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话：是福是祸？
“何平川，你于11号晚上八点被送到海省壶口县医院，当时你处于昏迷状态，你的好友李柯把你送到急诊，并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查，其中包括脑神经检查和脑电波。”
我看了一眼身旁的李柯，他看着我眼里有些复杂，伸手去拿了床头柜上的水。
“我先和你讲明，何平川同志，一下内容虽然不是联盟机密，但也请你保密。红星科院目前一直在找脑电波匹配的同志参与一个秘密行动，我们在“第一联盟”各国的医院都有安排脑电波的配型图，一旦发现匹配的同志就通知我们，而你，何平川同志，恰恰就是万里挑一我们需要的人选。”
“那我是要去干啥？”我说，心里其实是想，那这活有钱拿吗？
“这就属于机密内容了，要你答应参与，并且签署协议才可以告知。”
我愣了一下，看着这个叫什么碧二姨的美女，问道：“你说你叫什么来着？”
“红星科院编号B21，我们的个人资料是对外保密的，当然如果你签署了协议也相当于加入了红星科院，这就可以知道我的名字，并拥有自己的编号了。”
我才不想要什么编号呢，我心想，又看看李柯。
“你老是看我干嘛？我也不认识她，就昨天，她就守在这里了，一句话没跟我说啊，我问她我兄弟怎么了？她也就说没事，身体几乎没大碍？问她你的脑子……”
“对了，撞我的师傅呢？赔钱呢？”我打断李柯的絮絮叨叨，知道他应该也不了解这个红星科院到底找我干嘛。
“他赔钱是赔了，两千块，毕竟你没啥事，而且也是你在马路中间发呆，虽然是斑马线。哦对了，钱差不多都在这里，剩下的检查用了。”李柯拿出一个信封，里面应该只有不到一千了，我有点不好意思，但最后还是接下了。
“何平川同志，你想好了吗？”B21温和的声音又响起了，我回头看去，问道：“有钱拿吗？”
“你是说工资吗？这是重大任务，只要加入就是和我一样的编制人员，相当于联盟公务员……还要更高级，我们月薪一万二，还有五险一金，当然，你参加的任务可能有点危险，所以有任务奖金。”
“奖金？多少？还有你说的危险，会死吗？”
“什么任务都会死，坐在家里还有可能脑死亡或者地震洪水呢。这个任务目前参与差不多二十人，只有一人死亡。至于奖金的话，任务期间一个来回奖金五十万，成功执行或者有功劳则更高。”
我听了有些呆滞，昨天我还在想自己不会在农村里打工一辈子吧，今天就好像有了什么特别大的机遇？就算不管什么奖金，月入过万也是村里不多的高收入了，可是冷静一想，我连要干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还有死人的先例……可是二十中只有一个？还是可以考虑的…
“不行。”我出声说到，“我连要干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红星科院？万一是骗子呢？”
“这是我的名片”B21拿出一张黑色的卡，上面确实写着红星科学院和天恒国国辉和联盟标志，然后她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你们可以先进来一会，小同志不相信我。”
话音刚落，几位穿着黑色警服的特警打开病房的门走了进来，领头的特警开口道：“我们是天恒首都一中队的特警，特地来保护红星科院学士和同志你的。”说着他笑着拿出自己的警官证，“如假包换。”
我没怎么细看那警官证，毕竟差不多十个荷枪实弹的特警站在那里，骗子没这样的本事。
我转向B21说到：“可是不管怎么说，我该知道我要干什么不是？”
B21思考了一会，虽然表面还是没有动静，抬头对我说：“那这样吧，何平川同志，你和我们去一次西北的红星科院基地，也是如果你加入后工作的地方，在那里我和你详细讲解一下你的工作，如果你最后还是不能同意的话，我们再把你送回来，但是你一定要守口如瓶，否则就是叛国罪。”
我左思右想不知道我这脑子到底是走了大运还是吃了大亏，偏偏是我这乡巴佬的脑电波匹配了？“这一路上的话费，机票什么的……”
“全部由红星科院报销。”我话还没说完呢，B21打断了我的话。我看着身边凹凸有致的美女，心想，不去白不去啊，有美女陪着还不用花钱，就是我的工作有点麻烦。谁知道下一秒。
“李柯同志的工厂我们已经补助给他了，对于我们要走同志你。”
我呆了一会，这个红星科院可真是财大气粗，看到李柯频频点头就知道给的一定不少。
“好，我答应了”我点头回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眼。
“不要紧，你的眼睛最多明天就能好了，你这两天好好休息，我们15号出发。”说罢B21看了看我，这一次她的眼神似乎没有这么冷漠。然后她带着那一众人特警离开了病房。
看着他们走出病房，我看了看身边的李柯，“多少钱就差兄弟我卖了？”
“倒不是卖了吧，和平啊，我觉得他们说的挺好的，他们和我说，你去是做大事的，会改变世界……可能要拯救世界呢。”
“去他吗的拯救世界，要不是她给的钱多，我都不想考虑。我要是去了什么西北的省，我姥姥怎么办？”我有点不耐烦，脑海里浮现出那个B21的面孔。
“我看你是觉得人家好看吧？”李柯笑了：“还不是你走路不看路，不然怎么跑来医院？我跟你说啊，这红星科院可是国家的单位，很有前途的。”
我看了看他不是很想说话，让他把医生叫来，他笑着走出门去。我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那个美丽的面庞和……和父母的模样，父母都是第二波浩劫中走的，两年半多快三年了。等了一会，医生开门进来了，给我讲了我的病情，我没什么心思听，大概就是没什么问题，左边脸可能留疤，缝了两针，眼睛视网膜有点损伤明天就能好了，我对李柯说：“拿了药，我要回家。”
“诶诶？我都和医生说好了住到明天你眼睛揭纱布啊……”
“不行！我要回去见我姥。”我爬起来没多说没什么，听到李柯和医生都在叫我，我拿上我的衣服，手机还有那包钱，走到门口，转头面向李柯，“你有没有刚刚那帮人的联系方式？”
“啊？有，有那个女人的电话……”
“行了，到时候发给我。”我快步出门，心里乱的很，两天没叫姥姥了，留一个八十的人自己在家，不说一声，我怕她着急，出门打了个车摸了摸眼睛上的纱布，想怎么给姥姥解释。在车上波了姥姥的电话，几声“嘟嘟嘟”，终于在要断时听到了她的声音，“喂？臭小子？你给车撞了？在县里医院是吧？”
“姥啊，我没事，现在在车上了，回来给您弄点吃的……这两天没饿着吧？”我心情好了一点，看着手上的钱，数了数有九百。到了后掏了一百给司机，剩下点点塞进口袋里。快步跑到我们家那两层楼下，摸出钥匙开门上了楼，“姥姥！”我看着桌子上的饭菜有点感动，走到姥姥身边，她还来不及开口我便把手里的信封塞给她，“这是八百块钱，撞我那个犊子给的，你老拿着用吧。”
“你小子？有什么问题啊，脑子撞坏了？”姥姥也没推脱，接过钱继续说，“说吧，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我没什么将就，没洗手坐下来就吃了两口，“姥姥啊，我呢，在李柯那里找了个活，不怎么一般，能赚不少钱，但是可能会比较忙，一年也回来不了几回。”
“小子，你是担心你姥啊？有钱，你能干？你不想去试试？哎呀，我一把年纪了，有什么好担心的，走就走咯，去看你爸妈……”
我没说话，低头吃饭，吃饱饭后也没什么想说的，走回自己房间关上门，埋头就睡，等我起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掏出手机一看，晚上六点半了，还有几条消息，点开是李柯发的，一串号码……和几个滑稽黄豆。真是服了这个狗兄弟，我心想，看着那串号码，我想了好一会儿，打了过去。
我看了一眼身旁的李柯，他看着我眼里有些复杂，伸手去拿了床头柜上的水。
“我先和你讲明，何平川同志，一下内容虽然不是联盟机密，但也请你保密。红星科院目前一直在找脑电波匹配的同志参与一个秘密行动，我们在“第一联盟”各国的医院都有安排脑电波的配型图，一旦发现匹配的同志就通知我们，而你，何平川同志，恰恰就是万里挑一我们需要的人选。”
“那我是要去干啥？”我说，心里其实是想，那这活有钱拿吗？
“这就属于机密内容了，要你答应参与，并且签署协议才可以告知。”
我愣了一下，看着这个叫什么碧二姨的美女，问道：“你说你叫什么来着？”
“红星科院编号B21，我们的个人资料是对外保密的，当然如果你签署了协议也相当于加入了红星科院，这就可以知道我的名字，并拥有自己的编号了。”
我才不想要什么编号呢，我心想，又看看李柯。
“你老是看我干嘛？我也不认识她，就昨天，她就守在这里了，一句话没跟我说啊，我问她我兄弟怎么了？她也就说没事，身体几乎没大碍？问她你的脑子……”
“对了，撞我的师傅呢？赔钱呢？”我打断李柯的絮絮叨叨，知道他应该也不了解这个红星科院到底找我干嘛。
“他赔钱是赔了，两千块，毕竟你没啥事，而且也是你在马路中间发呆，虽然是斑马线。哦对了，钱差不多都在这里，剩下的检查用了。”李柯拿出一个信封，里面应该只有不到一千了，我有点不好意思，但最后还是接下了。
“何平川同志，你想好了吗？”B21温和的声音又响起了，我回头看去，问道：“有钱拿吗？”
“你是说工资吗？这是重大任务，只要加入就是和我一样的编制人员，相当于联盟公务员……还要更高级，我们月薪一万二，还有五险一金，当然，你参加的任务可能有点危险，所以有任务奖金。”
“奖金？多少？还有你说的危险，会死吗？”
“什么任务都会死，坐在家里还有可能脑死亡或者地震洪水呢。这个任务目前参与差不多二十人，只有一人死亡。至于奖金的话，任务期间一个来回奖金五十万，成功执行或者有功劳则更高。”
我听了有些呆滞，昨天我还在想自己不会在农村里打工一辈子吧，今天就好像有了什么特别大的机遇？就算不管什么奖金，月入过万也是村里不多的高收入了，可是冷静一想，我连要干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还有死人的先例……可是二十中只有一个？还是可以考虑的…
“不行。”我出声说到，“我连要干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红星科院？万一是骗子呢？”
“这是我的名片”B21拿出一张黑色的卡，上面确实写着红星科学院和天恒国国辉和联盟标志，然后她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你们可以先进来一会，小同志不相信我。”
话音刚落，几位穿着黑色警服的特警打开病房的门走了进来，领头的特警开口道：“我们是天恒首都一中队的特警，特地来保护红星科院学士和同志你的。”说着他笑着拿出自己的警官证，“如假包换。”
我没怎么细看那警官证，毕竟差不多十个荷枪实弹的特警站在那里，骗子没这样的本事。
我转向B21说到：“可是不管怎么说，我该知道我要干什么不是？”
B21思考了一会，虽然表面还是没有动静，抬头对我说：“那这样吧，何平川同志，你和我们去一次西北的红星科院基地，也是如果你加入后工作的地方，在那里我和你详细讲解一下你的工作，如果你最后还是不能同意的话，我们再把你送回来，但是你一定要守口如瓶，否则就是叛国罪。”
我左思右想不知道我这脑子到底是走了大运还是吃了大亏，偏偏是我这乡巴佬的脑电波匹配了？“这一路上的话费，机票什么的……”
“全部由红星科院报销。”我话还没说完呢，B21打断了我的话。我看着身边凹凸有致的美女，心想，不去白不去啊，有美女陪着还不用花钱，就是我的工作有点麻烦。谁知道下一秒。
“李柯同志的工厂我们已经补助给他了，对于我们要走同志你。”
我呆了一会，这个红星科院可真是财大气粗，看到李柯频频点头就知道给的一定不少。
“好，我答应了”我点头回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眼。
“不要紧，你的眼睛最多明天就能好了，你这两天好好休息，我们15号出发。”说罢B21看了看我，这一次她的眼神似乎没有这么冷漠。然后她带着那一众人特警离开了病房。
看着他们走出病房，我看了看身边的李柯，“多少钱就差兄弟我卖了？”
“倒不是卖了吧，和平啊，我觉得他们说的挺好的，他们和我说，你去是做大事的，会改变世界……可能要拯救世界呢。”
“去他吗的拯救世界，要不是她给的钱多，我都不想考虑。我要是去了什么西北的省，我姥姥怎么办？”我有点不耐烦，脑海里浮现出那个B21的面孔。
“我看你是觉得人家好看吧？”李柯笑了：“还不是你走路不看路，不然怎么跑来医院？我跟你说啊，这红星科院可是国家的单位，很有前途的。”
我看了看他不是很想说话，让他把医生叫来，他笑着走出门去。我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那个美丽的面庞和……和父母的模样，父母都是第二波浩劫中走的，两年半多快三年了。等了一会，医生开门进来了，给我讲了我的病情，我没什么心思听，大概就是没什么问题，左边脸可能留疤，缝了两针，眼睛视网膜有点损伤明天就能好了，我对李柯说：“拿了药，我要回家。”
“诶诶？我都和医生说好了住到明天你眼睛揭纱布啊……”
“不行！我要回去见我姥。”我爬起来没多说没什么，听到李柯和医生都在叫我，我拿上我的衣服，手机还有那包钱，走到门口，转头面向李柯，“你有没有刚刚那帮人的联系方式？”
“啊？有，有那个女人的电话……”
“行了，到时候发给我。”我快步出门，心里乱的很，两天没叫姥姥了，留一个八十的人自己在家，不说一声，我怕她着急，出门打了个车摸了摸眼睛上的纱布，想怎么给姥姥解释。在车上波了姥姥的电话，几声“嘟嘟嘟”，终于在要断时听到了她的声音，“喂？臭小子？你给车撞了？在县里医院是吧？”
“姥啊，我没事，现在在车上了，回来给您弄点吃的……这两天没饿着吧？”我心情好了一点，看着手上的钱，数了数有九百。到了后掏了一百给司机，剩下点点塞进口袋里。快步跑到我们家那两层楼下，摸出钥匙开门上了楼，“姥姥！”我看着桌子上的饭菜有点感动，走到姥姥身边，她还来不及开口我便把手里的信封塞给她，“这是八百块钱，撞我那个犊子给的，你老拿着用吧。”
“你小子？有什么问题啊，脑子撞坏了？”姥姥也没推脱，接过钱继续说，“说吧，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我没什么将就，没洗手坐下来就吃了两口，“姥姥啊，我呢，在李柯那里找了个活，不怎么一般，能赚不少钱，但是可能会比较忙，一年也回来不了几回。”
“小子，你是担心你姥啊？有钱，你能干？你不想去试试？哎呀，我一把年纪了，有什么好担心的，走就走咯，去看你爸妈……”
我没说话，低头吃饭，吃饱饭后也没什么想说的，走回自己房间关上门，埋头就睡，等我起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掏出手机一看，晚上六点半了，还有几条消息，点开是李柯发的，一串号码……和几个滑稽黄豆。真是服了这个狗兄弟，我心想，看着那串号码，我想了好一会儿，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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