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打破壁垒
“怎么样，面对我这个天才写作少女的挑战，”刘可可滑稽地两手叉腰，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乔惠惠你可别胆怯哟。”
惠惠趴在桌子上没有回应，刘可可靠近了瞅瞅她，顿时一脸的不可思议：“竟然——睡着了！”
买书的游客离开后，乔一凡抽出身来，微笑说道；“你叫可可对吧，先进来坐，有事情你俩慢慢聊，站在外边喊也挺累人的。”
“哦，哦，”她乖乖点头，又感觉哪里不对劲，“那我就勉为其难进来坐坐好了。”
结果她刚进来，就看到后座林巧留下的零食，顿时两眼放光一副流口水的样子。糯米团子！寿司！冰糖葫芦！水果硬糖！还有烤肉的香味——
乔一凡递给她一瓶水，看着她直勾勾盯零食的眼神，友好问道；“哦，那边有些吃的，你要尝尝吗？”
“不，不用，”刘可可假装不屑地回应道，然而话还没说完，她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啊！刘可可瞬间脸红地要命，这不争气的肚子，把天才写作少女的形象全毁了~
乔一凡把零食递过去，她毫不犹豫狼吞虎咽起来。“吃这么快，小心噎着，旁边有水。”乔一凡提醒她。
“嗝——”刘可可果真噎住打了个嗝，她瞬间双手捂脸，这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
乔一凡并不在意这些，看样子刘可可跟妹妹参加过同一场文学比赛，还拿了第一名，现在莫名其妙跑过来下战书，也就是说，她们两个是竞争对手。
搞清了状况，乔一凡递过去一本《和弦》：“这是惠惠写的小说，既然你俩要一决高下，就先彼此了解吧，读了她的书也许你会有所收获。”
刘可可还在尴尬中，侧着脸看见递过来的书，一把抓过，她语气里仍是满满的傲娇：“那好吧，既然你这样说，本天才少女就勉为其难看看这本书好了。”
乔一凡不由笑笑，这个名叫刘可可的小姑娘，跟惠惠年纪相仿，语气动作上却可爱多了。
此时，中央舞台围满了观众，朱可馨把气氛渲染的诙谐热闹，只差把主唱请上来了。
“岁月如歌，歌颂你我。在这儿春日漫展的大好时光里，如果没有歌声欢笑，又怎对得起眼前的良辰美酒，大家说是不是！”朱可馨的气势逐渐高涨，“为了满足大家的心愿，我们的演奏正式开始，下面有请歌手冯晓晓登场——”
哗啦啦一大片掌声响起，像浪潮那般，似乎要将整个会场点燃！然而几秒钟过去了，舞台上没有任何动静，冯晓晓没出来——
朱可馨感觉不对劲，但这种高涨时刻不允许出现什么骚乱，于是她接过话题笑着补充道：“是这样的，我们的主唱同样是新野一中的在校生，面对舞台可能有些怯场，大家愿不愿意鼓励一下她，用更热烈的掌声欢迎她出来！”
观众们略微一愣，随即爆发出更热烈的掌声，而这掌声一响起，就持续了几十秒。
演奏席上，林巧立刻就要去后台找晓晓，陆海葵在一旁拽住她小声说道；“巧儿别去，现在是她自己的选择，你去了她只会更紧张！”
“可是——”林巧握紧了鼓槌，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她很清楚，晓晓为了歌唱准备了多久，走到现在这一步，外人是帮不了什么的，一切还要看她自己…
嘈乱的掌声，期待的观众，林巧甚至能清楚听到自己心咚、咚跳动的声响。时间过得很慢很慢，所有演出人员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朱可馨无奈皱皱眉头，如果冯晓晓不出场，整个演唱就会变成笑柄，这么多人的努力都将付之一炬！
噔、噔——，是高跟鞋轻踩台阶的声音！林巧激动地握紧鼓槌，差点哭出声来，朱可馨也忍不住微微转身，因为——
那个身着天蓝色裙摆的姑娘，正踩着阶梯，一步步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她穿着华丽的舞裙，轻踩高跟鞋，干净的短发轻轻扬起，摘掉眼镜背后是温柔的微笑。
几乎所有人，都在这一刻安下心来。
冯晓晓慢步走到舞台中央，轻轻鞠了一躬表示歉意。
“谢谢大家耐心的等待，”她隔着话筒还有颤音，却也并不示弱，“谢谢大家的掌声，接下来是我演唱的第一首歌曲，它的名字叫《永远常在》，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朱可馨默默退下舞台，她看到冯晓晓还在轻颤的身躯，那一定是下了很大的勇气，才决心站在舞台上的吧。冯晓晓，加油，这场演唱会就看你的了！
砰、砰、砰——是心跳声，如此的急迫又强烈，握紧话筒的手还在颤抖个不停，台下密密麻麻的观众，他们是在摆手吗？
世界旋转着，大脑一片空白，在哪，在干嘛，究竟为了什么，站在舞台上？
叮、叮、叮——熟悉的节拍，熟悉的韵律，它们是？直觉先于意识，婉转的歌词脱口而出，所有线条逐渐明亮，逐渐串成璀璨的记忆。
那个整天闷在房间里学音标的小丫头是谁？那个经常走在放学路上独自哼歌的小姑娘是谁？那个每天躲在操场默默练习歌唱的少女又是谁？那个最终加入排练，鼓起勇气小心练习的人又是谁？
那个站在观众席，羡慕着，梦想着，渴望着有一天能站在聚光灯下的人，又是谁！
当光线打在脸上，清脆的音乐声响起，她颤抖着，眼神中挣扎着，急促的呼吸似乎预示着槽糕的失败，但她不敢说‘放弃’两个字，为了身边的信任自己的伙伴，为了台下雀跃的观众，更为了她自己——
倾听，是梦想的声音，给予了她最后的勇气！
叮叮，是许铭浩的竖琴声；砰砰，是林巧的架子鼓声；呲呲，是班长的吉他声；伊伊，那时海葵和沐雪小提琴的和鸣声——
她似乎不再紧张，眼前也不再是挥手的观众和灯光，这种感觉，像飞翔在广阔的天空，像奔驰在一望无际的原野，像畅游在湛蓝的海洋…而身边的虫鱼鸟兽、大浪淘沙，它们都是真的，在耳边轻轻低鸣…
台下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掌声，冯晓晓宁静柔和的声线，优雅的旋律征服了所有听众！“谢谢大家，”她脸上带着干净的笑，那笑容藏着她多年的梦想。
说罢，冯晓晓深吸一口气，说道；“下面演唱第二首歌，歌名叫《**》，希望大家喜欢。”
演唱还在继续，一切都在有序进行，这对冯晓晓而言，注定是一个难忘的开始…
台下，赢正文默默鼓掌，总要学会变成梦想中的自己，这是不可避免的事实。
“哇，好好听呀，晓晓姐唱的真棒！”萧九儿兴奋地挥着手，话语里满是欣喜雀跃。
后台一侧，朱可馨轻舒了一口气，看来冯晓晓她成功了！当她轻松地回过神来，却发现幕后另一侧，竟然站着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那位中年人看着演奏，脸上露出祥和慈爱的笑容，等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里是正在敲击架子鼓的林巧——
他是？朱可馨不由心生疑惑。
身着正装的陈管家毕恭毕敬地走到他身边，略微低着身子说道：“老爷，您不妨在后面休息，这群孩子的演奏不会太久，界时再把小姐请来，您父女俩也可以好好聚聚。”
“不用了，”中年人轻摆摆手，他的眼神还停留在林巧身上，“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总有一天她会明白的，现在见面还为之过早。”
中年人又呆了会儿，默默退下了侧台，陈管家恭敬地跟在后面，两人很快离开了中央演播室。
其后，朱可馨探出脑袋，难道刚才那位男人是林巧的父亲，不过他们俩关系好像并不是太好的样子。
另一边，26号摊位正发生着激烈的大战，对象并不是乔一凡和惠惠。
“我不要走，你别过来——”刘可可一手拿着《和弦》，一手抓着冰糖葫芦，她咬着小虎牙，像一只发怒的狮子，死死盯着不远处的哥哥。
“唉，好不容易用手机定位找到她，又不愿意回去，”二十多岁的男子朝乔一凡诉苦说道，“我老妈知道她一个人跑这么远，还把钱包搞丢了，非揍扁她不可。”
乔一凡尴尬笑笑，这兄妹俩围着摊位转圈圈，搞得都没办法卖书了。
“哼，哥就知道吓唬我，”她边说话边吃糖葫芦，口吃不清地说，“我可是咱们家的天才少女，咱妈怎么舍得打我呢？”
一听到天才少女，她哥捂住脸笑了，简直是赤裸裸地嘲讽。
“喂，你不准笑，还笑，看我一爪挠哭你！”刘可可举起爪子生气地靠近。
哪知道她哥刻意为之，等她靠近了一把拎住：“可算逮到你了，回家回家，快把书还给人家，吃了人家那么多零食害臊不害臊~”
“不，我就不！”刘可可还在闹腾。乔一凡救场说道；“没事书就送给她了，不要紧。”
“那小兄弟谢谢你了，我家可可给你添麻烦了，还请多多担待。”说罢，他拎起刘可可便走了。
尤然尤鑫刚从演奏舞台那边过来，看见被拎走的刘可可，不由挥手告别。
“乔惠惠，是你吗？”尤然靠近摊位，一脸惊喜地问，“我俩是你的同班同学耶，我是尤然，旁边这位是我弟弟尤鑫，你还记得吗？”
乔惠惠刚睡醒，一脸睡眼新松的样子，她望着眼前两个人，似乎有些印象，就点了点头。
“哇，没想到你都出书了耶，咱班同学知道的话一定会很震惊。”尤然一脸雀跃的样子，“对了，你什么时候返校呀，老师们还都等着你回去呢。”
乔惠惠默默摇头。
“惠惠她要换新学校了，”乔一凡在一旁补充说，“她原本在外婆家住，现在回家了，过几天就会去新野一中报道。”
“哦，这样呀，”尤然顿时有些失望，她藏着情绪微笑道，“那惠惠，祝你在新学校同样过得愉快。”
后面的尤鑫一直没说话，他默默看着乔惠惠，似乎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特别是听到惠惠转学的消息时，他默默攥紧了拳头。
“乔惠惠同学，”憋了半天他还是红着脸说道，“在学校你一定也能交到很多好朋友的，咱们一起加油！”
惠惠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嗯嗯，谢谢你们。”
尤然和尤鑫又聊了几句，买完书便走了，世界这么大，总有见面的机会，不是嘛？
那边音乐停了，似乎是中央演唱会结束了，乔一凡有些惊讶，因为有一群人，正马不停蹄的逼近摊位，虽然他们知道排队，但那阵仗看着着实有些吓人。
“哇，你就是乔惠惠吗，还真是个天才耶，《和弦》我来一本。”
“林海一中真是好学校，能开乐团，还能出书，宝贝你长大了想不想去那里念书呀。小伙子我要一本《和弦》，现在这小朋友都了不得呀！”
“老板给我来三本《和弦》，回家得让那几个野小子瞧瞧，人家多优秀，再不努力可不行喽！”
……
时间在不断溜走，满摊位的《和弦》也在持续减少。到最后两位客人，乔一凡又惊又喜：“外公外婆——，惠惠你看谁来了！”
惠惠转过身，一瞬间她跟着站起身来，眼眸里流转着点点星光：“外公外婆，惠惠好想你们呀！”外公外婆都咧开嘴笑了。
“惠惠，回家还习惯吗，不习惯就到外公家里来。”外公杨三才笑着说，“来，让外公瞅瞅你的新书，呀一看这《和弦》就知道是本好书，我这次一定买十本给你捧捧场！”
“老头子你傻了吧，这么多书自己拎回去呀，我可不管你。”外婆又嘟囔外公说道。
“外公、外婆，来里面坐吧，正好歇歇。”乔一凡给他俩搬好椅子。
“不用麻烦了，我俩就是看看怎么样，”外公摆摆手，“既然还不错，我也就放心了。”
“凡凡，记得照顾好惠惠，我可就这么一个孙女。”外婆笑得几乎眯住了眼睛。
“嗯嗯，外婆你就放心好了。”
那一刻，乔一凡和妹妹望着外公外婆，他俩像老顽童似的，高兴聊着天，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代——
惠惠趴在桌子上没有回应，刘可可靠近了瞅瞅她，顿时一脸的不可思议：“竟然——睡着了！”
买书的游客离开后，乔一凡抽出身来，微笑说道；“你叫可可对吧，先进来坐，有事情你俩慢慢聊，站在外边喊也挺累人的。”
“哦，哦，”她乖乖点头，又感觉哪里不对劲，“那我就勉为其难进来坐坐好了。”
结果她刚进来，就看到后座林巧留下的零食，顿时两眼放光一副流口水的样子。糯米团子！寿司！冰糖葫芦！水果硬糖！还有烤肉的香味——
乔一凡递给她一瓶水，看着她直勾勾盯零食的眼神，友好问道；“哦，那边有些吃的，你要尝尝吗？”
“不，不用，”刘可可假装不屑地回应道，然而话还没说完，她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啊！刘可可瞬间脸红地要命，这不争气的肚子，把天才写作少女的形象全毁了~
乔一凡把零食递过去，她毫不犹豫狼吞虎咽起来。“吃这么快，小心噎着，旁边有水。”乔一凡提醒她。
“嗝——”刘可可果真噎住打了个嗝，她瞬间双手捂脸，这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
乔一凡并不在意这些，看样子刘可可跟妹妹参加过同一场文学比赛，还拿了第一名，现在莫名其妙跑过来下战书，也就是说，她们两个是竞争对手。
搞清了状况，乔一凡递过去一本《和弦》：“这是惠惠写的小说，既然你俩要一决高下，就先彼此了解吧，读了她的书也许你会有所收获。”
刘可可还在尴尬中，侧着脸看见递过来的书，一把抓过，她语气里仍是满满的傲娇：“那好吧，既然你这样说，本天才少女就勉为其难看看这本书好了。”
乔一凡不由笑笑，这个名叫刘可可的小姑娘，跟惠惠年纪相仿，语气动作上却可爱多了。
此时，中央舞台围满了观众，朱可馨把气氛渲染的诙谐热闹，只差把主唱请上来了。
“岁月如歌，歌颂你我。在这儿春日漫展的大好时光里，如果没有歌声欢笑，又怎对得起眼前的良辰美酒，大家说是不是！”朱可馨的气势逐渐高涨，“为了满足大家的心愿，我们的演奏正式开始，下面有请歌手冯晓晓登场——”
哗啦啦一大片掌声响起，像浪潮那般，似乎要将整个会场点燃！然而几秒钟过去了，舞台上没有任何动静，冯晓晓没出来——
朱可馨感觉不对劲，但这种高涨时刻不允许出现什么骚乱，于是她接过话题笑着补充道：“是这样的，我们的主唱同样是新野一中的在校生，面对舞台可能有些怯场，大家愿不愿意鼓励一下她，用更热烈的掌声欢迎她出来！”
观众们略微一愣，随即爆发出更热烈的掌声，而这掌声一响起，就持续了几十秒。
演奏席上，林巧立刻就要去后台找晓晓，陆海葵在一旁拽住她小声说道；“巧儿别去，现在是她自己的选择，你去了她只会更紧张！”
“可是——”林巧握紧了鼓槌，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她很清楚，晓晓为了歌唱准备了多久，走到现在这一步，外人是帮不了什么的，一切还要看她自己…
嘈乱的掌声，期待的观众，林巧甚至能清楚听到自己心咚、咚跳动的声响。时间过得很慢很慢，所有演出人员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朱可馨无奈皱皱眉头，如果冯晓晓不出场，整个演唱就会变成笑柄，这么多人的努力都将付之一炬！
噔、噔——，是高跟鞋轻踩台阶的声音！林巧激动地握紧鼓槌，差点哭出声来，朱可馨也忍不住微微转身，因为——
那个身着天蓝色裙摆的姑娘，正踩着阶梯，一步步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她穿着华丽的舞裙，轻踩高跟鞋，干净的短发轻轻扬起，摘掉眼镜背后是温柔的微笑。
几乎所有人，都在这一刻安下心来。
冯晓晓慢步走到舞台中央，轻轻鞠了一躬表示歉意。
“谢谢大家耐心的等待，”她隔着话筒还有颤音，却也并不示弱，“谢谢大家的掌声，接下来是我演唱的第一首歌曲，它的名字叫《永远常在》，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朱可馨默默退下舞台，她看到冯晓晓还在轻颤的身躯，那一定是下了很大的勇气，才决心站在舞台上的吧。冯晓晓，加油，这场演唱会就看你的了！
砰、砰、砰——是心跳声，如此的急迫又强烈，握紧话筒的手还在颤抖个不停，台下密密麻麻的观众，他们是在摆手吗？
世界旋转着，大脑一片空白，在哪，在干嘛，究竟为了什么，站在舞台上？
叮、叮、叮——熟悉的节拍，熟悉的韵律，它们是？直觉先于意识，婉转的歌词脱口而出，所有线条逐渐明亮，逐渐串成璀璨的记忆。
那个整天闷在房间里学音标的小丫头是谁？那个经常走在放学路上独自哼歌的小姑娘是谁？那个每天躲在操场默默练习歌唱的少女又是谁？那个最终加入排练，鼓起勇气小心练习的人又是谁？
那个站在观众席，羡慕着，梦想着，渴望着有一天能站在聚光灯下的人，又是谁！
当光线打在脸上，清脆的音乐声响起，她颤抖着，眼神中挣扎着，急促的呼吸似乎预示着槽糕的失败，但她不敢说‘放弃’两个字，为了身边的信任自己的伙伴，为了台下雀跃的观众，更为了她自己——
倾听，是梦想的声音，给予了她最后的勇气！
叮叮，是许铭浩的竖琴声；砰砰，是林巧的架子鼓声；呲呲，是班长的吉他声；伊伊，那时海葵和沐雪小提琴的和鸣声——
她似乎不再紧张，眼前也不再是挥手的观众和灯光，这种感觉，像飞翔在广阔的天空，像奔驰在一望无际的原野，像畅游在湛蓝的海洋…而身边的虫鱼鸟兽、大浪淘沙，它们都是真的，在耳边轻轻低鸣…
台下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掌声，冯晓晓宁静柔和的声线，优雅的旋律征服了所有听众！“谢谢大家，”她脸上带着干净的笑，那笑容藏着她多年的梦想。
说罢，冯晓晓深吸一口气，说道；“下面演唱第二首歌，歌名叫《**》，希望大家喜欢。”
演唱还在继续，一切都在有序进行，这对冯晓晓而言，注定是一个难忘的开始…
台下，赢正文默默鼓掌，总要学会变成梦想中的自己，这是不可避免的事实。
“哇，好好听呀，晓晓姐唱的真棒！”萧九儿兴奋地挥着手，话语里满是欣喜雀跃。
后台一侧，朱可馨轻舒了一口气，看来冯晓晓她成功了！当她轻松地回过神来，却发现幕后另一侧，竟然站着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那位中年人看着演奏，脸上露出祥和慈爱的笑容，等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里是正在敲击架子鼓的林巧——
他是？朱可馨不由心生疑惑。
身着正装的陈管家毕恭毕敬地走到他身边，略微低着身子说道：“老爷，您不妨在后面休息，这群孩子的演奏不会太久，界时再把小姐请来，您父女俩也可以好好聚聚。”
“不用了，”中年人轻摆摆手，他的眼神还停留在林巧身上，“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总有一天她会明白的，现在见面还为之过早。”
中年人又呆了会儿，默默退下了侧台，陈管家恭敬地跟在后面，两人很快离开了中央演播室。
其后，朱可馨探出脑袋，难道刚才那位男人是林巧的父亲，不过他们俩关系好像并不是太好的样子。
另一边，26号摊位正发生着激烈的大战，对象并不是乔一凡和惠惠。
“我不要走，你别过来——”刘可可一手拿着《和弦》，一手抓着冰糖葫芦，她咬着小虎牙，像一只发怒的狮子，死死盯着不远处的哥哥。
“唉，好不容易用手机定位找到她，又不愿意回去，”二十多岁的男子朝乔一凡诉苦说道，“我老妈知道她一个人跑这么远，还把钱包搞丢了，非揍扁她不可。”
乔一凡尴尬笑笑，这兄妹俩围着摊位转圈圈，搞得都没办法卖书了。
“哼，哥就知道吓唬我，”她边说话边吃糖葫芦，口吃不清地说，“我可是咱们家的天才少女，咱妈怎么舍得打我呢？”
一听到天才少女，她哥捂住脸笑了，简直是赤裸裸地嘲讽。
“喂，你不准笑，还笑，看我一爪挠哭你！”刘可可举起爪子生气地靠近。
哪知道她哥刻意为之，等她靠近了一把拎住：“可算逮到你了，回家回家，快把书还给人家，吃了人家那么多零食害臊不害臊~”
“不，我就不！”刘可可还在闹腾。乔一凡救场说道；“没事书就送给她了，不要紧。”
“那小兄弟谢谢你了，我家可可给你添麻烦了，还请多多担待。”说罢，他拎起刘可可便走了。
尤然尤鑫刚从演奏舞台那边过来，看见被拎走的刘可可，不由挥手告别。
“乔惠惠，是你吗？”尤然靠近摊位，一脸惊喜地问，“我俩是你的同班同学耶，我是尤然，旁边这位是我弟弟尤鑫，你还记得吗？”
乔惠惠刚睡醒，一脸睡眼新松的样子，她望着眼前两个人，似乎有些印象，就点了点头。
“哇，没想到你都出书了耶，咱班同学知道的话一定会很震惊。”尤然一脸雀跃的样子，“对了，你什么时候返校呀，老师们还都等着你回去呢。”
乔惠惠默默摇头。
“惠惠她要换新学校了，”乔一凡在一旁补充说，“她原本在外婆家住，现在回家了，过几天就会去新野一中报道。”
“哦，这样呀，”尤然顿时有些失望，她藏着情绪微笑道，“那惠惠，祝你在新学校同样过得愉快。”
后面的尤鑫一直没说话，他默默看着乔惠惠，似乎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特别是听到惠惠转学的消息时，他默默攥紧了拳头。
“乔惠惠同学，”憋了半天他还是红着脸说道，“在学校你一定也能交到很多好朋友的，咱们一起加油！”
惠惠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嗯嗯，谢谢你们。”
尤然和尤鑫又聊了几句，买完书便走了，世界这么大，总有见面的机会，不是嘛？
那边音乐停了，似乎是中央演唱会结束了，乔一凡有些惊讶，因为有一群人，正马不停蹄的逼近摊位，虽然他们知道排队，但那阵仗看着着实有些吓人。
“哇，你就是乔惠惠吗，还真是个天才耶，《和弦》我来一本。”
“林海一中真是好学校，能开乐团，还能出书，宝贝你长大了想不想去那里念书呀。小伙子我要一本《和弦》，现在这小朋友都了不得呀！”
“老板给我来三本《和弦》，回家得让那几个野小子瞧瞧，人家多优秀，再不努力可不行喽！”
……
时间在不断溜走，满摊位的《和弦》也在持续减少。到最后两位客人，乔一凡又惊又喜：“外公外婆——，惠惠你看谁来了！”
惠惠转过身，一瞬间她跟着站起身来，眼眸里流转着点点星光：“外公外婆，惠惠好想你们呀！”外公外婆都咧开嘴笑了。
“惠惠，回家还习惯吗，不习惯就到外公家里来。”外公杨三才笑着说，“来，让外公瞅瞅你的新书，呀一看这《和弦》就知道是本好书，我这次一定买十本给你捧捧场！”
“老头子你傻了吧，这么多书自己拎回去呀，我可不管你。”外婆又嘟囔外公说道。
“外公、外婆，来里面坐吧，正好歇歇。”乔一凡给他俩搬好椅子。
“不用麻烦了，我俩就是看看怎么样，”外公摆摆手，“既然还不错，我也就放心了。”
“凡凡，记得照顾好惠惠，我可就这么一个孙女。”外婆笑得几乎眯住了眼睛。
“嗯嗯，外婆你就放心好了。”
那一刻，乔一凡和妹妹望着外公外婆，他俩像老顽童似的，高兴聊着天，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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