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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五章 对换

    木獠呢,的确是离开了。

    凌枫羽也是累了。

    凌枫羽躺了下来。

    球里面,都被凌枫羽改造成两室一厅了。

    不错,不错,

    但是再不错,静极思动。

    味甜多淡。

    总需要动的,而且外面太乱了。

    虽说出去就是会被针对的。

    但也无关紧要了。

    后路已经安排好了。

    死是不会死的。

    所以,此刻必须要动了。

    云海深已经为他解开了。

    云海深与若黎。

    哪个对凌枫羽好,是两说的。

    但哪个更加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

    那绝对是云海深的。

    云海深更理智。

    所以。

    暗地里。

    云海深已经帮凌枫羽解开了。

    就像是开锁了一样的解开了。

    要做好充足的准备。

    比如,吃饱饭。

    然后让人给自己算上一命。

    算了,自己给自己算吧。

    人命天定自己变。

    摸出七银来算命。

    算得什么命。

    定下来的天命。

    就是既定的事实。

    这种,怎么能算得出来?

    就像人会死,一样能够算出来,可那又如何呢?人本来就会死,时间长短而已。

    算了一卦。

    缺胳膊断腿而已,生命无忧。

    还行?

    还行!

    走了走了。

    第一步。

    杀人去。

    上邪剑。

    上邪剑在东域了。

    因为为了后续的任务。

    凌枫羽很快就找到了他。

    绑着麻布的剑出。

    发出了必杀令。

    说,三日后,决斗,让他死得有尊严一点。

    上邪剑去吗?

    绝对要去的。

    这就是忠。

    三日后。

    上邪剑拖着残废的身躯前往他的终末之地。

    凌枫羽早已经等在那里了。

    剑斜插在前面。

    “跟你说件事,你是第一个,麒家灭门,我作为有关系的人,不会放过一个。”

    凌枫羽闭着眼说着。

    也就是说,麒家某种程度上是必须要放弃的存在。即使凌枫羽不介入也一样。

    凌枫羽介入的话,也只是复仇而已。

    无奈的,无力的无奈。

    “凌公子,我无言以对。”

    上邪剑还有一句话没有说。

    死亡是对换的。

    上邪剑在这边死了。

    那么清城那边。

    也会有死亡的。

    上邪剑怎么可能会说出这句话呢?

    要的就是一命换一命。

    凌枫羽不由多言。

    剑气动。

    上邪剑枭首死亡。

    至此,凌枫羽复仇的戏码正式开始了。

    当凌枫羽带着上邪剑的脑袋回到清城后。

    看到了的,是踏空的死亡。

    同样的。

    也是枭首。

    踏空死了。

    王境的强者没了一个。

    清城甚至是连谁动手的都不知道。

    “一命换一命。来恶好手段。”

    凌枫羽冷淡道。

    “看过了。一样的伤痕。”

    琴筝鸣也是冷淡的。

    原因在于。

    凌枫羽没有什么好脸色。

    “你出来干什么?搞了那么多不必要的事情。”

    琴筝鸣皱着眉。

    “因为我再不出来,这座城市就要没了。”凌枫羽无奈地道。

    “怎么会呢?”

    “当年的事情不就也是为了现在吗?”

    说着。

    凌枫羽轻点地面。

    地下水涌出。

    地下水?这里地势没这么浅啊。

    “水?”

    琴筝鸣离开了一点位置。

    “放心吧,这就是普通的水。”

    凌枫羽道。

    “位置不对。”

    即使是普通的水,琴筝鸣也没有去触摸。

    “当然不对了。”凌枫羽失笑了。

    不过他现在没说。

    而是收敛了踏空的尸身,交给了辽宇乱。

    其能够按照兽族的形式来安葬踏空。

    至于上邪剑。

    凌枫羽送给了上邪玦。

    上邪玦表示自己不会复仇。

    因为不需要复仇。

    上邪剑宗在上邪剑死亡的时候便是抛弃了他。

    宗门无情。

    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抛弃了。

    但。。。说到底,上邪剑自己没有服从宗门的命令,

    他活着的时候,还能因为各方联系的作用产生效益所以不断开。

    现在死了,就没利益了,就抛弃了。

    一点宗门情谊都没有。

    所以说无情。

    不过。

    凌枫羽没心思去想这种事情了。

    回去,跟琴筝鸣说明情况。

    “你现在要说了,可我没时间了。走吧,虎昶要见你。”

    对哦,还有个虎昶。

    怎么没见到她啊,这都多久了。

    于是,见面。

    甫见面。

    凌枫羽道:“溟水府很危险,一定要跟在在下身后。”

    虎昶笑了笑道:“不必这么麻烦。作为一个战力单位,不该是上面说摆在哪儿就在哪儿待着吗?”

    说起来,虎昶年轻了很多。

    更漂亮了。

    很是符合凌枫羽的审美观。

    “你不能死在这里。”

    凌枫羽说着意味不明的话。

    “怎么怕我污染了这里的土地?”

    虎昶也是很稳健地回答凌枫羽的话。

    “豸舞就是想让你死在这里啊,不能让她如愿啊。”

    哦~这才是主要原因。

    “担心这个?”

    虎昶看着凌枫羽。

    她突然站了起来朝凌枫羽走去。

    抬手抚摸着凌枫羽的脸。

    “担心自己吧。”

    这手法?

    “额。。。大家好好讲话。别动手动脚的,凌枫羽你也是,语气好点。”

    琴筝鸣略显无奈地道。

    “虎母,你这手法?”

    “摸孩子摸多了,小孩子们最喜欢被这么摸了。”

    小孩子。。。

    凌枫羽真的觉得自己没长大。

    自己竟然会觉得舒服?

    而且虎母干嘛这么摸自己。

    “可是~?”

    “者界有人说过你小时候的事情,所以。”

    虎昶捂嘴轻笑。

    “好色的小鬼。”

    好色?

    琴筝鸣看向凌枫羽。

    这小子对谁做了过分的事?

    “说正事。”

    琴筝鸣也不想多了解这方面的东西了。

    “溟水府在搞暗杀,对于踏空的死,凌公子有什么想法?”

    虎昶问道。

    凌枫羽摇头,

    “来这里没多久,什么都不清楚,就不献丑了。”

    “嗯,我们也不清楚。但,以同样的招式枭首。。。又不得不联想颇多。”

    他们不相信是凌枫羽动手杀的。

    因为时间实在是对不上,而且使用的武器不一样。

    用的是匕首,不是剑。

    诚然凌枫羽肯定会使用匕首的,但非必要,肯定不会刻意换的。

    “诡柔做的。”

    凌枫羽突然道。

    “嗯~有可能。”

    对于这个提出。

    琴筝鸣不会刻意地说可能与不可能。

    都只会说可能。

    反正这天下之大,什么事情都有可能。

    “那我们有什么防范的方法呢?”

    虎昶问道。

    “比出去杀人者强就行了。”

    很好的解法。

    也是最无奈的方法。

    因为凌枫羽没找到正确的解法。

    “随便了。虎母,看好凌枫羽,两日后才能让他出来。我去忙一件事,不能被他打扰。”

    琴筝鸣道。

    “嗯。我明白了。”

    虎昶呢。

    现在谁主导还是很清楚的。

    “随便了,虎母,我先睡一觉,两天后叫醒我。”

    。。。

    还真是。

    凌枫羽双眼一闭都开始打呼噜了。

    真的睡着了?

    睡着了。

    虎昶一床薄被盖在了凌枫羽身上。

    琴筝鸣去处理什么事情了。

    他去弹琴了。

    。。。

    好吧。

    准确来说。

    琴筝鸣是想要做法阵。

    借法阵的力量来查找这水的源头在哪里。

    神思随着琴音波动入水中。

    从里面慢慢探索。

    突然!

    琴筝鸣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被触手捆绑了,往大地深处去。

    然后。

    过了最为黑暗的阶段。

    琴筝鸣终于是看到光了。

    这里还是水中。

    却看见。

    石碑被雕刻上了春天到了的群蛇。

    然后水草占领了一张朴实无华的石床,石床露出的部分也有着卷涛的纹路。

    水草的石床上躺着一个灰色头发的男人。

    嘴上戴着呼吸机,呼吸机的两端是连接着石床的。

    感知了一下周围的水流,又看着周围。

    可以看到不同的水流经过他的身躯转向。

    一共是四个方向。

    琴筝鸣一看就知道了,其中一条便是清城地下的。

    这个男人是谁呢?

    琴筝鸣意识接近了一点。

    他想自己观察一下那个男人。

    结果看到的是其脸上的那一道刀疤。

    这痕迹,很新鲜,不像是旧伤。

    但。。。

    琴筝鸣能够意识到,

    此人绝对不会是什么善茬。

    引自己过来,绝对是出于什么目的的,

    是不是想要解开他,然后他解开清城的水?

    大致是这样的。

    可是。

    此人是谁都不知道。

    又能有什么解开的必要呢?

    四渎罪者。

    一道声音钻进了琴筝鸣的脑海里。

    这么的吗?

    四渎罪者。

    四渎,四条河流。

    罪者,是有罪之人。

    那么。。。

    琴筝鸣微微一笑。

    突然的!

    琴筝鸣击碎了石碑!

    不是,只是意识,他是怎么做到的?

    琴音。

    和杀意。

    这就是琴筝鸣的手段。

    杀意弹奏的琴音。

    只是,突然之间,

    琴筝鸣为何?

    绝对不是为了那一时之快。

    绝对是有什么目的的。

    现在还不清楚琴筝鸣想要干什么。

    琴筝鸣意识回去了。

    四渎罪者突然睁眼。

    而且双眼上下左右动了动,最后是微笑的。

    醒过来了,手也开始动了。

    意识回来。

    琴筝鸣松了口气。

    至少现在的危机没了。

    暂时的。

    四渎罪者,溟界的高手之一吧。

    琴筝鸣如此想着。

    他想着,要不要大肆宣扬出去,让大家都知道,然后。。。

    但转念一想还是不要了吧。

    毕竟,现在尚不清楚,这个四渎罪者是敌人还是路人。

    绝对不会是朋友就对了。

    所以先跟凌枫羽说说这件事去。

    “凌枫羽,四渎罪者是什么?”

    琴筝鸣竟然会问?

    “不知道。”

    凌枫羽睁开双眼。

    “我去焱淼的府邸了。接下来的事情看你们了。”

    凌枫羽走了。

    焱淼自然是不在的。

    凌枫羽只是想找一处地方安静地睡上一觉。

    因为接下来一段时间可没有时间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