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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灭梁掌柜,救曾巩之父

    听了夏曦的询问,及曾巩的转述,庞押衙笑出声来,“哈哈,周子昌是陈相公的儿子?这话问得好笑!”

    听了曾巩转述的庞押衙的一番解释,夏曦才知道,周子昌确实是陈相公的女婿李章的小舅子,但他这个小舅子,只是李章小妾的弟弟而已。

    夏曦因而放心下来,笑道:“梁掌柜啊!你可吓着我了!”

    梁掌柜还在得意,笑道:“知道怕了?只要你放了我,咱们两家的恩怨一笔勾销,梁某也带你一起去取宝藏,如何?否则,你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是吗?小爷现在就可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夏曦说话间,取出了他随身带着一套银针。

    梁掌柜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忙陪笑道:“别,别,小兄弟,您要问什么,尽管问!”

    夏曦因此再次向梁掌柜确认了一遍藏宝藏的无名小岛,梁掌柜所言小岛标识与梁三差不多。

    夏曦一时间踌躇满志,“等小爷挖到了宝藏,这天下,何事做不得?”

    就在这时,突听一阵喊杀声传来。

    夏曦吓一跳,忙探出马车向外看去。只见一群山贼正从山上从下来。

    夏曦只觉得一阵不可思议,“小爷去九江路上的遇山贼这回事,怎么躲不过去,是怎么?”

    曾巩脸现惊慌之色,不过还是奋力挡在马车前,“东家别怕,有曾巩在此,绝不让蟊贼伤你半分!”

    夏曦怎会害怕,他对这伙山贼可谓怨念颇深。

    哼,小爷第一次模拟身死就拜你们这伙山贼所赐,今儿个,我非出这口气不可。

    夏曦当即从马车中飞扑而出,道:“曾兄莫怕,你东家在此!”

    曾巩刚开始应付得还颇为轻松,见夏曦过来,他忙回身想护着他,却立时变得险象环生。

    眼见一刀向夏曦劈来,曾巩忙侧身去挡,却顾不得劈向自己的一刀,恐怕一个不好,就要身受重伤。

    夏曦忙道:“曾兄无需顾及我,今天让你看看,你东家我的本事,可不仅仅是医术!”

    夏曦当即一个蹬步,侧身从向曾巩身后,他身后山贼正待劈出一刀,直接一拳被夏曦击飞。

    帮曾巩解了围,不过夏曦发现与他并肩作战时,他总是会在夏曦被围之时,去救他,因而乱了方寸,多次遇险,反而要夏曦来救。

    夏曦心念一转,便明白了,他担心自己遇害,因此救不了他父亲,关心则乱,反而不如自己相助之前。

    夏曦四下一看,见庞押衙处也岌岌可危,当即道:“曾兄先独自撑一会儿,我先去帮庞押衙。”

    庞押衙没有如曾巩一般关心则乱,有了夏曦相助,很快稳定了形势。

    夏曦当即神拳无敌,四下救火,很快形势由岌岌可危,变得稳定下来。

    庞押衙还有空隔空笑谈。

    “曾兄,小弟我如今倒有点羡慕你了!能成为夏英雄的第一个手下!”

    “夏英雄,庞某也想为你效力,你收吗?”

    夏曦笑道:“庞兄不要说笑,你如今是官府押衙,如果为我效力,制管家威信与何地?”

    庞押衙道:“我可以辞管更着你混。”

    “快别!你要跟我混,也等我当官再说!”夏曦也笑了起来。

    山贼久攻不下,也由最初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当即收集受伤的喽啰,准备扯呼。

    众护卫当即松了口气,感觉命保住了,都对夏曦竖起了大拇指。

    夏曦此刻却无暇顾及众人的崇拜,他脸现懊恼之色,喝道:“梁掌柜,你去哪?”

    却原来,梁掌柜不知何时偷偷逃了出去。

    他奋力跑向山贼,快到山贼附近,眼见终于脱离了众护卫的包围,他回身露出了得意的笑。

    梁掌柜刚笑出来,突见山贼举刀来砍,他吓一跳,忙喊道:“别杀我,我投降!”

    山贼却不管不顾,继续砍来。

    梁掌柜一边躲,一边再度高喊,“别,我有宝藏!”

    谁知听了他所言,附近几个山贼也过来砍他。

    “别,别杀我,我告诉宝藏.....”

    梁掌柜话还未说完,却已经被砍翻在地。几个山贼在他身上一阵乱摸,将他的衣服也给拔下了,却没有摸出半毛钱,骂骂咧咧撤了。

    梁掌柜扑腾两下,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夏曦见此不由得一阵错愕,“乖乖,福祸相依啊!小爷我的山贼之祸,竟然替我灭了我的大敌梁掌柜。”

    去一大敌,夏曦心中舒坦不少,迎接着众人的崇拜,再度前行。

    九江。

    “东家,家父病情如何?”曾巩一脸紧张。

    夏曦长出了口气,“多亏梁郎中帮你父稳定了病情,不然药石难医!”

    曾巩心提了起来,急忙问道:“东家,能否医治?”

    夏曦笑道,“别怕,我有银针渡穴之术,看我施为。”

    夏曦一套针术下来,曾老爷脸色好了很多,呼吸也平稳了。

    曾巩脸色也好了些。

    庞押衙见此,感觉夏曦更加神奇。

    施完银针渡穴之术,夏曦回过身来,“拿笔来,我给开一个方子,早晚服用一剂,三月之内,当可痊愈。”

    “多谢东家!”曾巩脸色激动不已,他颤颤巍巍递过纸笔。

    夏曦刷刷刷一簇而就,将药方递了过去。

    曾巩再度颤颤巍巍接过了方子,然后对夏曦大礼参拜,“东家大恩,曾巩铭记,从今往后,曾巩愿向东家效犬马之劳!”

    夏曦摆摆手,道:“不必,说好五年就是五年!五年之内,你干得好。我提前祝你考上进士也不是不可能!”

    曾巩接下来又要让弟弟曾布过来赔罪,夏曦却道:“不必,救你父,是我俩之间的君子协定,置于其他,不必强求。”

    诊治了曾老爷,夏曦也不多留,准备回去,曾布早已等候,“东家,我给您驾车!”

    夏曦又拒绝了,“不必,你为我效力,不急于一时,你父病情现在不宜颠簸,你还是留在他身边照顾。待三月之后,他病情好转,你也可以带他来我家附近居住,如此,我更方便给他继续看病,你也方便为我效力,可好?”

    曾巩热泪盈眶,“东家,您如此为巩着想,使我忠孝两全!巩必将肝脑涂地。”

    “我夏曦的手下,就是我的兄弟一般,以后你就知道了,哈哈!”

    夏曦大笑打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