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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四章 妖王死

    墨莲在想着将追踪的功法传授给弋阳。

    而弋阳呢,则是准备将其结合在箭矢上。

    也没说不对,但是现在这么想不就是舍本逐末了?

    倒也是弋阳资质厉害。

    分心还能学会。

    尝试了一番。

    嗯,到底还是成功了。

    这么快?

    这速度恐怕是只有凌枫羽才能与之抗衡了吧。

    弋阳只好在感谢了墨莲一声后便是追逐过去。

    很显然。墨莲在此之前就已经离开了。

    不管了,跟上。

    在佐心后面紧紧跟随。

    佐心也是知道弋阳在后面跟着的,只是不明白为何这么快就发现了他的位置。

    有点门道啊,该不会那些女的都是被他跟踪摸清了底细,然后在最危机的时候出现搭救就倾心于他吧?

    好像···这么做倒是很容易让人感动吧。

    所以弋阳是有意还是无心呢?

    这倒是惹人心乱啊。

    那就看着吧,我是怎么做的。

    弋阳倒是关注佐心。

    看佐心的手段是如何的。

    不过一路看下来,和自己的相差无几、

    这就安心了,以后可以把自己的事情专门交给她去做,得到的结果也会和自己相差无几。

    只要看实力了,若是实力够,全权放出去就行了,省得担忧、

    这里,佐心说得很好,因为现如今的妖界已经很弱小了,任何一个种族都可以将其吞噬,哪怕是人族。你们之间除了妖族之间有着别的矛盾,自己可不是人族,更多的是兽族,所以也不想让兽族里单一种族来获利、

    意思就是,我每个接壤的种族都说了,除了人族。

    你们要争的话,得抓紧时间了。

    嗯,不错的计划。

    利用他们内心的贪心。

    哪里有矛盾啊,无非就是贪心的欲望。

    真有世仇早就打起来了。

    哪里会等到这个时候。

    要说夹杂一些家恨,弋阳还是觉得可能的。

    你们打去吧。

    自己只需要注意地宄就行了。

    这不,瞌睡枕头到,正好吗?

    有人飞信告诉弋阳。

    地宄在哪里。

    谁发送的?

    长庚。

    真有他的啊,就这样背叛了地宄了啊,也真有野心啊。

    但是他之前做的事情实在是令人厌恶。

    找机会,也一定要将其杀死的。

    否则之后会有什么麻烦,自己也会后悔的。

    先杀地宄!

    “佐心,你回去吧,我要去杀妖了。”

    弋阳突兀地出现。

    “怎么,不灭妖界了?”

    佐心问道。

    “以我个人的看法是效果够了,再多下去,恐怕会有人注意到你,以你的美貌,加之兽族的血统,恐怕会博得许多自诩天才,风流弟子的追逐,我看你不像是喜欢留恋于花叶中的那种类型,所以才会这么说的。”

    这也是理由,否则就让其在附近随便玩了。

    “好,你是公子,我听你的行事。”

    意思是,我并不是因为你说的原因而停下,仅仅是因为你是公子,我需要听你的话而已。

    也罢。

    真的那么听话就好了。

    不管了。

    去找地宄了。

    这时,心却是一痛。

    一个踉跄,弋阳扶着胸口半跪。

    眼中有景象出现。

    梅香缘,被凌枫羽杀了!

    当然了,若是仅仅只有画面,弋阳会怀疑是不是有人想挑拨两人之间的关系。

    话语听到的话,就是不同的景象了。

    “天妖王已死~~”

    这一段话,弋阳也是听得真切。

    意思是梅香缘成了天妖王,凌枫羽击杀,然后借此想与妖界开战?

    这一系列的交击,究竟是出于怎样的事情。

    “弋,公子,你没事吧?”

    佐心的行为时关切的,但是仅仅是靠近,没有做出任何的触摸动作。

    “没事,不过是有关系的人死了,让我看到其最后的景象罢了。”

    佐心不言。

    “三人认识,一人看着另外一人杀一人,着实怪异,但是,却又是那人背叛了自己的种族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愈发奇怪。”

    苦笑一声,弋阳缓缓站起,有意不碰附近的佐心。

    “去做事吧,我也去杀妖了。”

    奇怪的男人。

    连碰都不碰自己。

    有一说一啊,弋阳是因为佐心刻意不触碰自己而不去碰佐心。

    而凌枫羽,则是即使他们想触摸也是躲闪,自己也不会随意摸别人。

    者界没有多少风沙的。

    是最山清水秀的。

    而此地,是唯一的沙漠。

    风沙之大甚至是人工造成的。

    这里是沙鹰这一种族的部落聚集地。

    是夜。

    一处驿站挂起了一盏红灯笼。

    酒。

    红灯笼上只有这一个字。

    只是有点奇怪,又不是什么媚俗之店也没有什么喜庆的事,为何要挂红灯笼。

    还有一副不知好不好得对联,这对联是写在两块还算对称的枯木板板上的。

    南北往来客形色匆。

    东西进出主颜面笑。

    看不明白这对了什么,这上联倒是不错,下联真的看不出来。

    入内。

    马客,刀客等都因吱呀得开门声看向来客。

    看到与他们服装相似也就不管了,继续自己的事情。

    “客官里边请,本店柴火旺,身子暖。”

    独自坐一桌。

    “小二,羊肉烂糊面,水酒一碗。”

    “好嘞,客官,稍等。”

    左边一桌的是兽族,应该是沙鹰一族的,弯曲的鼻梁,晶亮的双眼,羊肉在他们手上的弯刀的切割下逐渐成了条。

    他们不嚼的,一小条羊肉入嘴后便是吞下了去。

    炭火炉旁蹲着一个人,雪白的手上四对金戒指,不时来回搓搓,看来是被冻了着了。

    还有几桌,都大差不差,也就那样了。

    “客官,您的面和酒。”

    这羊肉的色泽不对啊。

    不对就对了。

    这是人肉!

    两脚羊的肉!

    吃着吃着。

    枯木的门又开了,风沙伴雪进了屋。

    “客官快进来。”小二关门。

    后来人做到了前者的桌子上,对坐。

    “小二,一样的来一份。”

    “是,客官,稍等。”

    上了,是真正的羊肉。

    也是因为后来者是人,不是妖或者兽。

    吃着,喝着。

    前者:“找了多久?”

    后者:“有人通风报信。”

    前:“树倒猢狲散啊。”

    后:“是白蚁寄巢于大厦。”

    前:“你懂得很多?”

    后:“多一点,才能活用多点。”

    前:“知道吗?我的身躯并不是这一具。”

    后:“知道的,你们都一样的。”

    前:“我们?哈哈哈~已经死了啊。”

    后:“所以,也请你上路吧!”

    倏然气爆,双方同时出手。

    整个房间倒塌了。

    燃烧的木炭激起火星点点。

    前者地宄,后者弋阳。

    其余众生皆惊退。

    外服撕裂,露出里面的真容。

    地宄依旧王服。

    弋阳依旧猎人装。

    人妖之间的战斗。

    “你们!”

    沙鹰一族的生气。

    但是。

    “几位,人妖之间的死斗,你们还是不要插手了。”

    是那个带着金戒指的人。

    “你又是谁?”

    此人闪过腰间令牌。

    “是你,那就送你一个情,我们走。”

    沙鹰族离开。

    此人对着弋阳笑了笑后也离开了。

    仿佛是特地给弋阳制造一对一对决的空间啊。

    地宄白色的王服,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

    弋阳黑色的猎服,脸上是认真的沉闷。

    “来啊,用你的箭矢击中我的心脏,将我杀了啊!”

    一心求死。

    弋阳弯弓,内元凝聚成箭矢。

    然后消散了内元。

    取下赤阳弓,背好烽火之引。

    变作双刃。

    战斗,打响。

    近身的攻势是拳脚的来往,甚至双刃都收回了。

    你一拳我一脚的,血流了出来,风雪伴随黄沙,是哭声,地宄无助的战吼是笑声。

    这是一场无人知晓的战斗。

    但是其实。

    结局已经注定了。

    地宄死了,风雪中多了一座坟头。

    没有墓碑,没有~

    光秃秃的坟,没人知道里面的是当初名正一时的地妖王地宄。

    弋阳打败他很轻松。

    妖丹也被弋阳取出来了,无论是给云苔还是伏龙葵亦或者小福小朱都是可以的。

    也没必要为了留全尸而不把好东西带走。

    更何况还要确认是不是真死了。

    这样也好。

    屠妖,天地妖王皆死了。

    天时地晷。

    两种力量在其存在的容器死完后化作了冲天的妖气。

    之前惊鸿一现的那人追寻妖气而去。

    手上四对戒指总是令人瞩目。

    他是有所准备的。

    连渡海的快船都准备好了。

    这件事暂时与凌枫羽和弋阳无关了。

    只需要在意的是。

    弋阳手里地宄的妖丹丢了。

    怎么丢的?弋阳自己都不知道。

    半个月后回到辽宇仁安后,正准备拿出来呢,一摸,没了,什么都没了。

    就妖丹没了。

    是那个带着金戒指的人做的事吗?

    不是吧,之后又没有遇到过。

    是长庚!

    弋阳能想到的唯有长庚。

    是说长庚给弋阳发飞信前。

    “你是?”长庚醒来后,看见自己的桌前坐着一个人族男子。

    长庚也不惊慌。

    毕竟都潜入到这里,都不知道坐了多久了,要杀自己不也手到擒来,干嘛要等他醒来?

    “交易,你将未来地宄的行动轨迹发飞信给弋阳,事成后,我会将妖丹给你。”

    “名字都不说,何来信任。”

    “金子翦,我现在的名字。”

    金子翦手上的戒指着实耀眼。

    都是龙头形制的戒指。

    “你说给我地宄的妖丹,你又能从这里面获益什么?我不相信你能够平白无故给别人好处。”

    长庚是在忌惮。

    也是不信任。

    天下可没有平白无故的午餐。

    “你确定你要知道我得到的好处,就不怕我最后把你灭口吗?”

    长庚权衡。

    “那我还是不知道得好。”

    “聪明,到时候我会保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