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调动工作
校长通知徐婉君去他办公室一趟，徐婉君不知是何事，下课后她从教室直接去校长办公室，校长看见她进来，就热情地说：“徐老师，快请坐。”
一见校长如此客气，徐婉君顿时警惕起来，校长使出这么一招大家都知道准有麻烦事，她不安地说：“我不坐啦，您有事快说吧。”
“好事情呀，你看这个。”校长把一张纸递给她。
徐婉君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张调令，上面写着她的大名，内容是调她去教育局工会办公室工作，她一时愣住啦，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徐老师，你挺厉害的，悄无声息地调动工作，连我也不知道。”校长的言下之意是指责她越级活动，瞒着他搞调动。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呀？”徐婉君说，她也搞不清楚了，她从来没有提出要去教育局工作的事儿。
“别谦虚啦，明人面前不说假话，到教育局工作是每一位教师的梦想，奖金福利成倍增长，就拿我来说吧，当一个小学校长，一年累死累活的，拿个二万把元奖金已经封顶哟，而教育局一个科室里刚参加工作的小办事员每年考核奖金都拿五万元以上，想想心里很不平衡，可谁叫人家命运好呐。诶！不说啦，一说都是眼泪。徐老师，调令上要你下个月底前就去教育局报到，你整理一下课程资料，下星期办理交接。”
“我会好好考虑的。”徐婉君拿着调令默默地离开校长室。
校长摇着头说：“真会装，想调走，我又不拦你。”但他想不透徐婉君究竟有哪路神仙罩着她，能不动声色地调到教育局去工作？
校长想不通，徐婉君更加想不通，为什么要调她到教育局呢？是梁伟华使的力？不会吧，他离开教育局这么多年，领导都换了好几荐，人脉关系早已断啦。
回到办公室她双手托着脑袋苦思冥想着，连林曼儿坐到她对面，她都没有感觉。
林曼儿站起来突然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叫道：“想什么呢？”
吓得徐婉君猛然跳起来，她看清是林曼儿，埋怨说：“你想吓死我呀。”
“我刚才看你呆头呆脑的，以为你傻啦，哎，你想什么呢？”
徐婉君将调令递给她，说：“你看看这个。”
林曼儿一看调令，惊讶地问：“你想调走？”
“我也不知道呀，这事儿来得太突然啦，搞得我七上八下的。”
“你不去跑，人家会调你？这也太不可思议哟，不过，这是好事呀，你看稍有点关系背景的人都想方设法调离教师岗位，你看学校的图书馆、音乐室、美术室、卫生室等，哪一个不是官太太们占的，每天上上班，都轻松，奖金福利不差一分，多好呀。而你一下子调到教育局去，背景太深喽。”
“你别胡说，你还不知道我的根底，我有什么背景呀，好啦，别说我了，派出所那边有消息了吗？”
“还没哪，又不好催人家，只有等哟。”林曼儿说。
“都快一星期时间了，怎么还没消息呢？我打电话问问冯小杰。”徐婉君拨通冯小杰的电话。
“喂，冯警官吗？我是徐老师，上次托你办的事儿怎么样啦？”
“徐老师，我正想给您回话哪，我托办案的同事打听消息，他这几天出差啦，一回来我就问问他，放心吧，您吩咐的事我一定替您办好。”冯小杰说得挺热心的，徐婉君不好催他了。
放学后，徐婉君不知去何处吃晚饭，学校里的晚饭反反复复就这几样菜，看着反胃。自己动手烧哪，就二、三样菜蔬，碗筷锅却有一大堆，洗洗就麻烦，干脆回家吃点水果，泡杯奶粉应付一下就好，她这样想着就离开学校走回出租房。刚离开学校门口，手机响起，她拿出来一看，原来是应连森。
应连森说：“老同学，还没吃饭吧？我发现一家小排档，里面的菜烧得挺不错的，我们一起去尝尝？”
“我正回家哩。”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饭还是要吃的嘛，给个面子，如何？”
徐婉君犹豫了一下，人家主动请吃饭，这个面子总要给的，她说：“我在哪里等你？”
“不用等啦，我的车就停在学校东边的路口，你过来我等你。”
徐婉君想这个应连森办事挺体贴人的，要是到校门口接她，被同事们看见了难免说三道四的，弄得大家都尴尬。
小排档就在商业街的北门，是老年大学的门面房，老年大学里有一个大院子可以供顾客停车，能拥有这样的停车场，实在难得。
好酒店到处都有，可停车难吓跑许多顾客，吃一顿饭被扣分、罚款不划算，冲减了美食带来的好心情。
徐婉君感叹说：“有这么大的停车场，这酒店环境真不错。”
这家排档名叫“小网海鲜”，点菜间陈列的海鲜果然很新鲜，服务员上前问：“你们几位？”
“两个人。”应连森回答。
服务员递上一个菜单，微笑地说：“请点菜。”
“婉君，你点吧。”应连森将菜单转交给徐婉君。徐婉君点了几个时新海鲜和几个酒店推荐小吃。
“怎么样？可以了吗？”
“两个人够啦。”服务员说。
“行，快点上菜。”
“好，你们去大厅6号桌，我立马去下单。”服务员说。
“还是去楼上包间吧。”应连森对服务员说。
“嗯，那你们去楼上666包间。”
因到来的顾客不多，酒店上菜速度超快，除红烧胖头鱼头外，其他的菜已上齐。
服务员说：“您好，除胖头鱼头还须煮一段时间，其他的菜都已上齐。”
应连森知道烧鱼头需要一定的火候，急不得，他说：“没关系，我们边吃边等。”
他抬头问徐婉君：“喝什么酒？”
“我不喝酒，你喝吧。”徐婉君说。
“上次聚会，你喝得这么爽快，今晚就喝点。”应连森劝说。
“那…好吧，喝点葡萄酒。”应连森见她答应喝酒，高兴地对服务员说：“来一瓶君主穗乐仙干红，这种红酒适合女士喝。”
“对不起，先生，我家酒店没有这种红酒，我给您推荐一款法国原装波尔多AOC级优质克雷松庄干红，产于旺图法定产区，原料含有歌海纳、希拉和神索等品种。这种红酒有水果的香味，口味柔和，酒体丰满，非常适合女士饮用。”
这种小酒店中的服务员大多也是酒品推销员，今天高兴就听她的，应连森说：“那好，给我们来一瓶。”
“好，您稍候，我马上去拿酒。”服务员高兴地冲出包厢，她以百米短跑的速度拿来酒，喘着气说：“我马上给您打开。”
应连森微笑着说：“不忙，你歇口气再开。”
“没事。”服务员熟练地打开酒，并给两人倒了一点。
“好，你先出去，有事叫你。”
“好的，您们慢用。”
等服务员出去后，徐婉君笑着说：“你真够大方的，连价格也不问，就不怕被人宰。”
“不会的，这种小酒店不会允许服务员宰客的，否则下回谁敢来，他们的生意主要靠的是回头客。”
“你挺了解民情的。”
“这是在工作中了解到的。来，我们干一杯。”两人举怀同饮，服务员没有骗他们，这酒口感不错。
尝了几口菜肴后，徐婉君直呼：“哇，这里菜太好吃啦。”
“来，来，来，那你不用客气，放开吃。”应连森边说边给她挟菜。
“谢谢，我自己来。”
一会儿，服务员端上红烧鱼头，说：“先生，您们的菜上齐啦，如需加菜，请吩咐。”服务员非常热情，估计这瓶红酒的回扣不少。
“好，有需要叫你。”
应连森拿勺子给徐婉君盛鱼头，并说：“乘热吃，味道更好。”
“谢谢，你也吃。”
徐婉君尝了一下鱼头说：“不错，确实不错，没有一点儿鱼腥味。”
“烧鱼头，不仅食材好，这个火候也是关键，时间不足入不了味，时间长了就失了鲜味。”
徐婉君平时不下厨，这些不是很懂，她听应连森说得头头是道，就问：“你在家里经常烧菜？”
“兴趣来了，偶尔露一手。”
“你来这么长时间了，我还没有见过你夫人呢？”徐婉君随口问道。
应连森一听，表情凝重起来，沉默一会儿，他抬头缓缓地说：“我们离婚了。”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徐婉君道歉地说。
“没什么，说给老同学听听无妨。”
一见校长如此客气，徐婉君顿时警惕起来，校长使出这么一招大家都知道准有麻烦事，她不安地说：“我不坐啦，您有事快说吧。”
“好事情呀，你看这个。”校长把一张纸递给她。
徐婉君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张调令，上面写着她的大名，内容是调她去教育局工会办公室工作，她一时愣住啦，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徐老师，你挺厉害的，悄无声息地调动工作，连我也不知道。”校长的言下之意是指责她越级活动，瞒着他搞调动。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呀？”徐婉君说，她也搞不清楚了，她从来没有提出要去教育局工作的事儿。
“别谦虚啦，明人面前不说假话，到教育局工作是每一位教师的梦想，奖金福利成倍增长，就拿我来说吧，当一个小学校长，一年累死累活的，拿个二万把元奖金已经封顶哟，而教育局一个科室里刚参加工作的小办事员每年考核奖金都拿五万元以上，想想心里很不平衡，可谁叫人家命运好呐。诶！不说啦，一说都是眼泪。徐老师，调令上要你下个月底前就去教育局报到，你整理一下课程资料，下星期办理交接。”
“我会好好考虑的。”徐婉君拿着调令默默地离开校长室。
校长摇着头说：“真会装，想调走，我又不拦你。”但他想不透徐婉君究竟有哪路神仙罩着她，能不动声色地调到教育局去工作？
校长想不通，徐婉君更加想不通，为什么要调她到教育局呢？是梁伟华使的力？不会吧，他离开教育局这么多年，领导都换了好几荐，人脉关系早已断啦。
回到办公室她双手托着脑袋苦思冥想着，连林曼儿坐到她对面，她都没有感觉。
林曼儿站起来突然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叫道：“想什么呢？”
吓得徐婉君猛然跳起来，她看清是林曼儿，埋怨说：“你想吓死我呀。”
“我刚才看你呆头呆脑的，以为你傻啦，哎，你想什么呢？”
徐婉君将调令递给她，说：“你看看这个。”
林曼儿一看调令，惊讶地问：“你想调走？”
“我也不知道呀，这事儿来得太突然啦，搞得我七上八下的。”
“你不去跑，人家会调你？这也太不可思议哟，不过，这是好事呀，你看稍有点关系背景的人都想方设法调离教师岗位，你看学校的图书馆、音乐室、美术室、卫生室等，哪一个不是官太太们占的，每天上上班，都轻松，奖金福利不差一分，多好呀。而你一下子调到教育局去，背景太深喽。”
“你别胡说，你还不知道我的根底，我有什么背景呀，好啦，别说我了，派出所那边有消息了吗？”
“还没哪，又不好催人家，只有等哟。”林曼儿说。
“都快一星期时间了，怎么还没消息呢？我打电话问问冯小杰。”徐婉君拨通冯小杰的电话。
“喂，冯警官吗？我是徐老师，上次托你办的事儿怎么样啦？”
“徐老师，我正想给您回话哪，我托办案的同事打听消息，他这几天出差啦，一回来我就问问他，放心吧，您吩咐的事我一定替您办好。”冯小杰说得挺热心的，徐婉君不好催他了。
放学后，徐婉君不知去何处吃晚饭，学校里的晚饭反反复复就这几样菜，看着反胃。自己动手烧哪，就二、三样菜蔬，碗筷锅却有一大堆，洗洗就麻烦，干脆回家吃点水果，泡杯奶粉应付一下就好，她这样想着就离开学校走回出租房。刚离开学校门口，手机响起，她拿出来一看，原来是应连森。
应连森说：“老同学，还没吃饭吧？我发现一家小排档，里面的菜烧得挺不错的，我们一起去尝尝？”
“我正回家哩。”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饭还是要吃的嘛，给个面子，如何？”
徐婉君犹豫了一下，人家主动请吃饭，这个面子总要给的，她说：“我在哪里等你？”
“不用等啦，我的车就停在学校东边的路口，你过来我等你。”
徐婉君想这个应连森办事挺体贴人的，要是到校门口接她，被同事们看见了难免说三道四的，弄得大家都尴尬。
小排档就在商业街的北门，是老年大学的门面房，老年大学里有一个大院子可以供顾客停车，能拥有这样的停车场，实在难得。
好酒店到处都有，可停车难吓跑许多顾客，吃一顿饭被扣分、罚款不划算，冲减了美食带来的好心情。
徐婉君感叹说：“有这么大的停车场，这酒店环境真不错。”
这家排档名叫“小网海鲜”，点菜间陈列的海鲜果然很新鲜，服务员上前问：“你们几位？”
“两个人。”应连森回答。
服务员递上一个菜单，微笑地说：“请点菜。”
“婉君，你点吧。”应连森将菜单转交给徐婉君。徐婉君点了几个时新海鲜和几个酒店推荐小吃。
“怎么样？可以了吗？”
“两个人够啦。”服务员说。
“行，快点上菜。”
“好，你们去大厅6号桌，我立马去下单。”服务员说。
“还是去楼上包间吧。”应连森对服务员说。
“嗯，那你们去楼上666包间。”
因到来的顾客不多，酒店上菜速度超快，除红烧胖头鱼头外，其他的菜已上齐。
服务员说：“您好，除胖头鱼头还须煮一段时间，其他的菜都已上齐。”
应连森知道烧鱼头需要一定的火候，急不得，他说：“没关系，我们边吃边等。”
他抬头问徐婉君：“喝什么酒？”
“我不喝酒，你喝吧。”徐婉君说。
“上次聚会，你喝得这么爽快，今晚就喝点。”应连森劝说。
“那…好吧，喝点葡萄酒。”应连森见她答应喝酒，高兴地对服务员说：“来一瓶君主穗乐仙干红，这种红酒适合女士喝。”
“对不起，先生，我家酒店没有这种红酒，我给您推荐一款法国原装波尔多AOC级优质克雷松庄干红，产于旺图法定产区，原料含有歌海纳、希拉和神索等品种。这种红酒有水果的香味，口味柔和，酒体丰满，非常适合女士饮用。”
这种小酒店中的服务员大多也是酒品推销员，今天高兴就听她的，应连森说：“那好，给我们来一瓶。”
“好，您稍候，我马上去拿酒。”服务员高兴地冲出包厢，她以百米短跑的速度拿来酒，喘着气说：“我马上给您打开。”
应连森微笑着说：“不忙，你歇口气再开。”
“没事。”服务员熟练地打开酒，并给两人倒了一点。
“好，你先出去，有事叫你。”
“好的，您们慢用。”
等服务员出去后，徐婉君笑着说：“你真够大方的，连价格也不问，就不怕被人宰。”
“不会的，这种小酒店不会允许服务员宰客的，否则下回谁敢来，他们的生意主要靠的是回头客。”
“你挺了解民情的。”
“这是在工作中了解到的。来，我们干一杯。”两人举怀同饮，服务员没有骗他们，这酒口感不错。
尝了几口菜肴后，徐婉君直呼：“哇，这里菜太好吃啦。”
“来，来，来，那你不用客气，放开吃。”应连森边说边给她挟菜。
“谢谢，我自己来。”
一会儿，服务员端上红烧鱼头，说：“先生，您们的菜上齐啦，如需加菜，请吩咐。”服务员非常热情，估计这瓶红酒的回扣不少。
“好，有需要叫你。”
应连森拿勺子给徐婉君盛鱼头，并说：“乘热吃，味道更好。”
“谢谢，你也吃。”
徐婉君尝了一下鱼头说：“不错，确实不错，没有一点儿鱼腥味。”
“烧鱼头，不仅食材好，这个火候也是关键，时间不足入不了味，时间长了就失了鲜味。”
徐婉君平时不下厨，这些不是很懂，她听应连森说得头头是道，就问：“你在家里经常烧菜？”
“兴趣来了，偶尔露一手。”
“你来这么长时间了，我还没有见过你夫人呢？”徐婉君随口问道。
应连森一听，表情凝重起来，沉默一会儿，他抬头缓缓地说：“我们离婚了。”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徐婉君道歉地说。
“没什么，说给老同学听听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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