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对峙
西郊路上，尘土飞扬。
“老吕，前面怎么那么大灰啊？”
“看旗帜好像是顾将军的队伍开拔了。”吕直远远眺望了一下回到。
“三皇子？”大军当中，顾演武远远也看见他们，皱了皱眉。
“你大舅子好像过来了？”吕直指了指大军方向，其中分出一队人马，正向叶凡处奔来。
“叩见薪王殿下！”骑兵齐齐下马行礼。
“客气了！大舅哥，要不随我走走？”
顾演武看着叶凡亲自上来搀，愣了愣神。
“大舅哥这一大早你要去哪啊？”
“西北游民又有异动，所以等不及殿下与小妹回门探看了，马上必须动身。”
“大舅哥真是为国为民，龙泽钦佩，受我一拜。”
“这哪里话？上次是我莽撞，殿下您不记前嫌，莫怪罪我已是很好。”
“说到上次，龙泽正好有个疑惑不知道大舅哥方不方便？”
“但说无妨。”
“就是上次那条长链是什么宝贝，居然可以飞来飞去的，方不方便借我耍耍？”
“这个？拿去便是。”顾演武以为是什么大事，轻轻松了口气，摘下手上铁套，递给叶凡。
好构造啊！想不到这个时代也有如此精巧的工艺！叶凡爱不释手地仔细把玩。
“殿下喜欢，拿去便是！”
“这怎么好意思。”叶凡客气的笑了笑。
“工艺虽有些复杂，但再造不难，殿下也莫要客气了。”
“好！反正以后也是一家人，那我也不跟你客气了，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叶凡从怀中掏出月神之羽。
“送给你吧！”
这！！！神物！
“殿下，这是何物？”顾演武犹不敢确定自己的判断。
“一位朋友送给我的，正好我觉得更适合你。”
“上次战斗之时，那飘忽的转向就是源于此物吗？”
不亏是战斗经验丰富的战士，一语言中要害。
“殿下大礼，末将受之有愧。”
“拿着吧拿着吧，我还有事，你先忙，大舅哥。来日方长，择日再聚。”叶凡挥手告别。
顾演武一行齐齐行礼，目送三皇子。
“上将军，三皇子新婚第一日就出行西郊，是否有点...”
“闭嘴，皇子事宜，怎么容我们多嘴，你也不怕让外人听见。”
“没事。”顾演武挥挥手，像是在跟三皇子道别，又像是在安抚手下将士。
我这个妹夫，三皇子，可真是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奇人，怪不得帝都之中多说他性格跳脱，就算是这个皇城，也管束不住他，看来所言非虚。
前方两人身影越来越小，再看不见，顾演武一行人勒转马头，重归大营，剑指，西北。
大皇子府
雷天府大小姐，雷婷。
只见雷婷倚靠池边，看着面前一池碧水青山，怔怔出神。
“你说，我现在跳池里，然后大叫救命，说是你推我入水，那别人会怎么看你？”说话之人是颜尚书之女，颜若汐。
“大皇子哥哥，很快就要过来了，他说你好，我偏说你坏，坏到骨子里的坏。到时候，看你要如何？”颜若汐面露嘲讽，等着看雷婷面红耳赤，丢人现眼。
雷婷嘴角微翘，纵身一跃，落入湖中。
四下侍从护卫一下炸开了锅，慌忙下水营救，颜若汐更是目瞪口呆，楞在当场。
“好牛皮的姑娘啊！老吕你看见了吗？”叶凡吕直两人正好赴宴经过。
“牛皮？那姑娘不是掉池子里了？有什么牛皮的，看！还在那扑水呢，估计不熟水性，给快点救人才是啊。“
叶凡无语地看着吕直，心想着这简直是对牛弹琴。
“你看，牛皮的来了。”叶凡指了指池中，那女孩犹在扑着水，口中大喊起来。
“颜小姐，我与你本无仇怨，就因你疑心大皇子哥哥倾慕于我，便推我入水......”
好巧不巧，大皇子从湖心庭走到半途，听见高呼。
“愣着干什么，快救人！”大皇子奔跑起来，冲向池边。
“大皇子哥哥，你不要怪颜小姐，都怪我，不应该站在池边，也不会被她撞到，又再落水......”雷婷一脸苍白，掩着额头，话音虚浮。
这！！！奥斯卡影后啊！叶凡强忍住不要拍起掌来。
“都这时候了，你还为她说话？她是怎么害你的，你都不计较吗？”大皇子动情深处，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你！颜若汐，滚出我的皇子府，以后都不要再见到你！”
“大皇子哥哥，我...”
“你什么你？你蛇蝎心肠，枉顾颜老博学多才，做儿女却只知道给他抹黑，这狼狈模样，莫要在这里献丑了，你走！”
“好！我走，你就跟这个黑心妇人在一起好了，我再也不管你，从今以后都不会踏入你皇子府半步。”
好硬气的管家小姐啊！叶凡看着这位颜若汐小姐粗红着脖子，气冲冲地走出大门去，大皇子反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有意思。
“三弟！这不是我三弟吗？你来了。”大皇子注意到一旁的叶凡，彬彬有礼地上前招呼。
“大哥有礼了，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叶凡狡黠一笑。
“哪里哪里，三弟来的正好，今天大哥摆宴，正是要我们这些年轻一辈，多多亲近，得此良机，三弟可要好好发挥才是。”
我还发挥个啥，你身边这位雷婷小妹妹才是高手，我在她面前那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自不量力嘛。
雷婷站在一旁，感受到叶凡投过来打量的眼神，不屑地回了一个白眼，骄傲地扬起了头，转身走开。
皇子，都没有一个好东西！雷婷暗自腹诽。
“走，三弟，也差不多入席了，我带你介绍一些世家子弟，你以前都不问政事，只醉心于剑术。这次平乱有功，父皇给你封了王，也正好来协助大哥，多学习点，结交一些国家以后的栋梁之臣，很是有益处的，来！”
这大哥，话里话外招打工仔的口气还是很自然嘛，叶凡前世自主创业惯了，这种打官腔最是反感，也最是不屑。心里呵呵，冷笑两声，鬼才跟你打工。
宴席落座，按规矩就是各种敬酒各种客套，也奇怪，叶凡不动，也没人主动来敬酒。叶凡也就落个清闲，自酌自饮。
这酒是真的不好喝啊，杂质太多了，帝王家的酒都如此，何况平民老百姓。叶凡不禁摇了摇头，前些日子在封地上面安排了耕种和水车事宜，想着把农业先发展起来，现在看来还要加上一项酿酒才行，虽然喝酒不一定能让自己的土地瞬间暴富起来，但是快乐啊！一想到喝着啤酒，吃着烧烤，叶凡就忍不住脸上挂起笑容。
“三弟可是想到什么好事了？”大皇子放下一边跳舞的美女不管，关注起叶凡这的动静。
想到你的酒实在是百分百的纯马尿味，所以准备换换口味可不可以？
话当然不能这么说，得罪人，叶凡心思一转，想到一个新点子。
“也不是什么好事，就是一件小事，只是弟弟在民间游走之时玩过一个小游戏，此刻聚会，偶然想起，会心一笑罢了，怕入不得大哥法眼。”
“但说无妨。”
“大哥有兴趣？”
“大可讲来。”
“此游戏叫真心话，大冒险！”
“真心话，大冒险？这是何物？”满座宾客全头一脸疑惑，复述起来。
“简单，我们大家围坐一圈，我用这个酒壶旋转，壶嘴指到谁，谁就要选择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哦？那何为真心话，何为大冒险呢？”
“真心话就是有人提问，答着必须回答真心话，如果在座认为所言非真，罚酒！”
这！！！全场流下冷汗，这也太尊卑不分了吧。
“那何为大冒险呢？”大皇子继续问。
“更简单，要是不想回答真心话，觉得不方便言说，那就可以选择大冒险，要求完成一个制定的任务，可以是取某个物件或吟首诗之类。”
“听起来甚是有趣。”
“大哥说笑了，都是人民耕种劳累之后，无聊闲暇之时的消遣，谈不上有趣和高雅。”
“但为兄想玩。”大皇子一脸认真。
“大哥当真？那我们...”
“开始吧！”
“好，开始！”
酒壶开始飞快的旋转，壶嘴指向大皇子。
“我选真心话！”大皇子一脸自信满满。
“我来我来。”叶凡一脸兴奋。
“请问你的初恋是几岁？”
这问题！！！全场噤声下来。
“我，我选大冒险。”大皇子脖子粗红起来。
“大哥你这就不好玩了，还带改选项的。”
“我，我刚才说快了，不算...”
“那好吧！那大哥在大厅绕三圈，然后大喊‘波也菠萝蜜！’”
这这这！！！已经开始有汗滴到地板的声音。
“好，好吧...”
“好！！！”叶凡大声地鼓着掌，看大皇子绕场三周，周围世子们噤若寒蝉。
“波也...？”
“波也菠萝蜜！”
“哦！波也菠萝蜜！”
“OK，大哥再来！”
酒壶继续旋转起来，壶口对准叶凡。
“哈，三弟，到你了。”大皇子一脸兴奋。
“我选真心话！”
“新婚第一日，你去干什么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以放过，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说实话。
“去西郊种田！”
“不可能不可能！”四下爆出质疑之声。
“不信？”叶凡四下扫了一眼。
“不信！不信！”世子们大多都帮衬大皇子起来。
“那我喝酒！”说完叶凡仰头干了一大壶酒。
这也可以！还可以喝酒？
“我没说吗？大哥，你也可以喝酒啊。”
“那再来再来。”
酒壶第三次旋转，壶口慢慢停了下来，这一次指向雷婷。
“谁来？”雷婷的声音清亮婉转，很是悦耳。
“大哥，要不你来？”
“咳咳！还是三弟你来吧。”大皇子反而推辞起来。
“呃，那女孩子我就问温和一点的好了。”
在座众人听到叶凡这么说，全都舒了一口气。
“请问雷大小姐，在座的人当中，可有你的意中人？”
这！！！你不是说温和一点，这么唐突的问题，你是怎么问出口的！
帝国民风保守，男女之事一般也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头一回听到这么私密的问题，全都惊讶当场。
“没有，一个都没有！”雷婷语气坚决，挑战似的看着叶凡。
“切，我不信！喝酒。”
“我说的是真心话，所以我不喝。”
场面一时僵在那里。
“雷婷妹妹说不喝，就不喝罢了，你说是不是？三弟。”最后还是大皇子出来打圆场。
“大哥你是主人，今日你说了算。要不继续？”
“继续继续，继续好！”
酒壶第四次旋转起来，这一次再次指向叶凡。
“又是我，谁来？”
四下无人问答，全都盯着大皇子。
“那还是哥哥来吧。”
“好的，大哥请问。”
“请问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
“那请问三弟，你真的是我三弟吗？”大皇子眼中露出凶光，盯住叶凡。
“哦？大哥为何有此一问？”
“三弟从前都是醉心剑术，性子有些沉默木讷，但这趟南方之行回来后，一时风光无两，言笑谈吐更像换了一个人，所以为兄趁今日酒性正浓，玩笑一二，不要介意才是。”
“不介意，不介意。不过弟弟敢说，大哥可敢听呢？”
叶凡目光冷冽，对视回去。
轰隆！！！
天边突然划过一道惊雷！
“下雨了！”大皇子尴尬地左右言其他。
“看来今日不巧，山雨欲来，不如在座改日再聚如何？”
“大皇子客气，那我们先行告退。”
宾客们脚底抹油似的跑了出去，这些皇子之争，能少参与一点便安全一分。
“王爷，我们也走吧。”吕直拿过来一把大伞。
“你还是叫我三皇子吧。”
“是！三皇子。”
“走，回家！”
“好的，三皇子，回家！”
大雨，渐渐掩盖住两人离去的背影，雨势更加磅礴起来。
“老吕，前面怎么那么大灰啊？”
“看旗帜好像是顾将军的队伍开拔了。”吕直远远眺望了一下回到。
“三皇子？”大军当中，顾演武远远也看见他们，皱了皱眉。
“你大舅子好像过来了？”吕直指了指大军方向，其中分出一队人马，正向叶凡处奔来。
“叩见薪王殿下！”骑兵齐齐下马行礼。
“客气了！大舅哥，要不随我走走？”
顾演武看着叶凡亲自上来搀，愣了愣神。
“大舅哥这一大早你要去哪啊？”
“西北游民又有异动，所以等不及殿下与小妹回门探看了，马上必须动身。”
“大舅哥真是为国为民，龙泽钦佩，受我一拜。”
“这哪里话？上次是我莽撞，殿下您不记前嫌，莫怪罪我已是很好。”
“说到上次，龙泽正好有个疑惑不知道大舅哥方不方便？”
“但说无妨。”
“就是上次那条长链是什么宝贝，居然可以飞来飞去的，方不方便借我耍耍？”
“这个？拿去便是。”顾演武以为是什么大事，轻轻松了口气，摘下手上铁套，递给叶凡。
好构造啊！想不到这个时代也有如此精巧的工艺！叶凡爱不释手地仔细把玩。
“殿下喜欢，拿去便是！”
“这怎么好意思。”叶凡客气的笑了笑。
“工艺虽有些复杂，但再造不难，殿下也莫要客气了。”
“好！反正以后也是一家人，那我也不跟你客气了，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叶凡从怀中掏出月神之羽。
“送给你吧！”
这！！！神物！
“殿下，这是何物？”顾演武犹不敢确定自己的判断。
“一位朋友送给我的，正好我觉得更适合你。”
“上次战斗之时，那飘忽的转向就是源于此物吗？”
不亏是战斗经验丰富的战士，一语言中要害。
“殿下大礼，末将受之有愧。”
“拿着吧拿着吧，我还有事，你先忙，大舅哥。来日方长，择日再聚。”叶凡挥手告别。
顾演武一行齐齐行礼，目送三皇子。
“上将军，三皇子新婚第一日就出行西郊，是否有点...”
“闭嘴，皇子事宜，怎么容我们多嘴，你也不怕让外人听见。”
“没事。”顾演武挥挥手，像是在跟三皇子道别，又像是在安抚手下将士。
我这个妹夫，三皇子，可真是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奇人，怪不得帝都之中多说他性格跳脱，就算是这个皇城，也管束不住他，看来所言非虚。
前方两人身影越来越小，再看不见，顾演武一行人勒转马头，重归大营，剑指，西北。
大皇子府
雷天府大小姐，雷婷。
只见雷婷倚靠池边，看着面前一池碧水青山，怔怔出神。
“你说，我现在跳池里，然后大叫救命，说是你推我入水，那别人会怎么看你？”说话之人是颜尚书之女，颜若汐。
“大皇子哥哥，很快就要过来了，他说你好，我偏说你坏，坏到骨子里的坏。到时候，看你要如何？”颜若汐面露嘲讽，等着看雷婷面红耳赤，丢人现眼。
雷婷嘴角微翘，纵身一跃，落入湖中。
四下侍从护卫一下炸开了锅，慌忙下水营救，颜若汐更是目瞪口呆，楞在当场。
“好牛皮的姑娘啊！老吕你看见了吗？”叶凡吕直两人正好赴宴经过。
“牛皮？那姑娘不是掉池子里了？有什么牛皮的，看！还在那扑水呢，估计不熟水性，给快点救人才是啊。“
叶凡无语地看着吕直，心想着这简直是对牛弹琴。
“你看，牛皮的来了。”叶凡指了指池中，那女孩犹在扑着水，口中大喊起来。
“颜小姐，我与你本无仇怨，就因你疑心大皇子哥哥倾慕于我，便推我入水......”
好巧不巧，大皇子从湖心庭走到半途，听见高呼。
“愣着干什么，快救人！”大皇子奔跑起来，冲向池边。
“大皇子哥哥，你不要怪颜小姐，都怪我，不应该站在池边，也不会被她撞到，又再落水......”雷婷一脸苍白，掩着额头，话音虚浮。
这！！！奥斯卡影后啊！叶凡强忍住不要拍起掌来。
“都这时候了，你还为她说话？她是怎么害你的，你都不计较吗？”大皇子动情深处，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你！颜若汐，滚出我的皇子府，以后都不要再见到你！”
“大皇子哥哥，我...”
“你什么你？你蛇蝎心肠，枉顾颜老博学多才，做儿女却只知道给他抹黑，这狼狈模样，莫要在这里献丑了，你走！”
“好！我走，你就跟这个黑心妇人在一起好了，我再也不管你，从今以后都不会踏入你皇子府半步。”
好硬气的管家小姐啊！叶凡看着这位颜若汐小姐粗红着脖子，气冲冲地走出大门去，大皇子反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有意思。
“三弟！这不是我三弟吗？你来了。”大皇子注意到一旁的叶凡，彬彬有礼地上前招呼。
“大哥有礼了，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叶凡狡黠一笑。
“哪里哪里，三弟来的正好，今天大哥摆宴，正是要我们这些年轻一辈，多多亲近，得此良机，三弟可要好好发挥才是。”
我还发挥个啥，你身边这位雷婷小妹妹才是高手，我在她面前那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自不量力嘛。
雷婷站在一旁，感受到叶凡投过来打量的眼神，不屑地回了一个白眼，骄傲地扬起了头，转身走开。
皇子，都没有一个好东西！雷婷暗自腹诽。
“走，三弟，也差不多入席了，我带你介绍一些世家子弟，你以前都不问政事，只醉心于剑术。这次平乱有功，父皇给你封了王，也正好来协助大哥，多学习点，结交一些国家以后的栋梁之臣，很是有益处的，来！”
这大哥，话里话外招打工仔的口气还是很自然嘛，叶凡前世自主创业惯了，这种打官腔最是反感，也最是不屑。心里呵呵，冷笑两声，鬼才跟你打工。
宴席落座，按规矩就是各种敬酒各种客套，也奇怪，叶凡不动，也没人主动来敬酒。叶凡也就落个清闲，自酌自饮。
这酒是真的不好喝啊，杂质太多了，帝王家的酒都如此，何况平民老百姓。叶凡不禁摇了摇头，前些日子在封地上面安排了耕种和水车事宜，想着把农业先发展起来，现在看来还要加上一项酿酒才行，虽然喝酒不一定能让自己的土地瞬间暴富起来，但是快乐啊！一想到喝着啤酒，吃着烧烤，叶凡就忍不住脸上挂起笑容。
“三弟可是想到什么好事了？”大皇子放下一边跳舞的美女不管，关注起叶凡这的动静。
想到你的酒实在是百分百的纯马尿味，所以准备换换口味可不可以？
话当然不能这么说，得罪人，叶凡心思一转，想到一个新点子。
“也不是什么好事，就是一件小事，只是弟弟在民间游走之时玩过一个小游戏，此刻聚会，偶然想起，会心一笑罢了，怕入不得大哥法眼。”
“但说无妨。”
“大哥有兴趣？”
“大可讲来。”
“此游戏叫真心话，大冒险！”
“真心话，大冒险？这是何物？”满座宾客全头一脸疑惑，复述起来。
“简单，我们大家围坐一圈，我用这个酒壶旋转，壶嘴指到谁，谁就要选择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哦？那何为真心话，何为大冒险呢？”
“真心话就是有人提问，答着必须回答真心话，如果在座认为所言非真，罚酒！”
这！！！全场流下冷汗，这也太尊卑不分了吧。
“那何为大冒险呢？”大皇子继续问。
“更简单，要是不想回答真心话，觉得不方便言说，那就可以选择大冒险，要求完成一个制定的任务，可以是取某个物件或吟首诗之类。”
“听起来甚是有趣。”
“大哥说笑了，都是人民耕种劳累之后，无聊闲暇之时的消遣，谈不上有趣和高雅。”
“但为兄想玩。”大皇子一脸认真。
“大哥当真？那我们...”
“开始吧！”
“好，开始！”
酒壶开始飞快的旋转，壶嘴指向大皇子。
“我选真心话！”大皇子一脸自信满满。
“我来我来。”叶凡一脸兴奋。
“请问你的初恋是几岁？”
这问题！！！全场噤声下来。
“我，我选大冒险。”大皇子脖子粗红起来。
“大哥你这就不好玩了，还带改选项的。”
“我，我刚才说快了，不算...”
“那好吧！那大哥在大厅绕三圈，然后大喊‘波也菠萝蜜！’”
这这这！！！已经开始有汗滴到地板的声音。
“好，好吧...”
“好！！！”叶凡大声地鼓着掌，看大皇子绕场三周，周围世子们噤若寒蝉。
“波也...？”
“波也菠萝蜜！”
“哦！波也菠萝蜜！”
“OK，大哥再来！”
酒壶继续旋转起来，壶口对准叶凡。
“哈，三弟，到你了。”大皇子一脸兴奋。
“我选真心话！”
“新婚第一日，你去干什么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以放过，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说实话。
“去西郊种田！”
“不可能不可能！”四下爆出质疑之声。
“不信？”叶凡四下扫了一眼。
“不信！不信！”世子们大多都帮衬大皇子起来。
“那我喝酒！”说完叶凡仰头干了一大壶酒。
这也可以！还可以喝酒？
“我没说吗？大哥，你也可以喝酒啊。”
“那再来再来。”
酒壶第三次旋转，壶口慢慢停了下来，这一次指向雷婷。
“谁来？”雷婷的声音清亮婉转，很是悦耳。
“大哥，要不你来？”
“咳咳！还是三弟你来吧。”大皇子反而推辞起来。
“呃，那女孩子我就问温和一点的好了。”
在座众人听到叶凡这么说，全都舒了一口气。
“请问雷大小姐，在座的人当中，可有你的意中人？”
这！！！你不是说温和一点，这么唐突的问题，你是怎么问出口的！
帝国民风保守，男女之事一般也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头一回听到这么私密的问题，全都惊讶当场。
“没有，一个都没有！”雷婷语气坚决，挑战似的看着叶凡。
“切，我不信！喝酒。”
“我说的是真心话，所以我不喝。”
场面一时僵在那里。
“雷婷妹妹说不喝，就不喝罢了，你说是不是？三弟。”最后还是大皇子出来打圆场。
“大哥你是主人，今日你说了算。要不继续？”
“继续继续，继续好！”
酒壶第四次旋转起来，这一次再次指向叶凡。
“又是我，谁来？”
四下无人问答，全都盯着大皇子。
“那还是哥哥来吧。”
“好的，大哥请问。”
“请问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
“那请问三弟，你真的是我三弟吗？”大皇子眼中露出凶光，盯住叶凡。
“哦？大哥为何有此一问？”
“三弟从前都是醉心剑术，性子有些沉默木讷，但这趟南方之行回来后，一时风光无两，言笑谈吐更像换了一个人，所以为兄趁今日酒性正浓，玩笑一二，不要介意才是。”
“不介意，不介意。不过弟弟敢说，大哥可敢听呢？”
叶凡目光冷冽，对视回去。
轰隆！！！
天边突然划过一道惊雷！
“下雨了！”大皇子尴尬地左右言其他。
“看来今日不巧，山雨欲来，不如在座改日再聚如何？”
“大皇子客气，那我们先行告退。”
宾客们脚底抹油似的跑了出去，这些皇子之争，能少参与一点便安全一分。
“王爷，我们也走吧。”吕直拿过来一把大伞。
“你还是叫我三皇子吧。”
“是！三皇子。”
“走，回家！”
“好的，三皇子，回家！”
大雨，渐渐掩盖住两人离去的背影，雨势更加磅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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