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欲来
第二天清早，方如辰还在做着美梦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少爷，少爷，老爷叫您去大厅用早饭。”
方如辰顺手抄起昨天没吃完的水果砸了过去：“告诉方老头，小爷还没睡醒，不去！”
“少爷，老爷说您要是不去，一会儿他亲自过来。”
“行行行，知道了。”方如辰极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揉揉眼睛，看了看外边天色：“也不知道方老头今天又搞什么花样。”方如辰一边嘟囔一边把水果从地上捡起来，抓在手里。打开门朝着大厅走去。
不知为何，来到大厅的方如辰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没有侍女，没有下人，甚至方老爷子都不在，只有一张摆满饭菜的饭桌留在这个空空荡荡的大厅里。
“嗯？方老头人呢？”方如辰站在桌子旁，伸出手指试了试桌上的饭菜，冲着门外喊了一声：“方老头！你人呢？”
“别喊了，大早上起来就不消停。”伴随着一声咳嗽声响起，方老爷子拄着拐走了出来。
“喂喂喂，方老头你也太不地道了吧？你大早上给小爷吵起来，结果你自己迟到？”方如辰抓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口。
“就该这样，谁让你天天犯懒，日上三竿还不起床！”方老爷子没好气的说道。
“老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方如辰咽下嘴里的馒头，看了看方老爷子问道。
“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方老爷面色一僵很快恢复正常。
“得了吧，我说方老头，没人告诉过你你撒谎的技术很差吗？”
“真没事，你还信不着你老子？”方老爷瞪了瞪眼睛。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是柳家公子找你来了吧？”方如辰自顾自说道，丝毫没看见方老爷脸上微妙的表情。
“啊...哈哈你怎么知道？”方老爷干笑一声，看向方如辰。
“昨儿挨了打，依柳青的脾气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嗯...确实如此，不过我已经替你赔礼道歉过了。”
“是吗？谢了啊方老头。”方如辰扬了扬手里的馒头。
“我的小祖宗诶，你少给我惹点麻烦我就烧高香了！”
“看在你帮了小爷的份上，我会考虑的。”
似乎是没什么话题可以说了，饭桌上突然陷入了安静。父子俩自己吃着自己碗里的食物，谁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直到方老爷率先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静：“小辰啊，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爹不在了你要做什么啊？”
“找个地方给你埋了呗，不然还能停在院子里啊。”
“老子是问你想做什么养活自己！”方老爷气的眉头倒竖。
“这不有你留下来的家产么，小爷养活自己肯定够了。”
“要是这家财也没有了呢？”
“我说方老头，你这话里有话啊？你要把小爷扫地出门？”
“你就说你想干啥！哪那么多话！”方老爷极其罕见的发了火。
似乎是察觉到氛围不对，方如辰皱了皱眉，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认认真真的说道“参军。”
“什么？”方老爷子万万没想到会从方如辰的嘴里听到参军的字眼。
“参军。”方如辰盯着方老爷子的眼睛，再次重复了一遍。
“好啊....”方老爷似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今天怎么了，方老头？”
方老爷子没有回答，只是怔怔的看着方如辰的脸，缓缓摇了摇头。
“一会儿你就收拾行李，去涿阳兵营吧，正好现在那里也在征兵。”
“老头你真打算把小爷扫地出门？”
“少废话，滚去收拾！”方老爷拎起拐杖作势要打下去。方如辰迅速躲闪跑开：“走就走嘛，动什么手。”
看着方如辰离开的背影，方老爷把拐杖放下，喃喃自语：“老子能为你做的就这么多了，以后的路，还要你这个小混蛋自己去走啊.....”说完他痛苦的闭上眼睛，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缓缓滑落两行清泪来....
方如辰顺手抄起昨天没吃完的水果砸了过去：“告诉方老头，小爷还没睡醒，不去！”
“少爷，老爷说您要是不去，一会儿他亲自过来。”
“行行行，知道了。”方如辰极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揉揉眼睛，看了看外边天色：“也不知道方老头今天又搞什么花样。”方如辰一边嘟囔一边把水果从地上捡起来，抓在手里。打开门朝着大厅走去。
不知为何，来到大厅的方如辰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没有侍女，没有下人，甚至方老爷子都不在，只有一张摆满饭菜的饭桌留在这个空空荡荡的大厅里。
“嗯？方老头人呢？”方如辰站在桌子旁，伸出手指试了试桌上的饭菜，冲着门外喊了一声：“方老头！你人呢？”
“别喊了，大早上起来就不消停。”伴随着一声咳嗽声响起，方老爷子拄着拐走了出来。
“喂喂喂，方老头你也太不地道了吧？你大早上给小爷吵起来，结果你自己迟到？”方如辰抓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口。
“就该这样，谁让你天天犯懒，日上三竿还不起床！”方老爷子没好气的说道。
“老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方如辰咽下嘴里的馒头，看了看方老爷子问道。
“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方老爷面色一僵很快恢复正常。
“得了吧，我说方老头，没人告诉过你你撒谎的技术很差吗？”
“真没事，你还信不着你老子？”方老爷瞪了瞪眼睛。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是柳家公子找你来了吧？”方如辰自顾自说道，丝毫没看见方老爷脸上微妙的表情。
“啊...哈哈你怎么知道？”方老爷干笑一声，看向方如辰。
“昨儿挨了打，依柳青的脾气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嗯...确实如此，不过我已经替你赔礼道歉过了。”
“是吗？谢了啊方老头。”方如辰扬了扬手里的馒头。
“我的小祖宗诶，你少给我惹点麻烦我就烧高香了！”
“看在你帮了小爷的份上，我会考虑的。”
似乎是没什么话题可以说了，饭桌上突然陷入了安静。父子俩自己吃着自己碗里的食物，谁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直到方老爷率先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静：“小辰啊，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爹不在了你要做什么啊？”
“找个地方给你埋了呗，不然还能停在院子里啊。”
“老子是问你想做什么养活自己！”方老爷气的眉头倒竖。
“这不有你留下来的家产么，小爷养活自己肯定够了。”
“要是这家财也没有了呢？”
“我说方老头，你这话里有话啊？你要把小爷扫地出门？”
“你就说你想干啥！哪那么多话！”方老爷极其罕见的发了火。
似乎是察觉到氛围不对，方如辰皱了皱眉，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认认真真的说道“参军。”
“什么？”方老爷子万万没想到会从方如辰的嘴里听到参军的字眼。
“参军。”方如辰盯着方老爷子的眼睛，再次重复了一遍。
“好啊....”方老爷似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今天怎么了，方老头？”
方老爷子没有回答，只是怔怔的看着方如辰的脸，缓缓摇了摇头。
“一会儿你就收拾行李，去涿阳兵营吧，正好现在那里也在征兵。”
“老头你真打算把小爷扫地出门？”
“少废话，滚去收拾！”方老爷拎起拐杖作势要打下去。方如辰迅速躲闪跑开：“走就走嘛，动什么手。”
看着方如辰离开的背影，方老爷把拐杖放下，喃喃自语：“老子能为你做的就这么多了，以后的路，还要你这个小混蛋自己去走啊.....”说完他痛苦的闭上眼睛，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缓缓滑落两行清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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