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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私心

    别的不说。

    光是魔君戒指这一价值。

    已经是让很多人觊觎了。

    既然有人想救凌枫羽,那么大义的旗子就是在己方了。

    端看糜兰与魔共舞会不会有结果了。

    尤其是,对面魔尊的中之人还是眼前这个提议交易的人的好友。

    这几中的关系真的耐人寻味。

    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呵呵。

    很多人都在暗笑。

    “这交易,本尊不会同意。本尊为何要让其他的魔城的实力更上一层楼呢?”

    当着魔君面说,是不是不太好?

    糜兰看向魔君。

    这种直白的话,让魔君微微皱眉。

    真不知道魔君是何种心思,十口心思吗。

    慕青的话,究竟是何用意,糜兰没有思考出来。

    若是往常的慕青,糜兰自然是知道是什么意思的。

    只是现在。

    “我劝你不要介入魔城的事为好,我从慕青的记忆中看到你的过去,你很强,但是我还不想让你死。”

    “明白了,说是为我考虑,只是怕我穷途末路让你受重伤,然后被其他的魔戒的持有者干掉吧。”

    既然都这么说了,糜兰也直言直语吧,

    “然也。”

    原来如此。

    糜兰与魔尊,虽然看上去都一样强,但是真正死斗可是比魔尊差一些。

    但是也很强了。

    相对论。

    比谁强比谁弱,都是相对的。

    “看来我们之间的交易很难啊。”

    倏然。

    糜兰止战之殇点出,银龙飞舞于枪身。

    直直地刺了出去。

    魔君这回不动手了。

    人家都没有向着自己,干嘛要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慕青本身的实力一直在,不过是转换成了术法。

    纵然是不熟悉,也是有着极强的战力。

    都是以内元作为驱动的。

    又是几个铠甲人。

    几个持盾的铠甲人挡在了慕青前面。

    但是。

    有别于观海潮。

    这一招的伤害附带着破甲。

    几副铠甲应声碎裂。

    糜兰的这一招也是没了后劲,银枪已然点在了慕青的额头。

    但是肯定不会接下去的。

    众人都知道的。

    所以这一画面很正常。

    无人怀疑糜兰是不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如果这一枪下去,慕青受伤才会觉得。

    “我的身体是慕青的,如果你动手了,你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了。”

    “我知道的,我还知道你打不过我,除非你恢复自我。”

    言语的斡旋。

    非直面交手根本不可能知道熟胜熟强。

    “所以,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下次在外面见面时,我不会手下留情。”

    飞也似的跳下城头。

    仿佛这一次前来不是为了凌枫羽一样。

    目的达到了吗?

    达到了一点点。

    那就是破坏掉了魔君和魔尊有可能的同盟,还有更多的。

    没办法啊将魔尊和魔君同时引诱到凌枫羽那里。

    如果只是一人,根本没办法洗脱糜兰自身的与魔交易的嫌疑。

    这件事也只能暂时压后。

    接着。

    去蟾明宫。

    岳凌峰方面。

    分散了。

    女魔帝与霁雪离开了地冥界,鬼知道她们是不是去哪里干仗了。

    但是岳凌峰依旧在,他去了魔王城。

    找夜不归。

    但是夜不归就不在什么魔王城里面,魔王城的位置上有着地冥剑。

    岳凌峰上前。

    他不由自主地触摸。

    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记忆突兀地窜入。

    约莫一刻间。

    好家伙。

    岳凌峰仿佛是经历了从出生到死亡的全部人生。

    手从剑上下来。

    沉思。

    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那一段沉痛的记忆,自己不想结局是那样子的。

    地冥界,也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的。

    正如岳凌峰之前分析的,一盏真正的冥骨灯正在用地冥界的地气燃烧。

    这就是为何地冥界半死不活的样子。

    好像在那段记忆中,岳凌峰觉得自己看到了自己的母亲,而母亲身边有个男人,应该就是自己的父亲了。

    虽然霁雪说不是亲生的,但既然是母亲的丈夫不就是自己的父亲吗?养父也是父亲啊。

    不够,这记忆从哪里来的?

    那段时间自己应该不在母亲身边啊。

    疑问,在岳凌峰的心里悄悄埋下。

    带着疑惑离开。

    夜不归此时出现。

    地冥剑以地冥界地名为名,而岳凌峰为何会与地冥剑共鸣?

    此人真的是地冥界最后的生还者吗?

    夜不归抚摸着魔王戒指。

    另一枚应该在女魔帝身上,上次就是因为感受到那枚魔戒这才发现其身份不一样的。

    也就是所,最后唯有魔皇的还未现世。

    那么。

    接下来就是寻找魔皇对戒了。

    地冥界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都开始组队来攻打魔王城了。

    真的是勇者啊。

    一批一批的,没有最后,没有起始。

    夜不归用力抵抗挤压鼻梁。

    有点麻烦,但这是自己的选择,麻烦又如何呢?

    杀人又不能乱杀,每次都要演绎出死里逃生的感觉,好麻烦的。

    不若。

    引火烧身?

    引野火烧敌人身。

    于是。

    夜不归把牌子挂在了城门口。

    说自己前往寻找魔皇了,这就是一座空城,你们若是不信就进来探寻,等自己回来瓮中捉鳖也不是不可能。

    不知道会不会有没有脑子的进来,就不知道了。

    空城计,嗯,半个空城计,毕竟最大的战力还在城里面的,不过是在修炼而已。

    以逸待劳。

    顺便玩弄一下不信邪的没脑子的人。

    也算是聊以慰藉。

    当然了,也要注意岳凌峰,别被欺负了。

    还是很忙的。

    正这里想着呢。

    岳凌峰就被围堵了。

    几人正准备前往魔王城呢。正好觉得岳凌峰是从,魔王城出来的,便是前后左右围住。

    岳凌峰只觉得这几人能活到现在是不是太过于幸运了。

    怎么感觉自己一巴掌就能打死的存在会留到现在啊。

    “这位小兄弟,你方才从魔王城出来,有没有见到什么不正常的东西?”

    皮笑肉不笑地询问。

    这种能够感觉出来的表面功夫真的令人恶心。

    “不正常的东西有很多,里面没有一只生灵,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中间是一张魔王座,一柄名为地冥剑的剑躺在上面,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岳凌峰脸上也没有好的表情。

    “不知阁下能否让我们检查一下随身携带的东西,哦,不为别的,只为防止魔王使坏。”

    多么冠冕堂皇的话语啊。

    将自己的自私隐藏在这样的话语里,还说得理所应当,正道是怎么变畸形的,就是这群人搞出来的。

    那么,该怎么解呢?

    解法是什么?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们想想,看了之后,要自担责任的。”

    岳凌峰起了杀意,当然了,没有接触地冥剑前是不会有的,但是接触过后,就会了。

    打开隐藏的行囊。

    这几人围拢,观察着行囊。

    却是。

    里面是一道术法。

    几人毫无意外地被枭兽,失去了生机。

    他们还没有修炼到独有一个头颅就能存活的境界。

    所以,死了。

    无人知道他们的死亡。

    因为岳凌峰是自然。

    术法消散后没有任何的痕迹。

    除非亲眼所见,否则根本不可能觉得岳凌峰是凶手,哪怕是岳凌峰亲口所说旁人也觉得是在开玩笑。

    这样也好,无声无息无痕迹。

    岳凌峰并未收敛尸身,也未搜刮尸体,仿佛这些都没学会一样。

    其实不然,岳凌峰所想的,是将矛盾方向引导向魔王城。

    哦,是那种引导,至于为何这么做,原因在于,逼迫夜不归现身。

    “这傻小子,真当以为我会轻易出现吗?不过,引火烧身吧。”

    夜不归出现在无首尸身旁,将头颅捡起来,回去,然后挂在城头上。

    空城与恐怖之城,这就是与魔王作对的下场。

    已经不是正道了,就无需忌惮这么多东西,再者,岳凌峰还小自己是长辈了,不应该保护一下吗?

    尤其是李立和帝利颖的事件里,他能够考虑到来保护帝利颖他们一段时间,也是心善,于公于私,夜不归都会在必要的时候保护他。

    随手捡起头颅不就是这样吗?

    观海潮。

    回到衔羽飞海。

    他准备了一下,准备前往蟾明宫。

    但是关海燕拦住了。

    “观海潮,你去蟾明宫会不会不太好?”关海燕微微皱眉。

    望着已经愈发成熟的关海燕,观海潮微微一笑。

    “如果是以前公明潺的所作所为,那自然是不太好,但若是我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后去找他询问呢?”

    “如果是他知道了你为了糜兰而找魔尊麻烦,而且也知道了我们结盟,我想他会忌惮你。”

    关海燕也很善于思考,以自己的立场做出判断。

    “忌惮是最好的,我从未想过于他关系良好。”

    “所以你去的目的是什么?”

    关海燕问道。

    “当然是想开通商路了,我们是商人,作用是沟通各地,互通有无。”这里观海潮顿了顿。“而不是囤货居奇,也不是垄断。”

    为何非要加后面的话?

    “所以?”

    “商人就是商人,我们有自己的办法来缓和关系,将矛盾隐藏。”

    观海潮有自己的想法。

    “但我不是商人,所以我不需要这么思考,我的意见是你不能去。”

    以各自的领域思考。

    呼~

    观海潮长出一口气。

    “关海燕,你知道我成为商人的原因吗?”

    观海潮突然想吐露心声了。

    “你想讲你过去的故事?”

    关海燕搬来了椅子。

    “我本来出生在一个很大很大的世家,也算是家主的孩子。”

    额~好吧,这些东西之前讲过,可以快速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