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兑现赌约
600两银子很重，提回铁匠铺不是明智的选择。
黄涛雇了一辆马车。
能让钱受罪的时候绝对不让人受罪。
中途路过卖茶叶的店铺，黄涛特意让车夫停下，花了二两银子，买了一斤上好的茶叶。
回到铁匠铺，许大锤正在加紧打造第二把诸葛连弩。
“师父，休息一会，你看我带回来什么了。”
黄涛把一箱银子往桌子上一倒。
哗啦啦……
明晃晃的银元宝铺满了整张桌子。
“诸葛连弩卖的？这是多少银子？”
许大锤原以为诸葛连弩能卖几十两银子就不错了，黄涛的收获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600两。”
打车和买茶叶的小钱直接被黄涛四舍五入了。
“真有你的。”
许大锤十年不吃不喝拼命干活，也就挣这么多银子，而且还是毛利。
这才不到两天，黄涛就赚了600两。
赚钱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容易了。
许大锤心中火热起来，他看了眼自己正在打造的第二把诸葛连弩，寻思着是不是自己也去卖一把，至于贡献给帝国的连弩，可以再打一把。
黄涛见许大锤看着银子出神，从桌子上数出100两，码成一堆，说道：“师父，这一百两银子是你的。”
钱百万说了，100两银子是孝敬锤子大师的茶水钱，黄涛不贪。
“给我？不行，师父不能要你的银子。”许大锤嘴上虽然推辞着，眼睛却紧紧盯着那一百两银子。
“诸葛连弩是你打造的，这是你应得的。”黄涛替许大锤找到了收下银子的理由。
“那我就收下了，暂时不要告诉你师母，过几天她生日，到时候我给他一个惊喜。”
许大锤搬开打铁用的铁砧，把100两银子和他原先攒的十两私房钱放在一起。
“回来的路上，我花二两银子买了一斤上好的茶叶孝敬师父，你也不能太节俭了，总喝那些茶叶沫子。”
黄涛笑着将茶叶递到许大锤身前。
“二两银子一斤，太贵了，那些茶叶沫子味道也是不错的，不过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儿上，这次我就收下了，下次不能这么浪费银子。”
许大锤犹自沉浸在多了一百两私房钱的喜悦中，随手接过了黄涛的茶叶。
“师父，你去请一下师母吧，我已经完成了赌约，记得让师母带一个茶杯出来。”
许大锤脸色一白，他看了眼自己手中的茶叶，感到茶叶有点扎手。
“黄涛，你真要让你师母给你斟茶赔罪？”
“赌约上写的清清楚楚。”
“你师母是嘴上不服输的人，今天你要是落了她的脸面，我担心她这几天会吃不下饭。”
“愿赌服输，我若是输了，可是要在许家做一辈子长工的，师母只不过是斟一杯茶而已。”
黄涛不让步。
“哎，你这孩子，你师母其实只是嘴上厉害，她还是很看重你的，昨天晚上还说即使你赌输了将来也把若彤嫁给你。”
许大锤把昨天晚上苏瑾说的话复述了一遍，只是省去了关于清河郡主的部分。
“如果是这样，那倒有些不好办了。”
黄涛寻思如果坚持让苏瑾履行赌约，斟茶赔罪，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但如果就这么轻飘飘的放过她，又显得自己软弱可欺。
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白花花的银子，脑海里灵光一闪，有了对策。
“师父，你放心去请师母出来吧，我有分寸。”
许大锤进了后堂，不一会，苏瑾，许若彤，许大锤三人一同出来。
“你说的是真的？黄涛这小兔崽子真的赚了500两银子？”
还没进铁匠铺，苏瑾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
待到她进门见到了桌子上的银子，整个人都呆住了，脸上的表情不停变换，有喜悦，好奇，更多的是不可思议和震惊。
“师母，你的赌约可带在了身上？”
黄涛从怀中掏出了自己那份赌约。
“好小子，长本事了，说说这些银子你是怎么赚来的？”
苏瑾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没有接黄涛的话题。
“做了个小生意而已。”
“小生意，什么生意这么赚钱？你不会是去青楼典身了吧？”
苏瑾上下打量了黄涛几眼，只见他弯眉如漆，眸若星辰，以前没注意，黄涛若稍微打扮一下，也是个美男子。
震旦帝国如今女帝临朝，女帝早就颁布过法令，男女同权，女子既然可以勾栏卖艺，男子亦可在青楼典身。
“师母，你在侮辱我，不用管我的银子是怎么赚来的，师母请履行赌约吧。”
黄涛气的想笑，把话题拉回到赌约上。
“可以，不过我要先清点一下银子，看够不够500两，若彤，你和我一起数。”
许若彤进来之后，一直思绪纷乱，前天她还是待字闺中的少女，昨天就在在赌约上压上了婚约，没想到今天婚约就要变成事实了。
是该反抗，还是该同意，她心中没有主意。
银子在二女手中分成了五堆，其中有四堆都是100两，另外一堆90两，一共490两。
“只有490两。”苏瑾脸上露出笑容，得意的看向黄涛。
许若彤如释重负，暂时不用考虑婚约的事情了，师兄输了。
但她心中忽然莫名升起了一丝丝失落，随即失落不断汇积，越来越浓。
黄涛皱眉，暗道不好。
他从怀中摸了摸，又摸出来7两碎银和80个铜板，放在桌子上。
买茶叶花了二两，雇马车花了20个铜板。
刚才从师父那100两里截留三两银子就好了。
“总共497两80钱，不够500两。”苏瑾笑的更加得意。
“赌约的期限是三天，师兄还有一天时间。”许若彤忽然开口。
“住口。”苏瑾没想到会遭到女儿的背刺，不悦。
“黄涛，是你要提前履行赌约的，如果你现在拿不出2两80钱，就算你输。”
苏瑾用话套住黄涛，输了就要斟茶赔罪，她不想输。
黄涛额头上冒出了汗珠，没想到阴沟里翻了船。
他确定自己身上再也找不出一个铜板了。
真的要认输吗？
找师父许大锤借点钱？
苏瑾肯定不同意。
愿赌服输，这次真的要栽了。
“我认……”
“认输就好，你和若彤的婚约我还可以考虑……”苏瑾笑的脸上生花。
“认输是不可能的。”忽然，黄涛想到了一件东西。
他再次探手入怀，摸出藏在里衣夹层的那枚金子做的大钱，往桌上一抛。
“叮叮叮……”
大钱在桌子滚动，发出悦耳的脆响。
一如黄涛此时的心情。
“师母，这枚大钱是金子做的，起码五两重，现在500两银子够了吧？”
苏瑾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黄涛身上竟然还有金子。
……
苏瑾是没带茶杯的，黄涛在铁匠铺里翻箱倒柜，找出来一套茶具。
“师母，请斟茶吧。”
苏瑾真想将茶具一把摔碎。
“家里没有茶叶了，你师父喝的茶叶沫子早就喝完了。”苏瑾没有放弃挣扎。
“师父那里还有一斤上好的茶叶。”黄涛笑着说道。
许大锤心里一惊，黄涛送他茶叶的时候，他就预感到茶叶有点扎手，没想到应在了此时。
“我说黄涛怎么突然想起送我茶叶来了，在这等着呢。”许大锤心中嘀咕。
苏瑾一边泡茶一边思考对策，没有其他办法了，除非撒泼耍赖，赌约盖不认账。
但那不照样丢了脸面，还不如愿赌服输更爽快些。
茶已斟好，苏瑾迟迟不肯端起来递给黄涛，让她给一个后辈小子斟茶赔罪，她又怎么甘心。
“师母，再等茶就凉了。”黄涛提醒。
“黄涛，你忘了答应我的事情了？”许大锤着急道。
苏瑾万一在黄涛这里受了气，晚上说不定会拿他出气。
“咳咳。”光顾着和苏瑾斗嘴了，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黄涛答应许大锤要掌握好分寸的。
“师母不斟茶赔罪也不是不可以，我本来想孝敬师母100两银子的，既然师母不愿意履行赌约，那我也就反悔了。”
黄涛给苏瑾找了一个台阶。
“100两银子？当真？”苏瑾眼睛一亮。
“自然是真的。”
“我苏瑾昨日小看你黄涛了，师母错了，黄涛，请你接茶。”苏瑾将茶杯端了起来。
一句服输的话和100两银子相比，又算的了什么，女儿的嫁妆有着落了，还有，这处院落她早就嫌小了，也该换个大一点的了。
黄涛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苏瑾也高兴的催促许大锤收拾银子，准备把100两银子拿回后院。
铁匠铺内气氛融洽，似乎刚才剑拔弩张的对峙从来没有发生过。
“娘，黄师兄，你们的赌约还没履行完呢。”许若彤忽然开口。
“娘已经斟茶赔罪了，还要怎样？”苏瑾语气有些硬，刚才许若彤的背刺她还没忘。
“婚约……婚约的事情还没说。”许若彤低着头，皮肤已经红到了脖颈。
苏瑾和许大锤相视苦笑，女大不中留，女儿急着要出嫁了。
“我记得昨天还有人说不想出嫁，要永远陪在爹娘身边的。”苏瑾调笑了许若彤一句。
“娘……”
许若彤撒娇的叫了声，脸已经红透了。
“好，择日我就给你和黄涛写婚约。”苏瑾现在对黄涛越看越满意，能赚钱，不贪财，知进退。
有婿如此，夫复何求。
黄涛也没有异议，许若彤清丽俊秀，可为良妻，虽然不太熟，但只是订立婚约，又不是结婚，还有的是时间去互相了解。
再者，这时候如果自己出言反对，那就伤了许若彤的尊严了。
“谢谢娘。”许若彤说完，抬眼看了黄涛一眼，发现他正看向自己这边，顿时觉得房间虽大，自己已无处容身，转身跑回了内院。
“黄涛，你和若彤婚约的事还有些麻烦。”苏瑾见女儿走了，才对黄涛说道。
“师母若不愿意，不必为难。”黄涛以为苏瑾想反悔。
他并不介意，他还年轻，并不想现在就放弃整片森林和大海。
“我同意将若彤嫁给你，但你早有另外一份婚约在身，所以下来你要先把身上的婚约退掉。”苏瑾说道。
“我早有婚约？我自己怎么不知道？”黄涛有点懵。
苏瑾将清河郡主的事情详细跟黄涛说了一遍。
许大锤也回后院了一趟，把清河郡主与黄涛的婚约拿出来，交给了他。
“想必清河郡主也早想撕毁这个婚约吧，改日我就去郡主府一趟，退了婚约。”
黄涛没有兴趣做豪门赘婿。
黄涛雇了一辆马车。
能让钱受罪的时候绝对不让人受罪。
中途路过卖茶叶的店铺，黄涛特意让车夫停下，花了二两银子，买了一斤上好的茶叶。
回到铁匠铺，许大锤正在加紧打造第二把诸葛连弩。
“师父，休息一会，你看我带回来什么了。”
黄涛把一箱银子往桌子上一倒。
哗啦啦……
明晃晃的银元宝铺满了整张桌子。
“诸葛连弩卖的？这是多少银子？”
许大锤原以为诸葛连弩能卖几十两银子就不错了，黄涛的收获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600两。”
打车和买茶叶的小钱直接被黄涛四舍五入了。
“真有你的。”
许大锤十年不吃不喝拼命干活，也就挣这么多银子，而且还是毛利。
这才不到两天，黄涛就赚了600两。
赚钱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容易了。
许大锤心中火热起来，他看了眼自己正在打造的第二把诸葛连弩，寻思着是不是自己也去卖一把，至于贡献给帝国的连弩，可以再打一把。
黄涛见许大锤看着银子出神，从桌子上数出100两，码成一堆，说道：“师父，这一百两银子是你的。”
钱百万说了，100两银子是孝敬锤子大师的茶水钱，黄涛不贪。
“给我？不行，师父不能要你的银子。”许大锤嘴上虽然推辞着，眼睛却紧紧盯着那一百两银子。
“诸葛连弩是你打造的，这是你应得的。”黄涛替许大锤找到了收下银子的理由。
“那我就收下了，暂时不要告诉你师母，过几天她生日，到时候我给他一个惊喜。”
许大锤搬开打铁用的铁砧，把100两银子和他原先攒的十两私房钱放在一起。
“回来的路上，我花二两银子买了一斤上好的茶叶孝敬师父，你也不能太节俭了，总喝那些茶叶沫子。”
黄涛笑着将茶叶递到许大锤身前。
“二两银子一斤，太贵了，那些茶叶沫子味道也是不错的，不过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儿上，这次我就收下了，下次不能这么浪费银子。”
许大锤犹自沉浸在多了一百两私房钱的喜悦中，随手接过了黄涛的茶叶。
“师父，你去请一下师母吧，我已经完成了赌约，记得让师母带一个茶杯出来。”
许大锤脸色一白，他看了眼自己手中的茶叶，感到茶叶有点扎手。
“黄涛，你真要让你师母给你斟茶赔罪？”
“赌约上写的清清楚楚。”
“你师母是嘴上不服输的人，今天你要是落了她的脸面，我担心她这几天会吃不下饭。”
“愿赌服输，我若是输了，可是要在许家做一辈子长工的，师母只不过是斟一杯茶而已。”
黄涛不让步。
“哎，你这孩子，你师母其实只是嘴上厉害，她还是很看重你的，昨天晚上还说即使你赌输了将来也把若彤嫁给你。”
许大锤把昨天晚上苏瑾说的话复述了一遍，只是省去了关于清河郡主的部分。
“如果是这样，那倒有些不好办了。”
黄涛寻思如果坚持让苏瑾履行赌约，斟茶赔罪，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但如果就这么轻飘飘的放过她，又显得自己软弱可欺。
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白花花的银子，脑海里灵光一闪，有了对策。
“师父，你放心去请师母出来吧，我有分寸。”
许大锤进了后堂，不一会，苏瑾，许若彤，许大锤三人一同出来。
“你说的是真的？黄涛这小兔崽子真的赚了500两银子？”
还没进铁匠铺，苏瑾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
待到她进门见到了桌子上的银子，整个人都呆住了，脸上的表情不停变换，有喜悦，好奇，更多的是不可思议和震惊。
“师母，你的赌约可带在了身上？”
黄涛从怀中掏出了自己那份赌约。
“好小子，长本事了，说说这些银子你是怎么赚来的？”
苏瑾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没有接黄涛的话题。
“做了个小生意而已。”
“小生意，什么生意这么赚钱？你不会是去青楼典身了吧？”
苏瑾上下打量了黄涛几眼，只见他弯眉如漆，眸若星辰，以前没注意，黄涛若稍微打扮一下，也是个美男子。
震旦帝国如今女帝临朝，女帝早就颁布过法令，男女同权，女子既然可以勾栏卖艺，男子亦可在青楼典身。
“师母，你在侮辱我，不用管我的银子是怎么赚来的，师母请履行赌约吧。”
黄涛气的想笑，把话题拉回到赌约上。
“可以，不过我要先清点一下银子，看够不够500两，若彤，你和我一起数。”
许若彤进来之后，一直思绪纷乱，前天她还是待字闺中的少女，昨天就在在赌约上压上了婚约，没想到今天婚约就要变成事实了。
是该反抗，还是该同意，她心中没有主意。
银子在二女手中分成了五堆，其中有四堆都是100两，另外一堆90两，一共490两。
“只有490两。”苏瑾脸上露出笑容，得意的看向黄涛。
许若彤如释重负，暂时不用考虑婚约的事情了，师兄输了。
但她心中忽然莫名升起了一丝丝失落，随即失落不断汇积，越来越浓。
黄涛皱眉，暗道不好。
他从怀中摸了摸，又摸出来7两碎银和80个铜板，放在桌子上。
买茶叶花了二两，雇马车花了20个铜板。
刚才从师父那100两里截留三两银子就好了。
“总共497两80钱，不够500两。”苏瑾笑的更加得意。
“赌约的期限是三天，师兄还有一天时间。”许若彤忽然开口。
“住口。”苏瑾没想到会遭到女儿的背刺，不悦。
“黄涛，是你要提前履行赌约的，如果你现在拿不出2两80钱，就算你输。”
苏瑾用话套住黄涛，输了就要斟茶赔罪，她不想输。
黄涛额头上冒出了汗珠，没想到阴沟里翻了船。
他确定自己身上再也找不出一个铜板了。
真的要认输吗？
找师父许大锤借点钱？
苏瑾肯定不同意。
愿赌服输，这次真的要栽了。
“我认……”
“认输就好，你和若彤的婚约我还可以考虑……”苏瑾笑的脸上生花。
“认输是不可能的。”忽然，黄涛想到了一件东西。
他再次探手入怀，摸出藏在里衣夹层的那枚金子做的大钱，往桌上一抛。
“叮叮叮……”
大钱在桌子滚动，发出悦耳的脆响。
一如黄涛此时的心情。
“师母，这枚大钱是金子做的，起码五两重，现在500两银子够了吧？”
苏瑾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黄涛身上竟然还有金子。
……
苏瑾是没带茶杯的，黄涛在铁匠铺里翻箱倒柜，找出来一套茶具。
“师母，请斟茶吧。”
苏瑾真想将茶具一把摔碎。
“家里没有茶叶了，你师父喝的茶叶沫子早就喝完了。”苏瑾没有放弃挣扎。
“师父那里还有一斤上好的茶叶。”黄涛笑着说道。
许大锤心里一惊，黄涛送他茶叶的时候，他就预感到茶叶有点扎手，没想到应在了此时。
“我说黄涛怎么突然想起送我茶叶来了，在这等着呢。”许大锤心中嘀咕。
苏瑾一边泡茶一边思考对策，没有其他办法了，除非撒泼耍赖，赌约盖不认账。
但那不照样丢了脸面，还不如愿赌服输更爽快些。
茶已斟好，苏瑾迟迟不肯端起来递给黄涛，让她给一个后辈小子斟茶赔罪，她又怎么甘心。
“师母，再等茶就凉了。”黄涛提醒。
“黄涛，你忘了答应我的事情了？”许大锤着急道。
苏瑾万一在黄涛这里受了气，晚上说不定会拿他出气。
“咳咳。”光顾着和苏瑾斗嘴了，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黄涛答应许大锤要掌握好分寸的。
“师母不斟茶赔罪也不是不可以，我本来想孝敬师母100两银子的，既然师母不愿意履行赌约，那我也就反悔了。”
黄涛给苏瑾找了一个台阶。
“100两银子？当真？”苏瑾眼睛一亮。
“自然是真的。”
“我苏瑾昨日小看你黄涛了，师母错了，黄涛，请你接茶。”苏瑾将茶杯端了起来。
一句服输的话和100两银子相比，又算的了什么，女儿的嫁妆有着落了，还有，这处院落她早就嫌小了，也该换个大一点的了。
黄涛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苏瑾也高兴的催促许大锤收拾银子，准备把100两银子拿回后院。
铁匠铺内气氛融洽，似乎刚才剑拔弩张的对峙从来没有发生过。
“娘，黄师兄，你们的赌约还没履行完呢。”许若彤忽然开口。
“娘已经斟茶赔罪了，还要怎样？”苏瑾语气有些硬，刚才许若彤的背刺她还没忘。
“婚约……婚约的事情还没说。”许若彤低着头，皮肤已经红到了脖颈。
苏瑾和许大锤相视苦笑，女大不中留，女儿急着要出嫁了。
“我记得昨天还有人说不想出嫁，要永远陪在爹娘身边的。”苏瑾调笑了许若彤一句。
“娘……”
许若彤撒娇的叫了声，脸已经红透了。
“好，择日我就给你和黄涛写婚约。”苏瑾现在对黄涛越看越满意，能赚钱，不贪财，知进退。
有婿如此，夫复何求。
黄涛也没有异议，许若彤清丽俊秀，可为良妻，虽然不太熟，但只是订立婚约，又不是结婚，还有的是时间去互相了解。
再者，这时候如果自己出言反对，那就伤了许若彤的尊严了。
“谢谢娘。”许若彤说完，抬眼看了黄涛一眼，发现他正看向自己这边，顿时觉得房间虽大，自己已无处容身，转身跑回了内院。
“黄涛，你和若彤婚约的事还有些麻烦。”苏瑾见女儿走了，才对黄涛说道。
“师母若不愿意，不必为难。”黄涛以为苏瑾想反悔。
他并不介意，他还年轻，并不想现在就放弃整片森林和大海。
“我同意将若彤嫁给你，但你早有另外一份婚约在身，所以下来你要先把身上的婚约退掉。”苏瑾说道。
“我早有婚约？我自己怎么不知道？”黄涛有点懵。
苏瑾将清河郡主的事情详细跟黄涛说了一遍。
许大锤也回后院了一趟，把清河郡主与黄涛的婚约拿出来，交给了他。
“想必清河郡主也早想撕毁这个婚约吧，改日我就去郡主府一趟，退了婚约。”
黄涛没有兴趣做豪门赘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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