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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绣香囊

    夏思蝉瞥一眼侍菊,自信满满道:“说什么呢?本小姐怎么不是认真的?快点把针线筐拿来。”

    她还就不信,区区一个荷包难不成比习字还难?比学棋还深奥?

    “侍菊,你说我绣什么好呢?绣鸳鸯还是喜鹊?要不绣牡丹吧!”夏思蝉边把荷包缝合起来,准备绣荷包时问道。

    侍菊看着她把个荷包缝合得歪歪扭扭的,只能顺着她话意说:“小姐,您还是先绣对喜鹊吧,等熟手再绣鸳鸯不迟。”

    “诶!也是哦!”夏思蝉一听连连点头,想她当初学绘画时,也是从简单的一叶一草画起的。

    侍菊在一旁给她理着线,一边叫她怎么走针。

    没一会儿夏思蝉“诶呀!”一声,针扎着手指头,侍菊忙放下手中的绣线,心疼地皱着小脸说道:“小姐快把手指头放嘴里吮吮。”

    说完站起身来,从针线笸里找出一小块干净的白娟,撕下一个小布条把她扎破的手指头包扎起来。

    “咳,不用。”夏思蝉见侍菊小题大做,好笑地摇头。

    “小姐,还是让奴婢来绣吧!”侍菊心疼地说道。

    夏思蝉摆手道:“不用,本小姐还就不信绣不好它!”

    再说,魏子骞想要的是她亲自绣的荷包,教别人代劳怎么说得过去?

    只是光有信心也无用的,第一次做针线活也不是那么如意的。

    跟她习字绘画是一个道理,除了天资聪颖外,更要天长日久的勤练,才能熟能生巧。

    夏思蝉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她生怕魏子骞见到她笨手笨脚的会笑话她,都是趁他不在跟前偷偷摸摸的做。

    直到船要到京城,她绣的荷包才算完工。

    只是,侍菊看见她家小姐绣的荷包是一言难尽。

    她家小姐这绣的是喜鹊还是焉了吧唧小鸡崽?

    某个不自知的人还一脸的求表扬:“侍菊,你看本小姐绣得还可以吧!”

    她记得当初习字绘画,不知道作贱父兄多少张金贵的宣纸跟笔墨。

    这第一次绣荷包什么都没浪费,只是手指头被针扎得疼。

    夏思蝉从自己的荷包里取出来几块带有薄荷味的香丸,放到刚完工的荷包里,就算是大功告成!

    待到晚膳后,夏思蝉捏了捏袖袋里的荷包,悄摸摸的跟在魏子骞后面,还真是像个小媳妇。

    魏子骞停下脚步,大掌去握她的小手,不经意碰到她的指尖,听见她细细地“嘶”了一声。

    “怎么了?”他问。

    夏思蝉小声说:“做针线时扎了手指。”

    “那我们不做了。”魏子骞嗓音很温和,凑近看她指尖的伤处,立马吩咐避得远远的康成:“去把散玉膏取过来。”说完,便牵着夏思蝉往厢房里走去。

    “是!”康成一听,暗道:主子爷真把夫人宠成宝,这么金贵的药膏竟然用来给夫人涂针扎的小伤口。

    “不用,”夏思蝉急忙摇手道:“其实......”她把荷包捏在手里,想给他又胆怯起来,失去自信。

    魏子骞看见夏思蝉小手里捏着荷包,满脸噙着笑意:“荷包绣好啦?辛苦蝉儿。”说完,从她手里拿了过来,

    夏思蝉面庞有些发热,索姓坦白:“我不擅女工,笨手笨脚的。”

    魏子骞笑道:“黄金没足色,白璧有微瑕,世人无完人,我娶的又非绣娘,你擅不擅女工何足挂齿!”

    随后把夏思蝉扶坐到黑藤圈椅上,一双眸子里若浩瀚星河,满是情意:“再说,婵儿的字画放眼大梁有哪位女子能及?”夏思蝉听到他这么一说,心底轻颤,抬起眉眼,他也低颈在看她,背后是一片烛火晕黄,他的脸从底下望上去,显得儒雅极了。

    这话说得温暖又舒心,夏思蝉的心瞬间就被融化了......

    魏子骞看着眼前小脸粉粉,馥雅诱人的小妻子,当着她的面,把那只绣工极好的荷包取下来,再细心地把夏思蝉那只一看就是做工很粗陋的荷包当个宝似的给系了上去。

    夏思蝉想阻止,魏子骞却一脸的宝贝:“婵儿,为夫很喜爱。”

    康成很快取来一小盒药膏双手递给魏子骞,自觉地转身离去,还不忘把门给带上。

    想他跟着主子爷十多年来,从未知被喂狗粮的滋味,在这船上只几日便喂足了他前二十几年的狗粮!

    不过,还是替主子爷高兴,终于跟少奶奶守得云开见月明。

    魏子骞从康成手中接过来药膏子,打开盒盖,顿时一股浓重的药味便在狭小的房间里弥漫着。

    夏思蝉看着眼前认真给她上药的魏子骞,心又软塌塌的......

    ······

    这日午时,骄阳似火。

    船停靠在长安城郊外二十里的长恒渡口。

    作为长安最为冲要之处的恒桥,连通南北,两岸遍植杨柳,在这火热的夏日天气里,天高云淡,惠风和畅,两岸杨柳依依,杨花漫漫,各路车马从此处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待到上了马车,夏思婵心中雀跃。

    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离家这么久,恨不能立马飞回到爹娘跟前。

    人也是个奇怪生物,在外近一个月都没想到家,想起家人。

    这刚上马车,心便急切起来。

    魏子骞看着身边坐不住,归心似箭的小妻子,弯了弯嘴角:“婵儿,想家啦?”

    “是呢,我都离家这么久了,好想爹娘啊!”夏思蝉不经意把心中所想说出来,顿时想起她已经嫁人了,怎么还跟小姑娘似的想着娘家人呢?随即笑眯眯道:“咳,夫君,其实我吧最想的还是婆婆。”

    说真话,除了娘家亲人,夏思蝉还真不是讨好他才这么说的,她是真的想念郡主婆婆了。

    魏子骞伸出如玉的大掌,曲起食指轻轻地刮了下她莹白如玉的小翘鼻:“小马屁精!”

    她立马竖起两只小手指,急切地表白:“哪有,我是真的很想念婆婆她的。”

    夏思蝉蝶翼般的眼睫垂下又很快掀了起来,无比诚恳。

    魏子骞趁机把夏思蝉拉到身边来,笑道:“我知道,婵儿是真心想着婆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