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可怜的背锅侠
还真是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大大的问号，以至于第二日吃饭时，冉圆圆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冉念卿都一碗粥下肚了他还只吃了几口，察觉到不对安然立马放下了碗筷很是严肃的问到“圆圆，你是哪里不舒服么？要不要叫大夫来看一看？”
此时圆圆的眉头都紧皱在一起，他很是疑惑的问道“娘亲，羊鞭是什么？”
“噗……”正在喝第二碗粥的冉念卿一听这话瞬间爆炸，她慌乱的擦了擦身上的粥，一个箭步冲过去捂住丁圆圆的嘴“哈哈，啊哈哈哈，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安然石化当场，她听到了什么？圆圆竟然在问她羊鞭是什么？一看冉念卿这反应，不用说也知道是谁教的，毕竟府里还没有人敢这般同小少爷说此等东西。
“念卿，是不是你。”
“……”假意望天。
一看她这模样，安然便更加肯定了，她素手一拧“好你个冉念卿，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去，给我去书房跪着去，你这般模样我还如何给将军交代！”
冉圆圆一看这架势，连忙拦在二人跟前“娘亲，不是姐姐教的，是，是他！”
冉圆圆随手一指，那还在擦拭柱子的少年一个踉跄，指了指自己“我？”
“对，就是你，娘亲，就是他，他告诉我的！”
少年不明所以，正想反驳，就看见冉圆圆在朝自己挤眉弄眼无辜眨眼，他叹口气放下了手中的帕子，随后跪在地上认错道“对不起夫人，是我教小少爷的……”
卧槽，这操作6啊，冉念卿都忍不住给圆圆比个大拇指了。
“来人，把他拖下去杖责十下，以示警告！今后我若是再在府中听见此等龌龊的词汇，休怪我上报将军，论军法处置！”安然生气的让人将少年拖了下去，随即警告着二人“你们两个也是，以后少跟这种孩子学。”
“哎，等等，娘亲！”冉念卿急忙拉住安然，正想告诉她不是少年所做的，圆圆却在一旁偷偷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
听着院子里棍棒落下去的声音，冉念卿没眼看的躲在了圆圆身后，这个锅叫少年背的，那是真的一个冤，古人就是麻烦，原来不管在哪个古代，都有个改不掉的陋习，那就是动不动的杖责，拖下去，赐死，一丈红啥的，这下好了，说个话还要瞻前顾后。
少年也是很有骨气，抬回去的时候明显可以看见那臀部有着丝血的渗出，却也没见他叫一声。
这下冉念卿更是愧疚了，私下无人时冉念卿问冉圆圆“你为什么要说是那个少年教的？”
“不是姐姐你说的出了事你跑我抗嘛？若是让娘亲知道就是你教的，可是要罚抄经书的。”
圆圆很是理直气壮，明明让姐姐躲开了责罚，为什么她还不高兴呢。
很明显他这个说法是错误的，冉念卿懊恼自己作为一个二十来岁的成年人了，怎么还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正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怎么能叫一个孩子替自己顶嘴呢，义正言辞的告诉冉圆圆“可是弟弟，我们要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才是，错了就是错了，我所说的出了事姐姐先跑指的是我们在外头闯祸了，并不是说任何事情都是以这种方式解决的。”
“哦……”冉圆圆似懂非懂，好吧，其实他是不太懂的。他只知道姐姐说了出了事他抗，可他也不想受罚啊，所以只能说人家咯。
见状冉念卿也不在多说什么，毕竟是个孩子，也不能要求太多不是？虽然自己现在也是个孩子。
不过说再多不如去行动起来，她叫上冉圆圆，二人一起找到了安然，此时的安然正在焚香，冉念卿是体会不来这些的，一直都觉得这种文化很是耗费精力，可很多人都说焚香能够清净人心，虽说不懂，但也是耐着性子等待安然忙完。
看着门前那时不时探出的两个小脑袋，安然招了招手，示意二人过去。
“念卿，今日这香你来可好？”说罢便将手中的灰压递给了冉念卿，自己则是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不得不说，真是挑了个好时候。冉念卿拿着灰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怎么，念卿这是出去一趟连如何压香也不会了么？”
安然只是轻轻抬了下眼眸，冉念卿就是一个寒战，妈耶，这就是刻在骨子里对大人的害怕吗？但是有一说一，她乖巧的将灰压放置在一旁低头歉意的说到“娘亲，念卿不会……”
似乎是意料之中，安然并未多说什么，她拿过灰压，一点点的按平炉中的香灰，随后又换了个长灰压修饰香炉边缘的香灰，待香灰压的平而不实时，这才又拿起香篆放置在香炉中心，轻轻的敲压了两下后便从香盒中取出适量香粉一点点填充至香篆，再用香铲将其抹平，这才点了香盖了盖子。
味道是那般的沁人心脾，这一刻，冉念卿似乎察觉到了这古人不一样的魅力，也许，这焚香是个不错的技能？
“说吧。找娘亲什么事？”
冉念卿不好意思道“娘亲……今早的那个事，其实是我给弟弟说的，跟那个下人没有关系。”
“嗯，我知道。”安然并不觉得诧异，她只是端起一旁的茶细品一口后这才蹲了下来看着姐弟二人“可是念卿，有的东西你作为将军府的大小姐，是不可说的。今日之事我权当没有发生，倒是委屈那孩子了。”
“娘亲教训的是。”冉念卿虚心接受着母亲的教诲，不过这个女人真的是心思缜密，这一刻她才知道，即使没有那个少年，也会有别的人来背这黑锅。
“今日若是没什么事那就好好练习练习这焚香吧，不然日后如何同那些官家小姐站在一起。”
有些乏了的摆了摆手，便示意二人下去。
而冉念卿此刻却是想的是她应该接受自己孩子的平凡才是，即使这个时代并不允许这样，可之前的冉念卿生活的是什么样她不想知道，重要的是以后的冉念卿应该怎么样。
告退了安然后冉念卿又看向身后的冉圆圆，他两竟是一般高呢，曾几何时她也像冉圆圆这般紧紧跟在程洵身后……
等等，程洵？为什么会想起程洵……可是如果没有程洵的话也就没有日后的冉家大小姐，没有程洵的话也就没有现在这档子事了，事实上说不喜欢是不可能的，只是喜欢没有那么多了，也许感情真的会随着时间消失，可一想起程洵，冉念卿更多的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么意义一般。
“姐姐？姐姐你怎么哭了？”冉圆圆连忙去擦冉念卿眼泪“是谁欺负姐姐了你告诉圆圆，圆圆帮你出气去！”
哭了么？冉念卿自己都没有察觉，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在碰触到一点凉意时她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流泪了。
“圆圆，姐姐没事，只是风有点大，有沙子进眼睛了。对了圆圆。你知不知道今天挨打的那个小哥哥住哪里啊？”
“知道啊，住在东苑。”
“我们去看看人家吧，毕竟他们打的不轻。”冉念卿觉得愧疚不已，因为那个少年看起来也只比他们大个两三岁的样子。
“这样啊，我早就叫人去给他送了药膏的。不过既然姐姐说了要去看那我们就去看看吧。”
“嗯。”
少年名叫汀烟，是被人贩子卖给冉府的，原本想着买来给冉念卿当个陪读的书童，但之前的冉念卿说什么也不肯要，倒不是因为看不上，而是那时的冉念卿一门心思好像都在清王爷身上，所以对别的男孩子她压根都是不带看一眼的，整日就喜欢围着那清王爷转，三天两头的跑一次清王府。
等二人过去时汀烟正趴在床上看着一本书籍，冉念卿远远一看，不禁感叹还是个爱学习的，凑近一看“……”。好吧，她看不懂。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二人，汀烟连忙坐起来“小姐，少爷，你们怎么来了。”
可是屁股的疼痛让他不得不又趴了下去，他不好意思的看着冉念卿“让小姐见笑了。”
“汀烟，本少爷发现你是个很讲义气的人，所以本少爷想和你做朋友。”
冉圆圆背着个小手，装作一副很老成的模样，以前爹爹也是这么说话的，应该差不到哪里去吧。
“少爷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小的只是个下人，何德何能能跟少爷做朋友。”
汀烟惶恐不已，吓得立马从床上跪了下来，小少爷平日里最爱捉弄人了，难不成这又是他想的什么折腾人的法子？老天爷啊，他已经起码一周不能下床干活了，府里不养闲人，若是日后叫管家说去，又是落了个话柄。
“喂。本少爷跟你做朋友是你的荣幸好嘛……”
刚洗说完，冉念卿就揪着那小脸一顿扯皮，她呵斥道“对人尊重点，来道谢就是来道谢的，收起你这臭架子。”
冉圆圆委屈不已，他两眼冒着泪花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可是……可是以前也是这样的啊，姐姐也没有说什么不是？
算了，跟个孩子见识什么。冉念卿叹气，她扶起汀烟“圆圆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今天的事谢谢你了，让你挨了打，实在是不好意思。”
岂料冉念卿这一搀扶，汀烟更加惶恐，他也不顾屁股的疼痛连忙向后坐去，甚至眼睛都闭了起来。
天，她有这么吓人吗？冉念卿寻思自己也不过是个十岁的孩童吧，她不悦“怎么，我是有毒是吗？让你这么避之不及？”
冉念卿都一碗粥下肚了他还只吃了几口，察觉到不对安然立马放下了碗筷很是严肃的问到“圆圆，你是哪里不舒服么？要不要叫大夫来看一看？”
此时圆圆的眉头都紧皱在一起，他很是疑惑的问道“娘亲，羊鞭是什么？”
“噗……”正在喝第二碗粥的冉念卿一听这话瞬间爆炸，她慌乱的擦了擦身上的粥，一个箭步冲过去捂住丁圆圆的嘴“哈哈，啊哈哈哈，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安然石化当场，她听到了什么？圆圆竟然在问她羊鞭是什么？一看冉念卿这反应，不用说也知道是谁教的，毕竟府里还没有人敢这般同小少爷说此等东西。
“念卿，是不是你。”
“……”假意望天。
一看她这模样，安然便更加肯定了，她素手一拧“好你个冉念卿，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去，给我去书房跪着去，你这般模样我还如何给将军交代！”
冉圆圆一看这架势，连忙拦在二人跟前“娘亲，不是姐姐教的，是，是他！”
冉圆圆随手一指，那还在擦拭柱子的少年一个踉跄，指了指自己“我？”
“对，就是你，娘亲，就是他，他告诉我的！”
少年不明所以，正想反驳，就看见冉圆圆在朝自己挤眉弄眼无辜眨眼，他叹口气放下了手中的帕子，随后跪在地上认错道“对不起夫人，是我教小少爷的……”
卧槽，这操作6啊，冉念卿都忍不住给圆圆比个大拇指了。
“来人，把他拖下去杖责十下，以示警告！今后我若是再在府中听见此等龌龊的词汇，休怪我上报将军，论军法处置！”安然生气的让人将少年拖了下去，随即警告着二人“你们两个也是，以后少跟这种孩子学。”
“哎，等等，娘亲！”冉念卿急忙拉住安然，正想告诉她不是少年所做的，圆圆却在一旁偷偷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
听着院子里棍棒落下去的声音，冉念卿没眼看的躲在了圆圆身后，这个锅叫少年背的，那是真的一个冤，古人就是麻烦，原来不管在哪个古代，都有个改不掉的陋习，那就是动不动的杖责，拖下去，赐死，一丈红啥的，这下好了，说个话还要瞻前顾后。
少年也是很有骨气，抬回去的时候明显可以看见那臀部有着丝血的渗出，却也没见他叫一声。
这下冉念卿更是愧疚了，私下无人时冉念卿问冉圆圆“你为什么要说是那个少年教的？”
“不是姐姐你说的出了事你跑我抗嘛？若是让娘亲知道就是你教的，可是要罚抄经书的。”
圆圆很是理直气壮，明明让姐姐躲开了责罚，为什么她还不高兴呢。
很明显他这个说法是错误的，冉念卿懊恼自己作为一个二十来岁的成年人了，怎么还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正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怎么能叫一个孩子替自己顶嘴呢，义正言辞的告诉冉圆圆“可是弟弟，我们要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才是，错了就是错了，我所说的出了事姐姐先跑指的是我们在外头闯祸了，并不是说任何事情都是以这种方式解决的。”
“哦……”冉圆圆似懂非懂，好吧，其实他是不太懂的。他只知道姐姐说了出了事他抗，可他也不想受罚啊，所以只能说人家咯。
见状冉念卿也不在多说什么，毕竟是个孩子，也不能要求太多不是？虽然自己现在也是个孩子。
不过说再多不如去行动起来，她叫上冉圆圆，二人一起找到了安然，此时的安然正在焚香，冉念卿是体会不来这些的，一直都觉得这种文化很是耗费精力，可很多人都说焚香能够清净人心，虽说不懂，但也是耐着性子等待安然忙完。
看着门前那时不时探出的两个小脑袋，安然招了招手，示意二人过去。
“念卿，今日这香你来可好？”说罢便将手中的灰压递给了冉念卿，自己则是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不得不说，真是挑了个好时候。冉念卿拿着灰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怎么，念卿这是出去一趟连如何压香也不会了么？”
安然只是轻轻抬了下眼眸，冉念卿就是一个寒战，妈耶，这就是刻在骨子里对大人的害怕吗？但是有一说一，她乖巧的将灰压放置在一旁低头歉意的说到“娘亲，念卿不会……”
似乎是意料之中，安然并未多说什么，她拿过灰压，一点点的按平炉中的香灰，随后又换了个长灰压修饰香炉边缘的香灰，待香灰压的平而不实时，这才又拿起香篆放置在香炉中心，轻轻的敲压了两下后便从香盒中取出适量香粉一点点填充至香篆，再用香铲将其抹平，这才点了香盖了盖子。
味道是那般的沁人心脾，这一刻，冉念卿似乎察觉到了这古人不一样的魅力，也许，这焚香是个不错的技能？
“说吧。找娘亲什么事？”
冉念卿不好意思道“娘亲……今早的那个事，其实是我给弟弟说的，跟那个下人没有关系。”
“嗯，我知道。”安然并不觉得诧异，她只是端起一旁的茶细品一口后这才蹲了下来看着姐弟二人“可是念卿，有的东西你作为将军府的大小姐，是不可说的。今日之事我权当没有发生，倒是委屈那孩子了。”
“娘亲教训的是。”冉念卿虚心接受着母亲的教诲，不过这个女人真的是心思缜密，这一刻她才知道，即使没有那个少年，也会有别的人来背这黑锅。
“今日若是没什么事那就好好练习练习这焚香吧，不然日后如何同那些官家小姐站在一起。”
有些乏了的摆了摆手，便示意二人下去。
而冉念卿此刻却是想的是她应该接受自己孩子的平凡才是，即使这个时代并不允许这样，可之前的冉念卿生活的是什么样她不想知道，重要的是以后的冉念卿应该怎么样。
告退了安然后冉念卿又看向身后的冉圆圆，他两竟是一般高呢，曾几何时她也像冉圆圆这般紧紧跟在程洵身后……
等等，程洵？为什么会想起程洵……可是如果没有程洵的话也就没有日后的冉家大小姐，没有程洵的话也就没有现在这档子事了，事实上说不喜欢是不可能的，只是喜欢没有那么多了，也许感情真的会随着时间消失，可一想起程洵，冉念卿更多的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么意义一般。
“姐姐？姐姐你怎么哭了？”冉圆圆连忙去擦冉念卿眼泪“是谁欺负姐姐了你告诉圆圆，圆圆帮你出气去！”
哭了么？冉念卿自己都没有察觉，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在碰触到一点凉意时她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流泪了。
“圆圆，姐姐没事，只是风有点大，有沙子进眼睛了。对了圆圆。你知不知道今天挨打的那个小哥哥住哪里啊？”
“知道啊，住在东苑。”
“我们去看看人家吧，毕竟他们打的不轻。”冉念卿觉得愧疚不已，因为那个少年看起来也只比他们大个两三岁的样子。
“这样啊，我早就叫人去给他送了药膏的。不过既然姐姐说了要去看那我们就去看看吧。”
“嗯。”
少年名叫汀烟，是被人贩子卖给冉府的，原本想着买来给冉念卿当个陪读的书童，但之前的冉念卿说什么也不肯要，倒不是因为看不上，而是那时的冉念卿一门心思好像都在清王爷身上，所以对别的男孩子她压根都是不带看一眼的，整日就喜欢围着那清王爷转，三天两头的跑一次清王府。
等二人过去时汀烟正趴在床上看着一本书籍，冉念卿远远一看，不禁感叹还是个爱学习的，凑近一看“……”。好吧，她看不懂。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二人，汀烟连忙坐起来“小姐，少爷，你们怎么来了。”
可是屁股的疼痛让他不得不又趴了下去，他不好意思的看着冉念卿“让小姐见笑了。”
“汀烟，本少爷发现你是个很讲义气的人，所以本少爷想和你做朋友。”
冉圆圆背着个小手，装作一副很老成的模样，以前爹爹也是这么说话的，应该差不到哪里去吧。
“少爷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小的只是个下人，何德何能能跟少爷做朋友。”
汀烟惶恐不已，吓得立马从床上跪了下来，小少爷平日里最爱捉弄人了，难不成这又是他想的什么折腾人的法子？老天爷啊，他已经起码一周不能下床干活了，府里不养闲人，若是日后叫管家说去，又是落了个话柄。
“喂。本少爷跟你做朋友是你的荣幸好嘛……”
刚洗说完，冉念卿就揪着那小脸一顿扯皮，她呵斥道“对人尊重点，来道谢就是来道谢的，收起你这臭架子。”
冉圆圆委屈不已，他两眼冒着泪花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可是……可是以前也是这样的啊，姐姐也没有说什么不是？
算了，跟个孩子见识什么。冉念卿叹气，她扶起汀烟“圆圆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今天的事谢谢你了，让你挨了打，实在是不好意思。”
岂料冉念卿这一搀扶，汀烟更加惶恐，他也不顾屁股的疼痛连忙向后坐去，甚至眼睛都闭了起来。
天，她有这么吓人吗？冉念卿寻思自己也不过是个十岁的孩童吧，她不悦“怎么，我是有毒是吗？让你这么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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