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挥洒汗水
下午的练武准时开始。
孙山先用慢动作，演示了一遍雷霆拳。
“雷霆拳一共8阶，我们先练习第一阶的步法，大家跟着我一起学。”
他带着大家学会了雷霆拳的基本步法，让所有人上梅花桩。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青光。
这就是雷霆拳的精髓。
步法不稳、不熟，拳法就是空中楼阁。
在梅花桩上，练步法半个时辰。”
孙山背着手，拿着一根粗棍子，围着梅花桩转悠，监督大家练习步法。
“练步法，必须快，准，稳！
谁要是掉下来，加一刻钟！”
老鼠的脚滑了一下，差点掉下去。
孙山的棍子瞬息而至，敲在了老鼠的屁股上。
“练的什么玩意儿！
都给我用心！
不然我把你们的腿全部敲断，你们就再也不用练了！”
孙山吼叫着，又狠狠敲了几个人的屁股。
倪玥沉下心神，缓缓运转真气，全神贯注的练习步法。
雷霆拳的步法很神奇，伴着真气的运转一起练习，真气不仅没有减少，反倒开始缓缓增加。
当把步法练熟之后，整个步法开始变得行云流水，每个动作之间的连续性极好。
渐渐的，倪玥感觉不是自己在练习步法，而是步法在带动着自己的动作，在梅花桩上如同灵鹿般腾跃。
倪玥练的如痴如醉，完全沉浸在了步法中。
看到倪玥的状态，孙山惊讶的挑了挑眉。
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倪玥，孙山暗暗点头。
回头看到肖功厚笨拙的样子，一棍抽在他屁股上，大骂起来。
练完梅花桩，孙山让每个人绑上沙袋跑步。
跑完三圈，倪玥的真气，被耗费的空空如也。
孙山又让大家继续练梅花桩。
这次的梅花桩步法练习，更加惨不忍睹。
除了倪玥和行三，其他的人都像下饺子一样，噗通噗通往下掉。
孙山打人和怒吼的声音，就没停过。
倪玥再次沉浸在玄妙的步法练习中，享受着那种真气缓慢增长的愉悦。
行三靠着年龄大，真气比别人充裕，勉强支持着。
看到倪玥练的游刃有余，行三觉得，以前那种看倪玥哪哪儿都很不顺眼的感觉，又回来了。
就是因为这个死丫头，每次练武都超过自己，盖住了天赋卓绝的自己。
自己的努力，自己的优秀，师傅永远都看不到！
都怪她，都怪她。
熟悉的暴戾感，浮现在行三心头。
他假装练习腿法，向着倪玥的位置悄悄移动过去。
倪玥一边扫腿一边转身，后背转向了行三。
行三看准时机，狠狠一脚，踹向倪玥支撑平衡用的左脚，直冲着脚裸而去。
倪玥感到一阵劲风袭来，腿法运转，下意识的利用璇身的力量，微微跃起了十几厘米，躲过了攻击。
行三的脚还来不及收回去，倪玥已经落了下来。
正好踩在他脚上。
行三猝不及防受创，闷哼一声，保持不住平衡，摔下了梅花桩。
行三出脚的时候，孙山就发现了。
他并没有阻止，而是悄悄观察倪玥的反应。
看到行三被踩，孙山弯了弯嘴角。把棍子在手心拍了两下，挥着棍子，一棍打在行三屁股上。
棍子和肉的击打声，清脆悦耳。
倪玥笑眯眯的看着行三挨打，心情舒畅。
她深深觉得，孙山师傅真是她见过最棒的教武师傅，没有之一。
练完了梅花桩，孙山又赶着众人去跑步。
这次没有绑沙袋，但是大家早已筋疲力尽了。
孙山挥着棍子，逼着大家绕着练武场跑步。
直到彻底榨干了每个人的最后一点力气，孙山才放过众人。
“今天周二，晚上不学习，自由活动。”
说完，他扔下躺了一地的人，潇洒离去。
倪玥像烂泥一样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在孙山的驱赶下，她跑的比别人都远，累的眼前一阵一阵恍惚。
瘫了一会儿，大家相携着回了各自的院子。
“小猴，我先回去洗个澡，然后去找你。”
“好的，倪玥姐。你别着急，我也洗个澡，然后在屋里等你。”
倪玥向着自己的小院走去，珍珠已经早早在路口等着。
她跑过来，扶着倪玥回到院子里。
“珍珠，快给我烧点热水。
我感觉自己被汗腌透了，得赶紧洗个澡。”
“倪玥姐，洗澡水已经弄好了。
您这会洗，应该温度刚好。”
倪玥惊讶的看了一眼珍珠。
“你这个服务能力可以呀！我想干啥都能提前知道。”
珍珠掩嘴笑了一下。
“我们培训的时候，都会告诉我们隐卫每天的训练内容。
根据训练内容，就能合理安排该做的事，比如什么时候烧洗澡水，什么时候把饭做好。
您很爱干净，我就想着，您回来了肯定想先洗澡，就掐着时间烧了洗澡水。”
倪玥对她竖起大拇指。
“专业！”
此刻，15号小院。
“什么？你没给我烧洗澡水？”
“我怕您回来饿，想先吃饭，就先把饭做好了…”
“小胖子你什么意思？
你意思是我不讲卫生？不洗澡就要先吃饭？”
小胖偷偷看了一眼肖功厚黑乎乎的脖子，低下头没敢说话。
感到小胖的眼神，肖功厚老脸一红。
“看什么看！
快去给我烧洗澡水！”
小胖连忙跑向厨房。
“好的肖哥，我这就去。
热水都在锅里，马上就能烧好。”
“记着把菜热上，别放凉了，一会倪玥姐就来了！”
肖功厚扯着嗓子喊。
小胖欢快的答应了一声。
珍珠把倪玥带到小卧室。
“倪玥姐，我把浴桶搬到小卧室里了。
洗澡容易把地弄湿，以后您就在这间房里洗澡吧，洗完了再回大卧室。”
小卧室里放着一个新的屏风，屏风后面摆着浴桶和衣架。
卧室的角落里，放着一张非常简易的小木床。
木床上放着一袋棉花，还有一些粗布，一看就是最便宜的那种。
这个孩子也太实在了，一分钱舍不得多花。而且她居然能把那么大个的浴桶移过来，力气真不小。
看到倪玥打量，珍珠连忙说道。
“倪玥姐，我买了新床，还买了棉花和布，今晚就能做好被褥，您不用担心。
您快洗澡吧，不然水要凉了。”
倪玥没有多说什么，走到屏风后面，准备脱衣服。
珍珠连忙上前来想帮忙，她停下动作。
“我喜欢一个人洗澡，你不用待着了，出去休息一会吧。”
“倪玥姐，让我伺候您洗吧，我可以帮您洗头，还可以帮您搓背。”
倪玥想了想，两个人都是女孩子，而且自己现在还是小屁孩，也没啥不好意思的。
“洗头就算了，我头发现在很短，自己洗就可以了。
一会儿，等我需要搓背的时候，我喊你。”
看到倪玥没有嫌弃自己，珍珠欢快的答应了一声，转身关上门出去了。
倪玥脱了个精光，钻进浴桶里。
热乎乎的水流包裹着身体，倪玥长长吁出一口气，舒服的差点睡着。
搓干净其他地方，背部有一块实在搓不到，倪玥喊珍珠进来。
珍珠提了一桶热水，倒进水有点微凉的浴桶里。
倪玥趴在浴桶边，享受着珍珠的搓背服务，幸福的直哼哼。
“珍珠呀，我觉得，这是我来到这里以后，最幸福、最舒服的一刻！”
珍珠抿嘴笑。
“奴婢也这么觉得，奴婢也感觉特别开心。”
倪玥歪着头看珍珠。
“珍珠，我发现你的力气特别大，你是从小就这样吗？”
“是的，从小我就力气大，管事买我的时候，也是看中了这一点。
但是后来才发现，因为长的太丑，力气大也没什么用了。
我就一直在随役里干一些重活，每天上山砍柴、劈柴、挑水。”
“不，你长得不丑。”
倪玥认真看着珍珠的小黑脸。
“你的五官特别精致，眼睛又大又深，很有异域风情。
就是皮肤太黑了，可能是因为你晒了太多太阳，皮肤晒坏了。
以后用点护肤的东西，做好防晒，慢慢就好了。”
虽然珍珠不太相信倪玥的话，但是看到她这么认真开解自己，珍珠心里热乎乎的。
她狠狠点头。
“嗯，倪玥姐，我都听你的。”
洗完澡，换上干净的常服，两人向着肖功厚的小院走去。
走到院门口，门没关。
肖功厚正翘着二郎腿，瘫在树下的椅子里，等着她们。
看到倪玥出现，肖功厚开心的蹦起来。
“倪玥姐，你洗澡也太慢了吧！
快进来，饭都做好了！”
八仙桌上摆了2凉4热6个菜，菜式的摆盘，虽然不太精致，但是颜色看起来不错，味道闻起来也很香。
倪玥和肖功厚坐在桌边，洗了一下手，准备开吃。
倪玥看到小胖和珍珠站在一旁，悄悄的咽着口水，心下不忍。
才刚10岁的孩子，正是上小学的年龄，却已经成了奴仆，一天到晚干活伺候人。
“珍珠，小胖，来坐下一起吃。”
两人连忙拒绝。
“不不不，一会我们吃剩下的就行，我们不能坐。”
小胖使劲摆手。
“就是就是，我不饿。”
话音刚落，他的肚子就发出雷鸣般的轰响。
中午主人没回来，他们两又一直在忙，也没敢私自吃东西，已经饿了整整一天了。
倪玥一把拉过珍珠，把她按在凳子上，又把筷子塞在她手里，命令道。
“一起吃，不许推辞。”
又看向肖功厚，挑了挑眉。
肖功厚看到倪玥的暗示，对着小胖说。
“你也坐下一起吃吧。”
他是无所谓的。
他家以前虽然也规矩很严，但是到了组织里，被折磨的不轻，已经对这些规矩不太在乎了。
四人热热闹闹的吃着饭，小胖的手艺确实不错，大家都吃的很开心。
倪玥饭量不大，这会也破天荒的吃了两碗米饭。
她一边吃，一边和小胖聊天。
“你这个肉片炒的好，特别嫩。是不是提前腌过？”
“嗯嗯，对的倪玥姐。
而且切片的时候不要顺着丝切，应该横向切，也不要切的太薄。腌的时候多抓一抓，口感会好很多。”
“对对对，没错。
还有你这个鱼的糖醋汁，也勾的好。”
“这个呀，这个是这样…”
小院里叽叽喳喳的全是说话声，连枝头的小鸟，也跟着一起叽叽喳喳的叫。
组织最深处，一间陈设精美的书房里，烛火微微跳动着。
慕云舒正在和几个人说话。
孙山先用慢动作，演示了一遍雷霆拳。
“雷霆拳一共8阶，我们先练习第一阶的步法，大家跟着我一起学。”
他带着大家学会了雷霆拳的基本步法，让所有人上梅花桩。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青光。
这就是雷霆拳的精髓。
步法不稳、不熟，拳法就是空中楼阁。
在梅花桩上，练步法半个时辰。”
孙山背着手，拿着一根粗棍子，围着梅花桩转悠，监督大家练习步法。
“练步法，必须快，准，稳！
谁要是掉下来，加一刻钟！”
老鼠的脚滑了一下，差点掉下去。
孙山的棍子瞬息而至，敲在了老鼠的屁股上。
“练的什么玩意儿！
都给我用心！
不然我把你们的腿全部敲断，你们就再也不用练了！”
孙山吼叫着，又狠狠敲了几个人的屁股。
倪玥沉下心神，缓缓运转真气，全神贯注的练习步法。
雷霆拳的步法很神奇，伴着真气的运转一起练习，真气不仅没有减少，反倒开始缓缓增加。
当把步法练熟之后，整个步法开始变得行云流水，每个动作之间的连续性极好。
渐渐的，倪玥感觉不是自己在练习步法，而是步法在带动着自己的动作，在梅花桩上如同灵鹿般腾跃。
倪玥练的如痴如醉，完全沉浸在了步法中。
看到倪玥的状态，孙山惊讶的挑了挑眉。
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倪玥，孙山暗暗点头。
回头看到肖功厚笨拙的样子，一棍抽在他屁股上，大骂起来。
练完梅花桩，孙山让每个人绑上沙袋跑步。
跑完三圈，倪玥的真气，被耗费的空空如也。
孙山又让大家继续练梅花桩。
这次的梅花桩步法练习，更加惨不忍睹。
除了倪玥和行三，其他的人都像下饺子一样，噗通噗通往下掉。
孙山打人和怒吼的声音，就没停过。
倪玥再次沉浸在玄妙的步法练习中，享受着那种真气缓慢增长的愉悦。
行三靠着年龄大，真气比别人充裕，勉强支持着。
看到倪玥练的游刃有余，行三觉得，以前那种看倪玥哪哪儿都很不顺眼的感觉，又回来了。
就是因为这个死丫头，每次练武都超过自己，盖住了天赋卓绝的自己。
自己的努力，自己的优秀，师傅永远都看不到！
都怪她，都怪她。
熟悉的暴戾感，浮现在行三心头。
他假装练习腿法，向着倪玥的位置悄悄移动过去。
倪玥一边扫腿一边转身，后背转向了行三。
行三看准时机，狠狠一脚，踹向倪玥支撑平衡用的左脚，直冲着脚裸而去。
倪玥感到一阵劲风袭来，腿法运转，下意识的利用璇身的力量，微微跃起了十几厘米，躲过了攻击。
行三的脚还来不及收回去，倪玥已经落了下来。
正好踩在他脚上。
行三猝不及防受创，闷哼一声，保持不住平衡，摔下了梅花桩。
行三出脚的时候，孙山就发现了。
他并没有阻止，而是悄悄观察倪玥的反应。
看到行三被踩，孙山弯了弯嘴角。把棍子在手心拍了两下，挥着棍子，一棍打在行三屁股上。
棍子和肉的击打声，清脆悦耳。
倪玥笑眯眯的看着行三挨打，心情舒畅。
她深深觉得，孙山师傅真是她见过最棒的教武师傅，没有之一。
练完了梅花桩，孙山又赶着众人去跑步。
这次没有绑沙袋，但是大家早已筋疲力尽了。
孙山挥着棍子，逼着大家绕着练武场跑步。
直到彻底榨干了每个人的最后一点力气，孙山才放过众人。
“今天周二，晚上不学习，自由活动。”
说完，他扔下躺了一地的人，潇洒离去。
倪玥像烂泥一样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在孙山的驱赶下，她跑的比别人都远，累的眼前一阵一阵恍惚。
瘫了一会儿，大家相携着回了各自的院子。
“小猴，我先回去洗个澡，然后去找你。”
“好的，倪玥姐。你别着急，我也洗个澡，然后在屋里等你。”
倪玥向着自己的小院走去，珍珠已经早早在路口等着。
她跑过来，扶着倪玥回到院子里。
“珍珠，快给我烧点热水。
我感觉自己被汗腌透了，得赶紧洗个澡。”
“倪玥姐，洗澡水已经弄好了。
您这会洗，应该温度刚好。”
倪玥惊讶的看了一眼珍珠。
“你这个服务能力可以呀！我想干啥都能提前知道。”
珍珠掩嘴笑了一下。
“我们培训的时候，都会告诉我们隐卫每天的训练内容。
根据训练内容，就能合理安排该做的事，比如什么时候烧洗澡水，什么时候把饭做好。
您很爱干净，我就想着，您回来了肯定想先洗澡，就掐着时间烧了洗澡水。”
倪玥对她竖起大拇指。
“专业！”
此刻，15号小院。
“什么？你没给我烧洗澡水？”
“我怕您回来饿，想先吃饭，就先把饭做好了…”
“小胖子你什么意思？
你意思是我不讲卫生？不洗澡就要先吃饭？”
小胖偷偷看了一眼肖功厚黑乎乎的脖子，低下头没敢说话。
感到小胖的眼神，肖功厚老脸一红。
“看什么看！
快去给我烧洗澡水！”
小胖连忙跑向厨房。
“好的肖哥，我这就去。
热水都在锅里，马上就能烧好。”
“记着把菜热上，别放凉了，一会倪玥姐就来了！”
肖功厚扯着嗓子喊。
小胖欢快的答应了一声。
珍珠把倪玥带到小卧室。
“倪玥姐，我把浴桶搬到小卧室里了。
洗澡容易把地弄湿，以后您就在这间房里洗澡吧，洗完了再回大卧室。”
小卧室里放着一个新的屏风，屏风后面摆着浴桶和衣架。
卧室的角落里，放着一张非常简易的小木床。
木床上放着一袋棉花，还有一些粗布，一看就是最便宜的那种。
这个孩子也太实在了，一分钱舍不得多花。而且她居然能把那么大个的浴桶移过来，力气真不小。
看到倪玥打量，珍珠连忙说道。
“倪玥姐，我买了新床，还买了棉花和布，今晚就能做好被褥，您不用担心。
您快洗澡吧，不然水要凉了。”
倪玥没有多说什么，走到屏风后面，准备脱衣服。
珍珠连忙上前来想帮忙，她停下动作。
“我喜欢一个人洗澡，你不用待着了，出去休息一会吧。”
“倪玥姐，让我伺候您洗吧，我可以帮您洗头，还可以帮您搓背。”
倪玥想了想，两个人都是女孩子，而且自己现在还是小屁孩，也没啥不好意思的。
“洗头就算了，我头发现在很短，自己洗就可以了。
一会儿，等我需要搓背的时候，我喊你。”
看到倪玥没有嫌弃自己，珍珠欢快的答应了一声，转身关上门出去了。
倪玥脱了个精光，钻进浴桶里。
热乎乎的水流包裹着身体，倪玥长长吁出一口气，舒服的差点睡着。
搓干净其他地方，背部有一块实在搓不到，倪玥喊珍珠进来。
珍珠提了一桶热水，倒进水有点微凉的浴桶里。
倪玥趴在浴桶边，享受着珍珠的搓背服务，幸福的直哼哼。
“珍珠呀，我觉得，这是我来到这里以后，最幸福、最舒服的一刻！”
珍珠抿嘴笑。
“奴婢也这么觉得，奴婢也感觉特别开心。”
倪玥歪着头看珍珠。
“珍珠，我发现你的力气特别大，你是从小就这样吗？”
“是的，从小我就力气大，管事买我的时候，也是看中了这一点。
但是后来才发现，因为长的太丑，力气大也没什么用了。
我就一直在随役里干一些重活，每天上山砍柴、劈柴、挑水。”
“不，你长得不丑。”
倪玥认真看着珍珠的小黑脸。
“你的五官特别精致，眼睛又大又深，很有异域风情。
就是皮肤太黑了，可能是因为你晒了太多太阳，皮肤晒坏了。
以后用点护肤的东西，做好防晒，慢慢就好了。”
虽然珍珠不太相信倪玥的话，但是看到她这么认真开解自己，珍珠心里热乎乎的。
她狠狠点头。
“嗯，倪玥姐，我都听你的。”
洗完澡，换上干净的常服，两人向着肖功厚的小院走去。
走到院门口，门没关。
肖功厚正翘着二郎腿，瘫在树下的椅子里，等着她们。
看到倪玥出现，肖功厚开心的蹦起来。
“倪玥姐，你洗澡也太慢了吧！
快进来，饭都做好了！”
八仙桌上摆了2凉4热6个菜，菜式的摆盘，虽然不太精致，但是颜色看起来不错，味道闻起来也很香。
倪玥和肖功厚坐在桌边，洗了一下手，准备开吃。
倪玥看到小胖和珍珠站在一旁，悄悄的咽着口水，心下不忍。
才刚10岁的孩子，正是上小学的年龄，却已经成了奴仆，一天到晚干活伺候人。
“珍珠，小胖，来坐下一起吃。”
两人连忙拒绝。
“不不不，一会我们吃剩下的就行，我们不能坐。”
小胖使劲摆手。
“就是就是，我不饿。”
话音刚落，他的肚子就发出雷鸣般的轰响。
中午主人没回来，他们两又一直在忙，也没敢私自吃东西，已经饿了整整一天了。
倪玥一把拉过珍珠，把她按在凳子上，又把筷子塞在她手里，命令道。
“一起吃，不许推辞。”
又看向肖功厚，挑了挑眉。
肖功厚看到倪玥的暗示，对着小胖说。
“你也坐下一起吃吧。”
他是无所谓的。
他家以前虽然也规矩很严，但是到了组织里，被折磨的不轻，已经对这些规矩不太在乎了。
四人热热闹闹的吃着饭，小胖的手艺确实不错，大家都吃的很开心。
倪玥饭量不大，这会也破天荒的吃了两碗米饭。
她一边吃，一边和小胖聊天。
“你这个肉片炒的好，特别嫩。是不是提前腌过？”
“嗯嗯，对的倪玥姐。
而且切片的时候不要顺着丝切，应该横向切，也不要切的太薄。腌的时候多抓一抓，口感会好很多。”
“对对对，没错。
还有你这个鱼的糖醋汁，也勾的好。”
“这个呀，这个是这样…”
小院里叽叽喳喳的全是说话声，连枝头的小鸟，也跟着一起叽叽喳喳的叫。
组织最深处，一间陈设精美的书房里，烛火微微跳动着。
慕云舒正在和几个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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