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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白日行业夜不归

    “这妮子,倒是有心啊,竟然让我跑步前进啊。”

    夜不归再一次紧了紧背后的剑。

    脚下生清风。

    动作起来了。

    速度很快,十分地块。

    当岳凌峰他们回来时,夜不归已然是对上了找上门的霁雪了。

    黑雪剑与夜不归的剑两两对立。

    正与魔的气的对冲。

    可以看到霁雪的身后有着不是霁雪模样的人形魔气,而夜不归身后什么都没有。

    见到有人前来。

    正与魔心生默契各自发力后退。

    夜不归护住了疯女人母子,也让大地主先遣散众狗腿子。

    “你很强,但是不能阻止我!”

    霁雪再一次提起力量,魔气将黑雪剑染成了魔的颜色。

    魔是什么颜色?

    魔帝的主色调是什么颜色,这黑雪剑就是什么颜色了。

    染上魔的颜色吧,黑雪剑!

    夜不归也不弱。

    符箓爬上了他的剑,在术法的加持下,剑在发光,就像是临界的绝大多数的人修炼的功法加持的器具一样,发着和自身力量一样的光。

    这种光没有什么颜色可言,很纯洁,纯正。

    再一次的交击、

    地面裂开了。

    这是术法该有的战斗方式啊,怎么会是这种近身攻击,用手之延伸出来的器物进行攻击。

    两者都是术法的特异点。

    “好强的正气,这不是斗界该存在的东西。”霁雪微微道。

    “难道你身上的魔气就应该在斗界存在吗?”夜不归反问道。

    各种力量的极端都不应该单独存在一处封闭的地方。

    倾斜只会带来战争。

    也正是因为术法,所以近身战斗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却见。

    霁雪抬起左手。

    中指上魔帝戒指双眼闪了一下。

    魔气再一次强盛。

    夜不归也是强盛了一点。

    可以说,遇强者则强。

    “你很有趣,你并不是为了杀了我而出手。”

    “我对你出手,不过是因为你要伤害这一对无辜的母子。魔首山的魔气已经干净,我的任务就已经是结束了。无论是谁动手清除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剑依旧在接触,这也导致了两人离得很近,所以,交流起来也很方便。

    “所以说你很有趣,除了底线以外不会多做事情。”霁雪率先后退一步。

    夜不归想要向前一步,却是。

    地面上泥土开始扭曲,几个人大小的泥偶出现,与霁雪同等实力的泥偶。

    这些泥偶分组分别围困住了岳凌峰,帝利颖和夜不归。

    “我没时间与你们玩闹。”

    地形术法展开,将疯女人母子带走了。

    大地主因为实力不够只能干看着。

    “岳凌峰,我们追!”

    夜不归没有盲目追寻。

    他看向大地主,问道:“你希望你的妻子和孩子回来吗?”

    “她是我唯一的妻子,还有我唯一的孩子。”

    “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我会将她们完整带回来的!”

    如此,夜不归才寻找方向离开。

    上次这么说的,还是谷付吧,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是内部的问题,这次是外面的原因。

    之前回临界的时候,有了解过谷付的消息。

    准确来说,人家现在是个王中王了。

    不仅迎回了自己的结法妻子,还有桃的那个,在东域唯一的王朝里,围城,不受王朝指挥。

    云海深正在找机会干他呢。

    霁雪在外面设下了迷幻的术法,术阵同源。

    准备吸取母子身上剩余的魔气。

    却是。

    “美女,你的术法有点空洞啊,非魔非人的矛盾啊。”

    是夜不归。

    “你是怎么进来的!”

    “不,你应该问,为何没有发出警报。”

    夜不归回了一个没有用的问题。

    “你不是说不管我的死活吗?”

    霁雪缓缓地将黑雪剑取出。

    “是,我是这么说的,我还有一个叫屠魔人的职业,虽然这一点无关紧要,但我还是想要先提一下。”

    “所以,你到底想干什么?”

    “除了救回母子,还想与你做交易。”

    “哦?屠魔者和魔做交易?有趣的想法。”

    “为了让你信任,我让你见识一下面具下的我。”

    说着,夜不归取下了面具,然后又完美戴上。

    “好,你想与魔交易什么?”霁雪见到了夜不归的脸后便是冷静下来。

    “交易的前提是母子平安。”

    “放心吧,我只是需要他们身上的魔气,因为你我倒可以留他们一命。”

    “好,我与你的交易是~”

    一刻间后。

    夜不归自术法中走出来了。

    手中抱着孩子,一手拦腰驮着疯女人、

    顺便将术法加强了一下。

    帝利颖的飞行鳞兽自空中盼旋而下,两人下来。

    岳凌峰自夜不归手上接过孩子和女人。

    “抱歉,我追上之后,之顾着接过昏迷的母子又是把人给放走了。”

    “我看看。”

    帝利颖不理会夜不归,将手搭在疯女人手上,然后又搭在孩子的手上。

    “魔气被吸干了。”

    “他们恢复成正常人了?”

    岳凌峰只关心这件事。

    “是的,理论上这样的。”帝利颖这样回答。

    理论上?

    那实际上呢?

    “能不能醒来,只能看她们自身的造化了。”

    夜不归搭话。

    “啊这~”岳凌峰尝试用自己的力量来滋补母子。

    但是夜不归一剑让岳凌峰离开了母子。

    “他们的身躯太虚弱了,你的力量灌输进入只会好心办坏事。”

    的确。

    还是夜不归想得周到。

    “的确如此,小宝贝,你带着岳凌峰和这对母子前往原先的地方,然后再来接我。”

    鳞兽呜咽了一句。

    “小笨蛋,你两人已经是极限了,再多带一个孩子够你喘息的了,所以事有轻重缓急,先带他们离开吧。”

    好吧。

    理由倒是冠冕堂皇。

    待周围没有人。

    “如果你对岳凌峰这么一个眼神纯净的人出手,我想,我也会对你出手!”

    夜不归的剑指着帝利颖。

    “你是怎么发现的?”

    帝利颖脸上表情也是变了,不似以往的大家的小姐外加女侠风。

    “都说了,我是屠魔者了,没有这样的眼神,恐怕也不是吃这碗饭的。”

    “你担心我对岳凌峰出手,不过,你为何这么关心他?”

    帝利颖问道。

    “你我他三人,我和岳凌峰都是人,而你是魔。”很好的借口。

    “真是很好的解释。你除了屠魔人应该是还有其他的身份的。”

    “是的,所以,我们之间可以有交易的空间。”为此,夜不归收回了剑。

    “人类真的是复杂的生灵。”

    “你之前也是人,这么说,也是带上了自己了。”

    “那又如何?”

    “不如何,为了交易的谈话能够进行下去,我会给你看下我真实面孔。”

    夜不归再一次扯下面具。

    “你是~”帝利颖愣神了一下,然后忽然开始笑了,“哈哈哈~真的好玩啊。”

    “以我这张脸,交易可以进行下去了吗?”

    “自然,只是未曾想到,你也是魔戒持有者。”

    等一下,魔戒持有者?

    敌我同源吗?

    也不是吧。

    而且,一个也字。

    呼呼。

    真的好玩呢。

    “交易内容是什么?”

    “我想对魔君出手,你知道的,魔君是现今在台面上的魔主中最弱的。”

    “你很有野心,不过,与狼交易,也要有被反噬的准备。”

    “狼视朋而忠,视敌而露齿,你做狼,还不够资格。”

    明显贬低了帝利颖。

    “魔城内斗可是其他势力愿意看到的事情呢。”

    “魔城什么时候没有内斗过?”

    夜不归的话语让帝利颖愣了一下。

    “也是。”帝利颖失笑了。

    “我会找出魔君所在的地方,他现在的魔城,当然了,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出力的。”

    “我知道的。”夜不归见天上的鳞兽正在赶过来。

    “有什么消息互通有无。”

    说完,夜不归离开了。

    “有趣的人,很聪明,也很苟。”

    帝利颖笑了笑。

    观海潮方面。

    天不落与观海潮离别,至此,唯有观海潮和关海燕了。

    他们失去了凌枫羽的消息。

    “凌枫羽大哥哥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关海燕担心道。

    “那倒不会,只是,有些麻烦事吧,否则早就会传递消息给我了。”观海潮对凌枫羽还是很自信的。

    关海燕着急于簪子。

    所以会多一些错误的判断。

    简单来说,就是多想了。

    “嗯?蓝裘球的信?”

    一封飞信。

    “欧冶行身亡。”

    什么?

    一个感叹号足以表表明观海潮的惊讶。

    欧冶行死了?

    死了?

    自己怎么跟他的商会交代啊。

    谁是凶手,蓝裘球没有提及。

    该死的。

    怎么回事啊?

    观海潮皱眉。

    飞信非内元给震碎了。

    “观海潮大哥哥怎么了?这么生气?”

    “没事。呼~”观海潮长出一口气。“走吧,蟾明宫附近的城镇都已经探查清楚了,也该去其他地方了。”

    又是一件埋在心里待办的事情呢。

    若是让他知道了是星月寒。

    那么,又会有什么操作呢?

    “好吧~”

    两人动身离开。

    行至中途。

    “两位,这么急匆匆地离开,是我们蟾明宫招待不周吗?”

    公明潺携带大长老而来。

    蟾明宫的弟子也来了很多。

    糟糕,改朝换代,也该清理门户了。

    是准备拿自己开刀吗?

    观海潮心中冷笑。

    “商人重利轻别离,像我们这种商贾,哪里有永远的家乡呢?到处行走,不过是为了互通有无,利人利己。”观海潮挂上职业的微笑。

    “的确,士农工商,明明最下层却掌握着最多的财富。”大长老道。

    看来大长老被推到了前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