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要我说，你想进暗网找我就对了，知道吗？我的搭档葫芦，他表哥就是你要找的双头丹。】
云车上。
垃圾弹窗仔喋喋不休，单手操控着破旧的姥爷车，还不忘介绍自己的作用。
在交谈中，蹦蹦的冒着黑烟的云车，往矩阵的网站建筑下沉。
离开阳光明媚的矩阵之上，黄莽两人被带到了辣鸡弹窗仔之家，也就是他自己的网站。
（前文说过，软件和网站这些网络上的具现，是高度拟人化的。）
【欢迎贵客来我的辣鸡弹窗仔之家，你稍等一会儿，我找找我的搭档。】
弹窗仔打开自家破旧的铁门，面带自豪的边走边说。
黄莽打量着这个脏乱差的小房间，通过一路的观察，才知道，这是建立在矩阵其他建筑之下的网站。
就像前文中说的“克罗地亚半岛”形象比喻，如果说，互联网大家熟知的，有一定知名度的软件，或者网站，根据现实的资本和能量，比作百米高楼大厦的话，那类似弹窗仔这样的，就是在这些大厦的砥柱，或者根基上建立的小网站。
而且还是其中的一条柱子。
表里明面的上半部分是属于有一定知名度，有资金有实力的软件和网站的，看起来各种高大上。
实际上，也是需要从底层阴暗的底层，慢慢建立上去的。
而已经形成倍化，不断挤占市场和网络空间的那些软件和网站，是不会在允许有太多类似的软件抢市场的，也是因此，有些网站建立虽然依旧可以，但，更多的是像弹窗仔这样的，躲在某个边边角角默默耕耘。
“你这里挺不错的，就是脏乱差了点。”
【是吧，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喂，葫芦...】
弹窗仔擤鼻叉腰，头一次听到别人说他这里不错，自得的也夸起了自己。
咻~
一道矮小的身影突然在身边冒出，黄莽马上察觉这是类似管理员那样的闪现功能。
黄莽侧身俯视脚边的矮个子，心中了然。
这就是那个双头丹的表弟了吧！
只见，这个不到一米二的小个子，像极了某个动画里的锅炉爷爷。
他们两个一样的地中海，一样的手还能伸缩变长，穿着打扮也是棕灰色的，只是那个是棕灰色的长衫，这个可爱挺Q的葫芦，却穿的是针织衫。
也不知道是不是用的一样的灵感。
【可算来了，这位是我的搭档葫芦，前面我就说过了，他表哥是你们找的双头丹，不过，他想知道你为什么找他表哥。】
葫芦不会说话，大部分都是弹窗仔在表达。
黄莽点点头，道：“我想找双头丹要点病毒。”
【你要这个干什么？】
“很简单，做点小任务。”
【如果只是这样，这个好办，葫芦，关上门我们走咯。】
几人离开房间，由弹窗仔带着几人重新坐上六座的姥爷车，再往这栋建筑下面沉下不远，停靠在一个有着密码电梯的平台前。
【这里是暗网入口的地点之一，登录这样的网页地方，我们需要下沉到这里，再下去的话，就会出现漏洞，会让人死在矩阵里的，只能通过这样的电梯下去。】
弹窗仔在电梯门前边说边点开右手边的电子屏幕，在上面摁下语音按键。
{登录网址：www/dark}
{已经入，请输入你的账号密码...}
滴滴滴~
弹窗仔在电子屏幕上一番操作，输入了自己的密码和账号，系统确认后，暗沉的舱门自动门自行开启。
【哈，可以了，都进来吧。】
弹窗仔当先进入电梯，在里面招手几人进去。
三人随后而至，电梯自动关闭，缓缓下降。
【看好了，这里就是大名鼎鼎的暗网，有许多见不得光的人物出没，所以我们要随时保持低调，还有就是...暗网是建立在矩阵之下的黑色产业，一些见不得光的小产业会集中在这里，当然，黄暴毒赌是家常便饭，很多人都会受不了这里的，我也一样，但是...额，总有些变态会很喜欢...你懂得，所以待会一切都听我的就可以了。】
下沉不远，几人就在一片暗黑风，乌烟瘴气的环境里出来。
此时，黄莽已经给春丽戴上了遮蔽身形的灰袍，他自己更是早已装备成灰袍法师的模样，全身躲在阴影之中，让人看不清面容。
【老实说，你这身衣服真的不错，如果可以，能不能把这个作为报酬给我？】
弹窗仔艳羡黄莽的这一身套装，简直是装13的最好套装之一，还是根据身形变幻的那种。
“恐怕你用不上。”
【......】
弹窗仔这个话痨被噎，再加上这里的特殊性，只好闭嘴。
一路无话，四人穿过暗黑风的街道，脏乱有序的街边店铺里，隐隐传来人声鼎沸的呼喊和口哨声。
一些戴着面具，身着黑衣兜帽的方块小人，显然是现实中的用户，在街上来来去去。
有些在一边跟程序人交谈，获得交易和购买违禁品的许可，然后用比特币交易。
每个人都是带着面具，或者全身笼罩在兜帽和面具之中，声音也基本是统一的机械合声。
要不是看着这些区分的方块脑袋，还真不好区分谁是程序小人，谁是真的用户。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程序小人看起来更丰满，一般不会藏着，都会大大方方的表露自己的原样，因为它们本身就是系统程序。
而只有用户，才会怕被追溯IP地址源头，暴露一些自己的秘密。
几人穿过纵横交错的街道，然后再一处街道的尽头楼梯间中停下。
【到了，咳咳，等一下我牵线搭桥，给你信号你再说话，我这位搭档的表哥...额，不太好说话。】
“了解。”
【老实说，要不是看在你们诚心诚意的份上，一般人我不会带他们来，我这位搭档虽然也会制造点病毒，但是跟他表哥双头蠕虫一比，实在是高手与脑残党毫无区别。】
【当然，我的搭档也很不错就是了，还有，等一下你们可不要看它表哥的小兄弟。】
交谈间，弹窗仔在门把手上，往左一拉，有着红外猫眼的铁门就被打开。
进到内里，迎面是个转廊，周围放满了瓶瓶罐罐，罐子里，多的是奇奇怪怪的病毒物种，这些东西里面，都是双头丹研制的病毒样品。
从转弯处拐出来，就见到一个很像赫特人贾巴的双头蠕虫人，背身在开着天窗的老板桌后面，捣鼓着什么东西。
人看起来有那么点黏糊的感觉，要不是先入为主，黄莽一点觉得他更像蛞蝓更多一些。
{你是谁？}
双头丹反应过来，从老板办公桌上绕了出来，充满自信和压迫感的抵近弹窗仔。
弹窗仔吓得往后弓腰，急忙摘下一直戴的鸭舌帽，哆嗦着抚着没几根毛发的头。
“额，我是弹窗仔，之前我们在人人网上见过，从这就看出来我们真是好久没见了，呵呵。”
{哼~}
双头丹的左肩，一个小脑袋哼唧，有些不屑。
这是双头丹的名字由来，双头丹不仅长得像贾巴，还多了一个小脑袋，智力却只有小孩的5、6岁，平时双头丹很在意别人会注意到他这个缺陷。
并且很反感别人一直盯着他的这个位置。
只是，他的这个小脑袋如果不说话，平时也没人会把目光放在他身上，现在，可能是不屑于弹窗仔这套近乎的样子，哼唧出声，一瞬间吸引了全场目光。
【你在看什么？】
{我没有，我只是再看你顶上的那个天窗，呵呵，那里阳光真好。}
“你就是双头丹？”
黄莽见到了地方，打断双头丹继续自己的大佬发言。
说实话，一个能在暗网深处建立这么一个自己的网页房间，并且放上这么多病毒的地方，说明双头丹很不简单。
这也是弹窗仔如此恐惧的原因，毕竟，身为数据生命的一员，如果不死想死，没人愿意跟病毒打交道，因为病毒不像他们，它们只会破坏和复制侵略。
丝毫不讲道理，见到能毁坏的游戏，甚至是角色生命，只要有他们需要的机会和漏洞，都会一一吞噬，或者破坏掉。
这一点上看，也能怪无敌破坏王拉尔夫会在原著中，被安全漏洞亚瑟扫描之后，可以百分百的确认。
因为破坏，就是拉尔夫的程序能力，而且一旦离开他的游戏，这种破坏性，一下子就变得名副其实起来。
没见就连之前成为过漏洞，甚至即使重启回来，依旧还拥有脉冲漏洞的云妮洛普，也才被扫描出30%。
在这方面，要知道拉尔夫可是一下子就100%的。
{你又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需要你的病毒。”
双头丹不说话，眼睛眯起打量片刻，接着沉默着，从边上的挂钩上，拿起肚兜褂子披上系紧。
回转身形，从新坐在老板椅子上翻找起来。
{说说看你想要什么。}
“全部...”
{什么？}双头丹停下手里的物件，抬起头来问道。
“我要你这里的全部病毒。”
{这不可能，我表弟说，你只是要点病毒。}
“可也没说不能要全部。”
双头丹原本拿出来的保险箱，又收了回去，目光凶狠的盯着黄莽。
{我这里没有，出去。}
“嘿嘿...我全都要...”
蓝光泛起，数据流在眼中流淌，黄莽的周边地上，生出一道道数据的藤条，抓向四方。
{滚...}
双头丹怒火中烧，尖头青筋暴起，从身后抓出一瓶绿色的药液，摔在地上。
此时，弹窗仔也察觉不妙，心惊后退几步，拉开两人之间的战场。
“晚了...复制病毒...我也会。”
呯呯呯~
放在周围的病毒罐子，全部被数据藤条打破，蓝色的藤蔓在病毒暴走时，像标枪一样快速插进病毒身体里。
很快，房间里在绿色培养液里的病毒，被释放不到一秒，全部领了盒饭，成为了被吸收入黄莽身体，进而，被任务面板吸收殆尽。
而这时，双头丹的药液挥发，场中毒气弥漫，沾染上的东西，都被一一瓦解。
黄莽拍了拍春丽的手，往身后一推，一道空间漩涡出现，被春丽拉了进去，消失在众人之间。
而后，在所有病毒被吞噬一干二净后，黄莽随意的虚空坐下。
一架钢琴，在虚无之中，被一根根蓝色的线条凭空虚构而成。
黄莽轻轻把手放在上面，顶开盖子，按下一个C键。
~
原本就被隔绝在黄莽身周的不知名毒气，被一股涟漪波纹推出，横扫向四面八方，把房间搞得一团乱。
“阴暗的老鼠多了，我帮你们打扫打扫...”
随着这句话音，黄莽轻轻弹奏着一曲钢琴曲。
声如纹，散做引，地上本无物，音过百毒生。
只见，脏乱的地上，突然闪烁着漏洞的脉冲，一只只刚刚被吞噬的病毒，就被黄莽复制了出来，成批次的化作八卦，如蜘蛛网般扩散了出去。
冲破了这个房间的桎梏，开始从暗网的四面八方吞噬。
这些病毒所过之处，原本的暗网病毒守卫，也被同化，进而加入战场。
整个暗网的空间，正在格式化，甚至在外面的黑客用户，都能看到网页出现了像素风的屏闪。
还以为是哪位大佬放出的病毒，入侵了各自的电脑，一时间，原本藏身在后的黑客们，纷纷化作方块头小人，降临暗网里面，围在被吞噬化的分界线外面。
这些黑客，在见到网页已经开始出现格式化，心知这种情况下，暗网的背后大佬们，一定会重启服务器，然后连消带打的寻找源头，到那时，他们都将莫名参与到，这场黑客与不知名病毒的战斗之中。
于是，为了自保，一些实力不济的，开始在现场利用仅有的时间编辑代码，切断与暗网的一切痕迹和联系。
只见，这些方块头黑客小人，双手在暗网里抖出残影，化作一道道数据之链，不断鞭挞自己的小店铺门面。
里面的商品什么的，都被链条抽打成灰烬，消散在空气中。
然而，就在这时，一曲钢琴声传来，原本编辑的数据链条，纷纷断裂，方块头的黑客小人们，纷纷抽搐着，随着音乐跳起了舞步。
~
外面的黑客用户全部蒙了，此时，他们的电脑上出现无数窗口，卡成了一曲钢琴曲，上面现实着这些黑客的现实身份资料。
不仅如此，此刻这些黑客的现实资料，正在暗网之中“跳舞狂欢”，如同让这些黑客裸奔在暗网里。
而原本藏在黑夜兜帽里的黑客小人，也突然没了衣服，只剩下一点内衣在身...
云车上。
垃圾弹窗仔喋喋不休，单手操控着破旧的姥爷车，还不忘介绍自己的作用。
在交谈中，蹦蹦的冒着黑烟的云车，往矩阵的网站建筑下沉。
离开阳光明媚的矩阵之上，黄莽两人被带到了辣鸡弹窗仔之家，也就是他自己的网站。
（前文说过，软件和网站这些网络上的具现，是高度拟人化的。）
【欢迎贵客来我的辣鸡弹窗仔之家，你稍等一会儿，我找找我的搭档。】
弹窗仔打开自家破旧的铁门，面带自豪的边走边说。
黄莽打量着这个脏乱差的小房间，通过一路的观察，才知道，这是建立在矩阵其他建筑之下的网站。
就像前文中说的“克罗地亚半岛”形象比喻，如果说，互联网大家熟知的，有一定知名度的软件，或者网站，根据现实的资本和能量，比作百米高楼大厦的话，那类似弹窗仔这样的，就是在这些大厦的砥柱，或者根基上建立的小网站。
而且还是其中的一条柱子。
表里明面的上半部分是属于有一定知名度，有资金有实力的软件和网站的，看起来各种高大上。
实际上，也是需要从底层阴暗的底层，慢慢建立上去的。
而已经形成倍化，不断挤占市场和网络空间的那些软件和网站，是不会在允许有太多类似的软件抢市场的，也是因此，有些网站建立虽然依旧可以，但，更多的是像弹窗仔这样的，躲在某个边边角角默默耕耘。
“你这里挺不错的，就是脏乱差了点。”
【是吧，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喂，葫芦...】
弹窗仔擤鼻叉腰，头一次听到别人说他这里不错，自得的也夸起了自己。
咻~
一道矮小的身影突然在身边冒出，黄莽马上察觉这是类似管理员那样的闪现功能。
黄莽侧身俯视脚边的矮个子，心中了然。
这就是那个双头丹的表弟了吧！
只见，这个不到一米二的小个子，像极了某个动画里的锅炉爷爷。
他们两个一样的地中海，一样的手还能伸缩变长，穿着打扮也是棕灰色的，只是那个是棕灰色的长衫，这个可爱挺Q的葫芦，却穿的是针织衫。
也不知道是不是用的一样的灵感。
【可算来了，这位是我的搭档葫芦，前面我就说过了，他表哥是你们找的双头丹，不过，他想知道你为什么找他表哥。】
葫芦不会说话，大部分都是弹窗仔在表达。
黄莽点点头，道：“我想找双头丹要点病毒。”
【你要这个干什么？】
“很简单，做点小任务。”
【如果只是这样，这个好办，葫芦，关上门我们走咯。】
几人离开房间，由弹窗仔带着几人重新坐上六座的姥爷车，再往这栋建筑下面沉下不远，停靠在一个有着密码电梯的平台前。
【这里是暗网入口的地点之一，登录这样的网页地方，我们需要下沉到这里，再下去的话，就会出现漏洞，会让人死在矩阵里的，只能通过这样的电梯下去。】
弹窗仔在电梯门前边说边点开右手边的电子屏幕，在上面摁下语音按键。
{登录网址：www/dark}
{已经入，请输入你的账号密码...}
滴滴滴~
弹窗仔在电子屏幕上一番操作，输入了自己的密码和账号，系统确认后，暗沉的舱门自动门自行开启。
【哈，可以了，都进来吧。】
弹窗仔当先进入电梯，在里面招手几人进去。
三人随后而至，电梯自动关闭，缓缓下降。
【看好了，这里就是大名鼎鼎的暗网，有许多见不得光的人物出没，所以我们要随时保持低调，还有就是...暗网是建立在矩阵之下的黑色产业，一些见不得光的小产业会集中在这里，当然，黄暴毒赌是家常便饭，很多人都会受不了这里的，我也一样，但是...额，总有些变态会很喜欢...你懂得，所以待会一切都听我的就可以了。】
下沉不远，几人就在一片暗黑风，乌烟瘴气的环境里出来。
此时，黄莽已经给春丽戴上了遮蔽身形的灰袍，他自己更是早已装备成灰袍法师的模样，全身躲在阴影之中，让人看不清面容。
【老实说，你这身衣服真的不错，如果可以，能不能把这个作为报酬给我？】
弹窗仔艳羡黄莽的这一身套装，简直是装13的最好套装之一，还是根据身形变幻的那种。
“恐怕你用不上。”
【......】
弹窗仔这个话痨被噎，再加上这里的特殊性，只好闭嘴。
一路无话，四人穿过暗黑风的街道，脏乱有序的街边店铺里，隐隐传来人声鼎沸的呼喊和口哨声。
一些戴着面具，身着黑衣兜帽的方块小人，显然是现实中的用户，在街上来来去去。
有些在一边跟程序人交谈，获得交易和购买违禁品的许可，然后用比特币交易。
每个人都是带着面具，或者全身笼罩在兜帽和面具之中，声音也基本是统一的机械合声。
要不是看着这些区分的方块脑袋，还真不好区分谁是程序小人，谁是真的用户。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程序小人看起来更丰满，一般不会藏着，都会大大方方的表露自己的原样，因为它们本身就是系统程序。
而只有用户，才会怕被追溯IP地址源头，暴露一些自己的秘密。
几人穿过纵横交错的街道，然后再一处街道的尽头楼梯间中停下。
【到了，咳咳，等一下我牵线搭桥，给你信号你再说话，我这位搭档的表哥...额，不太好说话。】
“了解。”
【老实说，要不是看在你们诚心诚意的份上，一般人我不会带他们来，我这位搭档虽然也会制造点病毒，但是跟他表哥双头蠕虫一比，实在是高手与脑残党毫无区别。】
【当然，我的搭档也很不错就是了，还有，等一下你们可不要看它表哥的小兄弟。】
交谈间，弹窗仔在门把手上，往左一拉，有着红外猫眼的铁门就被打开。
进到内里，迎面是个转廊，周围放满了瓶瓶罐罐，罐子里，多的是奇奇怪怪的病毒物种，这些东西里面，都是双头丹研制的病毒样品。
从转弯处拐出来，就见到一个很像赫特人贾巴的双头蠕虫人，背身在开着天窗的老板桌后面，捣鼓着什么东西。
人看起来有那么点黏糊的感觉，要不是先入为主，黄莽一点觉得他更像蛞蝓更多一些。
{你是谁？}
双头丹反应过来，从老板办公桌上绕了出来，充满自信和压迫感的抵近弹窗仔。
弹窗仔吓得往后弓腰，急忙摘下一直戴的鸭舌帽，哆嗦着抚着没几根毛发的头。
“额，我是弹窗仔，之前我们在人人网上见过，从这就看出来我们真是好久没见了，呵呵。”
{哼~}
双头丹的左肩，一个小脑袋哼唧，有些不屑。
这是双头丹的名字由来，双头丹不仅长得像贾巴，还多了一个小脑袋，智力却只有小孩的5、6岁，平时双头丹很在意别人会注意到他这个缺陷。
并且很反感别人一直盯着他的这个位置。
只是，他的这个小脑袋如果不说话，平时也没人会把目光放在他身上，现在，可能是不屑于弹窗仔这套近乎的样子，哼唧出声，一瞬间吸引了全场目光。
【你在看什么？】
{我没有，我只是再看你顶上的那个天窗，呵呵，那里阳光真好。}
“你就是双头丹？”
黄莽见到了地方，打断双头丹继续自己的大佬发言。
说实话，一个能在暗网深处建立这么一个自己的网页房间，并且放上这么多病毒的地方，说明双头丹很不简单。
这也是弹窗仔如此恐惧的原因，毕竟，身为数据生命的一员，如果不死想死，没人愿意跟病毒打交道，因为病毒不像他们，它们只会破坏和复制侵略。
丝毫不讲道理，见到能毁坏的游戏，甚至是角色生命，只要有他们需要的机会和漏洞，都会一一吞噬，或者破坏掉。
这一点上看，也能怪无敌破坏王拉尔夫会在原著中，被安全漏洞亚瑟扫描之后，可以百分百的确认。
因为破坏，就是拉尔夫的程序能力，而且一旦离开他的游戏，这种破坏性，一下子就变得名副其实起来。
没见就连之前成为过漏洞，甚至即使重启回来，依旧还拥有脉冲漏洞的云妮洛普，也才被扫描出30%。
在这方面，要知道拉尔夫可是一下子就100%的。
{你又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需要你的病毒。”
双头丹不说话，眼睛眯起打量片刻，接着沉默着，从边上的挂钩上，拿起肚兜褂子披上系紧。
回转身形，从新坐在老板椅子上翻找起来。
{说说看你想要什么。}
“全部...”
{什么？}双头丹停下手里的物件，抬起头来问道。
“我要你这里的全部病毒。”
{这不可能，我表弟说，你只是要点病毒。}
“可也没说不能要全部。”
双头丹原本拿出来的保险箱，又收了回去，目光凶狠的盯着黄莽。
{我这里没有，出去。}
“嘿嘿...我全都要...”
蓝光泛起，数据流在眼中流淌，黄莽的周边地上，生出一道道数据的藤条，抓向四方。
{滚...}
双头丹怒火中烧，尖头青筋暴起，从身后抓出一瓶绿色的药液，摔在地上。
此时，弹窗仔也察觉不妙，心惊后退几步，拉开两人之间的战场。
“晚了...复制病毒...我也会。”
呯呯呯~
放在周围的病毒罐子，全部被数据藤条打破，蓝色的藤蔓在病毒暴走时，像标枪一样快速插进病毒身体里。
很快，房间里在绿色培养液里的病毒，被释放不到一秒，全部领了盒饭，成为了被吸收入黄莽身体，进而，被任务面板吸收殆尽。
而这时，双头丹的药液挥发，场中毒气弥漫，沾染上的东西，都被一一瓦解。
黄莽拍了拍春丽的手，往身后一推，一道空间漩涡出现，被春丽拉了进去，消失在众人之间。
而后，在所有病毒被吞噬一干二净后，黄莽随意的虚空坐下。
一架钢琴，在虚无之中，被一根根蓝色的线条凭空虚构而成。
黄莽轻轻把手放在上面，顶开盖子，按下一个C键。
~
原本就被隔绝在黄莽身周的不知名毒气，被一股涟漪波纹推出，横扫向四面八方，把房间搞得一团乱。
“阴暗的老鼠多了，我帮你们打扫打扫...”
随着这句话音，黄莽轻轻弹奏着一曲钢琴曲。
声如纹，散做引，地上本无物，音过百毒生。
只见，脏乱的地上，突然闪烁着漏洞的脉冲，一只只刚刚被吞噬的病毒，就被黄莽复制了出来，成批次的化作八卦，如蜘蛛网般扩散了出去。
冲破了这个房间的桎梏，开始从暗网的四面八方吞噬。
这些病毒所过之处，原本的暗网病毒守卫，也被同化，进而加入战场。
整个暗网的空间，正在格式化，甚至在外面的黑客用户，都能看到网页出现了像素风的屏闪。
还以为是哪位大佬放出的病毒，入侵了各自的电脑，一时间，原本藏身在后的黑客们，纷纷化作方块头小人，降临暗网里面，围在被吞噬化的分界线外面。
这些黑客，在见到网页已经开始出现格式化，心知这种情况下，暗网的背后大佬们，一定会重启服务器，然后连消带打的寻找源头，到那时，他们都将莫名参与到，这场黑客与不知名病毒的战斗之中。
于是，为了自保，一些实力不济的，开始在现场利用仅有的时间编辑代码，切断与暗网的一切痕迹和联系。
只见，这些方块头黑客小人，双手在暗网里抖出残影，化作一道道数据之链，不断鞭挞自己的小店铺门面。
里面的商品什么的，都被链条抽打成灰烬，消散在空气中。
然而，就在这时，一曲钢琴声传来，原本编辑的数据链条，纷纷断裂，方块头的黑客小人们，纷纷抽搐着，随着音乐跳起了舞步。
~
外面的黑客用户全部蒙了，此时，他们的电脑上出现无数窗口，卡成了一曲钢琴曲，上面现实着这些黑客的现实身份资料。
不仅如此，此刻这些黑客的现实资料，正在暗网之中“跳舞狂欢”，如同让这些黑客裸奔在暗网里。
而原本藏在黑夜兜帽里的黑客小人，也突然没了衣服，只剩下一点内衣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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