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与虎谋皮
电梯里的大卫一言不发，胜男也冷冷盯着大卫，一阵心悸的沉默中，抵达了田中家的公寓。
曼恩的通讯已经被大卫掐断。
田中家里安装有巨幅干扰器，进入田中家范围让大卫无法与外界建立任何联系。
此刻，就算田中将大卫直接击杀在他家，大卫既无法求救，外面的人也无法攻破荒坂安保进来救人。
大卫深入虎穴，冷静淡然的如同回家。
大楼外，曼恩小队SUV里。
“可恶！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他在找死么！”曼恩担心大卫，用狂怒来发泄自己的不安。
露西眼神阴沉，她也没想到大卫为了掩护任务，居然以身饲虎，独闯虎穴。
这小子，斯安威斯坦使用过度，脑袋烧坏了吗。
丽贝卡则是满眼星星：“要我说，一会儿大卫说不定会扛着霰弹枪一路杀出豪华公寓，咱们就做好接应他的准备吧。”
露西瞥了丽贝卡一眼，心说，大卫可不是那种无脑暴力狂。
朵莉欧更冷静些，挥挥手中的导航数据：“任务已经完成了，导航数据到手，现在怎么办。”
曼恩狠狠一拳锤在SUV的侧壁上，将车体打出拳状的凹陷，不甘地死死盯住豪华公寓高层：“我们撤，就按大卫说的，去酒吧等他。”
露西还想抢救一下大卫：“可是……”
曼恩打断了露西：“没有可是！你亲眼见过他没限制的使用斯安威斯坦，他是能创造奇迹的人，现在，相信他！”
露西不再说话，低下头，整个人的表情落回阴影中。
丽贝卡若有所思，创造奇迹的男人么。
“听说你奇迹般躲开我儿子的魁臂400，还让他自己撞在了你的拳头上？”田中戴着眼镜，笑呵呵的问道，一副学者打扮。
大卫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田中，重生前的悲剧，一切都是从这个人身上开始。
上一世，
田中发现大卫使用斯安威斯坦的天赋，将大卫定为【义体金刚】试验者身份。
军用科技为了义体金刚的情报，委托法拉第抓捕田中。
曼恩小队接下法拉第的委托，偷导航数据，捕捉田中，深潜田中脑子，盗取资料。
曼恩赛博精神病爆发，朵莉欧身死，大卫成长，接过曼恩的担子。
为保护大卫，露西先毁掉田中脑子，后不断暗杀荒坂黑客。
法拉第和背叛的琦薇设计诱捕露西，逼着大卫装上义体金刚。
义体金刚大卫力挫暴恐机动队，杀上荒坂塔，秒杀荒坂高层，压爆法拉第和创伤小组，绽放生命最后的光彩。
然而最终饮恨亚当·重锤，小队支离破碎，丽贝卡被杀，大卫含恨，无法完成陪露西上月球的梦想。
虽然大卫对田中恨得牙痒痒，但不可否认，此刻田中身为荒坂高层有股学者风范。
当初绑架田中时，田中曾经对大卫说了一番振聋发聩的话。
虽然田中的话语充满了死里求活的挣扎，是在诱惑大卫背叛曼恩小队，放他走。
但是田中身为荒坂高层，一言道破这个世界的本质，让大卫思考了很多。
“愚蠢的小孩，再这样下去，你就会被利用至死！”
“你还不明白么，很显然军用科技在幕后遥控你的团队！”
“你不过是换了一家公司打工，还不是公司的直接职员，只是个外包干活的！”
“在赛博朋克这个行当，无论你多努力，爬到多高，连最低等的公司，你都比不上。”
田中当时的话依旧回荡在大卫脑海。
虽然大卫在曼恩死后，接过曼恩的担子，继续走在成为夜之城传奇的路上，成为了赛博朋克，
但田中的话，他没忘记。
这个世界，是大公司和大势力统治下的赛博世界，
身为佣兵，身处信息层级末端的赛博朋克们，
终究只是最卑微的拿钱办事罢了。
所以大卫选择让胜男带自己来见田中，他心中有个模糊的构想，这一次，他将改变一切，就连荒坂，也踩在脚下！
大卫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对田中开口：“您没有看过监控录像么？”
田中的脸冷下来，他摆摆手：“我对羞辱我儿子的录像，没有兴趣。”
大卫：“如果羞辱您儿子的人，是个天才呢？”
田中静静的看着大卫，等待大卫继续说下去，他的眼镜反光，让大卫看不清表情。
大卫换了个话题，斟酌着字句：“我猜田中胜男大晚上带保镖去车库，不是单纯为了开车溜出去玩吧。”
田中哼了一声，言语间都是蔑视：“就知道有老鼠作祟，
我的保镖刚在酒吧挨了揍，晚上停车的地方就丢失信号，
有猫腻，自然叫胜男过去看看，也是对他的惩罚，
没想到，胆敢在我的身上动心思的人，竟然是我儿子的同学，
你身后还有多少人，想要干什么！”
大卫有些惊讶，田中居然对他毫无保留的解释，难道是反派话多？
不过想想就释然了，大卫在田中眼里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虾米，
即使说给大卫什么有用的情报，在田中看来也翻不起风浪，何况解释几句。
田中说完，不等大卫说话，立刻反应过来：
“你们是想要我的行程导航？
挑中我常去的地方，趁着安保薄弱的时候绑架我？”
大卫惊讶的看着田中，应该说，不愧是聪明人么？
大卫还没说什么，田中自己就将信息串联，猜了个七七八八。
看大卫惊讶的神色，田中笑着往后靠了靠：“不要惊讶，坐在我这个位置，什么把戏都见过，这只是入门罢了。”
大卫知道自己必须说出点什么，否则今天可能连门都出不去。
大卫开口：“我掌握的资料对你至关重要，可只能对你一个人说。”
田中一脸不屑：“就凭你这个连毛都没长全的小……”
大卫打断田中的话，只说了一个词：“义体金刚。”
田中立刻住口，命令房间里其他人出去。
田中的保镖还想说什么，被田中怒斥：“混蛋，你傻么！
看看天花板上的警戒炮！
你认为这个小孩能在警戒炮瞄准下伤到我？！”
保镖被喷得狗血淋头，道着歉欠身退了出去。
田中摘下眼镜，眼色阴沉：“大卫，告诉我，荒坂的最高机密，你是怎么知道的。”
大卫立刻回答：“我不能说，说了就要死，不过我保证，我知道的一切，就只有这个词。”
田中笑了：“小伙子，小看你了，你是聪明人。”
大卫绷紧的精神一松，田中这么说，自己这条命，今天应该是保下来了。
大卫这番话虽然有真有假，但里面有几层意思。
第一是他也身不由己，说了就死，但死亡威胁不止是知道义体金刚的大卫，还有田中，这就有了合作基础。
第二是他知道有限，这就说明大卫只是对方递出的刀，不知道多余信息，田中就不必将大卫灭口，这是保自己的命。
第三是义体金刚的情报已经泄露，就连大卫这种最底层的小喽喽都知道，身为负责人的田中，保密不利，难咎其责。
第四是卖好，大卫既然能从背后人那里知道义体金刚这个词，那么就有办法把他背后的人卖给田中，让田中消灭情报泄露的隐患，为荒坂立大功。
大卫在刀尖跳舞，冒着枪林弹雨都好说，可这种动脑子的事，实在要命。
刚才拼命思考如何应对说话，大卫感觉自己大脑过载，已经开始冒烟了。
大卫知道田中开始对自己感兴趣，那么自己就有资格作为田中的刀，重回荒坂学院以至公司也有了可能。
但这还不够，
田中既然知道义体金刚情报泄露，他完全可以委托荒坂自己的情报部门查出来，不一定要用大卫。
大卫还要向田中证明，自己能成为一把刀，而且这把刀很锋利。
展示自己的能力，证明自己的锋利程度。
大卫冷静：“我能使用斯安威斯坦，没有限制！”
田中震惊的看着大卫，眼前这个孩子今晚给自己的惊喜太多，甚至成了震惊。
大卫补充：“如果需要证明，可以仔细查看监控录像，我是如何躲开胜男的魁臂攻击，还有你司机保镖的魁臂攻击。”
田中恍然大悟：“原来都是你。”
田中不需要大卫继续证明，既然大卫能站到他面前，田中就自信大卫不敢对他说谎。
大卫还要继续开口，但被田中打断了：“不用再说了，这是我的加密私人联系方式，你用这个和我通讯会被加密，不要让我失望。”
大卫松了口气，和田中这种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
不用明说，他就知道自己想表达的东西。
大卫知道，今天的这步棋，下稳了。
大卫拿到田中的加密联系方式，就等在一旁。
这样一来，他几乎成为田中一枚暗子，
按理说田中该给他下令了，然而大卫等半天都没等来命令。
？大卫张了张嘴。
田中不耐烦的说：“还留着，想吃晚饭么？胜男不欢迎你，快滚吧。”
大卫摸不着头脑。
这就让自己离开了？不该命令自己先全盘托出所在组织，然后命令想办法查出幕后黑手么？
大卫搞不懂田中的想法，不过他的目的达到了。
既达到了掩护露西他们行动的目的，还得到了田中的加密联系方式，和荒坂高层搭上了线。
大卫离开后，田中拨通了自己心腹的通讯：“把涉及到大卫在学校、酒吧的安保监控视频找出来删掉。”
“遵命，不留备份的删干净？”
“对，全部删干净。”
“等等，留一份备份，发我。”
田中吩咐完，走到窗边，他俯视着霓虹闪烁的夜之城，心说，
聪明人就要有聪明人的用法，
大卫，家徒四壁还能在荒坂学院成绩名列前茅，是个人才，
让我看看你能发挥什么作用，
身处荒坂这凶险的高层，荒坂外的班底从来都不嫌少，
大卫，作为我田中的一枚闲子，说不定会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
曼恩的通讯已经被大卫掐断。
田中家里安装有巨幅干扰器，进入田中家范围让大卫无法与外界建立任何联系。
此刻，就算田中将大卫直接击杀在他家，大卫既无法求救，外面的人也无法攻破荒坂安保进来救人。
大卫深入虎穴，冷静淡然的如同回家。
大楼外，曼恩小队SUV里。
“可恶！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他在找死么！”曼恩担心大卫，用狂怒来发泄自己的不安。
露西眼神阴沉，她也没想到大卫为了掩护任务，居然以身饲虎，独闯虎穴。
这小子，斯安威斯坦使用过度，脑袋烧坏了吗。
丽贝卡则是满眼星星：“要我说，一会儿大卫说不定会扛着霰弹枪一路杀出豪华公寓，咱们就做好接应他的准备吧。”
露西瞥了丽贝卡一眼，心说，大卫可不是那种无脑暴力狂。
朵莉欧更冷静些，挥挥手中的导航数据：“任务已经完成了，导航数据到手，现在怎么办。”
曼恩狠狠一拳锤在SUV的侧壁上，将车体打出拳状的凹陷，不甘地死死盯住豪华公寓高层：“我们撤，就按大卫说的，去酒吧等他。”
露西还想抢救一下大卫：“可是……”
曼恩打断了露西：“没有可是！你亲眼见过他没限制的使用斯安威斯坦，他是能创造奇迹的人，现在，相信他！”
露西不再说话，低下头，整个人的表情落回阴影中。
丽贝卡若有所思，创造奇迹的男人么。
“听说你奇迹般躲开我儿子的魁臂400，还让他自己撞在了你的拳头上？”田中戴着眼镜，笑呵呵的问道，一副学者打扮。
大卫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田中，重生前的悲剧，一切都是从这个人身上开始。
上一世，
田中发现大卫使用斯安威斯坦的天赋，将大卫定为【义体金刚】试验者身份。
军用科技为了义体金刚的情报，委托法拉第抓捕田中。
曼恩小队接下法拉第的委托，偷导航数据，捕捉田中，深潜田中脑子，盗取资料。
曼恩赛博精神病爆发，朵莉欧身死，大卫成长，接过曼恩的担子。
为保护大卫，露西先毁掉田中脑子，后不断暗杀荒坂黑客。
法拉第和背叛的琦薇设计诱捕露西，逼着大卫装上义体金刚。
义体金刚大卫力挫暴恐机动队，杀上荒坂塔，秒杀荒坂高层，压爆法拉第和创伤小组，绽放生命最后的光彩。
然而最终饮恨亚当·重锤，小队支离破碎，丽贝卡被杀，大卫含恨，无法完成陪露西上月球的梦想。
虽然大卫对田中恨得牙痒痒，但不可否认，此刻田中身为荒坂高层有股学者风范。
当初绑架田中时，田中曾经对大卫说了一番振聋发聩的话。
虽然田中的话语充满了死里求活的挣扎，是在诱惑大卫背叛曼恩小队，放他走。
但是田中身为荒坂高层，一言道破这个世界的本质，让大卫思考了很多。
“愚蠢的小孩，再这样下去，你就会被利用至死！”
“你还不明白么，很显然军用科技在幕后遥控你的团队！”
“你不过是换了一家公司打工，还不是公司的直接职员，只是个外包干活的！”
“在赛博朋克这个行当，无论你多努力，爬到多高，连最低等的公司，你都比不上。”
田中当时的话依旧回荡在大卫脑海。
虽然大卫在曼恩死后，接过曼恩的担子，继续走在成为夜之城传奇的路上，成为了赛博朋克，
但田中的话，他没忘记。
这个世界，是大公司和大势力统治下的赛博世界，
身为佣兵，身处信息层级末端的赛博朋克们，
终究只是最卑微的拿钱办事罢了。
所以大卫选择让胜男带自己来见田中，他心中有个模糊的构想，这一次，他将改变一切，就连荒坂，也踩在脚下！
大卫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对田中开口：“您没有看过监控录像么？”
田中的脸冷下来，他摆摆手：“我对羞辱我儿子的录像，没有兴趣。”
大卫：“如果羞辱您儿子的人，是个天才呢？”
田中静静的看着大卫，等待大卫继续说下去，他的眼镜反光，让大卫看不清表情。
大卫换了个话题，斟酌着字句：“我猜田中胜男大晚上带保镖去车库，不是单纯为了开车溜出去玩吧。”
田中哼了一声，言语间都是蔑视：“就知道有老鼠作祟，
我的保镖刚在酒吧挨了揍，晚上停车的地方就丢失信号，
有猫腻，自然叫胜男过去看看，也是对他的惩罚，
没想到，胆敢在我的身上动心思的人，竟然是我儿子的同学，
你身后还有多少人，想要干什么！”
大卫有些惊讶，田中居然对他毫无保留的解释，难道是反派话多？
不过想想就释然了，大卫在田中眼里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虾米，
即使说给大卫什么有用的情报，在田中看来也翻不起风浪，何况解释几句。
田中说完，不等大卫说话，立刻反应过来：
“你们是想要我的行程导航？
挑中我常去的地方，趁着安保薄弱的时候绑架我？”
大卫惊讶的看着田中，应该说，不愧是聪明人么？
大卫还没说什么，田中自己就将信息串联，猜了个七七八八。
看大卫惊讶的神色，田中笑着往后靠了靠：“不要惊讶，坐在我这个位置，什么把戏都见过，这只是入门罢了。”
大卫知道自己必须说出点什么，否则今天可能连门都出不去。
大卫开口：“我掌握的资料对你至关重要，可只能对你一个人说。”
田中一脸不屑：“就凭你这个连毛都没长全的小……”
大卫打断田中的话，只说了一个词：“义体金刚。”
田中立刻住口，命令房间里其他人出去。
田中的保镖还想说什么，被田中怒斥：“混蛋，你傻么！
看看天花板上的警戒炮！
你认为这个小孩能在警戒炮瞄准下伤到我？！”
保镖被喷得狗血淋头，道着歉欠身退了出去。
田中摘下眼镜，眼色阴沉：“大卫，告诉我，荒坂的最高机密，你是怎么知道的。”
大卫立刻回答：“我不能说，说了就要死，不过我保证，我知道的一切，就只有这个词。”
田中笑了：“小伙子，小看你了，你是聪明人。”
大卫绷紧的精神一松，田中这么说，自己这条命，今天应该是保下来了。
大卫这番话虽然有真有假，但里面有几层意思。
第一是他也身不由己，说了就死，但死亡威胁不止是知道义体金刚的大卫，还有田中，这就有了合作基础。
第二是他知道有限，这就说明大卫只是对方递出的刀，不知道多余信息，田中就不必将大卫灭口，这是保自己的命。
第三是义体金刚的情报已经泄露，就连大卫这种最底层的小喽喽都知道，身为负责人的田中，保密不利，难咎其责。
第四是卖好，大卫既然能从背后人那里知道义体金刚这个词，那么就有办法把他背后的人卖给田中，让田中消灭情报泄露的隐患，为荒坂立大功。
大卫在刀尖跳舞，冒着枪林弹雨都好说，可这种动脑子的事，实在要命。
刚才拼命思考如何应对说话，大卫感觉自己大脑过载，已经开始冒烟了。
大卫知道田中开始对自己感兴趣，那么自己就有资格作为田中的刀，重回荒坂学院以至公司也有了可能。
但这还不够，
田中既然知道义体金刚情报泄露，他完全可以委托荒坂自己的情报部门查出来，不一定要用大卫。
大卫还要向田中证明，自己能成为一把刀，而且这把刀很锋利。
展示自己的能力，证明自己的锋利程度。
大卫冷静：“我能使用斯安威斯坦，没有限制！”
田中震惊的看着大卫，眼前这个孩子今晚给自己的惊喜太多，甚至成了震惊。
大卫补充：“如果需要证明，可以仔细查看监控录像，我是如何躲开胜男的魁臂攻击，还有你司机保镖的魁臂攻击。”
田中恍然大悟：“原来都是你。”
田中不需要大卫继续证明，既然大卫能站到他面前，田中就自信大卫不敢对他说谎。
大卫还要继续开口，但被田中打断了：“不用再说了，这是我的加密私人联系方式，你用这个和我通讯会被加密，不要让我失望。”
大卫松了口气，和田中这种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
不用明说，他就知道自己想表达的东西。
大卫知道，今天的这步棋，下稳了。
大卫拿到田中的加密联系方式，就等在一旁。
这样一来，他几乎成为田中一枚暗子，
按理说田中该给他下令了，然而大卫等半天都没等来命令。
？大卫张了张嘴。
田中不耐烦的说：“还留着，想吃晚饭么？胜男不欢迎你，快滚吧。”
大卫摸不着头脑。
这就让自己离开了？不该命令自己先全盘托出所在组织，然后命令想办法查出幕后黑手么？
大卫搞不懂田中的想法，不过他的目的达到了。
既达到了掩护露西他们行动的目的，还得到了田中的加密联系方式，和荒坂高层搭上了线。
大卫离开后，田中拨通了自己心腹的通讯：“把涉及到大卫在学校、酒吧的安保监控视频找出来删掉。”
“遵命，不留备份的删干净？”
“对，全部删干净。”
“等等，留一份备份，发我。”
田中吩咐完，走到窗边，他俯视着霓虹闪烁的夜之城，心说，
聪明人就要有聪明人的用法，
大卫，家徒四壁还能在荒坂学院成绩名列前茅，是个人才，
让我看看你能发挥什么作用，
身处荒坂这凶险的高层，荒坂外的班底从来都不嫌少，
大卫，作为我田中的一枚闲子，说不定会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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