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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心变了吗

    沉默又真的是我一步步的养成的习惯,说不出来真的有什么好什么不好的,每个人都有改变才是,但是却往往我们更加的关心自己。或许他是想要和我吵一架,可是我连吵架的勇气都没有,我的人生注定了要这样的平静,超常规的知识已经灌输了我的大脑,做不出越规矩的脑袋里,好像我也是一个陈规蹈矩的人,会很难过,那种要维持着两人关系的事情,对我来说都好难,好难过,将所有的事情都丢给了他,也好难过,在出现任何裂痕的时候我却不知道如何办。

    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关掉了电脑,好像什么时候,自己也是这样,好像大家都变了,对于事情的理解能力都有所变化了。漠不关心的人事物,竟然出现在了身边最亲近的人身上。

    出门的时候发现龚青带走了车钥匙,想着打个电话问他干什么去了,又感觉他都没有告诉我。什么时候我才和他说过,被一个眼神凉透了心。

    准备着就出门去了,走着走着,来到了地铁站,从来不敢逃票的人好想试一下,但还是忍住了,这天不是周末,在地铁站里坐着,好像要找一个地方安静的坐着,我对于人世间的情感是不是太过冷漠了呢?

    安静的坐着,一个老奶奶一副非常端庄的坐在我的身边,抱了一只狗,她突然笑着说:“我看你非常的难过,不会和我一样没有买票进来的吧?”(英)

    我转头看了看她,她依旧笑着,我说:“没有。”我的声音可见的难听了些,或许还是因为苦涩,眼泪忍不住的一直在眼眶下打转转。

    “可是我见到你十分的难过,好像人生没有什么事情是值得难过的,这只是一种情感,一种自我陶醉的产物。”

    “我很伤心。”

    她笑了,那种以一个漫长岁月看过来的眼神,笑意满满的,一辆地铁驶过去了,她依旧抱着自己的狗安安静静的坐着,这个天好在,地铁算是一个避风的港口一般,冰凌宁说不出过多的话,只好眼睁睁的望着前方,没有护栏的站台上,卖唱的声音悠悠扬扬的响了起来,忘记了自己买票到哪里,对于很多的现代科技都不再感到兴趣,孤独感好像一直都在。

    “我好像在我的婚姻中,让我的另一半失望了。”

    “该死的男人才应该思考一下这个问题,不能什么都留给我们。”

    “他一直对我都很不错,是我冷漠了。”

    “那只能是他没有一个永恒的心。”她的话说的很沉重,“女人和男人,是一个永恒的话题,所有的著作里都有那么多愚蠢的女人,去他的,男人才愚蠢,写了那么多只不过是想骂醒女人的愚蠢,可重来没有审视过男人的高傲,你应该说一句,去他的。”

    我笑了,可好像这一句话我都说不出口。她又笑着说:“去他的。”

    我只是笑着,眼泪泛出,湿润了眼眶,她接着说了一句话:“男人只会让女人哭,去他们的。”

    我笑着,她大声的说了一句:“去他的。”

    我就只是小声的跟着说了一句:“去他的。”可是心中的苦楚还是依旧,眼泪鼻涕的也是依旧的,她笑着,开心的笑着,好像想起了一句话,我们认同的是这句话的观点,而不是说这话的人,代表我们认可了这句话。

    当我们转身,早已物是人非。

    我的眼泪和鼻涕在笑声中流出,卖唱的男人还是在哪里弹唱着,声音高昂,却好像没有活力,确实,地铁里哪儿还需要活力?

    “或许,我们可以唱一首歌。”

    “我不会。”我笑着说,有些含蓄。

    “哦!那真的是太糟糕了。”她笑着,抱起了她的狗说着:“我们需要走了,祝你好运。”她笑着,上了刚开来的地铁,像是什么都没有带来过的走了。

    龚青不仅仅能带来快乐,也会带来很多的苦恼,有时候这样的事情被称为了婚姻。

    坐着地铁,突然地铁停了就不走了,因为开地铁的人到了下班的时间了,我没有慌乱,有人选择了谩骂,有人责怪,有人安静,我也很安静,在上了地铁后,捡到了一本书,一直看着这书,大家都在等待地铁的重新启动,好像从来都没有担心过。

    这时候突然有人来了一段演讲,说的是我有一个梦想。我有一个梦想,或许无法超越我的贫穷,但是我有一个梦想,这个梦想它存在,消失,又重现,我有过很多的梦想,他们生成,激昂我的前进,让我更加的励志,但是我一直都有一个梦想,那是和平,那是没有硝烟的战争,每个人能够吃上干净的食物,能够喝上干净的水,能够健康的成长。我又一个梦想,这个梦想它遥远,超乎了我的灵魂,没有战争的和平下,爱护自然......

    我坐在哪里停了很久,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勇气可以那样的站在哪里讲出那么多,车门关着,地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运作起来,这时候,龚青给我打电话了,我看了一下,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个时刻回到了现实,我接起电话后说:“哥哥怎么了?”

    “宁宁你去哪儿了?”龚青的话有一点点的焦急,我能听的出来。

    “我现在在地铁上,但是开地铁的下班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启动,我应该不回去吃饭了。”

    “我来接你。”

    “我现在还在XX站,但是一直不动。”

    “好,你等我。”他说着很匆忙的挂了电话。

    我继续看着他们的各种各样的表演,这里离家不是很远,我是坐着地铁绕了一圈儿又要回去了,好像过去了很久,我的世界都不知不觉的在跟随他们运动着,忘掉了很多事情,好像就有一种一瞬间,我也忘掉了龚青。

    后来地铁终于开走了,我就给龚青打电话,但是没有信号了,在附近的这一站下了车给他打得电话,问他:“哥哥,我刚要给你打电话呢!最先没信号,你在哪儿呀!”

    “你不知道你吓到我了。”他好像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