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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传唤

    六十四人的比赛,一个早晨就结束了十六组,剩下的十六组将会在下午进行。白若月等人,准备下山吃点东西,等下午的比武开始后,再上山观看。

    “白公子,我家员外有请。”白若月等人刚刚从位置上站起来,就被一个小跟班叫住。

    “谁?”白若月不知,因为现在山上的员外数都数不过来。

    “我家东方员外。”小跟班回答。

    “他能找我干什么?”白若月想着,但还是立刻回应了小跟班。“马上来。”

    “告辞。”小跟班作揖离开,梁钧靠拢过来。

    “白兄弟,东方信找你会有什么事?”梁钧细声说。

    “鬼知道。”白若月摊手,“要一起吗?”他回头问梁钧梁衡。

    “一起呗。”梁钧回答,梁衡自然会跟着哥哥一起。

    这个时候的紫阳观正殿外,观众、参赛的选手,都一一离开,朝平凰山脚走去,寻找吃食。观内的各位道长也往自己观里的饭堂走去,除了几个打扫落叶和守看祭台的小道士和士兵,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离开。

    白若月、梁钧梁衡却是反其道而行之,朝紫阳观的正殿走去。

    “家主,白公子到了。”门口站着的小跟班朝里面高呼着。正殿里则是坐着二十多人,其中的二十一个正是刚刚参加祭礼的二十一人,东方信、真一道长,以及梁父、方父、王父等人都在。

    白若月朝里看去,真一道长和东方信坐在三清祖师的正下方,一左一右。其他的员外分别坐在两侧,听见小跟班的告门,有几个偏过头来看了白若月他们一眼。

    “快请进。”东方信站起身来,朝外走出两步。

    白若月和梁钧梁衡两兄弟一起走进来,其他的员外也都将目光移向了他们三人。

    “各位,我介绍一下。”东方信快步上前,拉着白若月往殿中走。“这位是白若月,是千机坊的顶级侦讯使之一,也是当年大名鼎鼎的双雄之一——白子义的儿子。”

    白若月听见东方信说了自己父亲的名字后,心里颤了一下,眼神也黯淡下来。

    “听说他目前师从张谧思,也就是那位二十年前隐居的毒医。”东方信没有注意到白若月的神色变化,继续介绍着。“现在大会呼声最高的选手中,就有他的名字。”东方信说完,用手轻轻拍了一下白若月的背,示意他向各位前辈致礼。

    “各位前辈,在下有礼了。”白若月作揖。

    “来。”白若月作完揖,东方信又将他引到真一道长身前。“这位真一道长是这紫阳观的掌门,他和你们天悯寺的也静大师是多年的好友。”

    “师伯在上,请受小侄一拜。”白若月突然跪下,朝着真一道长就磕了几个响头。吓得真一道长赶紧从椅子上站起,双手把白若月扶了起来。

    “施主您这是?”真一道长不解白若月的行为。

    “师伯,我少年时在天悯寺长大。虽说没有拜也静师傅为师,但我早把他老人家认作师傅,您乃我师傅旧识好友,此一声师伯叫得不亏。”白若月解释。

    “好小子。”真一道长拍着白若月的肩头,苍白的胡子微微翘着,表示接受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小师侄。

    “道长,我得失礼打断你们俩师伯师侄相认了。”东方信微笑着,因为他单独介绍真一道长,就有让白若月认亲的打算。

    “你们说正事儿,不用管我。”真一道长笑盈盈的回身坐下,白若月则被带到殿中。

    “诶,这二位是?”东方信看见了和白若月一同进门来的梁钧俩兄弟。“哦,梁兄的公子吧?”东方信刚刚在比赛中见过梁家兄弟俩,此时扭头看向梁父。

    “哼。”梁父冷哼一声。“你个臭小子来凑什么热闹,还不嫌丢人吗?”梁父骂的自然是自己的大儿子梁钧。梁钧则在一旁站着不说话。

    “爹,我给您介绍一下。”梁衡突然冲上来拉住白若月的手,往自己父亲的位置走去。“这是我若月哥。”“若月哥,这是我爹。”梁衡用十分生硬的动作,通过介绍二人相识,来减弱父亲对他哥的威压。

    “梁伯伯好!”白若月明白了梁衡的意思,尽力配合着。

    “你好!”梁父语气有点硬,还带着对梁钧的怒。“反正比那个混蛋儿子好。”

    梁父又把尖酸的语言矛头指向了自家的儿子,白若月站在他的面前不敢说话。

    “好了,梁兄。”东方信则是在旁边发话了,他此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你家的家务事就先停下,我们先来聊正事。”

    “若月啊,你前两晚来紫阳观的附近勘探过吧?”东方信直接进入正题,白若月也行礼拜别了梁父,往殿正中走去。

    “看过。”白若月回答。

    “你觉得我的布置怎么样?”东方信接着问。

    “滴水不漏。”白若月说。

    “没点儿不足?”东方信知道白若月藏了些话。

    “巡逻队人少了些。”白若月说。

    “遇到你怎么样?”东方信想听听白若月的真实想法。

    “若只有一队的话。”白若月没有把话说满。“应该坚持不了多久。”

    “真是谦虚的小子啊。”东方信笑,但其他好几个员外倒是觉得白若月一点不谦虚,十分狂妄。

    “那你觉得有人会来吗?”东方信又问。

    “如果看到这样的布置的话,应该没人敢来了。”白若月知道东方信所说的这个有人,就是那些企图破坏大会的人。

    “可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东方信似乎在故意引诱白若月说话。

    “如果有一个假象的对手存在的话,破坏大会的可能性最大。”白若月说。“并且这个假象的对手是归心阁的话,他们不来破坏大会,就和他们的所作所为对不上。毕竟他们在大会的准备期间,就已经出手这么多次了。不来的话。”白若月没有说完。

    “怎样?”东方信笑着问,他知道白若月想说什么。

    “他们大费周章,结果一点作为都没有,只能说明他们的阁主死了,或者疯了。”白若月说完,有好几个员外都大笑起来,因为白若月所说的这种情况实在可笑。

    “所以你坚信对手会有所动作?”东方信笑完又接着问。

    “嗯。至于是什么动作,现在完全不知道。”白若月说。

    “那你是带着你们千机坊的任务来的吗?”东方信的话语突转,抛出的问题直入白若月的内心。白若月看着面前的东方信,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