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被尘封的秘密
校长办公室离这里不远，按照杨柳言的推测，白正校长肯定不会是太计较这种事情的人，但根据一些进过校长室的人的前车之鉴，白正会想办法整自己也说不定。杨柳言现在好奇白正怎么猜到自己和繁霜的关系的，繁霜绝对不会把自己供出来，难道是有人告密了吗，还是白正知道些什么，这也不是不可能，继续乱猜没有意义，杨柳言已经跑到校长办公室门口，自打上学以来，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进校长办公室，居然还是因为别人，不免有些紧张。杨柳言稳了稳自己的心神，敲了三声门，一阵沉稳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进来吧。”
杨柳言推开门，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在她面前，在这个只有一二十平，装饰简单的房间里面，一位四五十岁左右，穿着深蓝色西装，面容和善，身姿挺拔的老人，毫无疑问他就是白正，居然在给繁霜倒茶。繁霜也对眼前的一幕不知所措，白正已经注意到了杨柳言，他朝杨柳言摆了摆手，示意她坐在繁霜旁边，杨柳言只能照做，白正也给她倒了一杯茶，茶叶被热水冲散之后在茶杯里面起起伏伏，就像杨柳言现在的心情一样，七上八下的。
“听说沏茶要分好几步，好像有置茶，高冲，低泡什么的，我这种不讲究的老头子平常也就拿开水一泡就完事了，茶叶还是托老家的朋友随便带了点回来，希望你们不要介意。”完全不摆任何架子，白正就把杨柳言和繁霜当做很久没见的朋友一样对待，他端起茶喝了一口。
“你们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非常抱歉，白正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已经知道自己的错误了。”繁霜突然站起来，朝白正鞠了一躬。
“哦，但你什么也没有做错啊。”白正饶有趣味的看着他，嘴角还带着笑意。
“唉，我没经过任何人同意就进入您的学校了啊。”
“为什么需要经过我的同意呢？已经有人替我同意了。”
“抱歉，您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学生都很喜欢你，不是吗？这么多人都认可你进入学校了，为什么非要考虑我一个跟不上时代的糟老头子的意见。”
“那您是说，我可以留在这里了吗？”
“这就要看你日后的表现了。”白正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这也是我把你叫到这里的原因。”
这下轮到杨柳言和繁霜疑惑了，如果不是繁霜偷偷进入学校被发现才被叫来的，那是因为什么呢？
“让我先讲个故事吧，你们年轻人应该都喜欢听故事吧。”白正这次将杯子里面的茶一饮而尽，这种喝法在外人看来十分不体面，不过白正毫不在意这些。
“1920年，一位农夫在田间耕作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养的牛群一直都呆在一个地方，浑身颤抖不已。好奇的他去打量情况，发现在自己面前出现了一个约60m的大坑，他第一时间选择去向附近的警察报告，经过四天的发掘，他们发现下面藏着一颗巨大的陨石，这颗陨石的表面积超过6.5平方米，重量在60吨左右，至今仍然是世界上最重的陨石，人们将它成为霍巴陨石。不过我们要说的不是它，而是在之后五十年，也就是1970年，撒哈拉沙漠里被美国军方私藏的一段历史。
当时，美国一支代号为猎隼的探险队穿越撒哈拉沙漠，当时穿过撒哈拉沙漠已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举动，而猎隼又是有官方支持的专业探险队，拥有经验最丰富和队员和最精良的装备，每个人都认为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但是一个月后，就只有一个人回来了，其他人均死于那场探险中。根据这个叫拜迪的成员描述，他们看到了一块巨大的陨石，长度和宽度是1920年霍巴陨石的好几倍，大概有40平方米，预测重量在200吨，而且最令人惊奇的是这块陨石没有任何损害，还被雕刻成一个女人的形状，无法准确描述出来这个女人的外貌，拜迪只能确认她的手里面捧着一颗星星。当探险队成员靠近去看的时候，队伍里面的一个人绊了另一个人一下，他们都没有在意，但是再一回头那两个人居然打了起来，就连上去劝架的人也被牵扯到里面，很快就发展成了一场混战，最后只有拜迪幸存了下来。之后，拜迪被安置在最好的医院里面治疗，他拒绝了所有心理医生的会面，也不允许别人给他送饭。”
“故事到这里似乎就已经结束了，但接下来被隐藏的那部分才是重点。”白正注意繁霜和杨柳言都在认真听他说话，便继续讲下去。
“拜迪在休养了几天后，性情突然大变，他开始到处砸东西，还要求美国高层过来，不管是谁都可以。当时美国高层都认为他在说疯话，谁都不想过去，但是美国总统却提出要亲自见见他，在看到总统后，拜迪泣不成声，他说自己欺骗了所有人，其实自己早就死去了，现在呆在这里的只是自己的灵魂而已。总统以为这只是他的疯言疯语，没有任何意义，正当总统准备离开时候，拜迪的医生也向总统汇报，他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吃过东西，但是还有不少力气，这不是正常人的表现，再三请求下，总统重新来到拜迪病房里面，让他好好说明到底发生了什么。”
‘总统大人，我欺骗了您，我甚至欺骗了整个美国。’
‘不必为这个而痛苦，只要你现在把事实说出来，美国人民会原谅你的。’
‘谢谢总统。其实在混战的最后，就剩下我和汤姆两个人，您也知道，他之前是美国有名的重量级拳击手，我怎么可能战胜他，不知为什么，他还比平时更加疯狂。就用一拳，把我的脊髓给打断了，我只能软踏踏的像抹布一样躺在地上，看着他使出自己引以为傲的终结技。但就在这个时候，一股奇妙的感觉出现在我身体里面，我感觉自己轻飘飘的，身体反应还比之前快了许多，看到汤姆就要攻向我时候，我跑向离自己最近的包裹，掏出手枪，一枪击毙了他。’
‘这不是很好吗、你活下来了。’
‘不，总统先生，接下来我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劲，当时明明还是白天，天上却出现了星星，它们排列成楼梯的形状。然后我看到自己的身体还留在地上，已经停止了呼吸，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灵魂出窍了。’
‘是吗？’看到拜迪说的如此真切，连总统也开始相信他的话了。
“那为什么你之前没有坦白呢？”
“因为我觉得医生可以治好我，但现在我已经有了一种感觉，自己快要消失了。”果不其然，拜迪的身子越来越透明。
“我坦白真相，不是为了出名，只是希望美国人民不要重蹈覆辙，再去撒哈拉沙漠了，希望您可以满足我这个要求，总统大人。”
“是的，我满足你。”
脸上露出欣慰的表情后，拜迪的身体就消失了。不过总统嘴上说的好听，实际上他有自己的打算，他命令任何人不要将这段消息说出去，对外就宣称拜迪是正常死亡，给他的家人足以安享晚年的钱，让他们不要再追问这些事。同时，命令国防部的人调查还拜迪口中说的星梯到底有没有出现，虽然是以无果告终，忙完这一切后，总统坐在拜迪的病床上。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他终于可以详细观察拜迪消失后出现的一个奇异现象，那是一个深蓝色的排行榜，它静静漂浮在空中，没有实体。上面有猎隼所有人的名字，拜迪排在第一位，后面还跟着奇怪的数字。这个排行榜只存在了大概一分钟，然后便烟消云散。此后的日子里，总统后面一直尝试破解它，但没有成功，直到2003年，这位总统逝世，在那个规模足以震惊世界的葬礼上，他将这个秘密永远的带到坟墓里，没有公众于世。
听完这个长长的故事后，繁霜和杨柳言都十分震惊，没想到居然在几十年前就有人发现星梯的存在了。毫无疑问，那个拜迪也解锁了特殊的能力，不过他在拥有能力不久后死去了。杨柳言之前猜测的没有错，有能力的人才能够看到星梯，只是现在还不知道解锁能力的条件，而且那个排行榜又是什么东西，是来记录能力者的排名吗？
“杨柳言同学。”听到白正校长叫自己之后，杨柳言从沉思中清醒过来。
“你很好奇为什么我会知道你和这个叫繁霜的少女之间的关系吧。这也是我把你叫过来的主要原因。“
白正大手一挥，和当时美国总统看到的场景一样，一个深蓝色的榜单出现在他们眼前，并且繁霜的名字就在上面，他的排名是第四位，第三名是一个黑色头发的男孩，看起来很年轻，他的名字叫怀镜。第二名是一个红色长发，异常帅气的女生，她的名字是烬。第一名繁霜已经很熟悉了，就是学生会长——紫。
“白正先生，这是？”
“如你所见，这个排行榜又出现了。其实在之前，我就能看到这个排行榜，那时候这个叫繁霜的孩子是第一，后面就变成了你，杨柳言同学。也就是在这时候，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你的名字从上面消失了，又换成了繁霜。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是否你用了某种办法，将你的力量传给了繁霜小姐呢？”
“是的。”杨柳言想起了那个夜晚，杨柳言觉醒了力量之后为了救活繁霜，将自己的力量给了他。所以自己的名字才会消失。
“唔，这可真是我没有见过的情况呢？不过那是你们的秘密，我也不方便多问，接下来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白正校长，这个排行榜是拿来干什么的？”杨柳言问。
“这个目前我也不清楚，不过唯一能确定的只有一点。”说完，白正指向繁霜：
“那就是这个孩子不止一个能力，她的力量也远远比其他人强，不过只是发挥出了一部分而已。”
“是吗？”繁霜说：
“那我要好好提升自己，用这股力量更好的守护杨柳言小姐，我要一直追随她。”
“非常好，就抱着这样的决心继续向前吧。”白正说。
“您是怎么看出来我的力量比其他人要强的呢？白正先生。”
“因为这个不止有白泽学院出现了这个排行榜，别的地方都有，为了方便衡量有能力人之间的强弱，他们展现出来的力量以计数的形式表现出来，还发明出来一个特定的单位：‘坎’。“
“那么我现在的力量有多少？”繁霜的好奇心让他问出了这个问题。
“嗯，大概有10坎吧，已经是我现在见过最强的人了，不过排名肯定不是全看你的力量来排的。顺带一提，现在最高的人恐怕已经到25坎了，其实在之前还有更强的人，不过由于某些原因，现在的人们最多只能练到25坎。”
“那是因为什么原因呢？”繁霜继续问，他感觉这很有可能和自己的记忆有关。
“这我不方便说。”很明显，白正知道什么内幕，但他不想说出来。繁霜明白自己问的已经够多了，对他来说这就足够。但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杨柳言突然发问：
“白正校长，您也拥有这股力量吗？”
“我？”显然没想到杨柳言会问这种问题，白正觉得很有意思，他做出了回答：
“怎么可能呢，现在已经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我只是个糟老头子而已。”
“抱歉，我只是看您对这些东西很了解，您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谢谢您，白正先生。感谢您帮我理清了很多事情。”繁霜站了起来，朝白正道谢。
“在学校的这段时间麻烦您了。”杨柳言也简单道了谢，然后繁霜跟着她一起走了出去，只留下白正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里面，他似乎还在想着什么东西。
“到底该不该告诉孩子们那些事情呢？不过这也是我面对即将要来的灾厄的唯一办法了。”
一走出校长办公室，杨柳言立马瘫倒在地，刚刚的环境对她来说就像地狱一样，幸好借着桌子的遮挡，才没有人注意她双腿一直在发抖。
“杨柳言小姐，您已经做的很好了。要是没有您，我面对白正先生也会紧张的。”繁霜把杨柳言扶起来。
“没关系，反正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我下午还有课，你到时候就到处逛逛吧。”
“行，谢谢你，杨柳言小姐。”
“没有想到一聊就是一个多小时，都已经快一点半了，白正先生真是给了不少帮助呢。”繁霜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但我感觉白正校长很怪，不知道为什么。算了，不说这些，我准备准备就去上课了，你放学后就在教学楼下面等着我就行，我肯定会是第一个出去的那个。”
“再见了，杨柳言小姐。”目送杨柳言离开后，繁霜也开始思考自己的下一步行动了，他想要先找排行榜上的人聊一聊，起码要见到紫，这个女孩身上还有不少秘密。
“进来吧。”
杨柳言推开门，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在她面前，在这个只有一二十平，装饰简单的房间里面，一位四五十岁左右，穿着深蓝色西装，面容和善，身姿挺拔的老人，毫无疑问他就是白正，居然在给繁霜倒茶。繁霜也对眼前的一幕不知所措，白正已经注意到了杨柳言，他朝杨柳言摆了摆手，示意她坐在繁霜旁边，杨柳言只能照做，白正也给她倒了一杯茶，茶叶被热水冲散之后在茶杯里面起起伏伏，就像杨柳言现在的心情一样，七上八下的。
“听说沏茶要分好几步，好像有置茶，高冲，低泡什么的，我这种不讲究的老头子平常也就拿开水一泡就完事了，茶叶还是托老家的朋友随便带了点回来，希望你们不要介意。”完全不摆任何架子，白正就把杨柳言和繁霜当做很久没见的朋友一样对待，他端起茶喝了一口。
“你们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非常抱歉，白正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已经知道自己的错误了。”繁霜突然站起来，朝白正鞠了一躬。
“哦，但你什么也没有做错啊。”白正饶有趣味的看着他，嘴角还带着笑意。
“唉，我没经过任何人同意就进入您的学校了啊。”
“为什么需要经过我的同意呢？已经有人替我同意了。”
“抱歉，您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学生都很喜欢你，不是吗？这么多人都认可你进入学校了，为什么非要考虑我一个跟不上时代的糟老头子的意见。”
“那您是说，我可以留在这里了吗？”
“这就要看你日后的表现了。”白正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这也是我把你叫到这里的原因。”
这下轮到杨柳言和繁霜疑惑了，如果不是繁霜偷偷进入学校被发现才被叫来的，那是因为什么呢？
“让我先讲个故事吧，你们年轻人应该都喜欢听故事吧。”白正这次将杯子里面的茶一饮而尽，这种喝法在外人看来十分不体面，不过白正毫不在意这些。
“1920年，一位农夫在田间耕作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养的牛群一直都呆在一个地方，浑身颤抖不已。好奇的他去打量情况，发现在自己面前出现了一个约60m的大坑，他第一时间选择去向附近的警察报告，经过四天的发掘，他们发现下面藏着一颗巨大的陨石，这颗陨石的表面积超过6.5平方米，重量在60吨左右，至今仍然是世界上最重的陨石，人们将它成为霍巴陨石。不过我们要说的不是它，而是在之后五十年，也就是1970年，撒哈拉沙漠里被美国军方私藏的一段历史。
当时，美国一支代号为猎隼的探险队穿越撒哈拉沙漠，当时穿过撒哈拉沙漠已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举动，而猎隼又是有官方支持的专业探险队，拥有经验最丰富和队员和最精良的装备，每个人都认为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但是一个月后，就只有一个人回来了，其他人均死于那场探险中。根据这个叫拜迪的成员描述，他们看到了一块巨大的陨石，长度和宽度是1920年霍巴陨石的好几倍，大概有40平方米，预测重量在200吨，而且最令人惊奇的是这块陨石没有任何损害，还被雕刻成一个女人的形状，无法准确描述出来这个女人的外貌，拜迪只能确认她的手里面捧着一颗星星。当探险队成员靠近去看的时候，队伍里面的一个人绊了另一个人一下，他们都没有在意，但是再一回头那两个人居然打了起来，就连上去劝架的人也被牵扯到里面，很快就发展成了一场混战，最后只有拜迪幸存了下来。之后，拜迪被安置在最好的医院里面治疗，他拒绝了所有心理医生的会面，也不允许别人给他送饭。”
“故事到这里似乎就已经结束了，但接下来被隐藏的那部分才是重点。”白正注意繁霜和杨柳言都在认真听他说话，便继续讲下去。
“拜迪在休养了几天后，性情突然大变，他开始到处砸东西，还要求美国高层过来，不管是谁都可以。当时美国高层都认为他在说疯话，谁都不想过去，但是美国总统却提出要亲自见见他，在看到总统后，拜迪泣不成声，他说自己欺骗了所有人，其实自己早就死去了，现在呆在这里的只是自己的灵魂而已。总统以为这只是他的疯言疯语，没有任何意义，正当总统准备离开时候，拜迪的医生也向总统汇报，他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吃过东西，但是还有不少力气，这不是正常人的表现，再三请求下，总统重新来到拜迪病房里面，让他好好说明到底发生了什么。”
‘总统大人，我欺骗了您，我甚至欺骗了整个美国。’
‘不必为这个而痛苦，只要你现在把事实说出来，美国人民会原谅你的。’
‘谢谢总统。其实在混战的最后，就剩下我和汤姆两个人，您也知道，他之前是美国有名的重量级拳击手，我怎么可能战胜他，不知为什么，他还比平时更加疯狂。就用一拳，把我的脊髓给打断了，我只能软踏踏的像抹布一样躺在地上，看着他使出自己引以为傲的终结技。但就在这个时候，一股奇妙的感觉出现在我身体里面，我感觉自己轻飘飘的，身体反应还比之前快了许多，看到汤姆就要攻向我时候，我跑向离自己最近的包裹，掏出手枪，一枪击毙了他。’
‘这不是很好吗、你活下来了。’
‘不，总统先生，接下来我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劲，当时明明还是白天，天上却出现了星星，它们排列成楼梯的形状。然后我看到自己的身体还留在地上，已经停止了呼吸，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灵魂出窍了。’
‘是吗？’看到拜迪说的如此真切，连总统也开始相信他的话了。
“那为什么你之前没有坦白呢？”
“因为我觉得医生可以治好我，但现在我已经有了一种感觉，自己快要消失了。”果不其然，拜迪的身子越来越透明。
“我坦白真相，不是为了出名，只是希望美国人民不要重蹈覆辙，再去撒哈拉沙漠了，希望您可以满足我这个要求，总统大人。”
“是的，我满足你。”
脸上露出欣慰的表情后，拜迪的身体就消失了。不过总统嘴上说的好听，实际上他有自己的打算，他命令任何人不要将这段消息说出去，对外就宣称拜迪是正常死亡，给他的家人足以安享晚年的钱，让他们不要再追问这些事。同时，命令国防部的人调查还拜迪口中说的星梯到底有没有出现，虽然是以无果告终，忙完这一切后，总统坐在拜迪的病床上。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他终于可以详细观察拜迪消失后出现的一个奇异现象，那是一个深蓝色的排行榜，它静静漂浮在空中，没有实体。上面有猎隼所有人的名字，拜迪排在第一位，后面还跟着奇怪的数字。这个排行榜只存在了大概一分钟，然后便烟消云散。此后的日子里，总统后面一直尝试破解它，但没有成功，直到2003年，这位总统逝世，在那个规模足以震惊世界的葬礼上，他将这个秘密永远的带到坟墓里，没有公众于世。
听完这个长长的故事后，繁霜和杨柳言都十分震惊，没想到居然在几十年前就有人发现星梯的存在了。毫无疑问，那个拜迪也解锁了特殊的能力，不过他在拥有能力不久后死去了。杨柳言之前猜测的没有错，有能力的人才能够看到星梯，只是现在还不知道解锁能力的条件，而且那个排行榜又是什么东西，是来记录能力者的排名吗？
“杨柳言同学。”听到白正校长叫自己之后，杨柳言从沉思中清醒过来。
“你很好奇为什么我会知道你和这个叫繁霜的少女之间的关系吧。这也是我把你叫过来的主要原因。“
白正大手一挥，和当时美国总统看到的场景一样，一个深蓝色的榜单出现在他们眼前，并且繁霜的名字就在上面，他的排名是第四位，第三名是一个黑色头发的男孩，看起来很年轻，他的名字叫怀镜。第二名是一个红色长发，异常帅气的女生，她的名字是烬。第一名繁霜已经很熟悉了，就是学生会长——紫。
“白正先生，这是？”
“如你所见，这个排行榜又出现了。其实在之前，我就能看到这个排行榜，那时候这个叫繁霜的孩子是第一，后面就变成了你，杨柳言同学。也就是在这时候，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你的名字从上面消失了，又换成了繁霜。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是否你用了某种办法，将你的力量传给了繁霜小姐呢？”
“是的。”杨柳言想起了那个夜晚，杨柳言觉醒了力量之后为了救活繁霜，将自己的力量给了他。所以自己的名字才会消失。
“唔，这可真是我没有见过的情况呢？不过那是你们的秘密，我也不方便多问，接下来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白正校长，这个排行榜是拿来干什么的？”杨柳言问。
“这个目前我也不清楚，不过唯一能确定的只有一点。”说完，白正指向繁霜：
“那就是这个孩子不止一个能力，她的力量也远远比其他人强，不过只是发挥出了一部分而已。”
“是吗？”繁霜说：
“那我要好好提升自己，用这股力量更好的守护杨柳言小姐，我要一直追随她。”
“非常好，就抱着这样的决心继续向前吧。”白正说。
“您是怎么看出来我的力量比其他人要强的呢？白正先生。”
“因为这个不止有白泽学院出现了这个排行榜，别的地方都有，为了方便衡量有能力人之间的强弱，他们展现出来的力量以计数的形式表现出来，还发明出来一个特定的单位：‘坎’。“
“那么我现在的力量有多少？”繁霜的好奇心让他问出了这个问题。
“嗯，大概有10坎吧，已经是我现在见过最强的人了，不过排名肯定不是全看你的力量来排的。顺带一提，现在最高的人恐怕已经到25坎了，其实在之前还有更强的人，不过由于某些原因，现在的人们最多只能练到25坎。”
“那是因为什么原因呢？”繁霜继续问，他感觉这很有可能和自己的记忆有关。
“这我不方便说。”很明显，白正知道什么内幕，但他不想说出来。繁霜明白自己问的已经够多了，对他来说这就足够。但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杨柳言突然发问：
“白正校长，您也拥有这股力量吗？”
“我？”显然没想到杨柳言会问这种问题，白正觉得很有意思，他做出了回答：
“怎么可能呢，现在已经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我只是个糟老头子而已。”
“抱歉，我只是看您对这些东西很了解，您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谢谢您，白正先生。感谢您帮我理清了很多事情。”繁霜站了起来，朝白正道谢。
“在学校的这段时间麻烦您了。”杨柳言也简单道了谢，然后繁霜跟着她一起走了出去，只留下白正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里面，他似乎还在想着什么东西。
“到底该不该告诉孩子们那些事情呢？不过这也是我面对即将要来的灾厄的唯一办法了。”
一走出校长办公室，杨柳言立马瘫倒在地，刚刚的环境对她来说就像地狱一样，幸好借着桌子的遮挡，才没有人注意她双腿一直在发抖。
“杨柳言小姐，您已经做的很好了。要是没有您，我面对白正先生也会紧张的。”繁霜把杨柳言扶起来。
“没关系，反正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我下午还有课，你到时候就到处逛逛吧。”
“行，谢谢你，杨柳言小姐。”
“没有想到一聊就是一个多小时，都已经快一点半了，白正先生真是给了不少帮助呢。”繁霜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但我感觉白正校长很怪，不知道为什么。算了，不说这些，我准备准备就去上课了，你放学后就在教学楼下面等着我就行，我肯定会是第一个出去的那个。”
“再见了，杨柳言小姐。”目送杨柳言离开后，繁霜也开始思考自己的下一步行动了，他想要先找排行榜上的人聊一聊，起码要见到紫，这个女孩身上还有不少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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