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夫子到

    吃完晚饭李铭就准备告退了。母妃说到：“等一下，我有话对我儿说。”李铭又坐回凳子说：“母妃有何事？”鄂王说说：“我儿最近虽然不再野在外面，却玩得阵仗越来越大了。”李铭以为母妃在为银两担心。李铭说：“我是想训练些有用之材，今天留下的那些人我想都收进府里当储备侍卫陪养，其他小伙伴们我就不打算陪他们闹腾了。”鄂天妃接着说到：“人家来陪你玩大都图你给的吃食，你现在又不带他们了，想过怎么和他们交待吗？”这个问题李铭都是还没想清楚。李铭紧说到：“还请母妃教我。”鄂王妃说：“这事明早我们一起去说吧，只是我看你这一天天玩的这些把式到有些模样，那你到底有何想法吗？”李铭有什么想法？拯救大唐征服世界当球长吗？扯淡吧，李铭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也没那个闲情雅致。在南方再训练得出什么强军还打得过高大疯野装备精良能征善战的北方大汉吗？李铭可没这个信心。李铭觉得在南方当个闲散小王爷安逸此生就很好了。反正安史之乱最终会被大唐朝庭平定。大唐还有一百多年国祚呢，南方也一直安定和平。这一辈子够了。李铭想了想说到：“也许就是兴趣吧，还有就是担心北方乱了，南方的治安也会不稳，想着咋们鄂王府应该有一支能自保的军队。”鄂王妃说：“你有这想法也是好的。可今天答应你真正加入王府的男孩也就区区8个，以后你又有何想法呢？”李铭说到：“我听说福建有许多贫苦家庭，卖小孩的甚多，长安宫中的小太监就有好多福建的小孩，我想去福建买些十五岁左右的大小伙回来组军，只是不知道行不行，母妃以为呢？”鄂王妃一冷脸说到：“是陈安给你说的吗？”李铭连忙说：“不是，是外边的人说的。”一边侍候的陈安一下的跪倒在地说并没有跟小王爷说过这些。鄂王妃冷冷看了眼陈安，就叫他起来了。鄂王妃说到：“要买人岭南也有得买，你想买多少人？”李铭回答到：“现在鄂军留下的8人可为骨干，买80人吧，我和杨纤多费此心把这80人训练出来了再扩编。”鄂王妃严着脸说到：“那你要练多少军队？”李铭回答说：“多多益善吧，那得看咋们王府能养得起多少军队了。”鄂王妃突然一拍桌子大声说到：“难道你要把王府所有的钱财都拿来给你瞎胡闹吗？”李铭下意识的从凳子上站起来，扑通一下跪下说到：“我错了。”鄂王妃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到：“好好一个大唐天下，你非要住会大乱，你还要练兵？我看你是闲得没事，今天有两样事告诉你，第一样是我给你请了位夫子，让天子来好好教育你，第二样就是你成天疯野，我们鄂王府就你一棵独苗，我不安心，所以替你说了门亲事，来年给你成亲。”原来上午和母妃在亭子里聊天穿得大红衣服的那位是个媒婆，李铭上午也看见的，没想到她们谈的是自己的亲事。还以为再咵自己练兵好看好风景呢。李铭问：“那是哪家姑娘？”鄂王妃说：“这事你也别操心了，来年安心当新郎官就是了。”鄂王妃说完起身要走。李铭忙问：“那今天留下的人还能进府训练吧？”鄂王妃没有回答，直接领普几个丫鬟走了。冬雪这才上前扶起了还在跪着的李铭。李铭问：“雪姑姑可知道母妃给我说的是哪家的姑娘？”冬雪说：“小姐没说，奴婢也不敢说呀。”看来雪姑姑是知道的。李铭顺势拉着雪姑姑的手不放：“雪姑姑不说，本小王爷就不放手了。”说着还摸了雷姑姑又白又滑嫩的小手。雪姑姑又惊又急。看得还在一边的寒霜寒露两住小丫鬟瞪大了眼睛。雪姑姑忙说：“我说，我说，如此拉拉扯扯成何体统？你先放开手。”李铭这才放开了不想放开的手，对着雪姑姑傻笑。雪姑姑叹了一口气说：“哎，真拿你没办法，是州城里的大户何老爷家的大小姐何璎。”李铭茫然问：“哪个何老爷？”冬雪说：“就是州城开了四家杂货铺的何通何老爷啊，何老爷在乡下还有上万丈良田，不比我们王府小。”冬雪又压低声音说：“关键是何老爷在海边还有三个大盐场，还有一支可以出海船队，咱们王府的生意都得何老爷关照呢。”李铭没想到自己堂堂一小王爷居然要和一杂货铺老板就的女儿联姻。哎，也没想到这岭南的商人都这么钢。土地多，生意大。得知岭南有船队的商人都有几十家。能出海的也不下十几家。看来母妃也是为了王府的发展啊。那么鄂军买人扩编的计划是不是还是有戏呢。嘿嘿。冬雪姑姑要告退。李铭又叫住了雪姑姑的小手，：“雪姑姑等一下，我还有个问题问你，你救我回来时报信燃放烟花的火药从何而来？市面上有卖的吗？”雪姑姑说：“这个市面上是没有的，王府的烟花是平安山平安观的太平真人送的，没事的话奴婢就告退了。”李铭放走雪姑姑后，心想火药最早记录是在隋朝，现在应该还是稀罕物。不知太平真人有何背景身份，有机会的话可以拜访一下。第二天，阴天，一大早来了差不多三百个小伙伴。李铭和母妃来到府门前。鄂王妃提前让人做好了瘦肉粥。来的小伙伴们都奇怪今天怎么提前吃饭了呢。春风夏雨秋叶冬雪四大丫鬟都亲自给小伙伴们打饭，八个小丫鬟帮忙。四个小丫鬟陪在鄂王妃身傍。吃完饭的小伙伴们大都主动过来排队等着李铭带大家做体操。李铭上前说：“母妃给我请了个夫子教我读书写字，以后不能一李和大家玩了。”小伙伴们一下子哄闹起来。其中一个叫秦勾的小伙伴是昨天来了的人。秦勾问到：“小王爷，那我们呢？”李铭看向母妃。鄂王妃上前说：“昨天进府训练并最终答应加入王府侍卫的人都可以继续进府陪小王爷读书并课间玩耍，女孩子们继续由寒冰丫头训练，至余其他小伙伴平时也可以继续在王府外边玩耍，只是为减轻王厨房的担子就不再为大家提供吃食了，但酷暑难耐，每天来玩耍的孩子们还是可以喝到王府充足供应的绿豆汤的，另外本妃还决定今年的稻谷贡奉减半，孩子们可以回家后告诉你们的父母。”鄂王妃说完小伙伴们里的周大胆周通上来找到李铭说：“小王爷，那以后不和我们玩了吗？”这家伙昨天也没按时到，后来来了被侍卫挡在府外了。李铭说：“也不是，只是以后我要跟夫子学习了，有空再和大家玩。”周通说：“那我们到丘陵边的平地上玩。”丘陵一词周通也是从李铭口中学来的。李铭说：“嗯，王府附近你们随便玩吧，我叫王府厨房里的人煮好绿豆汤就抬到了那里去，以后我们就把那里叫绿豆坪吧。”这时一位夫子走上来拜见鄂王妃和小王爷。周通则率着大部分小孩去绿豆坪玩耍了，也有一部分孩子纯粹为了一口吃食而来，现在王府不提供吃食了就赶紧回家把王妃减半贡赋的好消息告诉父母。周通领着那些小孩去了绿豆坪有玩刺杀的有女孩子在跳绳，有的在做体操，一下子散漫起来。这之后来王府边玩耍的小孩陆续变少了，好些小孩被父母留在家里干活。慢慢的经常来王府边玩耍的小伙伴大约固定在了一百多人。而王府大门口这边鄂王妃又叫李铭拜见了夫子韦德化之后带着加入王府的鄂军小伙伴们进府准备接受文化教育了。鄂王好准备了一大间教室，娘子军的女孩子们可以坐在后面傍听，但没有说话提问的权利。这是韦夫子让步后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