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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徐景天狡辩如簧

    徐允祯也适时拱手道;“刘大人,实在抱歉。”

    “由于我管教不严,造成了如此恶劣的后果与损失,我府上一力双倍承担!”

    “至于我府管家带人前来闹事,也由于他关心则乱,还请刘大人海涵!”

    朱元璋在这时带着王承恩等几人刚刚来到顺天府衙,就听到了徐允祯包庇管家,和稀泥说话声。

    他抬眼朝里面瞧去,见大堂被砸得乱糟糟的,好像被乱兵抢劫一空,根本没有了昨日威严的气派。

    堂上的地上还有很多衙役躺在地上,哼哼呀呀又带着些许凄惨的乱叫。

    朱元璋脸色铁青,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

    王承恩也瞥见了大堂内的模样,也听见了徐允祯的说话声,当即暗道;“啧啧,定国公府的管家胆子也忒大了点,敢拿顺天府衙当出气筒?”

    “臜家看那名管家是活得不耐烦了?”

    “只是定国公府的大少爷出面,只怕刘大人也要屈服于定国公府的淫威之下喽?”

    “毕竟定国公与国同休,就算陛下在这里,恐怕也不好和定国公府为难?”

    “哎!”他暗自叹了口气,“陛下毕竟才刚登基一个月,根基未稳,也不好与定国公撕破脸?”

    “要是等陛下根基已稳就好喽?”

    “徐大公子为什么要下官海涵?”

    忽见刘宗周对徐允祯施了一礼,不软不硬的道;“下官先前听这位管家说过,他是得到定国公府莫位的授意,前来是向下官要人的。”

    说着,望向徐景天,人畜无害的道;“徐管家,这句话你还不曾忘记吧?”

    徐景天抬头望着刘宗周,又望向徐允祯,顿时哑口无言。

    徐允祯气不打一处来,心下不由暗道;“这奴婢竟如此大胆?”

    “敢借着定国公府的由头,前来顺天府衙要人?”

    “且明目张胆?”

    “这事要是传到陛下的耳朵里,依陛下这两天来对待群臣们的情况来看,定国公府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散些银钱事小,万一陛下追究定国公府的连带责任,那定国公府几百年来积攒下来的人脉与威望,必定一落千丈,也必会遭到百官们的耻笑与勋贵们的另眼相看。”

    “要是刘宗周说的是真的,那自己只好舍弃徐景天,也要保护定国公府的颜面了?”

    他慢慢走向徐景天,面目狰狞的盯着徐景天,一字一句的道;“徐景天,你给老子听好了!”

    “刘大人刚才所说的话,到底是不是你先前所说的?”

    徐景天听出了徐允祯话里的玄机,也听出了刘宗周执意要将自己法办。

    他眼睛骨碌碌的转着,忽而抱住徐允祯的腿,嚎啕大哭道;“大公子,您休要听刘大人的一派胡言!”

    “他这是要陷定国公府全体上下于不仁不义之中啊!”

    “呸!”

    徐景天狠狠吐出一口带着血沫的唾沫,又厉声道;“大少爷,您说他是文坛的一股清流?”

    “依小人看来,他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而已!”

    “大公子,您想想看,他处处针对我,就是处心积虑的想针对定国公府!”

    “他以为扳倒了定国公,哪怕就算不成,他也在他们所谓的清流中博取所谓的名声!”

    “为了他所谓的名声,就想置定国公府于死地,他的歹心何其毒也!”

    “大少爷,小人贱命一条,死则死耳,就是不愿看到这等险恶的小人奸计得逞!”

    “大少爷,您可要三思啊!”

    说罢,徐景天痛哭不止。

    徐允祯背着手暗自沉思着,似乎有点意动。

    “徐景天倒打一耙,这是肯定的。”

    “可徐景天所说的话也不无道理,要是刘宗周果真抱着这样的目的,借打压定国公府的名声赚取他的清誉,那这个刘宗周可谓不用心险恶?”

    徐允祯虽稍作迟疑,朱元璋在大堂外便知晓了他内心的想法。

    他只是‘呵呵’冷笑两声,却并没有出声。

    刘宗周怒极反笑道;“好!”

    “徐景天,你端的好算计!”

    “你以为故意挑拨我和定国公府的关系,你的奸计就能得逞了吗?”

    说着,他望向徐允祯,问道;“徐大公子,你相信他所说的话吗?”

    徐允祯昂首而立,并未回答刘宗周的话。

    “你以为文人一世的风骨靠打压定国公府就能得来的吗?”刘宗周又道。

    徐允祯还是默不作声。

    刘宗周看向徐景天,这次脸上没有出现怒色,而是捎带有戏谑的含义盯着徐景天的后背。

    徐景天虽然跪在徐允祯的面前,仍感觉如芒在背,冷汗霎时便浸湿了全身。

    “徐景天!”

    刘宗周语气平淡且带着一丝笑意的道;“你说说,你打砸朝廷设置的顺天府衙大堂一事该做何解释?”

    “你派人殴打朝廷委派的衙役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本府尹当堂放了你家公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的所作所为,大家都看在眼里,你不给本府尹解释解释?”

    “你说本府尹想要置定国公府于死地,我看未必吧?”

    “依我看来,倒是你想要置定国公府于死地还差不多!”

    “你是怕谋反的罪名一旦成立,想拖定国公府一块为你陪葬吧?”

    徐景天一时词穷,不由心中一横,连连对徐允祯磕头,“大少爷,刘宗周指责我的罪责我都认!”

    “只怪我不懂大明律,咎由自取罢了!”

    “但请大少爷相信我先前所说的话,刘宗周不安好心,妄图将我与定国公府牵扯在一起,利用我不懂大明律的疏露,将定国公府拖下水,好成就他的名声啊,大少爷!”

    刘宗周一脸坦然的望着徐允祯,笑道;“徐大公子,你怎么看?”

    徐允祯脸上阴晴不定,望了望跪在身前的徐景天,又望了望站在前面不远的刘宗周。

    内心暗自琢磨,“徐景天虽严重侵犯了大明律,但他将所有的罪责一力承担了下来,虽罪有应得,可对我定国公府却是忠心耿耿。”

    “且自本朝永乐帝亲封先祖徐膺绪为定国公,徐景天的先祖就一直在定国公府担任管家一职。”

    “如此算来,也有二百多年的时间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