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真情未必都和蔼 真爱也有涩滞时1

    晚上常满看书看夜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一会儿忽然傻逛逛来到一个地方，望前面见好美的山水好美的田野，远处还有村庄。就沿路向前面走去，见有一牌坊。上写《白狐峰村》字样，望前面有一大村庄。就进去想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去处。走了不久，见一老太拄着拐杖迎面拐拐摇摇而来。向她走近道：“奶奶早上好。这里叫《白狐峰村》吗？”奶奶张口不见牙的说：“是啦，你识字的吧，闸门牌坊上面不是写着吗？”常满：“我看过了，你一早拄着拐杖去哪呢奶奶？”老太说：“我出来晨运，走动走动，吸吸新鲜空气。”常满惊奇说：“你这都么老了还出来运动？今年多高寿了？”老太：“我今年107岁了，我还能到处走啊。你是外地来的吧？来这里游玩，还是来这里找靓女呢？”常满：“嘻嘻嘻，阿婆真够眼光。像我这样年纪的男子，去到哪里都是想找靓女的啦。他乡的姑娘多美丽，这里的姑娘多吗？”老太：“这你就来合适了地方了，这村的姑娘多不胜数，你想要多少有多少。”常满说：“阿婆真会开玩笑，我就算想也只能想一个，更何妨我初来乍到，那会有姑娘喜欢我呢？”

    老太太：“有，一看你的额头上面就像写着‘有姑娘喜欢’字样了。你进去村里看看吧，说不定有姑娘等在路口了。你一见到靓女就说：靓女好！你好漂亮啊。如果姑娘嘻嘻嘻，是吗？这样你就接着说：是呀，我一看到你就流口水了，你真可爱！”常满说：“这样说不是有些失礼吗？”老太：“不失礼，我们这里的靓女最喜欢男子说一见到她就流口水这句，这表示对她深爱。”常满：“她不会骂我流氓吧？”老太：“不会，我们这里的靓女都是温柔大方的。从来不骂人，你就算稍微得罪她，她也只是嫣然一笑而已。你如果是未有女朋友，就赶紧在我们这里找一个，包你一生幸福。”常满：“这里的姑娘漂亮吗？”老太：“你看我有多漂亮，这里的姑娘就多漂亮。”常满：“哈哈哈，你都没有牙齿了，连口包都深陷下去难道这就叫漂亮？”老太太：“你要看到我年青时的样貌呀，我年轻时是这个样貌的吗？你都死脑。”常满一想：又是。细看老太身体硬朗，身材高大苗条，面相好看。虽然现在成百多岁人了，还是看得有些顺眼，想她年轻时一定很漂亮。就说：“我看出来了，你年轻时一定很美丽。”

    老太：“这就对了，我年轻时有一个连多的男子排上队来追求我啊。”常满：“嘻嘻嘻，有没有吹牛点啊，阿婆？那你那时岂不是与几个男子缠在一起？”老太：“一个都没有，但有一个男子追到我了。”常满说：“这话怎么解？”阿婆说：“那时候因为我觉得太多男子喜欢我了，搞得我很烦，不知选哪个好。就索性将他们统统舍弃，一个都不要。那知有一个男子对我死缠烂打，激流勇进，在我的石榴裙底下轮轮转，向我102次求婚。每次都对我说:一见到你就流口水了这句，我就被他这种韧性和真情打动了心。糊里糊涂被他揽了我，我也不知怎的就和他揽抱在一綑，之后又糊里糊涂嫁给了他个死衰老。”常满：“哈哈哈哈，那后来一生幸福吧？”老太：“你说呢？”常满：“不用说了，如果不幸福，你怎么会有100多岁还这么硬朗。”老太：“全对，我的儿女，子孙，增子孙都经常陪伴着我，逗我开心啊，你说我有多幸福呢？不说了，你赶紧进去，如果见到你喜欢的靓女，就按我所说的办。”常满说：“如果她见我这样说她不喜欢我反而掴我一耳光怎么办？”老太：“你就笑迎着面忍一忍气，千万不要发火。接着说：你好也姑娘，够性格，我爱你！”

    常满：“她又一巴掌搧过来搞到我满眼金星还不发火？”老太：“忍，一定要忍。忍得一时之气赢得未来成功！”常满：“那我该怎么说好？”老太：“你就说，打得好。打者爱也。看来你对我产生爱意了。”常满说：“这样他就不会再打了吧？”老太太说：“如果他不再打你，你就没希望了。”常满：“那我该怎么办？老太太：“你接着说：我们交个朋友吧，见到你很高兴。这样如果她被你这种忍让和诚意搞到对你又爱又恨就会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掴得你金光闪闪，看不见那头是天那头是地。”常满：“哎呀，我宁愿不要她了。”老太太：“怎么可以不要，成功就在此一步。你就说：靓女，你在那，我看不见你了。”常满：“接着又怎么样呢？”老太：“接着就有好戏看了，她会被你的真情和可怜感动得忙向你抱过去。说：我在这。这样你就可以紧紧揽实她不放，我那时也是这样傻懵懵的被我那个傻老揽了的。”常满说：“成功！”老太说：“未好高兴的太早，这只是第一步。以后就向她求婚。”

    常满说：“105次可以吧？”老太：“嘻嘻嘻，差不多了。”常满：“嘻嘻嘻，奶奶果然高明，领教领教。”老太说：“不是我高明，是我那个佬那时追我的亲身经历。”常满：“那你那时岂不是掴了几巴掌你那个衰老？”老太：“嘻嘻嘻，不多掴他几巴掌他怎么能娶得到我这样漂亮的女朋友为妻。我那时掴得他像转佗螺一样旋转不停呢。好了不说了，你去里面碰碰运气吧。”常满：“好吧奶奶，你慢行。我准备去被她掴得面青口肿了。”老太：“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常满：“哈哈哈哈。”就告别了奶奶继续向村里走去。进入村边见村內一条条巷整齐，道路干净，房屋有些古旧。村前大道够阔，路边有树木和石凳。再向前面走还有两颗古老大榕树长在路边，树底下有石台石凳供人们乘凉闲谈。但未见有靓女，只见有几个老太太坐着聊天。奶奶说这里的靓女多不胜数，都在那里了，她们在家里没有出来？村里的古旧建筑古朴古香，好想进入去看看，又觉得一个人傻逛逛就不进去了。再沿村前大道向前走，来到一条河边，一栋大桥从河面上跨过。走过去站在桥头望望河的两头河边竹树青翠茂密，河水闪闪流动。还有小船行驶，很美的江南水乡风貌。站在那里看了又看，久久不愿离开。

    这时一位姑娘沿路走来，待她走近，看之很美，就说：“靓女你好！”姑娘：“什么事？”常满：“你很美丽，我一见到你就流口水了，你真可爱。”靓女：“刺线的。”（大脑短路，神经病）说着就走过去了。常满想：她怎么不打我呢？就说：“靓女~我爱你！”姑娘没理睬急急脚离去了。常满继续沿路向前行，来到一棵大树旁边的石凳上坐下。想那个姑娘怎么说我刺线的呢？看来不能按照老太太所说去做，但又觉得她说的未必没有道理。正在想着时见一女子拉着大板车装满一车秧苗正好上斜坡，见有点费力，就走过去帮她推车。姑娘回头见常满说：“多谢你！”常满：“不用谢，举手之劳。你拉这么多秧苗去插田吗？”姑娘：“嗯，你去那？”常满：“我过路的，来这里随便走走。”说着见姑娘戴着竹帽身穿去田衫服，一身泥巴。面上用一块薄布裹着脸，只见到眼睛不知道漂不漂亮，但看她的身材不错。曲线显凸，又够高大，好一有个劳动人民的女孩。帮她推上了斜坡就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姑娘回头叫：“哎~我叫白狐仙，有机会到我家来做客，我家住在白狐峰村。”

    常满：“啊~好啊。”走了几步又想：不如帮她把秧推到田里去，既然她连名字都告诉了自己，不管她长成怎么个模样，能和她交个朋友也很好。就算她长得不漂亮她这么勤快能成为自己的女朋友，将来娶她为妻也一生知足了，这是很好的机会，就走返回头帮姑娘推车。姑娘说：“你为何走回头呢？”常满说：“我帮你把秧苗推到田里去，你们的田远吗？”姑娘：“也不太远，不久就到了。”常满：“你一个人去插秧？”姑娘：“不是，我爸妈在田里了，她们在那里把田办好，我拉秧去到就插是了。你叫什么名字呢？”常满：“我叫江常满，你怎么叫白狐仙的？”狐仙：“我姓白，狐仙这个名字是我家里人帮我起的，他们希望我像狐仙一样美丽吧。”常满：“啊，是这样。”狐仙：“这个名字不好吗？”常满：“很好，很好。”姑娘：“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名字有点像狐狸精的感觉呢？”常满：“没有，没有。这个名字很衬你，你一定很漂亮。”狐仙：“你觉得我漂亮吗？”常满：“漂亮，你很漂亮。很可爱。”说到这里就不敢说我爱你了，万一被她说自己短了路刺了线神经病就不好了。狐仙：“哈哈哈你怎知道我很漂亮，你看得出吗？”

    常满见她面上用布包裹着，只见眼睛，连眉毛都看不到，一时不知怎么说。狐仙：“你说我很漂亮，你爱我吗？”常满更不知如何答好，如果说爱她，万一她长得很丑，怎么好呢？狐仙见常满犹豫。就说：“看来你不爱我的，既然你不爱我就算了，不说这个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感激你帮我推车，我们还是做个普通朋友吧，以后有机会来探望我，认识你我始终都很开心。”常满：“我也是。”一边说着，经一段时间的走路终于就到田里来。狐仙的爸妈也把田办好了。见秧来了，又见女儿和一个陌生男子来，就眼望望盯着常满。见常满穿黑色衣服，好像是来帮工的。狐仙说：“他是刚才认识的路边朋友，叫江常满。江河经常水满，今年不怕天旱了爸妈。”世伯：“嘻嘻，那就好。耕田佬最怕天旱。”狐仙的妈妈说：“多谢你了，常满哥仔。帮我女儿推车来。”狐仙说：“你可以去游玩了，我们准备插秧。这里没有你事了，多谢你帮我一路推车，以后记得来探我。”常满说：“我来和你们一起插田吧，我不去游玩了。”狐仙：“你会插田吗？”常满：“会，我也是个耕田佬。”狐仙的妈妈说：“不用了常满哥儿，怎么好意思叫你帮我们，一会儿搞到你一身泥，你连帽也没件。太阳又猛，而且我们要插完成才回去啊。”

    狐仙说：“不用你了，你去玩你的去，插秧很苦累的，快去吧。”常满说：“我不怕苦累，我插秧还很快呢。”狐仙：“是吗？那就让你试试看到底有多快。”常满：“是，嘻嘻，嘻嘻。”就帮手搬秧下来，又担下田里分匀，大家就开始插秧。常满将一个秧搁在左手背上。手指抓了一小把，弯低腰。右手三根手指揑秧插下，嘎嘎声一下子插完一个秧。又在背后的田里伸手拿起第二个秧，又嘎嘎声比插秧机还快，一下子超前快过他们几米远。狐仙笑说：“你果然有两下，今天我们可以提早收工了。”经一天的艰苦插秧后，插秧完毕，就收工回家。常满拉着大板车和狐仙一起走路。常满说：“你坐上车去让我拉着你回去吧，你插了一日田辛苦了。”狐仙说：“不用，你不也是辛苦吗。我们两个慢慢行说说话是了。”常满说：“我不辛苦，快坐上去吧，我好想拉你回去，你这么勤快，天天都辛苦，让你舒服一下。”狐仙：“那好，有车坐不坐就傻了。”就坐在车前头。常满说：“坐稳啦。”就拉着狐仙慢走。常满说：“让我们唱返首《大板车之爱》好吗？”狐仙：“好啊，怎么唱法，你先唱。”常满就唱：妹妹坐大板车头~，哥哥我拉你走~，恩恩爱爱个车轮两边摇......

    狐仙：小妹妹我坐车头~，哥哥你在路上拉着我走~，这么样的情~，这么样的爱~，在车轮上浪摇摇~，浪摇摇......这时一位公公迎面而过见了，嘻嘻嘻的笑得只见开口不见牙齿。之后回到家里。常满说：“我该走了。”狐仙说：“饮杯茶先吧，今晚就在这里吃饭了。你不吃饭就走，我家里人不会让你走的。”常满只好进屋坐下饮茶，之后狐仙冲了凉换了身出来。常满一看，呆了。她真像个狐狸精一样美丽。本来想饮杯茶就走，这下就不愿意走了。但自己之前没有说我爱您！她对自己怎么样看法呢？现在说我爱您，她会不会掴巴掌过来呢？还是不敢说，万一她说自己刺了线就不好了。狐仙说：“今晚就在我家吃饭啦。”常满：“不好意思吧？”狐仙：“谁说不好意思，你帮我们插秧理应在我们家吃顿饭，现在还早了些，我们坐会饮杯茶聊聊。”常满：“嗯。”狐仙说：“看不出你插田这么快，你在家乡也是耕田的吧？”常满：“是，我就是个耕田佬。”狐仙：“有女朋友了吧？”常满：“没有。”狐仙：“是不是啊，如果真是没有，我可以帮你介绍一个，我有个闺密人长得比我还好看，又温柔懂事。如果你愿意的话那天等我与她说说看她愿不愿意。”

    常满：“不用了，她这么漂亮不会喜欢我的。”常满看看眼前这个狐仙，美丽得令人不敢正眼细看。心想：如果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就差不多。两人坐着聊了会，狐仙的家人就煮好饭菜了。摆上饭菜就吃饭。狐仙的爸爸以一个地道农民伯伯的热情，给常满斟上酒。说：“你饮得酒吧，饮得一会儿多饮杯，不用客气。”常满说：“一杯够了，多谢世伯盛情。”酒斟好后。世伯说：“起筷。”阿姨说：“不用客气啊，喜欢吃什么就多吃些。”常满：“我会了。”这时常满端起酒杯，又管看了看狐仙那美丽动人的样貌，把酒往鼻孔里送。突然酒灌着鼻孔了，咳嗽了几声。狐仙见到了，道：“你是用鼻子喝酒的还是用口喝酒的呢？”常满：“咳咳，我觉得这酒好香，地道的农民米酒，有点家乡的味道。想多闻闻，那知道用力过猛将酒吸进鼻孔去了。真有些失礼，不好意思了。”世伯说：“能用鼻子喝酒的人一定是个武林高手，怪不得你插秧这么快。”大家都笑了。常满羞得无地自容，真出尽洋相。狐仙：“哈哈哈哈，我看他也像个奇人，不要说他了，说得他不敢吃饭就不好了。哈哈哈。”

    常满羞得一面通红，好不自在吃饱了饭，常满说要回去了。狐仙就送常满到门外，叮嘱常满有空一定来探望她。常满说：“我会了。”说着时又想走又有些不舍得走。看看狐仙美丽可爱的样子真想说我一见到你就流口水了，又怕狐仙说自己刺了线短了路，就带着不舍得的心情走了。第二次来找狐仙，她不在家就回去了。之后一连数次来都见不到狐仙，就灰心了。来过几次没有找到她，但回想起老太太说过的话，是不是要上门进行105次求婚呢？可自己现在和她只是初次相识，连一个普通朋友也未算是。如果不能和她有进一步的发展，又实在有些可惜，她太可爱了，最衰是一开始没有说我爱您！就决定再去探她。她是叮嘱过自己一定要去探望她的，虽然去过多次见不到她，再去几次一定能遇到她吧。老太太不是教自己要忍一忍吗，不要轻易发火，也不要轻易放弃，于是找日再去探望她，她还是不在。她的家人说：“你在改日再来吧。”常满只好再回去。第二日再去，她在家了，很热情的招待常满饮茶。说：“听说你来过几次我都不在家，对不起了。我还怕你以后不会来，好在你还是来了，饮过茶后一会儿我带你去外面走走。”常满：“嗯。”

    饮过茶后狐仙就带常满去后山游玩，原来后山是一个保持数百年原始风貌的乐园。有各种古老大树，和盘龙古藤。还有千奇百怪的大石，也有草坪，两个人走到一块大石上坐着。狐仙说：“来过几次见我不到对我没兴趣了吗？”常满：“嘻嘻嘻。”狐仙：“不要太失望，你想和我交个朋友我也乐意接受。”常满：“现在不是朋友了吗？”狐仙：“我是说你想我做你的女朋友。”常满：“可以吗？”狐仙：“可以，只要你能打动我的心，让我爱上你时，我不就是你的女朋友吗？”常满沉默了一会说：“我会的。”狐仙：“这就对了嘛。”常满：“你好漂亮啊，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把面包裹着看不到你是怎样的面孔，原来你这么漂亮真像个狐仙。”狐仙：“现在看清楚了也不晚。”常满：“你真的愿意做我的女朋友？”狐仙：“是呀，你爱不爱我呢？”常满：“爱，我很爱。”狐仙：“这就得了嘛。”常满：“可我又怕我没这个福气。”狐仙：“你怕什么，只要你能使我觉得满意，我自然也会爱上你。”常满：“我怎样才能使你觉得满意呢？”

    狐仙：“你要从各个方面有良好的展示，比如言谈不俗，见识不一般。做人有梦想，有目标。办事工作有能力，还要好好待我等等。”常满：“我会努力去完善的。”狐仙：“就是要这样。人无完人，难免也给你留些不足，你去努力争取吧。”常满：“是，我会续渐完善自己的。”狐仙：“男子汉就要有这种气概。”常满又说：“你长得这么漂亮，又取名白狐仙，真使人觉得你有点像戏剧中的白狐姑娘一样，你不是狐狸精吧？”狐仙：“我就是一只爱了千年的狐，千年爱恋千年孤独。如今总算遇上你了，我要一生一世成为你的狐。今日相识你时你正一贫如洗穿着穿孔裤，他日希望能和你洞房花烛成为夫妻你要发愤图强脱贫致富！”常满：“嘻嘻嘻嘻，我一定会努力完善我的能力。总有一天让你愿意投进我的怀抱，将来也希望能令你过上美好幸福的生活。”狐仙：“这样到时我就再不孤独了，到时我们携手并肩同心协力将生活搞得一天比一天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