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因果的战斗
“轰！”
随着一声能够震破人耳膜的巨响传来，周围暗了下去。
他双眼转了一下，转向一旁，竟看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站在虚无上，随着他踏出一步，周围的环境竟然改变了。无尽的黑暗上涌现出一道道光，逐渐组构成了远方的地月系和太阳系。杨巅峰的目光穿透这无边的星海，却毫不顾及周遭的一切，只是看着这个人。
“能量的最佳载体就是这样的身体，对吧。”那个没有脸和体表细节的人如此说道。
杨巅峰望着那人，双眼看见了“它”的构造。它的皮肤由光滑的表面组成，就连原子都没有，有的只是无尽的空虚维度平面。那便是“初物质”，贯穿十一个维度的基本物质。
那就是构成维度的平面，一维的线还是零维的点，全都可以归于初物质。初物质没有结构，有的只是质量和可触摸的实体。也就是说——它没有任何除了这些之外的物理性质，无论是硬度还是韧性这些，统统都没有意义。
这意味着……接下来的战斗必须以因果和概念为刀枪了。
“嗖！”
杨巅峰一侧头，一把处于存在和不存在叠加态的刀刃飞过他的脸颊。那刀没有给他留下一点伤痕，也没有在他的整个概念上留下伤口。
星源聚合体的脸开始凝实，呈现出一张令人怎么看怎么舒服的脸来。这张脸若是说它美，它不美；说它丑，又丝毫挑不出缺点。
他意识到了，意识到了星源聚合体现在的状态。它正在将自己的实体投影朝着“完美”的方向改造，想和杨巅峰本体来一个正面肉搏。
杨巅峰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够操控的、像是星源碎片这样的形而上概念体。如果有，那么他大概会选择用那种实体对抗星源聚合物。
说白了……星源聚合物就是在玩，玩一场用人偶和弱者打架的游戏罢了。
它在笑，似乎是在嘲讽杨巅峰的愚蠢。
“杨巅峰先生，请拿出全力吧。”
它笑着说。
杨巅峰……看着它，伸出了一只手，然后……
缓缓地挪到了头上。
“唦唦……”
他头发的间隙之中，有碎石砂砾般的头皮屑掉落，大概万年没有洗头了。
面对着超然层次再次上升的星源聚合体，他挠着头，很是不理解。
“开玩笑呢，我拿全力就是百分之百，百分百会把宇宙撑爆的。”杨巅峰鄙夷道。
在几秒前，他突然明白了一切，然后就再也不觉得惧怕了。
星源聚合体依然保持着诡异的微笑，继续说道：“那就请拿出更多实力来赢过我吧。”
“唰！”
瞬间，一道剑光闪过。跟随剑光出现的是一道环形的、直通天际的斩击，带状的剑影由无数更小的剑影连接而成！
瞬息……万剑！
星源聚合体双眼剧烈收缩，它的眼瞳骤然变得漆黑一片，又从中生出白瞳孔来。这是远古宇宙的“魔”之象征，那是神的对立面。
白色的瞳孔纯白无瑕，好像位界的天空。而杨巅峰的白色瞳孔里有着一道竖瞳似的裂口，像是蛇或者巨龙，在不纯洁之中多出了更多的魔性。
它脚步乱颤，脚下的“移”之因果飞逝，那刚刚创建好的“走一步就躲开所有攻击”的指令因果迅速消失。在刚才的那一刹那，它感觉到了恐惧，但也只是那一刹。
杨巅峰消失了，就在刚才。星源聚合体扫视周围，拳脚已经附上了“必死”的因果。这一拳能毁灭任何生灵，使之毫发无损地失去气息。
“嗡！”
终焉剑划过空间，创造出一片刀光剑影。整片天空都被奇异的淡黄色切痕笼罩，所有的一切都在朝内塌陷！
“降维打击！”
周围的空间在坍缩，朝着一个面坍缩了下去，像是直直冲下来的天花板，或者一座拦腰斩断的山脉。它势不可挡，其范围包揽了整个空间——由星源聚合体创造的空间。
星源聚合体手一抖，下一刻就来到了空间之外。那携带了零碎剑气的空间在之后就立即跌入了二维，然后消失不见。
它望着杨巅峰，露出了嘴角的牙齿，狰狞道：“想利用位界无限维度的限制跟我打架，这就是你的底牌吗？痴心妄想！”
杨巅峰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有啥底牌，不过我现在大概解了百分之十五吧。”
百分之十五，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一次性解开百分之五的力量，瞬间膨胀的力量可能撕碎周遭的一切。如果这里不是临时空间，他绝不会这样。
星源聚合体动了。它双手化作毁灭的巨锤，那巨锤迅速变大，很快就变成了两堵墙，朝着杨巅峰挤压来。杨巅峰双手交叉，摆了个JOJO立，而后立即一手支一侧，竟然抵住了锤面！
“卧槽！”
它脸上的表情停滞了，那可是携带了毁灭之概念，或者说“碰到就毁灭该物体”的因果。杨巅峰碰了，竟然毫发无损！
“不知道为啥，我总是觉得你这概念的纯度太低了。看好了！”
杨巅峰右手一抬，黑白两色的物质涌上拳顶，交织成一片漆黑不反射光线的虚空之物。
星源聚合体察觉到了——那便是混沌，是掺杂了虚无的混沌。在感叹杨巅峰虚无追寻者的力量之强时，它也没忘记行动。
“砰砰砰！”
它以极快的速度冲向杨巅峰，双脚在平坦的纯粹平面上踩出无数波纹，无法摧毁的拳头在同一个瞬间里夹杂了数十种杀招概念，连打出三拳！
下一刻，它愣住了。拳头所向的地方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一片漆黑的“太空”，那是它“舞台剧”的幕布。
这一次，杨巅峰真的消失了。他不在任何地方，星源聚合体也找不到他的所在之处。那么……他要去哪里？“哗！”
随着一阵心惊肉跳的感觉如潮水般袭来，星源聚合体当即朝着身后和左右两侧疯狂攻击。然而，攻击一次次落空，它所想的“杨巅峰暂时化作虚无然后偷袭”的场面没有出现。
虚无，周围只有虚无。这里没有物质，有的只是光和存在时间极为短暂的空间。四周只是真空，只有凭空出现的临时引力将一切朝着这个二维的平面压去。
随着一声能够震破人耳膜的巨响传来，周围暗了下去。
他双眼转了一下，转向一旁，竟看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站在虚无上，随着他踏出一步，周围的环境竟然改变了。无尽的黑暗上涌现出一道道光，逐渐组构成了远方的地月系和太阳系。杨巅峰的目光穿透这无边的星海，却毫不顾及周遭的一切，只是看着这个人。
“能量的最佳载体就是这样的身体，对吧。”那个没有脸和体表细节的人如此说道。
杨巅峰望着那人，双眼看见了“它”的构造。它的皮肤由光滑的表面组成，就连原子都没有，有的只是无尽的空虚维度平面。那便是“初物质”，贯穿十一个维度的基本物质。
那就是构成维度的平面，一维的线还是零维的点，全都可以归于初物质。初物质没有结构，有的只是质量和可触摸的实体。也就是说——它没有任何除了这些之外的物理性质，无论是硬度还是韧性这些，统统都没有意义。
这意味着……接下来的战斗必须以因果和概念为刀枪了。
“嗖！”
杨巅峰一侧头，一把处于存在和不存在叠加态的刀刃飞过他的脸颊。那刀没有给他留下一点伤痕，也没有在他的整个概念上留下伤口。
星源聚合体的脸开始凝实，呈现出一张令人怎么看怎么舒服的脸来。这张脸若是说它美，它不美；说它丑，又丝毫挑不出缺点。
他意识到了，意识到了星源聚合体现在的状态。它正在将自己的实体投影朝着“完美”的方向改造，想和杨巅峰本体来一个正面肉搏。
杨巅峰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够操控的、像是星源碎片这样的形而上概念体。如果有，那么他大概会选择用那种实体对抗星源聚合物。
说白了……星源聚合物就是在玩，玩一场用人偶和弱者打架的游戏罢了。
它在笑，似乎是在嘲讽杨巅峰的愚蠢。
“杨巅峰先生，请拿出全力吧。”
它笑着说。
杨巅峰……看着它，伸出了一只手，然后……
缓缓地挪到了头上。
“唦唦……”
他头发的间隙之中，有碎石砂砾般的头皮屑掉落，大概万年没有洗头了。
面对着超然层次再次上升的星源聚合体，他挠着头，很是不理解。
“开玩笑呢，我拿全力就是百分之百，百分百会把宇宙撑爆的。”杨巅峰鄙夷道。
在几秒前，他突然明白了一切，然后就再也不觉得惧怕了。
星源聚合体依然保持着诡异的微笑，继续说道：“那就请拿出更多实力来赢过我吧。”
“唰！”
瞬间，一道剑光闪过。跟随剑光出现的是一道环形的、直通天际的斩击，带状的剑影由无数更小的剑影连接而成！
瞬息……万剑！
星源聚合体双眼剧烈收缩，它的眼瞳骤然变得漆黑一片，又从中生出白瞳孔来。这是远古宇宙的“魔”之象征，那是神的对立面。
白色的瞳孔纯白无瑕，好像位界的天空。而杨巅峰的白色瞳孔里有着一道竖瞳似的裂口，像是蛇或者巨龙，在不纯洁之中多出了更多的魔性。
它脚步乱颤，脚下的“移”之因果飞逝，那刚刚创建好的“走一步就躲开所有攻击”的指令因果迅速消失。在刚才的那一刹那，它感觉到了恐惧，但也只是那一刹。
杨巅峰消失了，就在刚才。星源聚合体扫视周围，拳脚已经附上了“必死”的因果。这一拳能毁灭任何生灵，使之毫发无损地失去气息。
“嗡！”
终焉剑划过空间，创造出一片刀光剑影。整片天空都被奇异的淡黄色切痕笼罩，所有的一切都在朝内塌陷！
“降维打击！”
周围的空间在坍缩，朝着一个面坍缩了下去，像是直直冲下来的天花板，或者一座拦腰斩断的山脉。它势不可挡，其范围包揽了整个空间——由星源聚合体创造的空间。
星源聚合体手一抖，下一刻就来到了空间之外。那携带了零碎剑气的空间在之后就立即跌入了二维，然后消失不见。
它望着杨巅峰，露出了嘴角的牙齿，狰狞道：“想利用位界无限维度的限制跟我打架，这就是你的底牌吗？痴心妄想！”
杨巅峰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有啥底牌，不过我现在大概解了百分之十五吧。”
百分之十五，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一次性解开百分之五的力量，瞬间膨胀的力量可能撕碎周遭的一切。如果这里不是临时空间，他绝不会这样。
星源聚合体动了。它双手化作毁灭的巨锤，那巨锤迅速变大，很快就变成了两堵墙，朝着杨巅峰挤压来。杨巅峰双手交叉，摆了个JOJO立，而后立即一手支一侧，竟然抵住了锤面！
“卧槽！”
它脸上的表情停滞了，那可是携带了毁灭之概念，或者说“碰到就毁灭该物体”的因果。杨巅峰碰了，竟然毫发无损！
“不知道为啥，我总是觉得你这概念的纯度太低了。看好了！”
杨巅峰右手一抬，黑白两色的物质涌上拳顶，交织成一片漆黑不反射光线的虚空之物。
星源聚合体察觉到了——那便是混沌，是掺杂了虚无的混沌。在感叹杨巅峰虚无追寻者的力量之强时，它也没忘记行动。
“砰砰砰！”
它以极快的速度冲向杨巅峰，双脚在平坦的纯粹平面上踩出无数波纹，无法摧毁的拳头在同一个瞬间里夹杂了数十种杀招概念，连打出三拳！
下一刻，它愣住了。拳头所向的地方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一片漆黑的“太空”，那是它“舞台剧”的幕布。
这一次，杨巅峰真的消失了。他不在任何地方，星源聚合体也找不到他的所在之处。那么……他要去哪里？“哗！”
随着一阵心惊肉跳的感觉如潮水般袭来，星源聚合体当即朝着身后和左右两侧疯狂攻击。然而，攻击一次次落空，它所想的“杨巅峰暂时化作虚无然后偷袭”的场面没有出现。
虚无，周围只有虚无。这里没有物质，有的只是光和存在时间极为短暂的空间。四周只是真空，只有凭空出现的临时引力将一切朝着这个二维的平面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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