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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三种心思

    “现在台面上。主要的理念是人类同盟,而恰恰是只能人类势力入选的这一点让我觉得里面有问题,观海潮说事情的太过正中,还是愈发极端,里面一定有搞事的人。”

    “观海潮?你遇到他了?”

    凌枫羽略显惊讶地道。

    “是啊,在你离开没多久,有魔物侵袭蟾明宫,我们只能自保而他出手便是将魔物击溃。”

    烟雨讲述了当时的故事。

    “那还真是巧合啊,我一走,魔物就出现,观海潮也来蟾明宫了。”

    “不仅观海潮在,还有一个女人,叫天不落的,几人不都是从临界来的吗?”

    “的确。”

    凌枫羽的眼神里多了锐意。

    算计一下别人吧。

    接下来一步。

    端看所谓的联盟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自己与烟雨暂且安静地休息一段时间。

    “看你的眼神,你想做坏事了吧。”

    “怎么能说是坏事呢,这可是为斗界做贡献的好事呢。”

    腹黑的回答。

    观海潮方面。

    换了主人换人情。

    烟雨卸任了,全权给了公明潺。

    与公明潺不熟,而且烟雨的令牌也不能用了。

    只能一步一个脚印按照正常的发展规律去走。

    所以,观海潮现在就是一个很正常的商人。

    什么不触犯法规又能赚钱就做什么。

    反正就是商人,互相走动。

    天不落也学着观海潮开始做生意了。

    反正来这里就是为了做生意的,从哪里开始不是开始?

    他们也在等待着欧冶行的消息。

    再怎么说,他也是同行的一员。

    虽然可能期间的情感不太好。

    “你去发了一封飞信?”

    天不落问了问。

    “是啊,发给凌枫羽的,他不时答应了关海燕要把簪子全部给她的嘛?我想问问情况怎么样了。”观海潮如此道。

    “这么照顾人家的吗?”

    “唉~维护各方面的关系很需要耗神的。”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再怎么说,我们是商人,不能够有归属的感觉。”

    嗯?

    天不落为何这么说?

    这个话题暂停。

    很快的,凌枫羽收到飞信。

    “簪子么?”但是凌枫羽没有没有现在就送出去的意思。

    隐与明,虽然凌枫羽是在布局,但是也没到出手的时候。

    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布局,也唯有凌枫羽来了。

    另外一位魔君。

    “这些事情,倒是挺重要的。”

    魔君玩弄着手上的魔戒。

    “另外一枚魔君对戒是在凌枫羽手上,但也不在身上。我需要考虑怎么让他戴上戒指。”

    “属下有一计。”

    “哦?说说看。”

    “魔主并未出现在台面上,何不妨等魔尊他们与凌枫羽战斗,待两败俱伤的时候,魔主赏钱收割战场,不仅可以收回魔君对戒,而且,还能顺势将魔尊对戒给夺来,五城,魔主可就站二了,而魔帝那边,她不过一枚,没有全功,魔主可以一鼓作气将其击溃。”

    “好小子,你的提议不错。”

    魔帝那边。

    “既然是魔君戒指,那么,魔君想来也是急着收回魔戒,就等他们两败俱伤后再尽收割吧。”

    好家伙,都准备当麻雀呢。

    既没有人来当螳螂的吗?

    虽然不清楚所谓的魔君是什么想法。

    但是这个贱女人不动的话,自己就没有找到破绽的机会了。

    “魔主,属下有一提议。”

    现场只有糜兰了,糜兰忌惮就少了很多,因为人多嘴杂嘛,

    “说说看。”

    “属下得到的身躯,虽然可能不敌凌枫羽,也会因为凌枫羽手中的魔君戒指而神识不稳,但是,面对魔尊的话,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你的意思是?”

    “何不妨让我来缠住魔尊,魔主找机会与凌枫羽一会,我想,多面作战时,还是有个战略伙伴比较好。”

    “嗯~”

    女魔帝在思考着。

    “不用多管,我可不想与那群男人争什么,你安静地在魔城里修炼就行了。”

    说完,魔帝消失了。

    “嘁~这贱女人倒是挺聪明的。”

    内心一语,糜兰离开宫殿。

    岳凌峰自修炼状态中醒来。

    帝利颖也已经回来了。

    “我去天上逛了一圈,发现了疯婆子的行踪了,她又把那个孩子抢走了。”帝利颖

    又抢走了?

    梅开二度,还是一步三回?

    岳凌峰记住了这个诡异的点。

    “明白了,我现在就把她抓回来。”

    “慢着,什么叫抓回来啊,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这~我不知道。”

    话说完。

    岳凌峰胸前就自生一道符箓来。

    然后一道细微的线往远处去。

    “现在我知道了。”

    岳凌峰笑着道。

    “这个男人很是神奇,除了长得不错以外,资质又不差。不知道能不能调教到为自己所用。”

    帝利穎内心所想。

    “这女的很聪明,竟然是躲开了我的追踪,也有可能是离得太远而无法追踪得到,无论哪一点都是可以看出,她不是为了追踪疯女人来得,与自己相遇是有目的性的。”

    也是。

    人在外面必须要聪明一点。

    寻找到疯女人了。

    孩子虽然小,但是也是过了婴儿时期,此刻又是在喂奶。

    这样的画面属实诡异。

    更何况,之前还将孩子当作是炸弹来使用。

    不过人家都疯了,做的事情有违常理倒是可以理解。

    不对,理解个屁。

    疯子就是疯子。

    不能以常人之心审度。

    岳凌峰符箓自生,在地面上已然形成围龙之局。

    “围龙困斗。”

    帝利穎念出了这个法阵的名字。

    围龙困斗。

    兵行险招而不自知。

    谁为险也不为己。

    两人缓步走出。

    疯女人惊动想逃离,却是~

    地气被调用,符箓成木牢,金石锁生门,不见死门现。

    “把孩子交给我。”岳凌峰尝试先将孩子拿回来,否则又是弄成炸药包,自己要是一不注意,孩子就没了。

    “呜呜~不给。”女子直摇头,“他是我的孩子,干嘛要给你。”

    你的孩子?

    岳凌峰气笑了。

    哪里的母亲会把亲生孩子当物品随意甩的。

    嗯~

    但是也不能随意让人激动,否则徒增意外。

    “你说是你的孩子,那么,怎么证明这是你的孩子?”

    帝利穎笑着道。

    “你看哦。”

    疯女人一点自己的额头,血红灵光现,与孩子的额头连接,一样的颜色。

    颜色相融,是血亲的证明。

    若真是如此。

    那么,那个大地主和疯女人之间有故事?

    我去。

    一个代表封建大家长,一个脱离世俗的不拘一格的傻女人。

    这样的结合~~

    应该是很难的吧。

    是很难,但是现在好像真的发生在自己面前了。

    岳凌峰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帝利穎道:“既然是你的孩子,又干嘛不愿意让父亲看他?”

    “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

    “我是说孩子的父亲。”帝利穎扶额再一次强调。

    好吧,这个疯女人的世界观里没有父亲这一概念。

    “上次打你的那个。”岳凌峰终于是找到了切入点。

    “那个人很恐怖的。”

    疯女人说着话。

    说什么那个大地主找了一些人围着自己的孩子,是不是拍几下,还有的喂一些极苦的黑水。

    好吧,岳凌峰和帝利穎算是明白过来了,望闻问切嘛,然后为了点汤药。

    只是不知道有咩有用。

    “现在怎么办?”

    岳凌峰问道。

    “能怎么办呢?那是人家的私事,只要不出人命,外人也不好介入,别看别的地方了,我们不就是外人吗?”

    “哦,那怎么办。”

    “还为之奈何呐,你自己想想你会怎么说?”

    “我觉得让她先安静下来。”

    岳凌峰的心里是这么想的,即使是亲生母亲,之前这么对待自己的孩子···

    首先先安静,其次!

    也没办法。

    自己是外人。

    或许自己也应该学学怎么调节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何不妨。

    “那个,大姐姐你平静一点。”

    心动,符箓其手中显现出来。

    岳凌峰手推出,温和的符箓缓缓落在了疯女人身上。

    疯女人很快就安静下来了。

    情绪是有一个过度过程的。

    如果一直咋呼对五脏六腑也不好。

    “你做了什么?”帝利穎看着呆滞下来的疯女人疑惑中带着紧张。

    为何会有紧张的情绪在其双眼里。

    岳凌峰开始警醒于帝利穎了。

    虽然漂亮符合岳凌峰的审美,岳凌峰已经成长到不为美色诱惑的程度了。

    “仅仅是让她安静下来而已,但是为何和孩子一样呆滞的表情?”

    “这叫子随母像,走吧,将两人带回去给那个胖子。”

    这也是岳凌峰自己的想法,先全部在一起,然后正面诉说。

    待将母子二人带到大地主家里。

    “你又来干什么?还想被打吗?”

    “今日所来,为母为子,不为战。”

    岳凌峰的语气多了几番成熟的变化。

    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

    大地主看向呆滞的母女,也是心疼。便是道:“进来吧。”

    且坐,分主客。

    茶碗枣茶,瓜子冬蜜。

    问询起因。

    大地主叹气。

    三年前。

    他行夜路而与仆从断了前后,遇上了鬼打墙,当然了鬼打墙是形容词,肯定是术法的缘由了,他自认有些修为而四处乱逛不自知。

    中夜,听闻鬼哭而环首四顾。

    闻声前,手中术法已然准备,却见一破烂衣女子。

    就是孩子的母亲。

    收手提胆问询。

    乃知腹中无物而饥饿。

    他将上好酒肉给出,疯女人便是饕啮餮食,不过片刻,肉尽酒干。

    他见女人为疯子,又见周围吃食为干粮,又有鬼打墙的术法迷乱,应当是保护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