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在其位困其扰
‘你什么时候开始。’灵儿见白纵生已经苏醒有两个月，却每天总是在教堂的院子里比比划划，正事是一件都不干，有些着急，并且还限制她们外出，跟蹲监狱一样被困在教堂内。
不过灵儿所认为的比比划划在邵青看来却是神一般的技能。
‘开始什么。’白纵生习惯性的装糊涂。
‘都过去两个月了，你什么都不做，你所谓的事情什么时候能做好。’灵儿秀眉皱起，对白纵生非常失望，生气的一屁股坐下来。
‘我都不着急，你着什么急。’白纵生懒洋洋的躺在树下的躺椅上，已经好久没这么舒舒服服的呆着了。
‘你。’她当然着急了，这件事关乎帝国稳定。
寒娇正在为白纵生捶腿，抿嘴偷笑。
两个月时间，灵儿彻底了解了几位姐妹的身世，但此时确实不懂几个姐妹为何偷笑。
但有白纵生在此，她还不好询问。
‘别着急，事情已经在做了，总要有些原因我才好动手。’
白纵生说的轻松，但旁人听起来却有些发寒。
灵儿瞳孔一颤，瞬间定住：‘你该不会又想杀人吧。’
‘当然，教育人的事情我可不会做，也没时间，有时间睡觉多好。’白纵生伸了个懒腰，四肢向外努力伸展，长呼一声：‘啊~额~真舒服’
‘主人，邵青队长过来了。’一位姑娘过来说。
‘噢，来的正好，灵儿，你想要的来了。’白纵生招呼：‘让他们进来。’
‘什么。’
‘大人。’
‘大人。’跟在邵青身后的老者跟着邵青躬身行礼。
‘大人，这位就是属下说的那位墨家家主。’邵青介绍道，只是却为介绍名字，也没点名白纵生是何人。
‘要求都答应了。’
‘都答应了，不过墨家主有一个要求。’
‘说说看。’白纵生点头。
墨家主刚要说话，被邵青左手拦下，不让墨家主说话：‘墨家主想要追随大人左右。’
‘想追随我的人可多了，你觉得自己能算一位么。’
墨家主看向白纵生，眼前的年轻人，可以说是小孩的人，竟然如此狂妄，不论如何，就算是帝皇都要以礼待之的武尊，这个小孩竟然如此对待，即使是属下也不应如此相待，但为何眼前的武尊大人竟会如此忍受此种羞辱。
而且周围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是怎么回事，为何这么怪异，是瞧不起自己么，自己好歹也是六阶巅峰武师，虽比不得武尊大人，但强者的尊严绝不允许这般践踏。
‘大人，属下也与墨家主讲过，只是墨家主难以理解大人的意思。’
‘看来又是一个死脑筋，难怪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无法突破，做好自己的事，追不追随的对我不没用处。’
‘这。’墨家主显然还是不明白其中含义，明明他都有了当炮灰的觉悟，人家竟然不要，自己难道连做炮灰的资格都没有，都看不上么。
‘邵青，有时间帮这老头突破到七阶。’
墨家主瞪大眼睛，有些震惊。
邵青则显得为难：‘大人，这个属下不会啊。’
‘你不会？’白纵生有些吃惊。
‘不会。’
‘你是猪么。’
‘……属下不是猪，但是真不会，属下没这个……脑子。’邵青也没办法，这一路突破全靠白纵生，天赋是自己的，但脑子是人家给的。
‘猪都没你笨。’白纵生只能说：‘好了，这件事我再想想办法，你回去有能力就自己突破，没能力就等等，等我想到办法再说。’
‘谢大人恩赐。’墨家主在六阶武师已经停留有半辈子的时间了，说是同阶无敌也毫不是大话空讲，但这有什么用，还不是要死了么，不登堂入室永远都是别人的打手而已，吃点残羹剩饭苟活而已，就这还要看别人的眼色。
‘你别急着谢我，磕头也没用，办法我还没想到呢。’白纵生见墨家主如此，赶紧说道，他最见不得别人给他磕头了。
‘大人能为小人着想，小人已经万分感激，怎敢在奢求。’墨家主跪在地上，叩首而言。
‘不奢求最好，省的我费脑筋。’白纵生认真的说。
‘额？’墨家主抬头看向白纵生，整个人像个傻子一样。
‘先不说这件事，你已经决定将家族田地全都捐出来是么。’
别不说啊，怎么能不说啊，只要能突破，别说田地了，就是家族所有都捐出来都完全可以：‘是的大人。’只要突破到七阶武宗，完全可以在打出一片家业，而且就算不捐又能怎样，武尊亲自登门，他敢说个不字么。
‘奴隶全都放了么。’
‘已经全都交给邵青前辈。’
白纵生点头：‘这就好，帝国已经将奴隶法案废除了，那你回去吧。’
墨家主不敢多言，临走前下意识地扫了眼桌上的棋盘，不明所以，便被一位姑娘带了出去。
‘你要干什么。’灵儿倒是一直在跟前，只是这云里雾里的她搞不懂，但有一点她却知道：‘奴隶法案什么时候废除了。’
‘你爹还没正式下达诏书，不过很快便会下达。’
‘这怎么可能，你简直是在做梦，父皇绝不会下达这种命令。’灵儿作为帝国皇女，知道帝国奴隶法案确实一直处于悬而未决的位置，既不否定，也不再支持，但却正是因为如此，奴隶反而成了各大贵族的真正财产，很多时候搜抓奴隶反而更加猖獗难抑。
越是这样，皇室越是不好在此中作为，贵族是帝国极为重要的支柱，每一位贵族都是帝国的重要组成环节中的一部分，如果得不到贵族们的支持，任何一道法令都难以实施，就算强行执行，不仅困难阻阻，甚至有被反噬的风险。
这十八坚城，三十六丰地曾经失守的原因，其中之一便是因此。
地疆飘远，帝命难至，富饶反而给了在此的贵族脱离皇权管束的条件。
‘哪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一切取决于位置与方法，不同的处位对应着不同的方法。’
‘父皇做不了的事，你就能做到。’灵儿完全不相信。
‘皇帝又不是神，是人就会有顾虑，有顾虑就会畏首畏尾陷入僵局，帝国此时就是这种状态。’
‘说的你就是神一样。’灵儿思索片刻，反驳道。
‘我当然不是神，就算是神也有属于神的烦恼，而且作为神也不应该出现干预凡人，皇帝因为皇帝所处的位置而困扰，而我就不会。’白纵生：‘你不用看我，法圣之子的身份，不需要我顾虑任何事情。’此时他更希望的是另一件事。
……
‘城主大人，教廷已经发来信息。’
‘噢，教主大人请讲。’自从教堂内的所有人员被赶出教堂，便进入城主府安顿下来，城主南归忆自然以礼待之，不敢逾越分毫。
‘红衣主教大人命令我们撤出南云城，时间紧迫，我们这就告辞。’
‘这。’南归忆不仅没听到自己心里已经万确的答案，反而竟然是撤离：‘教主大人，这是为何。’
‘恕我不能相告，请城主大人好自为之，多谢城主大人近些日的招待，告辞。’
不过灵儿所认为的比比划划在邵青看来却是神一般的技能。
‘开始什么。’白纵生习惯性的装糊涂。
‘都过去两个月了，你什么都不做，你所谓的事情什么时候能做好。’灵儿秀眉皱起，对白纵生非常失望，生气的一屁股坐下来。
‘我都不着急，你着什么急。’白纵生懒洋洋的躺在树下的躺椅上，已经好久没这么舒舒服服的呆着了。
‘你。’她当然着急了，这件事关乎帝国稳定。
寒娇正在为白纵生捶腿，抿嘴偷笑。
两个月时间，灵儿彻底了解了几位姐妹的身世，但此时确实不懂几个姐妹为何偷笑。
但有白纵生在此，她还不好询问。
‘别着急，事情已经在做了，总要有些原因我才好动手。’
白纵生说的轻松，但旁人听起来却有些发寒。
灵儿瞳孔一颤，瞬间定住：‘你该不会又想杀人吧。’
‘当然，教育人的事情我可不会做，也没时间，有时间睡觉多好。’白纵生伸了个懒腰，四肢向外努力伸展，长呼一声：‘啊~额~真舒服’
‘主人，邵青队长过来了。’一位姑娘过来说。
‘噢，来的正好，灵儿，你想要的来了。’白纵生招呼：‘让他们进来。’
‘什么。’
‘大人。’
‘大人。’跟在邵青身后的老者跟着邵青躬身行礼。
‘大人，这位就是属下说的那位墨家家主。’邵青介绍道，只是却为介绍名字，也没点名白纵生是何人。
‘要求都答应了。’
‘都答应了，不过墨家主有一个要求。’
‘说说看。’白纵生点头。
墨家主刚要说话，被邵青左手拦下，不让墨家主说话：‘墨家主想要追随大人左右。’
‘想追随我的人可多了，你觉得自己能算一位么。’
墨家主看向白纵生，眼前的年轻人，可以说是小孩的人，竟然如此狂妄，不论如何，就算是帝皇都要以礼待之的武尊，这个小孩竟然如此对待，即使是属下也不应如此相待，但为何眼前的武尊大人竟会如此忍受此种羞辱。
而且周围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是怎么回事，为何这么怪异，是瞧不起自己么，自己好歹也是六阶巅峰武师，虽比不得武尊大人，但强者的尊严绝不允许这般践踏。
‘大人，属下也与墨家主讲过，只是墨家主难以理解大人的意思。’
‘看来又是一个死脑筋，难怪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无法突破，做好自己的事，追不追随的对我不没用处。’
‘这。’墨家主显然还是不明白其中含义，明明他都有了当炮灰的觉悟，人家竟然不要，自己难道连做炮灰的资格都没有，都看不上么。
‘邵青，有时间帮这老头突破到七阶。’
墨家主瞪大眼睛，有些震惊。
邵青则显得为难：‘大人，这个属下不会啊。’
‘你不会？’白纵生有些吃惊。
‘不会。’
‘你是猪么。’
‘……属下不是猪，但是真不会，属下没这个……脑子。’邵青也没办法，这一路突破全靠白纵生，天赋是自己的，但脑子是人家给的。
‘猪都没你笨。’白纵生只能说：‘好了，这件事我再想想办法，你回去有能力就自己突破，没能力就等等，等我想到办法再说。’
‘谢大人恩赐。’墨家主在六阶武师已经停留有半辈子的时间了，说是同阶无敌也毫不是大话空讲，但这有什么用，还不是要死了么，不登堂入室永远都是别人的打手而已，吃点残羹剩饭苟活而已，就这还要看别人的眼色。
‘你别急着谢我，磕头也没用，办法我还没想到呢。’白纵生见墨家主如此，赶紧说道，他最见不得别人给他磕头了。
‘大人能为小人着想，小人已经万分感激，怎敢在奢求。’墨家主跪在地上，叩首而言。
‘不奢求最好，省的我费脑筋。’白纵生认真的说。
‘额？’墨家主抬头看向白纵生，整个人像个傻子一样。
‘先不说这件事，你已经决定将家族田地全都捐出来是么。’
别不说啊，怎么能不说啊，只要能突破，别说田地了，就是家族所有都捐出来都完全可以：‘是的大人。’只要突破到七阶武宗，完全可以在打出一片家业，而且就算不捐又能怎样，武尊亲自登门，他敢说个不字么。
‘奴隶全都放了么。’
‘已经全都交给邵青前辈。’
白纵生点头：‘这就好，帝国已经将奴隶法案废除了，那你回去吧。’
墨家主不敢多言，临走前下意识地扫了眼桌上的棋盘，不明所以，便被一位姑娘带了出去。
‘你要干什么。’灵儿倒是一直在跟前，只是这云里雾里的她搞不懂，但有一点她却知道：‘奴隶法案什么时候废除了。’
‘你爹还没正式下达诏书，不过很快便会下达。’
‘这怎么可能，你简直是在做梦，父皇绝不会下达这种命令。’灵儿作为帝国皇女，知道帝国奴隶法案确实一直处于悬而未决的位置，既不否定，也不再支持，但却正是因为如此，奴隶反而成了各大贵族的真正财产，很多时候搜抓奴隶反而更加猖獗难抑。
越是这样，皇室越是不好在此中作为，贵族是帝国极为重要的支柱，每一位贵族都是帝国的重要组成环节中的一部分，如果得不到贵族们的支持，任何一道法令都难以实施，就算强行执行，不仅困难阻阻，甚至有被反噬的风险。
这十八坚城，三十六丰地曾经失守的原因，其中之一便是因此。
地疆飘远，帝命难至，富饶反而给了在此的贵族脱离皇权管束的条件。
‘哪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一切取决于位置与方法，不同的处位对应着不同的方法。’
‘父皇做不了的事，你就能做到。’灵儿完全不相信。
‘皇帝又不是神，是人就会有顾虑，有顾虑就会畏首畏尾陷入僵局，帝国此时就是这种状态。’
‘说的你就是神一样。’灵儿思索片刻，反驳道。
‘我当然不是神，就算是神也有属于神的烦恼，而且作为神也不应该出现干预凡人，皇帝因为皇帝所处的位置而困扰，而我就不会。’白纵生：‘你不用看我，法圣之子的身份，不需要我顾虑任何事情。’此时他更希望的是另一件事。
……
‘城主大人，教廷已经发来信息。’
‘噢，教主大人请讲。’自从教堂内的所有人员被赶出教堂，便进入城主府安顿下来，城主南归忆自然以礼待之，不敢逾越分毫。
‘红衣主教大人命令我们撤出南云城，时间紧迫，我们这就告辞。’
‘这。’南归忆不仅没听到自己心里已经万确的答案，反而竟然是撤离：‘教主大人，这是为何。’
‘恕我不能相告，请城主大人好自为之，多谢城主大人近些日的招待，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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