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下山
“你小子啊，日后回来对那些个长老安分一些，他们是打心眼里对你好。”大师兄教导道。
陈道灵点头。
嘱咐完毕，大师兄不合时宜来了句：“二师弟，你也不小了，难道没遇到心仪的女子？”
二师兄摇摇头：“这个倒是没有，但是我十分欣赏一位女子。”
几人来了兴趣，陈道灵也竖起耳朵。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那夜帝王朝的夜帝居然是一位女子。”
大师兄疑惑：“二师弟，不是说夜帝平时不露面么，都在修炼闭关，出面打理的都是他的心腹。”
“确实如此，但一次偶然，我在夜帝宫确实看见了那夜帝，那才是真配得上绝世风采四个字。”
能让平时不苟言笑的二师兄说出绝世风采来配那位夜帝，倒也是稀奇。又让几人好奇，那夜帝就是是怎样一个人，仅是一眼，便让二师兄难以忘怀。
“好啦好啦，别说了，再说哈喇子都流下来了。”大师兄打趣道。
二师兄还未回过神来，不经意间居然用手去擦嘴角，却发现被大师兄捉弄，闹了个尴尬。
夜色降临，几人便各自散去。
……
两日后的清晨，陈道灵换上一袭崭新道袍，背上背着老剑送给自己的三阶灵剑，头发用木簪扎起，倒是有模有样。三师姐贴心为其打理衣角，大师兄二师兄调笑道像是送自家丈夫出门的妻子，引得两人尴尬。
而此刻，许久未曾露面的宗主李成风也是现身，交给陈道灵一块令牌，正面刻着天虚门三个大字，背后则是陈道灵的性命以及身份，并且送给陈道灵几句箴言。
“寄言燕雀莫相啅，自有云霄万里高！”
“世路役役，最易没溺溺。”
“道灵，此去一途，乃是寻道，当不落我天虚之名，为师等人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陈道灵重重点头，看着自家师尊那期翼的目光，看着大师兄二师兄不舍的神色，看着三师姐略显担忧的眼神，陈道灵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还未长大，自己懂得的道理真的很少。
“去吧。”李成风摆了摆手。
陈道灵深吸一口气，红了眼眶，双膝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师尊，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姐，感谢你们十八年来的照顾，弟子去了。”
陈道灵站起身，背对四人，眼泪止不住落下。平时总是希望看见山下的景色，如今真要到了离别之时，心中还是有万般不舍。
而此刻，大师兄眼角也是有泪，陈道灵，他亲手带回来的孩子，那时的他还在襁褓之中，是他自己将其拉扯长大。
二师兄面色无光，任谁也知道他此刻不好受。
三师姐古寒月也是清泪滴落，这位从小最喜欢粘着她，甚至于没有她睡不着觉的小师弟，如今终于要独挡一面了吗？
“回去吧！”
陈道灵已经走出数十米，挥了挥手，在众人的目光中，又一名天虚弟子将要化身天下行走，去体验那人间百态。
……
符篆一脉，炎青天长老坐在一张摇椅上，闭着眼睛。
“那小子走了？”
炎青天长老开口问道。
在他面前恭敬站着一名弟子，回答道：“走了。”
睁开眼望着那刚显鱼肚白的天边，有些怀念。
“这小子走了也不打声招呼，枉我们几个这么疼爱他。”
弟子不敢搭话。
站起身来，炎长老宽大的衣袖一挥，背着那名弟子，缓步离去。
身影即将没入房间之时，一道有些落寞的声音传到了弟子耳中：“你们也不小了，什么时候找个伴侣生下个徒孙让我玩玩。”
弟子抬起头，才发现，原来他的师尊已经老了，那曾经顶天立地的师尊如今的背也有些驮了，那满头的黑发如今竟然也有几丝白发掺杂其中。
后山之上，那一间木屋内，李婆婆的目光直直盯着宗门口，虽然浑浊，但也从中感受到了无形的压力。
目送陈道灵走出宗门，李婆婆杵着拐杖步履蹒跚走到屋内。
“真龙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便化龙啊……”
……
陈道灵的离去，宗门内倒是少了一股乐趣，如今在难看到几位长老追着一小屁孩四处乱跑，在难听见几位长老响彻宗门的气恼声，更是在难出现一个如陈道灵这般将宗门变得充满人情味的人物了。
下山的路是崎岖的，这是陈道灵第一次踏入宗门外的土地。宗门有法，未满十八岁不得出宗，陈道灵十八年的生活便都是在那几脉之间。
如今，看着眼前那只容许一人通过的泥泞山路，陈道灵走了上去。
此刻陈道灵不禁想到，若是有踏剑行空之术，倒是会轻松许多。如大师兄便有这个实力，可即便是他也需得大半日来回，若是自己独自一人的话，怕是需得两日才能走到山下的小镇。
感受着周围的鸟语花香，这林中静谧颇为沁人心脾。顾不得这些，陈道灵如今只是想加快步伐赶路，但若是能够遇到一些山精野兽，也是不介意打了做吃食。
这不，刚走了没多久，便是听到一群猴子四处穿梭，弄得树叶沙沙作响，不时叫喊两句，有些急促。
陈道灵顺着声响寻去，这群猴子似乎正在被什么东西追赶。
不多时，便是看到自己头顶一群棕毛猴子在林间飞速跳跃，而在它们身后，却是有一道黑影在不停追逐，速度之快，看不清模样。
陈道灵跟了上去，离近，总算是发现这黑影的真身了。
鬼面，体长近一米，黑身有毛，獠牙外露，在看到陈道灵的第一眼，便是发出龇牙咧嘴的“嘿嘿”声，仿佛在威胁陈道灵。
陈道灵也读过《妖魔录》，其中记载了现存已知的妖魔数万种，而这便是山魈了。
《妖魔录》记载，这山魈乃是山中精怪，其性格暴躁，成年可达一重境修为，速度极快，好食肉类。
山魈实力不强，但对于那些普通人家来说也算的上是一害，本着除魔卫道的想法，陈道灵解下了背上的灵剑，追寻山魈而去。
或是感受到陈道灵身上的气息不一般，山魈也是拔腿就跑，速度极快，加上本就是山林，更加有利于山魈离去。
陈道灵点头。
嘱咐完毕，大师兄不合时宜来了句：“二师弟，你也不小了，难道没遇到心仪的女子？”
二师兄摇摇头：“这个倒是没有，但是我十分欣赏一位女子。”
几人来了兴趣，陈道灵也竖起耳朵。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那夜帝王朝的夜帝居然是一位女子。”
大师兄疑惑：“二师弟，不是说夜帝平时不露面么，都在修炼闭关，出面打理的都是他的心腹。”
“确实如此，但一次偶然，我在夜帝宫确实看见了那夜帝，那才是真配得上绝世风采四个字。”
能让平时不苟言笑的二师兄说出绝世风采来配那位夜帝，倒也是稀奇。又让几人好奇，那夜帝就是是怎样一个人，仅是一眼，便让二师兄难以忘怀。
“好啦好啦，别说了，再说哈喇子都流下来了。”大师兄打趣道。
二师兄还未回过神来，不经意间居然用手去擦嘴角，却发现被大师兄捉弄，闹了个尴尬。
夜色降临，几人便各自散去。
……
两日后的清晨，陈道灵换上一袭崭新道袍，背上背着老剑送给自己的三阶灵剑，头发用木簪扎起，倒是有模有样。三师姐贴心为其打理衣角，大师兄二师兄调笑道像是送自家丈夫出门的妻子，引得两人尴尬。
而此刻，许久未曾露面的宗主李成风也是现身，交给陈道灵一块令牌，正面刻着天虚门三个大字，背后则是陈道灵的性命以及身份，并且送给陈道灵几句箴言。
“寄言燕雀莫相啅，自有云霄万里高！”
“世路役役，最易没溺溺。”
“道灵，此去一途，乃是寻道，当不落我天虚之名，为师等人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陈道灵重重点头，看着自家师尊那期翼的目光，看着大师兄二师兄不舍的神色，看着三师姐略显担忧的眼神，陈道灵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还未长大，自己懂得的道理真的很少。
“去吧。”李成风摆了摆手。
陈道灵深吸一口气，红了眼眶，双膝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师尊，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姐，感谢你们十八年来的照顾，弟子去了。”
陈道灵站起身，背对四人，眼泪止不住落下。平时总是希望看见山下的景色，如今真要到了离别之时，心中还是有万般不舍。
而此刻，大师兄眼角也是有泪，陈道灵，他亲手带回来的孩子，那时的他还在襁褓之中，是他自己将其拉扯长大。
二师兄面色无光，任谁也知道他此刻不好受。
三师姐古寒月也是清泪滴落，这位从小最喜欢粘着她，甚至于没有她睡不着觉的小师弟，如今终于要独挡一面了吗？
“回去吧！”
陈道灵已经走出数十米，挥了挥手，在众人的目光中，又一名天虚弟子将要化身天下行走，去体验那人间百态。
……
符篆一脉，炎青天长老坐在一张摇椅上，闭着眼睛。
“那小子走了？”
炎青天长老开口问道。
在他面前恭敬站着一名弟子，回答道：“走了。”
睁开眼望着那刚显鱼肚白的天边，有些怀念。
“这小子走了也不打声招呼，枉我们几个这么疼爱他。”
弟子不敢搭话。
站起身来，炎长老宽大的衣袖一挥，背着那名弟子，缓步离去。
身影即将没入房间之时，一道有些落寞的声音传到了弟子耳中：“你们也不小了，什么时候找个伴侣生下个徒孙让我玩玩。”
弟子抬起头，才发现，原来他的师尊已经老了，那曾经顶天立地的师尊如今的背也有些驮了，那满头的黑发如今竟然也有几丝白发掺杂其中。
后山之上，那一间木屋内，李婆婆的目光直直盯着宗门口，虽然浑浊，但也从中感受到了无形的压力。
目送陈道灵走出宗门，李婆婆杵着拐杖步履蹒跚走到屋内。
“真龙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便化龙啊……”
……
陈道灵的离去，宗门内倒是少了一股乐趣，如今在难看到几位长老追着一小屁孩四处乱跑，在难听见几位长老响彻宗门的气恼声，更是在难出现一个如陈道灵这般将宗门变得充满人情味的人物了。
下山的路是崎岖的，这是陈道灵第一次踏入宗门外的土地。宗门有法，未满十八岁不得出宗，陈道灵十八年的生活便都是在那几脉之间。
如今，看着眼前那只容许一人通过的泥泞山路，陈道灵走了上去。
此刻陈道灵不禁想到，若是有踏剑行空之术，倒是会轻松许多。如大师兄便有这个实力，可即便是他也需得大半日来回，若是自己独自一人的话，怕是需得两日才能走到山下的小镇。
感受着周围的鸟语花香，这林中静谧颇为沁人心脾。顾不得这些，陈道灵如今只是想加快步伐赶路，但若是能够遇到一些山精野兽，也是不介意打了做吃食。
这不，刚走了没多久，便是听到一群猴子四处穿梭，弄得树叶沙沙作响，不时叫喊两句，有些急促。
陈道灵顺着声响寻去，这群猴子似乎正在被什么东西追赶。
不多时，便是看到自己头顶一群棕毛猴子在林间飞速跳跃，而在它们身后，却是有一道黑影在不停追逐，速度之快，看不清模样。
陈道灵跟了上去，离近，总算是发现这黑影的真身了。
鬼面，体长近一米，黑身有毛，獠牙外露，在看到陈道灵的第一眼，便是发出龇牙咧嘴的“嘿嘿”声，仿佛在威胁陈道灵。
陈道灵也读过《妖魔录》，其中记载了现存已知的妖魔数万种，而这便是山魈了。
《妖魔录》记载，这山魈乃是山中精怪，其性格暴躁，成年可达一重境修为，速度极快，好食肉类。
山魈实力不强，但对于那些普通人家来说也算的上是一害，本着除魔卫道的想法，陈道灵解下了背上的灵剑，追寻山魈而去。
或是感受到陈道灵身上的气息不一般，山魈也是拔腿就跑，速度极快，加上本就是山林，更加有利于山魈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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