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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唯二的女选手之一

    “多,多谢。”被东方静救起的男人作揖。

    “小事。”东方静微笑,“回去继续加油吧。”

    东方静在说完最后一句话,就转身从楼梯处下去了。

    “第一轮第二十场,东方静胜!”小道士的声音传到台上的男人耳朵里,他才从东方静说的话里走出来。这人看着下台去的东方静,轻轻地叹了口气,也离开了。

    “小姐辛苦了。”李杏儿拿起手中早就准备好的扇子,跑到东方静身边给她扇起来。东方静则是抢过了李杏儿手中的扇子,自己给自己的汗珠扇着。

    “怎么样?”东方静走到众人身边,得意洋洋的歪着头问。

    “厉害。”白若月夸赞。

    “哇,静姐你好厉害啊。”梁衡则是夸张的说着。

    梁钧只是在一旁笑着,方世航则是一种想要凑上去,但又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似乎是被东方静华丽的招式吸引住了,导致他现在不好意思和她站在一块儿。

    “哼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东方静说着。现在这个样子的她,就像一个捡着一块石头的小孩子,肆意地想要炫耀和获得表扬。

    “东方小姐您的刀法是和东方叔叔学的?”白若月突然问东方静。

    “当然,有什么问题吗?”白若月突然的问题倒是让东方静瞬间冷静下来,平淡的反问。

    “哦,没什么,只是早些年听过你这刀法的大名。”白若月只是确认一下东方静和东方信使用的刀法是否为同一种,因为他不止一次听自己的父亲和师傅提起过东方信那神乎其神的刀法。

    “不止我,连我杏儿姐也是学的这一套刀法。”东方静又补充。

    “嗯?是吗?”白若月倒有些意外。他虽然看出李杏儿和东方静的相处模式并不像普通的主仆,但也没有想过她们之间还有这一层关系。

    “嘿嘿。”李杏儿倒是在一旁傻笑。“家主心疼我,授我功夫来保护小姐。”

    “哪儿有,明明是你适合练这种刀法而已。”东方静否定李杏儿的话,还用自己的手把李杏儿垂下来的头发扶了上去。

    “止戈比武大会第一轮第二十一场,谭亦秋上场!”就在东方静刚刚坐下时,上方的小道士接过了二十一人中的最后一人抽的名字,大声的念出来。而下一场的名字,就又该真一道长去抽了。

    当谭亦秋的名字出来后,观众们暂时还没有什么反应,反而白若月和梁钧等人,多了一些反应,毕竟谭亦秋是他们认识的人。

    “这个谭亦秋是今早上那个叫谭亦冬的妹妹吧?”东方静问白若月。她倒是记得好多选手的名字。

    “嗯,他们是俩兄妹。”白若月回答,“本来今早我们是一起上山的,但他们中途去找他们父亲了,我们便没坐在一块儿。”

    “他们兄妹俩是不是苍南州的谭氏兄妹啊?”李杏儿突然问道。

    “杏儿姐知道他们?”白若月倒是好奇。

    “听家主提起过。”李杏儿笑,“家主对年少有为的青年都有一定的关注。”

    “他俩确实挺厉害的。”白若月说。

    而方世航听到这里,脸色也稍稍沉重了一些。他自然也听说过苍南州的谭氏兄妹,知道他们的实力不凡。而在这样的大会之中,越是有实力不凡的人,他就知道这次的决赛越是不容易挺进。不过,他的脸色也只是稍微变化了一点而已,即使对方再强,他始终相信着自己能够获得胜利。

    就在白若月他们相谈甚欢时,谭亦秋已经走上了演武台。而就在她上台之后,原本针对她的讨论,从一小拨人,一下子扩散到一大群人。人们突然意识到,这上场的人,正是他们关注的唯二的女选手之一。

    就在观众们议论纷纷之时,选手席里突然有个面容清秀的男人站起来,高呼一声“加油”,引得众人看了过去。大部分人不知道这人是谁,就权当他是对谭亦秋有心思的男人,但少部分记性好的,知道这个男人就是早上出场的选手之一,名叫谭亦冬。

    “听说谭亦冬是你亲哥?”谭亦秋的对手朝她喊道。

    “怎么?”谭亦秋不解。

    “今早你哥把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欺负了,那我只好踩着你,去找他替我弟弟报仇了。”这人邪魅的笑着。

    “要是你认为你有这个本事的话,可以来试试。”谭亦秋从来都不会在言语上惧怕任何人。

    “哼,小妮子,让你尝尝爷的厉害。”这人话音刚落,就见他举起他手中的木刀朝谭亦秋砍去。谭亦秋见对手冲上前来,不慌不燥,只在原地站着,没有表现出一点想要躲闪和迎敌的想法。

    就在那柄木刀砍到谭亦秋的头顶正上空时,谭亦秋身子向后一倾,双脚也跟着朝后移了两步,十分轻松地躲过了这一刀。还没完!谭亦秋刚刚躲过对手的攻击,就见她突的抬起了自己的左脚,随后便一脚朝那人劈下的木刀踩去,一下就把对手的武器踩成两段。

    “啊!”这人原先的嚣张气焰一下子就消失不见,全部转化为莫名的恐惧,从额头上以汗珠的形式渗出来。他的身体也因自己手中木刀的断裂,失去了支撑点,一下踉跄地立起身来,而他的右手则是拿着半截断掉的木刀。

    谭亦秋可不管对手的状况如何。她刚一脚踩断对手的武器,就又将自己手中的木剑送了上去,直直奔着对手的胸口而去。那人见状,冷汗冒得更多,接连后退,不敢正面相迎。

    可不知是他脚步混乱,还是谭亦秋的身法过快,他竟只退了一步,就被谭亦秋追上,一剑刺向他的肩头。这明明只是一把木剑,却还是刺穿了这个男人肩头的衣服。

    “啊!”男人这回是彻底慌了,他想要投降,但对手压根儿没有给他一丝说话的机会。

    只见谭亦秋抽回自己刺穿对手衣服的木剑,又立马雨点般刺向她的对手。在男人眼前,似乎是千万把剑尖朝自己刺来,没有一点空隙。

    谭亦秋刺出的木剑在空气中嘶鸣,像是发泄着它主人内心中的不满,剑剑都包含着恨意,似乎每一剑都能杀掉一个敌人。

    当然,这只是一把木剑,谭亦秋也没有真正的使出自己的力气,让她的对手在繁杂而紊乱的剑雨中存活下来。

    谭亦秋收回最后一剑,将自己的双脚一点,腾起空中,双脚并拢朝那男人胸口上一踢,那人就飞出老远,从演武台的这头飞到了另一头。

    谭亦秋也是立马跟上,随后空中落地,一只脚踩在对手的肩头,看着这人身上被她木剑划成碎花的衣服,淡淡笑着。

    “你输了,见不着我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