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训练日常
方晨告辞出门，径直去了陆元家中。
陆元弟兄三人可是他的铁粉，这时恰巧都在一块，见状连忙拱手施礼。
“见过方小郎，先前全凭小郎君护持，才保全了家人。”
方晨摆手道：“三位无须客气，我有事情要讲。”
陆元拱手道：“小郎君尽管吩咐。”
方晨取出委任状说道：“是这么回事…，我打算任陆元兄为第一什什长，兼副屯长，不知你可愿意？”
陆元毫不犹豫道：“全凭小郎君吩咐！”
方晨说道：“如此就好说了，你们弟兄三人分头，将村中十五岁到三十岁的男丁召集起来，就在村子中间那棵水杉树下会合，越快越好。”
三人齐声道：“诺！”
约一刻钟后，人员聚集起来，一个个忐忑地看着方晨。
方晨冷声说道：“说实话，我对各位非常失望！贼人来时竟做了缩头乌龟，致使村人惨遭涂炭…”
一番冷嘲热讽后，众人羞愧地低下了头。
方晨点头道：“知道羞愧，证明你们还有点自尊！现在，有个雪耻的机会，如果不想一辈子抬不起头，就加入村中义丁，我会持续训练你们两个月，每天管三顿饭，午饭还有肉食！”
一听管饭不说，还有肉吃，所有人脸上一喜，争先恐后道：“方小郎，我愿加入！”
“我也愿意！”
“还有我！”
…
方晨说道：“一经加入，绝不准中途退出，否则视为逃兵，虽不至于斩首，但也绝不轻饶！你们可要想好了！”
有人怯生生问道：“方小郎，那农活怎么办？”
方晨说道：“闲时训练，忙时劳作。”
那人拱手道：“这样便好。”
方晨点点头，往人群中一瞅，随即点名道：“陆至、陆昱，向前一步！”
两人忐忑道：“方小郎请吩咐！”
方晨瞅着两人，恨铁不成钢道：“你们两个软蛋，上次竟然缩着不出，令某好生失望！”
两人大惊，慌忙躬身施礼道：“在下惭愧，还望方小郎再给个机会！我们愿将功补过、任由差遣！”
方晨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再信你们一回！陆元也出列！哦，就再从队伍里站出来。”
陆元拱手道：“请小郎君吩咐！”
方晨再次取出委任状，晃了一圈说道：“大伙应该都知道了，里尹陆翁任某为义丁屯长，暂为三个什人队，现在听好了！”
众人连忙打起精神，竖起耳朵等下文。
方晨接着说道：“我任命：陆元为第一什什长，兼副屯长！陆至为第二什什长，陆昱为第三什什长！现在所有人，按照个子高矮排成三队！”
乱糟糟一阵后，三个什人队分好，陆仲、陆季以及其他四人又被任为伍长，前两人都在第一什，打仗亲兄弟嘛。
“好了，现在登记姓名，以什为单位，依次过来！”
登记好名册后，方晨又将队伍集结到一起，再次下令：“现在，我先训练你们行进队列！别问我为什么！首先，要弄清左右手…”
一番解释后，方晨又说道：“现在，每排肩膀对齐，立正…”
“向左转！”
“齐步走！”
…
像众多网文一样，众人出尽了洋相，方晨即使有心理准备，依然气不打一处来。好在没人质疑他的用意，估计是慑于他的威名，或者说是凶名。
两个多时辰后，众人累得叫苦不迭，方晨知道不能急于求成，于是说道：“今天先到这里，明天卯时初到这里集合！解散！”
众人面面相觑，浑然不知何意。
方晨说道：“我喊解散时，大伙拍一下掌，然后就散了！各回各家，明天辰时到这里集结！对了，从明天开始管饭！”
周围早聚拢了不少吃瓜群众，几乎全是老弱妇孺。
见没了热闹可看，也一哄而散。
“方小郎留步！我有话要问你！”
一个妇人急切喊道，正是尹四娘。
方晨不禁腹诽，怎么哪都有她？
“四娘有什么事情？”
尹四娘目光炯炯道：“你刚才说，明天给他们管饭？”
方晨说道：“没错啊！”
尹四娘又问道：“那谁来做饭啊？”
“正准备招两个人呢！”
这话一出，吃瓜群众们顿时又折返回来，尹四娘更是惊喜道：“那太好了，算奴家一个？”
方晨点头道：“行，除过管饭之外，每天五十钱。”
尹四娘毫不犹豫道：“奴家愿意做工。”
有了这份工作，她就不会坐吃山空了。
方晨又转向众人道：“还有一个名额。”
这下就像捅了马蜂窝一样，一堆娘子军顿时涌了上来，差点将他淹没了，更过分的是，竟有人趁机捏了他一把。
好不容易挣脱出来，方晨双手交叉于胸前，大声喝道：“停！谁家男人在义丁里？”
“奴家是！”
“奴家也是！”
…
一堆妇人七嘴八舌道。
方晨瞅了一圈，最后指着一个年约三十、面相温和、衣裳干净、手上有厚的妇人问道：“这位娘子如何称呼？”
妇人呆愣片刻道：“小郎君是问奴家？”
方晨点头道：“正是。”
“哦，奴家娘家姓孟，村人都唤陆孟氏。”
方晨说道：“就你了。”
“多谢小郎君！”
尹四娘这时问道：“方小郎，做饭好说，但柴火怎么办？”
方晨说道：“这个好说，每天训练完后，让义丁出去打柴即可。”
…
回到院里后，见瑞娘三人仍在写画，方晨心说，以后时间就紧了。
上来指点一番后，方晨进了了屋里，原以为顾氏要问尹四娘借钱的事，结果根本没提，倒是省了解释。
陆贵仍旧昏睡着，听顾氏说，中途醒来一次，喝了些粥，又说了会话后睡了过去。
又过了一天，到了正月初三，方晨身上的伤口结了痂，陆贵也醒了过来，精神也强了些。
方晨打过招呼后早早出了门，到了南院，从商城中购买了五石米（这时一石米约合27公斤）、十斤粗盐（合两公斤多），放于一间完好的空屋内。
尹四娘与孟氏早早赶了过来，方晨交接了盐米，又让她们先用院里的柴火，随后去了集结点。
义丁们已站到了一起，按照昨天的队列排成三行，于是训练又开始了。
方晨这次带他们跑步，不断纠正着步伐，向南出了村子，慢跑三里后折返，剩一里后走了回来，到村口时每人捡了些柴火。
肉食怎么办？买村里、邻村的鸡鸭，或是村民们养的鱼。
方晨又发现一个问题：洗澡、卫生，算了，这个让他们回家后自己解决。
中午时，方晨与义丁们一起吃饭，并要求他们自觉排队，这招非常不错，顿时拉近了彼此间距离。
方晨刚尝了一口，不禁皱眉，味太淡了，于是将尹四娘唤来问道：“尹四娘，你没放盐？”
尹四娘扭扭捏捏道：“方小郎，这么好的盐，得多少钱啊？我这不是想着省着用吗？”
方晨摆手道：“盐该放就放，他们出汗多，得补足盐分。”
尹四娘眉开眼笑道：“好哩。”
加了盐后，众人竟激动得差点掉泪，这时的百姓几乎舍不得买盐，更别说这么好的盐了，一斤恐怕得一百钱往上了，平时他们都是煮点硝土之类的当作盐用。
一晃五天过去，到了正月初人，方晨取出的粮食见底了，但集镇、县城的粮肆也开了。
方晨偶尔将队伍拉练到集镇，买些米回来，大部分仍从商城中买，盐就更别说了，都是用商城的。
方晨身上的伤已经好利索了，陆贵也好了一大截，让他没了后顾之忧。
中间解开绷带换药，发现伤口没有感染的迹象，不禁暗暗称奇，这抱朴子当真名不虚传。
委托村中木匠做了个轮椅，暖和时候让顾氏几女将让他推出来晒太阳，自己则白天训练义丁，晚上回来教瑞娘几个识字，最后才修习锻体术。
元宵节这天放了一天假，饭照管不误，还可以打包带走三份，众人欢呼着回去过节了。
经过近半个月的训练，众人已将方晨视作了恶魔，但却敢怒不敢言，浑然不觉所有义丁都已号令如一，精气神提升了一大截，与之前的麻木状有了天壤之别，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
正月十六这天，照例跑完操、吃过早饭，方晨下令道：“每人砍一根七尺长的竹子回来，粗细手握适宜，我教你们枪术。陆元，帮我也砍一根回来！”
一刻钟左右，连同方晨在内，人手一根竹竿。
方晨双手持握，对着众人道：“先教大伙直刺，别以为简单，都看清楚了，惯用手在前，侧身、鼻尖、枪头与目标一线，双腿前弓后箭，向迅速刺出。”
说着大喊道：“杀！”
只见青影晃过，一只拳头大的沙袋被刺个正着。
见众人不以为然，方晨点名道：“陆羡，你来示范一下！”
陆羡踌躇满志地出来，却又铩羽而归，引发一阵哄笑。
“好，暂时就练这一招！什么时候能十击全中，就换下一招！”
又是半月过去，时间到了二月初一，义丁们已经熟悉了简易枪术，不仅仅是直刺，还有左／右上／下刺、前后垫步等，与后世的拼刺术差不多。
方晨于是让他们在身上绑上木板做护具，竹竿端头缠上布，蘸上白灰，以伍为单位相互较量，而且规定，排名最后的五人第二天中午没有肉吃，多出那份归第一名。
这下极大刺激了众人，特别是第一天败北的，到第二天后拼了命训练、对抗，几乎都打出了火气。
这些正中方晨下怀，这不就有积极性和血性了吗？
训练节奏自然也变了，每天早上雷打不动地跑操，回来后半刻钟吃饭时间，再走半刻钟队列，消完食后训练枪术，下午对抗赛。
跑操的同时，方晨对长盛村周围也熟悉了一大截，临近村庄、集市、山丘、河流、湖泊等等，要不是这时不准擅离本县辖区，他恐怕能将队伍带到东边的镇江，或者南面的当涂。
陆元弟兄三人可是他的铁粉，这时恰巧都在一块，见状连忙拱手施礼。
“见过方小郎，先前全凭小郎君护持，才保全了家人。”
方晨摆手道：“三位无须客气，我有事情要讲。”
陆元拱手道：“小郎君尽管吩咐。”
方晨取出委任状说道：“是这么回事…，我打算任陆元兄为第一什什长，兼副屯长，不知你可愿意？”
陆元毫不犹豫道：“全凭小郎君吩咐！”
方晨说道：“如此就好说了，你们弟兄三人分头，将村中十五岁到三十岁的男丁召集起来，就在村子中间那棵水杉树下会合，越快越好。”
三人齐声道：“诺！”
约一刻钟后，人员聚集起来，一个个忐忑地看着方晨。
方晨冷声说道：“说实话，我对各位非常失望！贼人来时竟做了缩头乌龟，致使村人惨遭涂炭…”
一番冷嘲热讽后，众人羞愧地低下了头。
方晨点头道：“知道羞愧，证明你们还有点自尊！现在，有个雪耻的机会，如果不想一辈子抬不起头，就加入村中义丁，我会持续训练你们两个月，每天管三顿饭，午饭还有肉食！”
一听管饭不说，还有肉吃，所有人脸上一喜，争先恐后道：“方小郎，我愿加入！”
“我也愿意！”
“还有我！”
…
方晨说道：“一经加入，绝不准中途退出，否则视为逃兵，虽不至于斩首，但也绝不轻饶！你们可要想好了！”
有人怯生生问道：“方小郎，那农活怎么办？”
方晨说道：“闲时训练，忙时劳作。”
那人拱手道：“这样便好。”
方晨点点头，往人群中一瞅，随即点名道：“陆至、陆昱，向前一步！”
两人忐忑道：“方小郎请吩咐！”
方晨瞅着两人，恨铁不成钢道：“你们两个软蛋，上次竟然缩着不出，令某好生失望！”
两人大惊，慌忙躬身施礼道：“在下惭愧，还望方小郎再给个机会！我们愿将功补过、任由差遣！”
方晨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再信你们一回！陆元也出列！哦，就再从队伍里站出来。”
陆元拱手道：“请小郎君吩咐！”
方晨再次取出委任状，晃了一圈说道：“大伙应该都知道了，里尹陆翁任某为义丁屯长，暂为三个什人队，现在听好了！”
众人连忙打起精神，竖起耳朵等下文。
方晨接着说道：“我任命：陆元为第一什什长，兼副屯长！陆至为第二什什长，陆昱为第三什什长！现在所有人，按照个子高矮排成三队！”
乱糟糟一阵后，三个什人队分好，陆仲、陆季以及其他四人又被任为伍长，前两人都在第一什，打仗亲兄弟嘛。
“好了，现在登记姓名，以什为单位，依次过来！”
登记好名册后，方晨又将队伍集结到一起，再次下令：“现在，我先训练你们行进队列！别问我为什么！首先，要弄清左右手…”
一番解释后，方晨又说道：“现在，每排肩膀对齐，立正…”
“向左转！”
“齐步走！”
…
像众多网文一样，众人出尽了洋相，方晨即使有心理准备，依然气不打一处来。好在没人质疑他的用意，估计是慑于他的威名，或者说是凶名。
两个多时辰后，众人累得叫苦不迭，方晨知道不能急于求成，于是说道：“今天先到这里，明天卯时初到这里集合！解散！”
众人面面相觑，浑然不知何意。
方晨说道：“我喊解散时，大伙拍一下掌，然后就散了！各回各家，明天辰时到这里集结！对了，从明天开始管饭！”
周围早聚拢了不少吃瓜群众，几乎全是老弱妇孺。
见没了热闹可看，也一哄而散。
“方小郎留步！我有话要问你！”
一个妇人急切喊道，正是尹四娘。
方晨不禁腹诽，怎么哪都有她？
“四娘有什么事情？”
尹四娘目光炯炯道：“你刚才说，明天给他们管饭？”
方晨说道：“没错啊！”
尹四娘又问道：“那谁来做饭啊？”
“正准备招两个人呢！”
这话一出，吃瓜群众们顿时又折返回来，尹四娘更是惊喜道：“那太好了，算奴家一个？”
方晨点头道：“行，除过管饭之外，每天五十钱。”
尹四娘毫不犹豫道：“奴家愿意做工。”
有了这份工作，她就不会坐吃山空了。
方晨又转向众人道：“还有一个名额。”
这下就像捅了马蜂窝一样，一堆娘子军顿时涌了上来，差点将他淹没了，更过分的是，竟有人趁机捏了他一把。
好不容易挣脱出来，方晨双手交叉于胸前，大声喝道：“停！谁家男人在义丁里？”
“奴家是！”
“奴家也是！”
…
一堆妇人七嘴八舌道。
方晨瞅了一圈，最后指着一个年约三十、面相温和、衣裳干净、手上有厚的妇人问道：“这位娘子如何称呼？”
妇人呆愣片刻道：“小郎君是问奴家？”
方晨点头道：“正是。”
“哦，奴家娘家姓孟，村人都唤陆孟氏。”
方晨说道：“就你了。”
“多谢小郎君！”
尹四娘这时问道：“方小郎，做饭好说，但柴火怎么办？”
方晨说道：“这个好说，每天训练完后，让义丁出去打柴即可。”
…
回到院里后，见瑞娘三人仍在写画，方晨心说，以后时间就紧了。
上来指点一番后，方晨进了了屋里，原以为顾氏要问尹四娘借钱的事，结果根本没提，倒是省了解释。
陆贵仍旧昏睡着，听顾氏说，中途醒来一次，喝了些粥，又说了会话后睡了过去。
又过了一天，到了正月初三，方晨身上的伤口结了痂，陆贵也醒了过来，精神也强了些。
方晨打过招呼后早早出了门，到了南院，从商城中购买了五石米（这时一石米约合27公斤）、十斤粗盐（合两公斤多），放于一间完好的空屋内。
尹四娘与孟氏早早赶了过来，方晨交接了盐米，又让她们先用院里的柴火，随后去了集结点。
义丁们已站到了一起，按照昨天的队列排成三行，于是训练又开始了。
方晨这次带他们跑步，不断纠正着步伐，向南出了村子，慢跑三里后折返，剩一里后走了回来，到村口时每人捡了些柴火。
肉食怎么办？买村里、邻村的鸡鸭，或是村民们养的鱼。
方晨又发现一个问题：洗澡、卫生，算了，这个让他们回家后自己解决。
中午时，方晨与义丁们一起吃饭，并要求他们自觉排队，这招非常不错，顿时拉近了彼此间距离。
方晨刚尝了一口，不禁皱眉，味太淡了，于是将尹四娘唤来问道：“尹四娘，你没放盐？”
尹四娘扭扭捏捏道：“方小郎，这么好的盐，得多少钱啊？我这不是想着省着用吗？”
方晨摆手道：“盐该放就放，他们出汗多，得补足盐分。”
尹四娘眉开眼笑道：“好哩。”
加了盐后，众人竟激动得差点掉泪，这时的百姓几乎舍不得买盐，更别说这么好的盐了，一斤恐怕得一百钱往上了，平时他们都是煮点硝土之类的当作盐用。
一晃五天过去，到了正月初人，方晨取出的粮食见底了，但集镇、县城的粮肆也开了。
方晨偶尔将队伍拉练到集镇，买些米回来，大部分仍从商城中买，盐就更别说了，都是用商城的。
方晨身上的伤已经好利索了，陆贵也好了一大截，让他没了后顾之忧。
中间解开绷带换药，发现伤口没有感染的迹象，不禁暗暗称奇，这抱朴子当真名不虚传。
委托村中木匠做了个轮椅，暖和时候让顾氏几女将让他推出来晒太阳，自己则白天训练义丁，晚上回来教瑞娘几个识字，最后才修习锻体术。
元宵节这天放了一天假，饭照管不误，还可以打包带走三份，众人欢呼着回去过节了。
经过近半个月的训练，众人已将方晨视作了恶魔，但却敢怒不敢言，浑然不觉所有义丁都已号令如一，精气神提升了一大截，与之前的麻木状有了天壤之别，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
正月十六这天，照例跑完操、吃过早饭，方晨下令道：“每人砍一根七尺长的竹子回来，粗细手握适宜，我教你们枪术。陆元，帮我也砍一根回来！”
一刻钟左右，连同方晨在内，人手一根竹竿。
方晨双手持握，对着众人道：“先教大伙直刺，别以为简单，都看清楚了，惯用手在前，侧身、鼻尖、枪头与目标一线，双腿前弓后箭，向迅速刺出。”
说着大喊道：“杀！”
只见青影晃过，一只拳头大的沙袋被刺个正着。
见众人不以为然，方晨点名道：“陆羡，你来示范一下！”
陆羡踌躇满志地出来，却又铩羽而归，引发一阵哄笑。
“好，暂时就练这一招！什么时候能十击全中，就换下一招！”
又是半月过去，时间到了二月初一，义丁们已经熟悉了简易枪术，不仅仅是直刺，还有左／右上／下刺、前后垫步等，与后世的拼刺术差不多。
方晨于是让他们在身上绑上木板做护具，竹竿端头缠上布，蘸上白灰，以伍为单位相互较量，而且规定，排名最后的五人第二天中午没有肉吃，多出那份归第一名。
这下极大刺激了众人，特别是第一天败北的，到第二天后拼了命训练、对抗，几乎都打出了火气。
这些正中方晨下怀，这不就有积极性和血性了吗？
训练节奏自然也变了，每天早上雷打不动地跑操，回来后半刻钟吃饭时间，再走半刻钟队列，消完食后训练枪术，下午对抗赛。
跑操的同时，方晨对长盛村周围也熟悉了一大截，临近村庄、集市、山丘、河流、湖泊等等，要不是这时不准擅离本县辖区，他恐怕能将队伍带到东边的镇江，或者南面的当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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