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学者之道
……
“道友，你想要点什么呢？”
恶魔杂货铺里，沈长庚此时春风满面的站在柜台里边看着一名身穿紫袍书生打扮的人族老者问道。
那人族老者四下打量了一番，目光最后落在沈长庚身上，满脸鄙夷道：“长庚道友，没想到你居然为虎作伥，给恶魔当了狗腿子，真是给我们人族丢脸！”
“你是逍遥道友？”
沈长庚一听声音便识破了对方的身份。
恶魔之囚内的强者一直被囚笼分隔开，除了囚笼邻近的修行者外，隔得远的修真者之间自然是没见过面的，不过这么多年下来，彼此的声音早已熟悉。
毕竟修行者的记忆力是毋庸置疑的，但凡听到过一次的声音，就不存在记错的可能。
“正是！”
向逍遥摆出一副轻蔑的姿态。
“哈哈哈……”
沈长庚并不生气，反倒开怀笑道：“早就听说逍遥道友乃是真正的仙人，今日一见果然是仙风道骨，长庚拜见逍遥上仙！”
“不敢当！”
向逍遥阴阳怪气道：“长庚道友贵为恶魔狗腿，贫道又岂敢以上仙自居！”
“逍遥上仙，您误会了，沈长庚乃吾师！”
周墨忍不住插嘴了，自顾道：“介绍一下，我叫周墨，字扒皮，号抽筋，人族修真者，同时我也是恶魔族唯一的传承者！”
“什么意思？”
向逍遥满脸惊愕，目光随即投向了沈长庚，显然希望沈长庚给予确认。
“逍遥上仙，恶魔族早在几万年前就已经覆灭了，扒皮他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恶魔族的传承！”
沈长庚如实说道。
“恶魔族覆灭了？”
向逍遥满脸呆滞，根本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逍遥上仙，如果您觉得晚辈不算恶魔的话，那恶魔族确实已经覆灭了！”
周墨开门见山，他并不在意别人当不当他是恶魔族，反正他自己心里有数。
“你一个练气境的小娃娃，即便是得到了恶魔的传承，也算不得恶魔！”
向逍遥自然不肯给恶魔族死灰复燃的机会，当即就把周墨给否了。
“逍遥上仙，那您现在还觉得我是恶魔族的狗腿吗？”
沈长庚满脸苦笑的看着向逍遥。
“长庚道友，是贫道错怪你了，还请恕罪！”
向逍遥倒也不纠结，立即给沈长庚赔礼道歉。
“既然逍遥上仙不认为晚辈是恶魔，那就请上仙收晚辈为弟子吧！”
周墨自然不肯放弃抱大腿的机会，虽然在恶魔之囚里边他最大，但论实力他最虚，如果可以的话，这恶魔之囚里边有一位算一位，他都想拜师。
可惜，他不能这么做。
总得留一些薅羊毛的对象吧？
全给弄成老师，那还怎么心安理得的薅羊毛？
虽然老师的羊毛也照薅不误，可薅自己老师的羊毛得有节制，否则吃相就太难看了。
关键他要薅的不光是看得见的羊毛，他还要薅那些看不见的羊毛……
“这……”
向逍遥明显有些措手不及，他万万没想到周墨会提出这么唐突的要求。
“逍遥上仙，贫道实力低微，尤其不善攻杀之道，您老若是愿意收下扒皮这个学生，那就太好了！”
沈长庚完全了解周墨的心思，当即送上一记助攻。
“扒皮，拜师之事一会再说，贫道且问你，我等真有机会走出这恶魔之囚吗？”
向逍遥死死盯着周墨，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周墨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逍遥上仙，晚辈确实可以还诸位自由，但您也看到了，晚辈不过是个练气境的修真者。如果上仙要求晚辈现在就还大家自由，那晚辈确实有心无力！”
周墨直接开启真诚的卖惨模式！
向逍遥微微皱了皱眉，跟着问道：“不知要如何才能离开这恶魔之囚？”
“需要寿元！”
周墨已经不是第一次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沈长庚也问过，当即他毫不犹豫的给向逍遥解释道：“恶魔之囚被恶魔族施展了时间冻结奥义，所以无论外界沧海桑田时光荏苒，诸位身在此处便无老死之忧。但恶魔之囚内同时也布置了时间剥夺奥义，所以你们只要踏出恶魔之囚便会因寿终而死，即便身有添寿至宝，只怕也来不及吃！”
“原来如此！”
向逍遥轻叹一声，双眼顿时暗淡不少。
“逍遥上仙，不是晚辈不肯还大家自由，实在是代价太大，即便晚辈豁出性命，也救不了任何人。”
周墨继续说道：“为今之计，只能等晚辈拥有足够的寿元之后，才有可能解救大家出去。”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向逍遥无奈的叹了口气。
“按照恶魔之囚的规则，晚辈需要主动献祭500年寿元才能放走一人。但500年寿元显然是不够的，诸位前辈出去后还需要寿元支撑，晚辈怎么也得再给各位前辈每人赠送个百年寿元吧。这么一算，晚辈救一人至少需要600年寿元，一千位前辈那就需要60万年寿元……”
周墨一脸苦涩。
稍微这么一算，周墨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可没诓骗向逍遥和沈长庚，恶魔之囚确确实实有这规矩。
而这正是他在极品化婴丹上施展生命密码的真正原因！
没办法，他要不向几大家族中的供奉长老们借点寿元，地主会根本就没可能铲除谢家。
当然，周墨不可能把生命密码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
……
“扒皮，贫道可以收你为弟子，可贫道并非修真者，这……”
向逍遥可不是修真者，他虽然是玄仙强者，但所谓的玄仙代表的只是修行者的实力层次，并不代表修炼体系。
“不知老师修炼的是何道统？”
周墨好奇不已。
向逍遥可是整个恶魔之囚一层实力最强的几个修行者之一，他一身修为已经到了玄仙中期。
不过周墨并不知道向逍遥修炼的到底是什么体系，这点连藏宇也不清楚，毕竟宇宙中的修行体系实在是太多了，就算是以恶魔族的见多识广，也不可能清楚每一种修行体系。
这事只能向逍遥自己来说。
“贫道修的乃是学者之道！”
向逍遥坦然道。
“学者之道？”
周墨和沈长庚都有点懵，谁也没听说过学者之道是个什么道。
“学者之道拥有言出法随之能！”
向逍遥道：“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修行世界用的居然是同一种语言和文字？”
“是啊，这是为什么？”
周墨其实一早就想问这个问题，因为他发现封神大陆的文字和语言居然就是种花家的普通话和象形文字。
要不是为了掩藏自己穿越者的身份，他早就想问藏宇和沈长庚了。
“因为修行者触碰了天机，而天机不许泄露。凡人只要踏入修行，则自然掌握天机密语！”
向逍遥解释道：“在贫道出生的世界，普通凡人的语言文字并非天机密语，贫道也是在踏入修行后方才顿悟！”
“那要是凡人也掌握了天机密语呢？”
周墨着实好奇，如果说普通话和象形文字就是所谓的天机密语，那蓝星上足有十几亿掌握着天机密语的人，难道他们都能踏入修行？
“凡人掌握天机密语不足为奇，并非说掌握了天机密语就能成为修行者。真正的规则是，所有修行者都必然掌握天机密语，而不是只有修行者才能掌握天机密语！”
向逍遥笃定道：“据贫道所知，的确有不少凡人掌握着天机密语，这些人多半是神魔后裔或先天生灵的后裔。比如封神大陆上的人族便是神魔后裔，所以整个封神大陆上的凡人都掌握着天机密语，但这可不代表整个封神大陆上所有凡人都能成为修行者！”
“天机密语和学者之道有什么关系吗？”
沈长庚也满脸好奇的问道。
“当然有关系！”
向逍遥笑了笑说道：“天机密语便是开启学者之道的钥匙！”
“老师，既然修炼学者之道需要掌握天机密语，而您的母语并非天机密语，那您是……”
周墨有点纳闷，向逍遥的话似乎有点自相矛盾。
一方面，天机密语是开启学者之道的钥匙；另一方面，向逍遥的母语又并非天机密语；那他是怎么踏入修行的呢？
“这并不矛盾，因为贫道最初修炼的并非学者之道！”
向逍遥坦诚道：“贫道最初乃是修神者，是以修神者掌握的天机密语。贫道改修学者之道在后！”
“原来如此！”
周墨和沈长庚当即恍然。
“学者之道其实是一条成圣之道，对才学天赋要求极高！”
向逍遥忽然问道：“知道学者与修真最大的不同之处在哪里吗？”
周墨和沈长庚同时摇了摇头，两人到现在都还没搞明白学者之道到底是什么道，哪可能知道这玩意和修真的区别。
“修真是先天契约，而学者之道是后天契约，这就是二者最大的不同。”
向逍遥也没卖关子，坦言道：“其实后天契约之道不在少数，反倒是先天契约之道较为罕见。”
“什么是先天契约之道？后天契约之道又是什么？”
周墨是一头雾水，他从未听过这样的说法。
“譬如修真！修真乃是成仙之道，而灵根其实就是踏入成仙之道的先天契约。”
沈长庚接过话茬给周墨解释道：“正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像灵根这种与生俱来的仙契，也叫仙缘，出生时有便有，没有便没有，这便是所谓的先天契约！”
……
“道友，你想要点什么呢？”
恶魔杂货铺里，沈长庚此时春风满面的站在柜台里边看着一名身穿紫袍书生打扮的人族老者问道。
那人族老者四下打量了一番，目光最后落在沈长庚身上，满脸鄙夷道：“长庚道友，没想到你居然为虎作伥，给恶魔当了狗腿子，真是给我们人族丢脸！”
“你是逍遥道友？”
沈长庚一听声音便识破了对方的身份。
恶魔之囚内的强者一直被囚笼分隔开，除了囚笼邻近的修行者外，隔得远的修真者之间自然是没见过面的，不过这么多年下来，彼此的声音早已熟悉。
毕竟修行者的记忆力是毋庸置疑的，但凡听到过一次的声音，就不存在记错的可能。
“正是！”
向逍遥摆出一副轻蔑的姿态。
“哈哈哈……”
沈长庚并不生气，反倒开怀笑道：“早就听说逍遥道友乃是真正的仙人，今日一见果然是仙风道骨，长庚拜见逍遥上仙！”
“不敢当！”
向逍遥阴阳怪气道：“长庚道友贵为恶魔狗腿，贫道又岂敢以上仙自居！”
“逍遥上仙，您误会了，沈长庚乃吾师！”
周墨忍不住插嘴了，自顾道：“介绍一下，我叫周墨，字扒皮，号抽筋，人族修真者，同时我也是恶魔族唯一的传承者！”
“什么意思？”
向逍遥满脸惊愕，目光随即投向了沈长庚，显然希望沈长庚给予确认。
“逍遥上仙，恶魔族早在几万年前就已经覆灭了，扒皮他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恶魔族的传承！”
沈长庚如实说道。
“恶魔族覆灭了？”
向逍遥满脸呆滞，根本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逍遥上仙，如果您觉得晚辈不算恶魔的话，那恶魔族确实已经覆灭了！”
周墨开门见山，他并不在意别人当不当他是恶魔族，反正他自己心里有数。
“你一个练气境的小娃娃，即便是得到了恶魔的传承，也算不得恶魔！”
向逍遥自然不肯给恶魔族死灰复燃的机会，当即就把周墨给否了。
“逍遥上仙，那您现在还觉得我是恶魔族的狗腿吗？”
沈长庚满脸苦笑的看着向逍遥。
“长庚道友，是贫道错怪你了，还请恕罪！”
向逍遥倒也不纠结，立即给沈长庚赔礼道歉。
“既然逍遥上仙不认为晚辈是恶魔，那就请上仙收晚辈为弟子吧！”
周墨自然不肯放弃抱大腿的机会，虽然在恶魔之囚里边他最大，但论实力他最虚，如果可以的话，这恶魔之囚里边有一位算一位，他都想拜师。
可惜，他不能这么做。
总得留一些薅羊毛的对象吧？
全给弄成老师，那还怎么心安理得的薅羊毛？
虽然老师的羊毛也照薅不误，可薅自己老师的羊毛得有节制，否则吃相就太难看了。
关键他要薅的不光是看得见的羊毛，他还要薅那些看不见的羊毛……
“这……”
向逍遥明显有些措手不及，他万万没想到周墨会提出这么唐突的要求。
“逍遥上仙，贫道实力低微，尤其不善攻杀之道，您老若是愿意收下扒皮这个学生，那就太好了！”
沈长庚完全了解周墨的心思，当即送上一记助攻。
“扒皮，拜师之事一会再说，贫道且问你，我等真有机会走出这恶魔之囚吗？”
向逍遥死死盯着周墨，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周墨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逍遥上仙，晚辈确实可以还诸位自由，但您也看到了，晚辈不过是个练气境的修真者。如果上仙要求晚辈现在就还大家自由，那晚辈确实有心无力！”
周墨直接开启真诚的卖惨模式！
向逍遥微微皱了皱眉，跟着问道：“不知要如何才能离开这恶魔之囚？”
“需要寿元！”
周墨已经不是第一次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沈长庚也问过，当即他毫不犹豫的给向逍遥解释道：“恶魔之囚被恶魔族施展了时间冻结奥义，所以无论外界沧海桑田时光荏苒，诸位身在此处便无老死之忧。但恶魔之囚内同时也布置了时间剥夺奥义，所以你们只要踏出恶魔之囚便会因寿终而死，即便身有添寿至宝，只怕也来不及吃！”
“原来如此！”
向逍遥轻叹一声，双眼顿时暗淡不少。
“逍遥上仙，不是晚辈不肯还大家自由，实在是代价太大，即便晚辈豁出性命，也救不了任何人。”
周墨继续说道：“为今之计，只能等晚辈拥有足够的寿元之后，才有可能解救大家出去。”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向逍遥无奈的叹了口气。
“按照恶魔之囚的规则，晚辈需要主动献祭500年寿元才能放走一人。但500年寿元显然是不够的，诸位前辈出去后还需要寿元支撑，晚辈怎么也得再给各位前辈每人赠送个百年寿元吧。这么一算，晚辈救一人至少需要600年寿元，一千位前辈那就需要60万年寿元……”
周墨一脸苦涩。
稍微这么一算，周墨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可没诓骗向逍遥和沈长庚，恶魔之囚确确实实有这规矩。
而这正是他在极品化婴丹上施展生命密码的真正原因！
没办法，他要不向几大家族中的供奉长老们借点寿元，地主会根本就没可能铲除谢家。
当然，周墨不可能把生命密码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
……
“扒皮，贫道可以收你为弟子，可贫道并非修真者，这……”
向逍遥可不是修真者，他虽然是玄仙强者，但所谓的玄仙代表的只是修行者的实力层次，并不代表修炼体系。
“不知老师修炼的是何道统？”
周墨好奇不已。
向逍遥可是整个恶魔之囚一层实力最强的几个修行者之一，他一身修为已经到了玄仙中期。
不过周墨并不知道向逍遥修炼的到底是什么体系，这点连藏宇也不清楚，毕竟宇宙中的修行体系实在是太多了，就算是以恶魔族的见多识广，也不可能清楚每一种修行体系。
这事只能向逍遥自己来说。
“贫道修的乃是学者之道！”
向逍遥坦然道。
“学者之道？”
周墨和沈长庚都有点懵，谁也没听说过学者之道是个什么道。
“学者之道拥有言出法随之能！”
向逍遥道：“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修行世界用的居然是同一种语言和文字？”
“是啊，这是为什么？”
周墨其实一早就想问这个问题，因为他发现封神大陆的文字和语言居然就是种花家的普通话和象形文字。
要不是为了掩藏自己穿越者的身份，他早就想问藏宇和沈长庚了。
“因为修行者触碰了天机，而天机不许泄露。凡人只要踏入修行，则自然掌握天机密语！”
向逍遥解释道：“在贫道出生的世界，普通凡人的语言文字并非天机密语，贫道也是在踏入修行后方才顿悟！”
“那要是凡人也掌握了天机密语呢？”
周墨着实好奇，如果说普通话和象形文字就是所谓的天机密语，那蓝星上足有十几亿掌握着天机密语的人，难道他们都能踏入修行？
“凡人掌握天机密语不足为奇，并非说掌握了天机密语就能成为修行者。真正的规则是，所有修行者都必然掌握天机密语，而不是只有修行者才能掌握天机密语！”
向逍遥笃定道：“据贫道所知，的确有不少凡人掌握着天机密语，这些人多半是神魔后裔或先天生灵的后裔。比如封神大陆上的人族便是神魔后裔，所以整个封神大陆上的凡人都掌握着天机密语，但这可不代表整个封神大陆上所有凡人都能成为修行者！”
“天机密语和学者之道有什么关系吗？”
沈长庚也满脸好奇的问道。
“当然有关系！”
向逍遥笑了笑说道：“天机密语便是开启学者之道的钥匙！”
“老师，既然修炼学者之道需要掌握天机密语，而您的母语并非天机密语，那您是……”
周墨有点纳闷，向逍遥的话似乎有点自相矛盾。
一方面，天机密语是开启学者之道的钥匙；另一方面，向逍遥的母语又并非天机密语；那他是怎么踏入修行的呢？
“这并不矛盾，因为贫道最初修炼的并非学者之道！”
向逍遥坦诚道：“贫道最初乃是修神者，是以修神者掌握的天机密语。贫道改修学者之道在后！”
“原来如此！”
周墨和沈长庚当即恍然。
“学者之道其实是一条成圣之道，对才学天赋要求极高！”
向逍遥忽然问道：“知道学者与修真最大的不同之处在哪里吗？”
周墨和沈长庚同时摇了摇头，两人到现在都还没搞明白学者之道到底是什么道，哪可能知道这玩意和修真的区别。
“修真是先天契约，而学者之道是后天契约，这就是二者最大的不同。”
向逍遥也没卖关子，坦言道：“其实后天契约之道不在少数，反倒是先天契约之道较为罕见。”
“什么是先天契约之道？后天契约之道又是什么？”
周墨是一头雾水，他从未听过这样的说法。
“譬如修真！修真乃是成仙之道，而灵根其实就是踏入成仙之道的先天契约。”
沈长庚接过话茬给周墨解释道：“正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像灵根这种与生俱来的仙契，也叫仙缘，出生时有便有，没有便没有，这便是所谓的先天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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