间里拿走了所有的钱财，对母亲视而不见！
更有一些人对母亲指指点点，为什么不死心，宁愿上吊也不愿意为奴为役？
他害怕，不安，绝望，愤怒，最终饿死在了墙角！
所以莫凉的出现让他很不理解，他明明是一个普通人，可是为什么，他可以这样的勇敢，这样的无私？
此时的莫凉，已经恢复了一些，他看着房间里站着的一对母子。
谁会想到，他们是鬼？
这个梦魇空间的人，都是鬼吗？
莫凉一想到自己刚才做出的选择，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为了两个鬼，还差点搭上了命。
“傻子才会做的选择！”
莫凉无力的坐在地上，只有1%生命值的他太过虚弱了，脸色无比苍白。
他刚进入梦魇空间就查看了自己，他保持了自己记忆中的他，而不是这个世界有六百多岁的渊晨，外貌是个看起来文质彬彬却又干练的年轻人。
这是梦魇空间中的他，也就是系统读取他记忆中凝聚出的样子！
真是可怕的系统！
莫凉一想到系统的时候，系统的提示信息就出来了。
【叮咚，任务一已完成，你做出了别人从来没有想过的选择，弥补了子母绳心中的遗憾，并得到了子母绳的认可，子母绳好感度加30%！】
【叮咚，任务一已完成，奖励1点遗憾积分，生命值恢复至50%！】
【叮咚，由于你出色的表现，特殊技能聆听效果翻倍，当你聆听了五个故事后，可以解锁“聆听者”隐藏称号，当前聆听故事数量为零！】
【叮咚，请宿主继续完成接下来的任务！】
脑海中不断响起系统的提示音，莫凉若有所思了一下，就不再理会，生命值上升到50%让他安心了不少。
终于，他才看向那对母子，刚刚发生的一切仍然历历在目，现在他们安静起来的样子似乎不那么可怕了。
莫凉看出来，那个小孩的话语权似乎比他的母亲大，实力上，他的母亲更强。
“你……叫什么名字？”
“岳岳。”
“岳岳？”
见小孩点头，莫凉松了一口气：“你之前叫我村长？”
等了一会儿小孩才开口：“嗯，你在外面敲门的时候，我以为是之前的那个老头，结果你进来后发现你不是。”
冷汗流过后背，莫凉这才发觉自己真是八字命大，眼前这个只有自己腰高的小孩，因为稚嫩的脸蛋，刚刚他还觉得可爱，没想到心思如此缜密！
他早就发现了自己不是原主渊晨。
现在想想，莫凉一阵后怕，如果他做出稍有不对的选择，那后果不堪设想！
莫凉解释：“哦，我是他的一个朋友。”
岳岳没回直接回话，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其实他只是想当村长！”
岳岳看着莫凉疑惑的表情：“我所在这个四合院里，正厢房是我和母亲的，西厢房和东厢房各住着其他人，他们也想当村长，左耳房住着一条狗，右耳房没有人，我就用来堆放一些没用的东西。”
莫凉越听越吃惊，西厢房和东厢房居然还有其他人，还好自己没进去，还有就是这么多人都想当村长？
明明系统给我的称号是村长啊？
“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莫凉在村长的问题上没有多问，又和小孩又聊了一会儿，得到的都是一些关于院子里的事情，对于院子外面，小孩那是只字不提。
最终，那小孩和他母亲回了卧室，他也厚脸皮的征求到了右耳房的居住权。
他走出正厢房，然后轻轻关上大门，他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昏暗院子，不再停留就进了右耳房！
右耳房都是没用的东西，那小孩丢进来的都是一些坏掉的家具。
莫凉坐在一张还能勉强坐的凳子，他点开系统界面，找到了退出键，他之间就点了几次，但系统提示，必须完成一个任务才能退出梦魇空间。
现在，他已经完成了一个任务，自从进入梦魇空间，好像过去三个小时，是时候退出去了。
仿佛永夜的天空看不到一点星光。
安静到了极致，或者可以用死寂来形容这里比较为合适一些。
系统的十个任务都已被触发。
而被正厢房里传来异响吸引的他，此刻正在遭遇第一个任务，绳子！
那个蹲在梳妆台墙角下的，看不见脸的小孩问他找到绳子了没有，还让他去房间的正中间把凳子移开。
莫凉的双手刚一触碰凳子，他一直盯着小孩的余光，发现了一个令他感到惊恐的一幕。
那蹲在墙角看不见脸的小孩，慢慢地抬起脑袋，两颗眼睛里全是惨白的眼白，接着脖子伸长到了一个十分夸张的程度。
看到这里，莫凉全身肌肉绷紧！
“那个小孩要干嘛？”
惊恐中，莫凉移开凳子的动作僵住了。
他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他继续移动凳子的话，将会发生更为可怕的事情。
也许是看到莫凉没有继续移动凳子，那个小孩的眼白就开始疯狂转动！
“什么意思？”
莫凉看着那小孩，而那小孩的表情越来越扭曲了，他的嘴巴张开，舌头从嘴里挂了出来。
然后发出奇怪的声音！
这个声音，让莫凉想起他在门外时听到的声音有几分相似，那个声音就是有人吐着舌头说话，现在近距离听来一模一样！
时间才过了几秒钟，那小孩的样子已经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了。
仇恨，愤怒，癫狂，恨不得撕碎一切在小孩的表情中流露，他反复地发出了刺耳的声音，越来越大！
“你找到绳子了吗？”
“你找到绳子了吗？”
“你找到绳子了吗？”
头皮发麻，莫凉放弃了手中的动作，他一点头绪都没有。
“别害怕！”明明自己害怕得不行，莫凉却莫名其妙的安慰起了对方：“村长会帮你找到绳子的。”
他的声音不是很好听，但很温柔！
正常人看到这样的一幕，第一反应肯定跑了，但莫凉看到了那小孩参杂着多种情绪的表情后，他选择了留下来！
也许是听懂了莫凉的意思，那小孩竟然不再那么狂躁，他的脖子一点点缩短。
有心算无心，莫凉隐隐约约看到了小孩脖子上有什么东西。
眯起眼睛，他猛的看到了小孩的脖颈处竟然系着一条绳子，他下意识的，顺着那根绳子移动自己的视线，最终停在了自己正上方的横木上。
眼眶睁大，瞳孔放大！
莫凉看到了难以形容的画面，一个悬吊着的白衣女人，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鬼！
鬼字从脑海里出现，莫凉脸色苍白，手足冰凉麻木，头皮也跟着发麻。
那吊着的白衣女鬼看着莫凉，她仿佛就等着对方发现自己一样，惨白的双手朝着莫凉一点点伸长，她的表情，也充斥着仇恨和疯狂。
随着白衣女鬼的手伸手，那根绳子越来越绷直，那墙角的小孩脖子就拉长几分，两个鬼的表情越来越可怕！
深夜里一个人进入一间房子，墙角蹲着一个小孩，那小孩说要找绳子，结果发现绳子系在他自己的脖颈上，而那绳子的另一端连接着房顶，那里正吊着一个女人！
谁遇到这样恐怖的事情，估计是吓得魂不附体了。
但莫凉不一样，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处境。
他在梦魇空间只5%的生命值，这个生命值只要清零就会死去，等于，他一旦被白衣女鬼碰到，就会彻底地告别人间了。
唯一活下去的希望，就是任务了！
他记得系统对这个任务的提示：这根绳子连接了亲情和恨意，你要不要剪断它？
思路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莫凉在白衣女鬼的双手要碰到自己时，朝着蹲在梳妆台下小孩看去。
“孩子！”
语气温柔，带着世间最为无私的爱，莫凉无比地真诚：“这根绳子，它连接了你们的思念，却也束缚了你们的亲情，让你们无法拥抱彼此！”
“我不知道是谁用这样残忍的方式将你们天隔一方，但我知道，这是不对的！”
说完，莫凉一把扔开凳子，他没有按照系统的提示去剪掉绳子，而是用自己的身体托起了白衣女鬼！
此时的白衣女鬼，双手已经抓住了莫凉的脖颈，曾几何时，或许她的双手就是这样的想要将某个东西撕碎一样！
仇恨，愤怒，癫狂在这一刻表现得淋漓尽致！
莫凉感到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他看见自己的生命值，正一点点的下降！
5%，4%，3%，2%，1%！
“结束了吗？”
从来没有这样绝望过，他也曾几何时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奔波和忙碌在城市的火灾现场，他是消防员，见过生命的脆弱，见过生命的坚韧，也见过生命的离去。
“那时候，你们也是这样吧！”
意识在消散，但是莫凉仍旧没有放弃托着白衣女鬼的动作，就像他不顾一切冲入火海一样，只为救出更多的人！
就在莫凉的意识要彻底消散时，那个蹲在墙角的小孩，他看着莫凉，充斥着恨意的眼白里多了些什么。
他小小的身体从梳妆台下爬了出来，他不解的看着莫凉：“从来没有人逃出我的绝望，母亲不让我出来，就算死也不要我解开系在桌子上的绳子，我害死了她，但她没有怪我，希望我活着！”
“绝望让我喘不过气，害怕和不安，这世间再也没有让我值得留恋的，可是你的出现……”
浑浊的眼白，看着仍然托起自己母亲的莫凉，终于有了变化。
小孩解开系在自己脖颈上的绳子，那个白衣女鬼也松开了双手，然后落在地上默默地走到小孩的身边，守护着小孩。
他静静地看着莫凉，没有说话。
他从莫凉的身上看不出什么，但对方的所作所为让他感到不解。
他躲在墙角，母亲被迫自杀后，他看见很多进入房间的人，但是没有人愿意救下他的母亲，他想过呼喊，却看到那些人在房间里拿走了所有的钱财，对母亲视而不见！
更有一些人对母亲指指点点，为什么不死心，宁愿上吊也不愿意为奴为役？
他害怕，不安，绝望，愤怒，最终饿死在了墙角！
所以莫凉的出现让他很不理解，他明明是一个普通人，可是为什么，他可以这样的勇敢，这样的无私？
此时的莫凉，已经恢复了一些，他看着房间里站着的一对母子。
谁会想到，他们是鬼？
这个梦魇空间的人，都是鬼吗？
莫凉一想到自己刚才做出的选择，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为了两个鬼，还差点搭上了命。
“傻子才会做的选择！”
莫凉无力的坐在地上，只有1%生命值的他太过虚弱了，脸色无比苍白。
他刚进入梦魇空间就查看了自己，他保持了自己记忆中的他，而不是这个世界有六百多岁的渊晨，外貌是个看起来文质彬彬却又干练的年轻人。
这是梦魇空间中的他，也就是系统读取他记忆中凝聚出的样子！
真是可怕的系统！
莫凉一想到系统的时候，系统的提示信息就出来了。
【叮咚，任务一已完成，你做出了别人从来没有想过的选择，弥补了子母绳心中的遗憾，并得到了子母绳的认可，子母绳好感度加30%！】
【叮咚，任务一已完成，奖励1点遗憾积分，生命值恢复至50%！】
【叮咚，由于你出色的表现，特殊技能聆听效果翻倍，当你聆听了五个故事后，可以解锁“聆听者”隐藏称号，当前聆听故事数量为零！】
【叮咚，请宿主继续完成接下来的任务！】
脑海中不断响起系统的提示音，莫凉若有所思了一下，就不再理会，生命值上升到50%让他安心了不少。
终于，他才看向那对母子，刚刚发生的一切仍然历历在目，现在他们安静起来的样子似乎不那么可怕了。
莫凉看出来，那个小孩的话语权似乎比他的母亲大，实力上，他的母亲更强。
“你……叫什么名字？”
“岳岳。”
“岳岳？”
见小孩点头，莫凉松了一口气：“你之前叫我村长？”
等了一会儿小孩才开口：“嗯，你在外面敲门的时候，我以为是之前的那个老头，结果你进来后发现你不是。”
冷汗流过后背，莫凉这才发觉自己真是八字命大，眼前这个只有自己腰高的小孩，因为稚嫩的脸蛋，刚刚他还觉得可爱，没想到心思如此缜密！
他早就发现了自己不是原主渊晨。
现在想想，莫凉一阵后怕，如果他做出稍有不对的选择，那后果不堪设想！
莫凉解释：“哦，我是他的一个朋友。”
岳岳没回直接回话，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其实他只是想当村长！”
岳岳看着莫凉疑惑的表情：“我所在这个四合院里，正厢房是我和母亲的，西厢房和东厢房各住着其他人，他们也想当村长，左耳房住着一条狗，右耳房没有人，我就用来堆放一些没用的东西。”
莫凉越听越吃惊，西厢房和东厢房居然还有其他人，还好自己没进去，还有就是这么多人都想当村长？
明明系统给我的称号是村长啊？
“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莫凉在村长的问题上没有多问，又和小孩又聊了一会儿，得到的都是一些关于院子里的事情，对于院子外面，小孩那是只字不提。
最终，那小孩和他母亲回了卧室，他也厚脸皮的征求到了右耳房的居住权。
他走出正厢房，然后轻轻关上大门，他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昏暗院子，不再停留就进了右耳房！
右耳房都是没用的东西，那小孩丢进来的都是一些坏掉的家具。
莫凉坐在一张还能勉强坐的凳子，他点开系统界面，找到了退出键，他之间就点了几次，但系统提示，必须完成一个任务才能退出梦魇空间。
现在，他已经完成了一个任务，自从进入梦魇空间，好像过去三个小时，是时候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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