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节 回家的路
结束了，傍晚微凉，五月春风，三人坐着树梢，青葱翠绿，身后白骨火海，红光漫天，一动不动沐浴夕阳，感受世间美好，享受难得温情
张道陵在右，张文远居中，他看了看左手边，上下打量依旧狐疑，“大师兄，这个小尸魔？”想想还是算了，嘟囔一句没有出口，跟着师兄一起闭目养神，张道陵这次受伤很重，头脑一垂陷入深度休眠，没有外界续力，至少三天方能苏醒
原始丛林气候多变，三天三夜风吹雨打电闪雷鸣，三个人坐立树顶天地为盖，静若磐石宛如泥塑，鸟雀重回雨林，四周有了生气，大雨倾盆过后，抚慰焦土再次萌发，坏天气于第四天反转，白云缥缈蓝天绿地，满满充沛朝气，张道陵醒了，闻正也彻底解毒，三人各自大眼瞪小眼，不约而同笑开大声
人一旦有了牵挂，就不敢再浪迹天涯，张道陵决定放弃徒步修行，尽早回归鹤鸣山，带闻正拜见师尊，找个乡村画家，给四人绘上一幅合影，记录短暂的美好
“大师兄？您要赶路回东土？可以目前身体状况，喜玛朗雅中央山脉并不容易跨越！”
“是啊，师父，师叔说的对，只要我们安安心心，找个地方调养身体，再回中原也不迟”
“我的身体我知道，你们不必多说，走吧，没事的，边走可以边恢复，顶多不再插手妖魔诸事”
“真是说不过你，谁让你是大师兄，闻正，接下来我俩一人背一半，背着你师父上路！”
“好的嘞，师叔，小小意思不用麻烦，有我一人就可以！”
“你们两个家伙”张道陵给一人一拐杖，“真当我废脚坐轮椅了，这么有孝心，八百年后等我走不动，别忘记伺候就行”
“哈哈哈，大师兄，我倒是也想活到八百岁，你说对不对，闻正！”出于某种原因，文远与闻正的关系日益增进，搂肩搭背形同手足
“八百，天哪，我今年才十六，还有七百八十四年，感觉那都是妖怪的年纪，自己能活个八十就差不多了！”
“嗯，嗯，是的，是的，不求一世千年，但求一生无悔，做人，做仙，做妖，做鬼”张道陵模棱两可，神神叨叨转过身，一瘸一跳迈步东方，文远闻正对视一眼，左右开弓挤到身下，架起张道陵快步冲刺
“走喽，我们回家！”
中央山脉万仞遮天，东西大陆在此交汇，阴阳辟地风暴常袭，又有昆仑圣山坐镇，鸟雀不飞走兽不渡，就算通天彻地的仙人，也无法足够驾驭阴阳风暴，只能徒步翻山穿越，所以东西交流少之又少，常人翻越中央山脉有两种方法，一是走北冥极地，通过高原雪山逐级提升，迂回绕过万仞峰顶，一趟顺利大概需要九个月时间，二是山脉南端的入海口，一条自然天堑连贯东西，海面船运不行，脚下就是世间闻风色变的魔鬼海域，深藏较多洪荒猛兽上古遗族，常人是如此，仙人也一样，走南方天堑的话，仅需五天旅程，张道陵和张文远当初选择与众不同的第三条路，两年时间一脚一步，攀登天山珠穆朗玛，现在看起来，自然只能从南路天堑入手
哈吉塔城本身位处西方大陆东南，距离天堑较近，当前三人离开城镇往西北七天，无需折返径直东进，不出十天便能重见海岸，沿着海岸继续走四十天，走到峭壁山崖无路可循，自然天堑就隐藏山中
刚回到海岸线时，饥饿十天半月的三人冲进附近渔村疯狂扫食，要不是有模有样两只眼睛一张嘴，非以为哪里跑出来的贪吃妖怪，三人待了一天一夜吃空所有方才罢休，并要走鱼钩渔网自行捕猎，当然这回不是霸王餐，人鱼落下的两颗凝水珠价值连城，一颗便足村子一年收成，不过村民告诉他们，此地已是最边缘的村庄，再往东走，越靠近魔鬼海，可是什么渔产都没有
大家谢过村民善意提醒，顺手将渔具放下，带走一辆货车，清空他们的储备鱼干
有了充足体力，剩下的路程一步作二，短短十五天后，远空的垂天山脉若隐若现，又走三天来到脚下，万仞峭壁平天耸立，一眼望不到尽头，大自然的神威在此展露无遗，无穷无尽的山体，渺小蝼蚁的人类，仿佛时时刻刻山峦欲倾，将要压垮整个世界，精力的闻正大气不喘，精神的文远避其锋芒，只有张道陵日日夜夜好酒好肉，敲打山石要它让路，这是三人第一次在没有风雪没有渐进，视野清晰的情况下目睹中央山脉，几乎将大海也一分为二
“师父，师父，您别敲了。。。万一掉下碎石可别砸着”闻正在自己承受范围内，尽量远离山崖
“是嘛，这是，什么？”张道陵抱着酒壶晃晃悠悠，抬头，抬头，抬头，再抬，一个大字倒在沙滩
“大师兄，叫你少喝点。。。喝酒不仅伤身还伤脑”张文远上前扶起，蹲立时再眼望，只觉山脉又大一重，愣是半天没缓过神，三人皆受神山震慑，各种心情混乱心不在焉，直到夜空降临，到处黑影迷雾，这才有所好转，感觉如获新生
路途干粮早已吃完，闻正拆了货车点了篝火，烧火取暖暂作休整，张道陵还在呼呼大睡
“天地之大，人力之微，师叔，你说要是换做真仙强者，金仙强者至此，会不会也有恐惧胆怯，凡人一般迟疑徘徊”
“中央天地山脉，传言这可是盘古神祖的脊柱所化，或许应该问问你师父，我只不过紫府散仙，刚从散人进阶，大师兄登仙已久，他便是仙人”
“吃饭睡觉，酒肉不离的糊涂仙么”
“我可什么都没听见。。。”
“嗯，没想到那些出海打渔的村民，都喜欢酿造高浓烈酒，简直就是为师父特制，两颗人鱼珠就这么没了”
“海上生活枯燥，日复一日，喝酒是渔民为数不多娱乐方式，并且海浪风大，摇摆船体形似酒醉，人们往往以酒量越大船性越好，也就到处一群醉鬼”
“醉鬼，哈哈，好贴切，要不我们就称呼师父醉仙得了，醉酒糊涂大仙！”闻正挑着篝火，一副幸灾乐祸
“你可以向他提议，我可不敢，他要打我”文远抱起双臂假装害怕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哎，师叔，师父其实对所有人都挺好的，除了他自己，一口一个身体发肤不敢损伤，嘻嘻哈哈拖着断瘸满脸胡须，明明一代宗师”
“仙者人术，不忘初心，大师兄经常这么教导我，虽然我也觉得他太过地气”
“修者修心，舍生取义，大爱无疆，不枉正道。。。”闻正看着一旁邋遢男子，笑着笑着面露神伤
“嗯，都怪我不好，凡事都得师兄照顾，谁让我在师门最不顶事，最让师尊和师兄担心”
一团篝火，一个大字，闻正和文远隔着两旁一人一句，情至深处眼眶红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喝酒喝醉，祷告在天某人，张道陵抓了抓胸口胸毛，表示自己气息尚存，所谓某人肯定不是自己
“师叔，可不能这么说，这不还有我吗，我才是没用，跟随师父师叔倾囊教授，丹田修为半点未进，不知还要多久，才能修得功成再上台阶！”
“你？我们可不一样，你那全身上下。。。”无论是性格相仿，还是阅历相近，文远还是比较羡慕闻正的，尤其当前真情吐露
“师叔，你说我的打神鞭？师父不让用，我就藏起来，好像都还习惯没有它了，我找找放在哪去”闻正能够感受师叔的心情，不由分说翻找全身，一定给他好好看看
“不用不用，不用找它，大师兄也是为你好，很快百年试炼在即，到时候什么牛鬼蛇神都有，正统仙界自然不会夺人宝物，其他就很难说”文远暗然一笑，收回心绪
“对的，尤其是那全真派，一口咬定是我偷了他家的镇教之宝，叫什么雷神金杖，打神鞭明明就是老爷子送我的，而且神器通灵，给他们也无法使用，咦，我把打神鞭藏哪了？”闻正一门心思，自己也想知道东西在哪
“太公望当年曾在终南山修行，也是回到终南山坐化，与全真派渊源并不奇怪”
“打神鞭，打神鞭，之前是幻化手镯附在手上，后来师父一说我就再次掩藏，谁也找不到，搜也搜不到。。。对了，是在肚脐眼里！”闻正一边说，敞开衣服往里内掏，揪着柄金光耀目抽了出来，夜空背景下，阴沉大地顿如新日
“师叔师叔，这就是太公望爷爷，传给我的打神鞭！”闻正拉过文远强塞手中，文远看着至尊神器又好气又好笑
“打神鞭，嗯，不错不错，神器就是神器”
“哈哈哈，师叔你看，打神鞭在你手中也能发光诶！”
“是啊，好像是这么回事，不是应该通灵只认一主？”
“说不定你们也很有缘分呢，快试试快试试，这东西如意通灵随心变化，想短就短想长就长，要不就把它送给师叔吧，反正师父也不让我用”
“你在胡说什么，师叔怎么可能拿你东西”文远忙把神器递还
“没事的没事的，真的师叔，我要向师父学习跟他一样，我要靠自己的本事，这玩意就给你吧”
“不要胡闹，你快赶紧收好，这儿可是魔鬼海势力范围，那些深海妖兽对光源特别敏感！”文远脱口而出，下意识又看了看打神鞭
“放心吧，师叔，打神鞭天地神器，纯阳天罡，只要附近存在妖邪之气，它会主动预警，比如就像现在这样神光大作。。。”
“。。。。。。”
“等等，师叔”闻正莫名放开手，离得远远，保留最后希望，“你再试试让它放大缩小。。。”
“放大你个鬼啊，这就是在妖邪预警好吗！！！”
张道陵在右，张文远居中，他看了看左手边，上下打量依旧狐疑，“大师兄，这个小尸魔？”想想还是算了，嘟囔一句没有出口，跟着师兄一起闭目养神，张道陵这次受伤很重，头脑一垂陷入深度休眠，没有外界续力，至少三天方能苏醒
原始丛林气候多变，三天三夜风吹雨打电闪雷鸣，三个人坐立树顶天地为盖，静若磐石宛如泥塑，鸟雀重回雨林，四周有了生气，大雨倾盆过后，抚慰焦土再次萌发，坏天气于第四天反转，白云缥缈蓝天绿地，满满充沛朝气，张道陵醒了，闻正也彻底解毒，三人各自大眼瞪小眼，不约而同笑开大声
人一旦有了牵挂，就不敢再浪迹天涯，张道陵决定放弃徒步修行，尽早回归鹤鸣山，带闻正拜见师尊，找个乡村画家，给四人绘上一幅合影，记录短暂的美好
“大师兄？您要赶路回东土？可以目前身体状况，喜玛朗雅中央山脉并不容易跨越！”
“是啊，师父，师叔说的对，只要我们安安心心，找个地方调养身体，再回中原也不迟”
“我的身体我知道，你们不必多说，走吧，没事的，边走可以边恢复，顶多不再插手妖魔诸事”
“真是说不过你，谁让你是大师兄，闻正，接下来我俩一人背一半，背着你师父上路！”
“好的嘞，师叔，小小意思不用麻烦，有我一人就可以！”
“你们两个家伙”张道陵给一人一拐杖，“真当我废脚坐轮椅了，这么有孝心，八百年后等我走不动，别忘记伺候就行”
“哈哈哈，大师兄，我倒是也想活到八百岁，你说对不对，闻正！”出于某种原因，文远与闻正的关系日益增进，搂肩搭背形同手足
“八百，天哪，我今年才十六，还有七百八十四年，感觉那都是妖怪的年纪，自己能活个八十就差不多了！”
“嗯，嗯，是的，是的，不求一世千年，但求一生无悔，做人，做仙，做妖，做鬼”张道陵模棱两可，神神叨叨转过身，一瘸一跳迈步东方，文远闻正对视一眼，左右开弓挤到身下，架起张道陵快步冲刺
“走喽，我们回家！”
中央山脉万仞遮天，东西大陆在此交汇，阴阳辟地风暴常袭，又有昆仑圣山坐镇，鸟雀不飞走兽不渡，就算通天彻地的仙人，也无法足够驾驭阴阳风暴，只能徒步翻山穿越，所以东西交流少之又少，常人翻越中央山脉有两种方法，一是走北冥极地，通过高原雪山逐级提升，迂回绕过万仞峰顶，一趟顺利大概需要九个月时间，二是山脉南端的入海口，一条自然天堑连贯东西，海面船运不行，脚下就是世间闻风色变的魔鬼海域，深藏较多洪荒猛兽上古遗族，常人是如此，仙人也一样，走南方天堑的话，仅需五天旅程，张道陵和张文远当初选择与众不同的第三条路，两年时间一脚一步，攀登天山珠穆朗玛，现在看起来，自然只能从南路天堑入手
哈吉塔城本身位处西方大陆东南，距离天堑较近，当前三人离开城镇往西北七天，无需折返径直东进，不出十天便能重见海岸，沿着海岸继续走四十天，走到峭壁山崖无路可循，自然天堑就隐藏山中
刚回到海岸线时，饥饿十天半月的三人冲进附近渔村疯狂扫食，要不是有模有样两只眼睛一张嘴，非以为哪里跑出来的贪吃妖怪，三人待了一天一夜吃空所有方才罢休，并要走鱼钩渔网自行捕猎，当然这回不是霸王餐，人鱼落下的两颗凝水珠价值连城，一颗便足村子一年收成，不过村民告诉他们，此地已是最边缘的村庄，再往东走，越靠近魔鬼海，可是什么渔产都没有
大家谢过村民善意提醒，顺手将渔具放下，带走一辆货车，清空他们的储备鱼干
有了充足体力，剩下的路程一步作二，短短十五天后，远空的垂天山脉若隐若现，又走三天来到脚下，万仞峭壁平天耸立，一眼望不到尽头，大自然的神威在此展露无遗，无穷无尽的山体，渺小蝼蚁的人类，仿佛时时刻刻山峦欲倾，将要压垮整个世界，精力的闻正大气不喘，精神的文远避其锋芒，只有张道陵日日夜夜好酒好肉，敲打山石要它让路，这是三人第一次在没有风雪没有渐进，视野清晰的情况下目睹中央山脉，几乎将大海也一分为二
“师父，师父，您别敲了。。。万一掉下碎石可别砸着”闻正在自己承受范围内，尽量远离山崖
“是嘛，这是，什么？”张道陵抱着酒壶晃晃悠悠，抬头，抬头，抬头，再抬，一个大字倒在沙滩
“大师兄，叫你少喝点。。。喝酒不仅伤身还伤脑”张文远上前扶起，蹲立时再眼望，只觉山脉又大一重，愣是半天没缓过神，三人皆受神山震慑，各种心情混乱心不在焉，直到夜空降临，到处黑影迷雾，这才有所好转，感觉如获新生
路途干粮早已吃完，闻正拆了货车点了篝火，烧火取暖暂作休整，张道陵还在呼呼大睡
“天地之大，人力之微，师叔，你说要是换做真仙强者，金仙强者至此，会不会也有恐惧胆怯，凡人一般迟疑徘徊”
“中央天地山脉，传言这可是盘古神祖的脊柱所化，或许应该问问你师父，我只不过紫府散仙，刚从散人进阶，大师兄登仙已久，他便是仙人”
“吃饭睡觉，酒肉不离的糊涂仙么”
“我可什么都没听见。。。”
“嗯，没想到那些出海打渔的村民，都喜欢酿造高浓烈酒，简直就是为师父特制，两颗人鱼珠就这么没了”
“海上生活枯燥，日复一日，喝酒是渔民为数不多娱乐方式，并且海浪风大，摇摆船体形似酒醉，人们往往以酒量越大船性越好，也就到处一群醉鬼”
“醉鬼，哈哈，好贴切，要不我们就称呼师父醉仙得了，醉酒糊涂大仙！”闻正挑着篝火，一副幸灾乐祸
“你可以向他提议，我可不敢，他要打我”文远抱起双臂假装害怕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哎，师叔，师父其实对所有人都挺好的，除了他自己，一口一个身体发肤不敢损伤，嘻嘻哈哈拖着断瘸满脸胡须，明明一代宗师”
“仙者人术，不忘初心，大师兄经常这么教导我，虽然我也觉得他太过地气”
“修者修心，舍生取义，大爱无疆，不枉正道。。。”闻正看着一旁邋遢男子，笑着笑着面露神伤
“嗯，都怪我不好，凡事都得师兄照顾，谁让我在师门最不顶事，最让师尊和师兄担心”
一团篝火，一个大字，闻正和文远隔着两旁一人一句，情至深处眼眶红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喝酒喝醉，祷告在天某人，张道陵抓了抓胸口胸毛，表示自己气息尚存，所谓某人肯定不是自己
“师叔，可不能这么说，这不还有我吗，我才是没用，跟随师父师叔倾囊教授，丹田修为半点未进，不知还要多久，才能修得功成再上台阶！”
“你？我们可不一样，你那全身上下。。。”无论是性格相仿，还是阅历相近，文远还是比较羡慕闻正的，尤其当前真情吐露
“师叔，你说我的打神鞭？师父不让用，我就藏起来，好像都还习惯没有它了，我找找放在哪去”闻正能够感受师叔的心情，不由分说翻找全身，一定给他好好看看
“不用不用，不用找它，大师兄也是为你好，很快百年试炼在即，到时候什么牛鬼蛇神都有，正统仙界自然不会夺人宝物，其他就很难说”文远暗然一笑，收回心绪
“对的，尤其是那全真派，一口咬定是我偷了他家的镇教之宝，叫什么雷神金杖，打神鞭明明就是老爷子送我的，而且神器通灵，给他们也无法使用，咦，我把打神鞭藏哪了？”闻正一门心思，自己也想知道东西在哪
“太公望当年曾在终南山修行，也是回到终南山坐化，与全真派渊源并不奇怪”
“打神鞭，打神鞭，之前是幻化手镯附在手上，后来师父一说我就再次掩藏，谁也找不到，搜也搜不到。。。对了，是在肚脐眼里！”闻正一边说，敞开衣服往里内掏，揪着柄金光耀目抽了出来，夜空背景下，阴沉大地顿如新日
“师叔师叔，这就是太公望爷爷，传给我的打神鞭！”闻正拉过文远强塞手中，文远看着至尊神器又好气又好笑
“打神鞭，嗯，不错不错，神器就是神器”
“哈哈哈，师叔你看，打神鞭在你手中也能发光诶！”
“是啊，好像是这么回事，不是应该通灵只认一主？”
“说不定你们也很有缘分呢，快试试快试试，这东西如意通灵随心变化，想短就短想长就长，要不就把它送给师叔吧，反正师父也不让我用”
“你在胡说什么，师叔怎么可能拿你东西”文远忙把神器递还
“没事的没事的，真的师叔，我要向师父学习跟他一样，我要靠自己的本事，这玩意就给你吧”
“不要胡闹，你快赶紧收好，这儿可是魔鬼海势力范围，那些深海妖兽对光源特别敏感！”文远脱口而出，下意识又看了看打神鞭
“放心吧，师叔，打神鞭天地神器，纯阳天罡，只要附近存在妖邪之气，它会主动预警，比如就像现在这样神光大作。。。”
“。。。。。。”
“等等，师叔”闻正莫名放开手，离得远远，保留最后希望，“你再试试让它放大缩小。。。”
“放大你个鬼啊，这就是在妖邪预警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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