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卌章 虚裏
寂静的碎骨川流，不寂静的充满欲望的人心。
没有所谓了为了更多人的生，就是为了满足这些用这种用去死往生舒束缚其他人的所谓的高等簋族人的变态的欲望而已。
他们就算为了原始的快乐都不愿意与身上有纹路的下等的簋族人结合，就算是去用狗用猪哪怕是同为高层的同性的人也不会用下等人。
这就是一个畸形的种族。
簋族，同鬼一般，明明是其他族群对其的蔑称，却用得那么开心。
“滅徽之引也该现世了，如此便是不再需要鬼雀的内元了。”
那人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
掸衣服的动作之悠长，仿佛要把下等的簋族之人带来的晦气一并掸去。
真是做作。
只是，真的有用吗？
簋族是簋族，只要覆盖了这个种族的名字的，都是一家人，无论他们认为的高贵还是下贱。
这一日。
“神叔，我虽然能够自由调用内元于鱼线上的鱼钩，但是好像有点不理解。”
“哦？说说看，有哪里不理解的？”
一边说着，神不觉夹起一块烤好的羊肉递到凌枫羽嘴边。
凌枫羽双手正握着鱼竿不能够动，只能接受神不觉的‘好意’，囫囵吞枣般咽了下去。
“习以为常的动作，但是不清楚其中的原理。”
人可以重复一个动作就可以形成肌肉记忆，不需要脑子去操纵，最后就是一个命令下去一套完整的动作都完成了。一旦其中有了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变化，整个动作行程就会失去作用。
这就是为何凌枫羽一再询问其中的原理。
自己知道原理后，就能够在外界变化的时候找到对应的改变方法。
“原理啊。”
神不觉真的说不口这就是顺其自然的钓法，也是愿者上钩的意思。
一方面，愿者上钩，那些有着好奇心的生灵摸到鱼钩后，便是会被带回来。
另方面，就是甩出去，然后勾到什么就带回来什么。
这是初级的，也是能够很快学会的，也就是形成所谓的肌肉记忆。
更为高深的，自己就算用心去传授，一下子还真不能够学会的，这就是很尴尬的事情了。
因为神不觉也是知道凌枫羽其实是很着急的，就算脸上的平淡，也是能够从双眼里看到逐渐难以压制的急切。
“好，你先试着往山巅甩去。”
“这样？”
凌枫羽照做。
“好，现在听我说。”
杆如经脉内中空，细线无双流内元。
道心一点弯似月，引花聚蝶无心间。
最后两句好像很奇怪啊，一说是道心，又说无心。
道心是心，无心呢？是无属性的心还是没有心？
“原来如此，多谢前辈解惑。”
凌枫羽双眼亮了亮。
怎么？
已经知道怎么做了？
于是凌枫羽开始收线了。
“钓到了！”
凌枫羽真的感觉兴奋了起来。
压制住内心的激动，因为他知道，他钓到的肯定不是什么冰凝元石，有些重呢。
“起！”
鱼竿弯如弦月，凌枫羽不断灌输内元于其中。
之后。
“再起！”
一个长条状的冰柱被拉了过来。
凌枫羽眯眼睛。
这是？
一个等身的冰雕。
应该是冰雕吧。
有点人形的感觉。
“里面是空的。”
神不觉弯腰看了冰柱下面。
凌枫羽将收好的鱼竿斜插在坚硬如铁的地上。
就像是枫红叶所言的和他很像，若非自己没有子孙后代，他真的会以为是自己的后代了。
凌枫羽以同样的动作弯腰。
的确，里面是空的。
看上去比例还是很统一的。
所以，是附着在人身体那样制作出来的冰雕。
“真的是如此，但是，这不是我想要的。”
凌枫羽说着实话。
“其实，冰凝元石这种东西，又有多少人知道呢？”
神不觉问出了一个十分尖锐的问题。
“这~”
凌枫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的确，他也只是听闻，而且很多名字，凌枫羽不过是挑选了一个比较好听的名字而已。
因为没有其他的办法所以只好相信这个，这不是还有另一种可能可行的方法吗？正好让云海深去试试。
此刻的凌枫羽怎么感觉冰雕的脸蛋有些熟悉啊，这种面容与之前见过的一个人有相似的地方。
只是凌枫羽对可能不会再相见或者不重要的人都是不会记住脸的。
所以熟悉。
凌枫羽觉得是不是认错人了。
好，再试一次。
凌枫羽起身，再一次抛出了鱼竿。
无心亦是心。
这个心是自己的心，还是鱼竿的心，是人的心还是自然的心。
凌枫羽有着独属于他自己的见解。
这一刻，心是空的，所以是无的。
只要任何东西进入心都可以被容纳，无论灼热还是冰寒。
是尖锐还是柔和。
是我的，还是他人的。
“我心此刻是无物，如我丹田纳世界。”
丹田纳世界？
好家伙？
阿枫，你怎么把自身的绝学都传授给你口中没啥资质的徒弟啊。
在这一刻，神不觉觉得自己的功法是那么适合给凌枫羽辅助，一者是空，一者是容。
放空一切包容万象。
“我勾到了！”
凌枫羽语气里多了兴奋。
一块很是普通的石头被裹挟着勾了过来。
这是一块怎样的石头？
不规则的形状，比之大地还要深一点的颜色，没有自身的特点，虽然普通，但是在如此雪山里却是格格不入。
这，应该就是冰凝元石吧。
“这个石头，是有人送过来的，不是我钓的。”
凌枫羽的语气从兴奋到有些失落。
有人送的？
难不成如此温度下还有人存在？
强如自己都不能够进入，那里面会是什么样的强者啊。
“只有一块。”凌枫羽强调了一次，“只能给我一块。”
好吧，只有一块，能够救人就行了。神不觉倒是觉得这不是问题。
“但我需要救两个人。”
这就有问题了。
这种话语，用上只能，就是说一块石头救一人，另一人要被放弃了。
舍得，说得轻松，但是做起来呢？
又能够舍弃哪一个呢？
其他亲人看到又会怎样？为舍弃而心寒，为得救而欣喜？
也许那强者不知道凌枫羽只救一人，但是肯定是不会再给凌枫羽多一块的。
“或许~”神不觉欲言又止，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凌枫羽。
“没有或许啊。”凌枫羽坦然一笑，“能救一人是一人。”
这一人，是怎样的人。
神不觉会觉得，如此条件下，凌枫羽会有很艰难的抉择。
“多谢神叔的传授，此刻，枫羽需要赶回东域去救人了。”
凌枫羽收好石头，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折叠好，平整地放在桌上，然后做出离别的动作。
在凌枫羽转身后。
神不觉叫住了他。
“稍微等一下。”
神不觉又是翻箱倒柜的，找出偌大的一块原石，一种金属色的原石，这不就是和他自己的钓竿一样的色泽吗？
“当初制造鱼竿剩下的材料，已经弄掉了绝大多数的杂质，我看你没有合适的钓竿，就送你吧。反正都是些边角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地对一个陌生人如此地好。
只是凌枫羽此刻不再平静而石乐志。
只想早点回去，所以就拿了。
疾步离开。
好家伙。
雪羊呢？
自己和凌枫羽怎么都忘了这件事了？
罢了，反正是一个借口，鸡肋而已。
神不觉摸了摸鱼竿，发现鱼竿有些坏了。
是凌枫羽的内元太陌生了还是说太过强硬了，总之，鱼竿上有了一道裂纹了。
好吧，方才又是把修补的材料送给了那个孩子，现在看来只能缝缝补补咯。
说着，便是风雪掀起，景色变化。
整个茅草屋便是隐没在了皑皑大雪中。
“不对，我好像太激动忘记了给神叔把雪羊钓来。”
虽然凌枫羽知道自己对于这行当的修炼不过是浅浅，但是没有做完就离开是不守承诺的标准。
凌枫羽转身回去。
走了半天。
却是一间茅草屋都没发现。
直至在深雪中发现了冰雕的上半个身子。
这里应该是了吧。
凌枫羽抚摸了一下冰雕，感觉虚幻无比。又摸了摸石头与铸兵的材料，真实存在的。
那么，自己又是真实的吗？
神不觉这次的行为无心间影响了凌枫羽的心境。
自己是真实的，他人是虚幻的，还是自己本就不存在，他人才是真实的，亦或者一切都只是虚无的一场梦？
疑惑会影响人，早晚的问题。
不久前的雪衍宗外。
白骁旌的血已经流了很多了，所以此刻的他脚步虚浮，脸色苍白。
“何人？”
“快，快，雪怀年长老出事了！”
白骁旌晕倒，手松开了，一块令牌掉了出来。
雪衍宗的弟子近了，捡起令牌。
“是雪怀年长老的令牌，快，警钟三声！”
其实钟声的规格都是大差不差的，细分的话，内门长老生命意外是四声，而外门长老三声，内门弟子三声半，里面的阶级还是很铁的。
钟声响了，诸多人都看向了钟的方向，丝毫没有注意到几条蛊虫自白骁旌体内流出进入泥土中。
“何事？”
一稳重的内门弟子出来。
“子实师兄，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被叫做子实的内门弟子弯腰观察着白骁旌。
在其几处穴位上点上几次。
“抬到外门之地的客房去，找几个医师治疗他一下。”
子实的身份是内门弟子，几个外门的弟子不可能拒绝这个命令。
没有所谓了为了更多人的生，就是为了满足这些用这种用去死往生舒束缚其他人的所谓的高等簋族人的变态的欲望而已。
他们就算为了原始的快乐都不愿意与身上有纹路的下等的簋族人结合，就算是去用狗用猪哪怕是同为高层的同性的人也不会用下等人。
这就是一个畸形的种族。
簋族，同鬼一般，明明是其他族群对其的蔑称，却用得那么开心。
“滅徽之引也该现世了，如此便是不再需要鬼雀的内元了。”
那人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
掸衣服的动作之悠长，仿佛要把下等的簋族之人带来的晦气一并掸去。
真是做作。
只是，真的有用吗？
簋族是簋族，只要覆盖了这个种族的名字的，都是一家人，无论他们认为的高贵还是下贱。
这一日。
“神叔，我虽然能够自由调用内元于鱼线上的鱼钩，但是好像有点不理解。”
“哦？说说看，有哪里不理解的？”
一边说着，神不觉夹起一块烤好的羊肉递到凌枫羽嘴边。
凌枫羽双手正握着鱼竿不能够动，只能接受神不觉的‘好意’，囫囵吞枣般咽了下去。
“习以为常的动作，但是不清楚其中的原理。”
人可以重复一个动作就可以形成肌肉记忆，不需要脑子去操纵，最后就是一个命令下去一套完整的动作都完成了。一旦其中有了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变化，整个动作行程就会失去作用。
这就是为何凌枫羽一再询问其中的原理。
自己知道原理后，就能够在外界变化的时候找到对应的改变方法。
“原理啊。”
神不觉真的说不口这就是顺其自然的钓法，也是愿者上钩的意思。
一方面，愿者上钩，那些有着好奇心的生灵摸到鱼钩后，便是会被带回来。
另方面，就是甩出去，然后勾到什么就带回来什么。
这是初级的，也是能够很快学会的，也就是形成所谓的肌肉记忆。
更为高深的，自己就算用心去传授，一下子还真不能够学会的，这就是很尴尬的事情了。
因为神不觉也是知道凌枫羽其实是很着急的，就算脸上的平淡，也是能够从双眼里看到逐渐难以压制的急切。
“好，你先试着往山巅甩去。”
“这样？”
凌枫羽照做。
“好，现在听我说。”
杆如经脉内中空，细线无双流内元。
道心一点弯似月，引花聚蝶无心间。
最后两句好像很奇怪啊，一说是道心，又说无心。
道心是心，无心呢？是无属性的心还是没有心？
“原来如此，多谢前辈解惑。”
凌枫羽双眼亮了亮。
怎么？
已经知道怎么做了？
于是凌枫羽开始收线了。
“钓到了！”
凌枫羽真的感觉兴奋了起来。
压制住内心的激动，因为他知道，他钓到的肯定不是什么冰凝元石，有些重呢。
“起！”
鱼竿弯如弦月，凌枫羽不断灌输内元于其中。
之后。
“再起！”
一个长条状的冰柱被拉了过来。
凌枫羽眯眼睛。
这是？
一个等身的冰雕。
应该是冰雕吧。
有点人形的感觉。
“里面是空的。”
神不觉弯腰看了冰柱下面。
凌枫羽将收好的鱼竿斜插在坚硬如铁的地上。
就像是枫红叶所言的和他很像，若非自己没有子孙后代，他真的会以为是自己的后代了。
凌枫羽以同样的动作弯腰。
的确，里面是空的。
看上去比例还是很统一的。
所以，是附着在人身体那样制作出来的冰雕。
“真的是如此，但是，这不是我想要的。”
凌枫羽说着实话。
“其实，冰凝元石这种东西，又有多少人知道呢？”
神不觉问出了一个十分尖锐的问题。
“这~”
凌枫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的确，他也只是听闻，而且很多名字，凌枫羽不过是挑选了一个比较好听的名字而已。
因为没有其他的办法所以只好相信这个，这不是还有另一种可能可行的方法吗？正好让云海深去试试。
此刻的凌枫羽怎么感觉冰雕的脸蛋有些熟悉啊，这种面容与之前见过的一个人有相似的地方。
只是凌枫羽对可能不会再相见或者不重要的人都是不会记住脸的。
所以熟悉。
凌枫羽觉得是不是认错人了。
好，再试一次。
凌枫羽起身，再一次抛出了鱼竿。
无心亦是心。
这个心是自己的心，还是鱼竿的心，是人的心还是自然的心。
凌枫羽有着独属于他自己的见解。
这一刻，心是空的，所以是无的。
只要任何东西进入心都可以被容纳，无论灼热还是冰寒。
是尖锐还是柔和。
是我的，还是他人的。
“我心此刻是无物，如我丹田纳世界。”
丹田纳世界？
好家伙？
阿枫，你怎么把自身的绝学都传授给你口中没啥资质的徒弟啊。
在这一刻，神不觉觉得自己的功法是那么适合给凌枫羽辅助，一者是空，一者是容。
放空一切包容万象。
“我勾到了！”
凌枫羽语气里多了兴奋。
一块很是普通的石头被裹挟着勾了过来。
这是一块怎样的石头？
不规则的形状，比之大地还要深一点的颜色，没有自身的特点，虽然普通，但是在如此雪山里却是格格不入。
这，应该就是冰凝元石吧。
“这个石头，是有人送过来的，不是我钓的。”
凌枫羽的语气从兴奋到有些失落。
有人送的？
难不成如此温度下还有人存在？
强如自己都不能够进入，那里面会是什么样的强者啊。
“只有一块。”凌枫羽强调了一次，“只能给我一块。”
好吧，只有一块，能够救人就行了。神不觉倒是觉得这不是问题。
“但我需要救两个人。”
这就有问题了。
这种话语，用上只能，就是说一块石头救一人，另一人要被放弃了。
舍得，说得轻松，但是做起来呢？
又能够舍弃哪一个呢？
其他亲人看到又会怎样？为舍弃而心寒，为得救而欣喜？
也许那强者不知道凌枫羽只救一人，但是肯定是不会再给凌枫羽多一块的。
“或许~”神不觉欲言又止，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凌枫羽。
“没有或许啊。”凌枫羽坦然一笑，“能救一人是一人。”
这一人，是怎样的人。
神不觉会觉得，如此条件下，凌枫羽会有很艰难的抉择。
“多谢神叔的传授，此刻，枫羽需要赶回东域去救人了。”
凌枫羽收好石头，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折叠好，平整地放在桌上，然后做出离别的动作。
在凌枫羽转身后。
神不觉叫住了他。
“稍微等一下。”
神不觉又是翻箱倒柜的，找出偌大的一块原石，一种金属色的原石，这不就是和他自己的钓竿一样的色泽吗？
“当初制造鱼竿剩下的材料，已经弄掉了绝大多数的杂质，我看你没有合适的钓竿，就送你吧。反正都是些边角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地对一个陌生人如此地好。
只是凌枫羽此刻不再平静而石乐志。
只想早点回去，所以就拿了。
疾步离开。
好家伙。
雪羊呢？
自己和凌枫羽怎么都忘了这件事了？
罢了，反正是一个借口，鸡肋而已。
神不觉摸了摸鱼竿，发现鱼竿有些坏了。
是凌枫羽的内元太陌生了还是说太过强硬了，总之，鱼竿上有了一道裂纹了。
好吧，方才又是把修补的材料送给了那个孩子，现在看来只能缝缝补补咯。
说着，便是风雪掀起，景色变化。
整个茅草屋便是隐没在了皑皑大雪中。
“不对，我好像太激动忘记了给神叔把雪羊钓来。”
虽然凌枫羽知道自己对于这行当的修炼不过是浅浅，但是没有做完就离开是不守承诺的标准。
凌枫羽转身回去。
走了半天。
却是一间茅草屋都没发现。
直至在深雪中发现了冰雕的上半个身子。
这里应该是了吧。
凌枫羽抚摸了一下冰雕，感觉虚幻无比。又摸了摸石头与铸兵的材料，真实存在的。
那么，自己又是真实的吗？
神不觉这次的行为无心间影响了凌枫羽的心境。
自己是真实的，他人是虚幻的，还是自己本就不存在，他人才是真实的，亦或者一切都只是虚无的一场梦？
疑惑会影响人，早晚的问题。
不久前的雪衍宗外。
白骁旌的血已经流了很多了，所以此刻的他脚步虚浮，脸色苍白。
“何人？”
“快，快，雪怀年长老出事了！”
白骁旌晕倒，手松开了，一块令牌掉了出来。
雪衍宗的弟子近了，捡起令牌。
“是雪怀年长老的令牌，快，警钟三声！”
其实钟声的规格都是大差不差的，细分的话，内门长老生命意外是四声，而外门长老三声，内门弟子三声半，里面的阶级还是很铁的。
钟声响了，诸多人都看向了钟的方向，丝毫没有注意到几条蛊虫自白骁旌体内流出进入泥土中。
“何事？”
一稳重的内门弟子出来。
“子实师兄，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被叫做子实的内门弟子弯腰观察着白骁旌。
在其几处穴位上点上几次。
“抬到外门之地的客房去，找几个医师治疗他一下。”
子实的身份是内门弟子，几个外门的弟子不可能拒绝这个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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