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准备
“国主，太子回来了。”福总管轻声对着书桌后的雷震禀告道
“哦，他去了哪里？”
雷震稍微停了一下后，继续批阅着什么。
“苏安城中一个叫羽梅小馆的地方，找的人叫翼飞！”福总管汇报道
“就是他在落星城加入的佣兵团团长？”
“国主好记性，确实就是他。此人带领的飞羽团排名在佣兵工会并不靠前，但是在落星城守城战中可圈可点，出城袭杀猛龙象，配合守军击杀了雷电鹰，都有不错的表现。
落星城失守前，太子和翼飞等人侥幸脱困，一起的还有红磨酒馆中的一群女子。
太子和他们分手后，翼飞就带人来到了苏安城，并且解散了飞羽团，所有钱财全都留给个想继续当佣兵的副手王大仁，可以说是净身出户。
他自己则和落星城一同逃出的红磨酒馆老板梅慧兰凑成一对，开了这羽梅小馆，收留了一些厌倦了佣兵生活的手下，以及梅慧兰原来红磨酒馆中的女子。
一开始只是一间不大的小菜馆，谁知在梅慧兰的经营之下，短短不到二年，这羽梅小馆名声已经传遍苏安城，更是数次更换门面，如今已经是苏安城首屈一指的酒馆了，就连苏安城城主王国动也曾去过。”
“那这样说来，这夫妻俩倒也有点本事。”雷震夸奖了一句
“太子到了苏安城，正是由这王国动亲自陪同去的羽梅小馆”
“他可有表明身份？”雷震眉头一皱
“没有，就连王国动去的时候也是穿的便服。不过这雷电鹰是皇室的标志，就算太子不说，王国动应该也能猜到一二。”
雷震还在思考什么的时候，晨天耀走了进来。
“事办完了？”雷震终于放下手中的奏章，停止了批阅
晨天耀一愣，但是马上释然，想想也对，自己去哪又怎么可能逃过对方的眼线，再说了自己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撇了一眼边上的福总管道
“你不都知道了嘛，还问我！”
“福来，你先退下吧!”
“是国主，奴才告退。”
福总管对着雷震和雷耀天分别行了一礼了，缓缓退了出去，将房门带上。
“你也不要怪福来，了解你的行踪是我的意思”
当年要不是福总管网开一面，月汐也未必能够跟着自己去星月山庄。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月汐没去星月山庄，那也不会落到现在的下场，可晨天耀能怪福总管吗？
当然不能。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下道懿旨，赏赐一下那个王城主吧，这人还不错！”晨天耀随口说道
“你以为懿旨是什么，是你家茅厕里的厕纸吗？想怎么用就怎么用！”雷震指着晨天耀骂道
“难道不是吗？”晨天耀疑惑的望着雷震。
“你。。。”雷震气得没话说，手一挥道
“滚，滚，滚，给我滚，看着你就来气。”
晨天耀一副无赖的样子笑道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另外什么时候出发派人来通知我一下，我应该都在九州商会那边。”
晨天耀已经打算好了，去九州商会炼丹房不出来了，争取把参加星王大赛这段时间的货都准备出来。另外也是时候跟王会长谈谈这方子的事情了。
晨天耀满意的离开了皇宫，可雷震却气得冒烟。
“福来，你说这小子像谁，没大没小的，尽然敢这样跟老子说话，反了他了，不行我得想办法治治他。”
“国主，老奴倒是认为太子殿下如此做也无可厚非，总比以前他独来独往的要好吧，现在能交上翼飞这朋友，他重视点不为过。”
“翼飞这人怎么样？”雷震稍稍平复了一下后说道
“忠肝义胆”福来根据情报中的描述给了个评价
“哦，那苏安城城主王国动呢？这小子还说他不错，难道抛下公务陪了他一下，就叫不错？”雷震继续问道
“王国动调任苏安城已有五年，这五年间苏安城经济繁荣、民心安定。比之到任时上交国库的税收翻了一番，粮食收成也提高了五成有余，城中治安更是大为改观。据老奴所知，这王国动在苏安城商人中的地位也颇高，也深受百姓的爱戴。”
雷震眼中一亮
“照你这么说，这王国动做得还真不错，要不要将这王国动调到国都来？”
“这要国主亲自决断，老奴不敢妄言！”
“诶。。。，福来你伺候我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有什么不能说的，说来听听！”雷震无所谓道。
“那老奴斗胆说两句”
雷震做了个继续的手势
“我认为国主可以赏赐，但不必调动其位”
“哦，这是为何？”雷震好奇起来
“在老奴看来我天雷帝国缺的不是可堪一用的人才，而是能够真正挑起大梁的人。这王国动在位五年，的确让苏安城改化不小，但是也正是因此，国主现在调动其位，也许会让其认为这些奖赏本就是他的，现在才来已经是晚了的感觉，他也许会对国主心有怨言。如果我们只赏赐不调动，他依然能够初心不改，坚持下来，那这王国动以后才能被国主委以重任”
“你就不怕这王国动心有怨恨，真撂下不管了？”
“那只能说明这王国动并非国主所要的栋梁之才！如果他能支持下来，他必然会明白国主的良苦用心，才更会感激国主，忠心不二。”
“好好好，福来，你们主仆二人这么多年，还是你最了解我心意。”
雷震开心的说道，做国主的怕什么，虽然这位置高高在上，但是没有一个人了解自己的寂寞，那滋味。。。
“福来那你说，给他几年时间？”
“一年足已”
“一年？”
福来点了点头
雷震眼神锐利起来
“拟旨，苏安城城主王国动，自续任后治理有功，苏安民心安定，商家富绰，奖励百年翡翠一对。”
。。。。。。
“哟，我们的暴发户，怎么舍得从哪个狐狸窝里回来了？”
几天没找到晨天耀人影的王韵晴，眼睛撇了撇，话中满是讥讽之味。
晨天耀听到这话嘴角抽了抽
“韵晴姑娘说笑了，我这活都忙不完呢，怎么会有心思想想这些。”
“我说我的晨大公子，你还知道啊，这一回国都才没二天呢，就天天连个人影都不见，你说你在这国都连个住所都没有，不是去狐狸窝还能去哪了？”
王韵晴有点吃味道：“可怜我们几个累死累活的，忙活你的东西，您倒是快活。”
“这不是答应了一个故人，许久没有兑现，马上又要出趟远门，短时间内赶不回来，这才抽空去看望了一下”晨天耀实话实说道
“呦呦呦，晨大公子，我怎么不知道你在这国都，除了我们几个，还有什么许久不见的故人”王韵晴似乎不信
“我这故人说起来你也认识，飞羽团团长翼飞！”
“他来国都了？”王韵晴当然知道翼飞和晨天耀的事。
晨天耀摇了摇头道：“没有，他在苏安城！”
“苏安城？”
“对”
王韵晴脑中想着国都与苏安城之间的距离，那可不是短短几天就能来回的事情，除非。。。
既然印证了心中的答案，王韵晴自然不会抓住不放。
“对了，你说马上又要出远门？去多久啊？你这一走，这货源可别又出什么问题。”
“我就是为这事来了，王会长今天有空吗？”
王韵晴突然想到了以前晨天耀说过的话，但依然有点不敢相信，要知道现在那几样东西可是会下鸡的金蛋，谁会舍得拿出来。
“你是说你准备把方子交给我们九州商会？”
“对，这不是早就商量好的吗？”晨天耀平谈的说道
王韵晴听到晨天耀肯定的答复，一脸的震惊。
“你确定？”
“我说，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啊，我这送上门的好处，你都不要？”晨天耀笑道
“我是怕你事后返悔！”王韵晴白了一眼
“那不可能，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以后要是有什么新研制出来的东西，全部免费送给你一份”晨天耀打包票道
“那我就先谢过天耀兄了，我可是会记住你说的话哦”王韵晴满脸欣喜
“走吧，我爹今天正好在商会之中”
说完领着晨天耀来到王成林的办公之地。
“晴儿你怎么来了？”
王成林听到下人禀报，站到自己面前的王韵晴，平常让她来，她都不愿意，今天尽然主动过来找自己。
“你以为我想来？是有人要来找你”王韵晴丝毫不对王成林面子
“谁？”王成林也是奇怪，究竟是谁能让自己的女儿肯亲自陪同到自己这来。
“是晚辈“落后一个身位的晨天耀开口道“见过王会长”
“晨天耀？”王成林看到晨天耀那是眉开眼笑。
“正是晚辈”
王成林可是听闻晨天耀许多东西，早就想收为女婿，可人家不提自己也没办法啊，今天自己女儿尽然主动将他带到自己面前，莫非。。。，看了一眼王韵晴，似乎脸上还有未退的红色。
“我虽然很想晴儿嫁给你，可你这两手空空的，让我怎么答应你提亲啊！”
晨天耀一愣，这什么跟什么啊，回头奇怪的看了一眼王韵晴
王韵晴那敢跟晨天耀对视，直接对着王成子吼道
“王成林，你瞎说什么呢！”
“人家晨公子过来，是跟你谈一笔大生意，既然你满脑子都是这些龌蹉，这生意不谈也罢”
转头就对着晨天耀道
“对不起啊晨公子，这清莹水和防炎霜的方子，我们九州商会不要了。”
王成林一听王韵晴说清莹水和防炎霜的方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可是知道最近这一年王韵晴帮着晨天耀忙活，赚得盆满钵满，自己的商会虽然也有提成，但是跟晨天耀比起来那差远了。再说了，谁会嫌弃自己钱多呢？
立马换上一付赔不是的笑脸道
“我的好女儿啊，先别急着走啊，老爹不是这意思。”
王韵晴怒道
“不是这意思是什么意思，你都愁自己女儿嫁不出去，直接问人家要彩礼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这脸”
“这。。。”王成林无助的望向晨天耀
“韵晴姑娘，王会长也是开个玩笑而已，不用当真。”晨天耀也只能解围道“再说了王会长也是怕你遇人不淑，担心你！”
“对对对，好女儿，我是跟晨天耀开个玩笑”王成林立马回道
“哼，他会担心我？我看他是担心你的方子才是”王韵晴又岂会不了解自己的爹。
“呃。。。”王成林这话还怎么接
“做为一会之长，他这样做并没有错，九州商会如此大的摊子，这么多人都要靠他养着不是。”晨天耀继续说道
“而且我来这里，本就是谈方子的事，你不必如此生气”
既然当事人都不计较，王韵晴还能说什么
“那你们自己谈吧，我有事先走了”
看着王韵晴夺门而出，王成林对着晨天耀尴尬的笑道
“我这女儿从小被我宠坏了，天耀以后多担待点”
晨天耀一听这话风不对啊，什么叫让我以后多担待点？
可老奸巨猾的王成林岂会让他分辩，直接扯开话题道
“天耀刚才说是来谈方子的？”
晨天耀抛开脑中的想法，当然正事要紧
“对，以前我就和韵晴姑娘谈过此事，等到合适的时候将这二个方子交给九州商会。一来我没有精力，二来我一个人炼制出来的产量，跟不上需求。”
“对，贤侄这么想就对了，放心，交给我绝不会砸了你的招牌。”
晨天耀当然清楚，如果交给九州商会，对方绝不会自掘坟墓。
“只是不知贤侄是准备出售还是分成？”王成林在商言商道
“分成吧，三七开”
晨天耀直接开出了价码，要知道自己只提供了方了，就能做享三成的收益。一旦全权交给九州商会，就这三成晨天耀相信一定也不会比现在少。
王成林想了一下后说道
“那贤侄我们一言为定，放心我一定亲自严格把关，保证每一名人员的忠心，不会让你的方子外泄。”
“我这就让人安排签定合同”
晨天耀突然说道
“这样吧，合同中加一条，韵晴姑娘个人拿一成，这一成从我的三成里出。毕竟这二样东西能够有如今的火爆，韵晴姑娘功不可没，不过先不要告诉她。”
王成林裂开嘴笑道
“我懂我懂！哈哈，那我替我女儿先谢谢贤侄了”
心中却道‘还说不是来提亲的，你这二个方子不就是彩礼吗？不然为什么只拿三成，还主动让出一成，指定给王韵晴，要知道这一成，细水长流之下，那数字可海了去了’
晨天耀一脸的疑惑，眼神中问道
‘你懂什么了？’
‘你们现在的小年轻，不就喜欢搞个神秘来个惊喜，这种调调吗？我能不懂？’
王成林似乎读懂了晨天耀的眼神。
“哦，他去了哪里？”
雷震稍微停了一下后，继续批阅着什么。
“苏安城中一个叫羽梅小馆的地方，找的人叫翼飞！”福总管汇报道
“就是他在落星城加入的佣兵团团长？”
“国主好记性，确实就是他。此人带领的飞羽团排名在佣兵工会并不靠前，但是在落星城守城战中可圈可点，出城袭杀猛龙象，配合守军击杀了雷电鹰，都有不错的表现。
落星城失守前，太子和翼飞等人侥幸脱困，一起的还有红磨酒馆中的一群女子。
太子和他们分手后，翼飞就带人来到了苏安城，并且解散了飞羽团，所有钱财全都留给个想继续当佣兵的副手王大仁，可以说是净身出户。
他自己则和落星城一同逃出的红磨酒馆老板梅慧兰凑成一对，开了这羽梅小馆，收留了一些厌倦了佣兵生活的手下，以及梅慧兰原来红磨酒馆中的女子。
一开始只是一间不大的小菜馆，谁知在梅慧兰的经营之下，短短不到二年，这羽梅小馆名声已经传遍苏安城，更是数次更换门面，如今已经是苏安城首屈一指的酒馆了，就连苏安城城主王国动也曾去过。”
“那这样说来，这夫妻俩倒也有点本事。”雷震夸奖了一句
“太子到了苏安城，正是由这王国动亲自陪同去的羽梅小馆”
“他可有表明身份？”雷震眉头一皱
“没有，就连王国动去的时候也是穿的便服。不过这雷电鹰是皇室的标志，就算太子不说，王国动应该也能猜到一二。”
雷震还在思考什么的时候，晨天耀走了进来。
“事办完了？”雷震终于放下手中的奏章，停止了批阅
晨天耀一愣，但是马上释然，想想也对，自己去哪又怎么可能逃过对方的眼线，再说了自己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撇了一眼边上的福总管道
“你不都知道了嘛，还问我！”
“福来，你先退下吧!”
“是国主，奴才告退。”
福总管对着雷震和雷耀天分别行了一礼了，缓缓退了出去，将房门带上。
“你也不要怪福来，了解你的行踪是我的意思”
当年要不是福总管网开一面，月汐也未必能够跟着自己去星月山庄。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月汐没去星月山庄，那也不会落到现在的下场，可晨天耀能怪福总管吗？
当然不能。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下道懿旨，赏赐一下那个王城主吧，这人还不错！”晨天耀随口说道
“你以为懿旨是什么，是你家茅厕里的厕纸吗？想怎么用就怎么用！”雷震指着晨天耀骂道
“难道不是吗？”晨天耀疑惑的望着雷震。
“你。。。”雷震气得没话说，手一挥道
“滚，滚，滚，给我滚，看着你就来气。”
晨天耀一副无赖的样子笑道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另外什么时候出发派人来通知我一下，我应该都在九州商会那边。”
晨天耀已经打算好了，去九州商会炼丹房不出来了，争取把参加星王大赛这段时间的货都准备出来。另外也是时候跟王会长谈谈这方子的事情了。
晨天耀满意的离开了皇宫，可雷震却气得冒烟。
“福来，你说这小子像谁，没大没小的，尽然敢这样跟老子说话，反了他了，不行我得想办法治治他。”
“国主，老奴倒是认为太子殿下如此做也无可厚非，总比以前他独来独往的要好吧，现在能交上翼飞这朋友，他重视点不为过。”
“翼飞这人怎么样？”雷震稍稍平复了一下后说道
“忠肝义胆”福来根据情报中的描述给了个评价
“哦，那苏安城城主王国动呢？这小子还说他不错，难道抛下公务陪了他一下，就叫不错？”雷震继续问道
“王国动调任苏安城已有五年，这五年间苏安城经济繁荣、民心安定。比之到任时上交国库的税收翻了一番，粮食收成也提高了五成有余，城中治安更是大为改观。据老奴所知，这王国动在苏安城商人中的地位也颇高，也深受百姓的爱戴。”
雷震眼中一亮
“照你这么说，这王国动做得还真不错，要不要将这王国动调到国都来？”
“这要国主亲自决断，老奴不敢妄言！”
“诶。。。，福来你伺候我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有什么不能说的，说来听听！”雷震无所谓道。
“那老奴斗胆说两句”
雷震做了个继续的手势
“我认为国主可以赏赐，但不必调动其位”
“哦，这是为何？”雷震好奇起来
“在老奴看来我天雷帝国缺的不是可堪一用的人才，而是能够真正挑起大梁的人。这王国动在位五年，的确让苏安城改化不小，但是也正是因此，国主现在调动其位，也许会让其认为这些奖赏本就是他的，现在才来已经是晚了的感觉，他也许会对国主心有怨言。如果我们只赏赐不调动，他依然能够初心不改，坚持下来，那这王国动以后才能被国主委以重任”
“你就不怕这王国动心有怨恨，真撂下不管了？”
“那只能说明这王国动并非国主所要的栋梁之才！如果他能支持下来，他必然会明白国主的良苦用心，才更会感激国主，忠心不二。”
“好好好，福来，你们主仆二人这么多年，还是你最了解我心意。”
雷震开心的说道，做国主的怕什么，虽然这位置高高在上，但是没有一个人了解自己的寂寞，那滋味。。。
“福来那你说，给他几年时间？”
“一年足已”
“一年？”
福来点了点头
雷震眼神锐利起来
“拟旨，苏安城城主王国动，自续任后治理有功，苏安民心安定，商家富绰，奖励百年翡翠一对。”
。。。。。。
“哟，我们的暴发户，怎么舍得从哪个狐狸窝里回来了？”
几天没找到晨天耀人影的王韵晴，眼睛撇了撇，话中满是讥讽之味。
晨天耀听到这话嘴角抽了抽
“韵晴姑娘说笑了，我这活都忙不完呢，怎么会有心思想想这些。”
“我说我的晨大公子，你还知道啊，这一回国都才没二天呢，就天天连个人影都不见，你说你在这国都连个住所都没有，不是去狐狸窝还能去哪了？”
王韵晴有点吃味道：“可怜我们几个累死累活的，忙活你的东西，您倒是快活。”
“这不是答应了一个故人，许久没有兑现，马上又要出趟远门，短时间内赶不回来，这才抽空去看望了一下”晨天耀实话实说道
“呦呦呦，晨大公子，我怎么不知道你在这国都，除了我们几个，还有什么许久不见的故人”王韵晴似乎不信
“我这故人说起来你也认识，飞羽团团长翼飞！”
“他来国都了？”王韵晴当然知道翼飞和晨天耀的事。
晨天耀摇了摇头道：“没有，他在苏安城！”
“苏安城？”
“对”
王韵晴脑中想着国都与苏安城之间的距离，那可不是短短几天就能来回的事情，除非。。。
既然印证了心中的答案，王韵晴自然不会抓住不放。
“对了，你说马上又要出远门？去多久啊？你这一走，这货源可别又出什么问题。”
“我就是为这事来了，王会长今天有空吗？”
王韵晴突然想到了以前晨天耀说过的话，但依然有点不敢相信，要知道现在那几样东西可是会下鸡的金蛋，谁会舍得拿出来。
“你是说你准备把方子交给我们九州商会？”
“对，这不是早就商量好的吗？”晨天耀平谈的说道
王韵晴听到晨天耀肯定的答复，一脸的震惊。
“你确定？”
“我说，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啊，我这送上门的好处，你都不要？”晨天耀笑道
“我是怕你事后返悔！”王韵晴白了一眼
“那不可能，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以后要是有什么新研制出来的东西，全部免费送给你一份”晨天耀打包票道
“那我就先谢过天耀兄了，我可是会记住你说的话哦”王韵晴满脸欣喜
“走吧，我爹今天正好在商会之中”
说完领着晨天耀来到王成林的办公之地。
“晴儿你怎么来了？”
王成林听到下人禀报，站到自己面前的王韵晴，平常让她来，她都不愿意，今天尽然主动过来找自己。
“你以为我想来？是有人要来找你”王韵晴丝毫不对王成林面子
“谁？”王成林也是奇怪，究竟是谁能让自己的女儿肯亲自陪同到自己这来。
“是晚辈“落后一个身位的晨天耀开口道“见过王会长”
“晨天耀？”王成林看到晨天耀那是眉开眼笑。
“正是晚辈”
王成林可是听闻晨天耀许多东西，早就想收为女婿，可人家不提自己也没办法啊，今天自己女儿尽然主动将他带到自己面前，莫非。。。，看了一眼王韵晴，似乎脸上还有未退的红色。
“我虽然很想晴儿嫁给你，可你这两手空空的，让我怎么答应你提亲啊！”
晨天耀一愣，这什么跟什么啊，回头奇怪的看了一眼王韵晴
王韵晴那敢跟晨天耀对视，直接对着王成子吼道
“王成林，你瞎说什么呢！”
“人家晨公子过来，是跟你谈一笔大生意，既然你满脑子都是这些龌蹉，这生意不谈也罢”
转头就对着晨天耀道
“对不起啊晨公子，这清莹水和防炎霜的方子，我们九州商会不要了。”
王成林一听王韵晴说清莹水和防炎霜的方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可是知道最近这一年王韵晴帮着晨天耀忙活，赚得盆满钵满，自己的商会虽然也有提成，但是跟晨天耀比起来那差远了。再说了，谁会嫌弃自己钱多呢？
立马换上一付赔不是的笑脸道
“我的好女儿啊，先别急着走啊，老爹不是这意思。”
王韵晴怒道
“不是这意思是什么意思，你都愁自己女儿嫁不出去，直接问人家要彩礼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这脸”
“这。。。”王成林无助的望向晨天耀
“韵晴姑娘，王会长也是开个玩笑而已，不用当真。”晨天耀也只能解围道“再说了王会长也是怕你遇人不淑，担心你！”
“对对对，好女儿，我是跟晨天耀开个玩笑”王成林立马回道
“哼，他会担心我？我看他是担心你的方子才是”王韵晴又岂会不了解自己的爹。
“呃。。。”王成林这话还怎么接
“做为一会之长，他这样做并没有错，九州商会如此大的摊子，这么多人都要靠他养着不是。”晨天耀继续说道
“而且我来这里，本就是谈方子的事，你不必如此生气”
既然当事人都不计较，王韵晴还能说什么
“那你们自己谈吧，我有事先走了”
看着王韵晴夺门而出，王成林对着晨天耀尴尬的笑道
“我这女儿从小被我宠坏了，天耀以后多担待点”
晨天耀一听这话风不对啊，什么叫让我以后多担待点？
可老奸巨猾的王成林岂会让他分辩，直接扯开话题道
“天耀刚才说是来谈方子的？”
晨天耀抛开脑中的想法，当然正事要紧
“对，以前我就和韵晴姑娘谈过此事，等到合适的时候将这二个方子交给九州商会。一来我没有精力，二来我一个人炼制出来的产量，跟不上需求。”
“对，贤侄这么想就对了，放心，交给我绝不会砸了你的招牌。”
晨天耀当然清楚，如果交给九州商会，对方绝不会自掘坟墓。
“只是不知贤侄是准备出售还是分成？”王成林在商言商道
“分成吧，三七开”
晨天耀直接开出了价码，要知道自己只提供了方了，就能做享三成的收益。一旦全权交给九州商会，就这三成晨天耀相信一定也不会比现在少。
王成林想了一下后说道
“那贤侄我们一言为定，放心我一定亲自严格把关，保证每一名人员的忠心，不会让你的方子外泄。”
“我这就让人安排签定合同”
晨天耀突然说道
“这样吧，合同中加一条，韵晴姑娘个人拿一成，这一成从我的三成里出。毕竟这二样东西能够有如今的火爆，韵晴姑娘功不可没，不过先不要告诉她。”
王成林裂开嘴笑道
“我懂我懂！哈哈，那我替我女儿先谢谢贤侄了”
心中却道‘还说不是来提亲的，你这二个方子不就是彩礼吗？不然为什么只拿三成，还主动让出一成，指定给王韵晴，要知道这一成，细水长流之下，那数字可海了去了’
晨天耀一脸的疑惑，眼神中问道
‘你懂什么了？’
‘你们现在的小年轻，不就喜欢搞个神秘来个惊喜，这种调调吗？我能不懂？’
王成林似乎读懂了晨天耀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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