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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番外

    诡异的气氛弥漫在街道,喧闹驳杂的声嚣刺的人生疼而在以冷血无情著称于九国的神锋,素来唯有一人能使皇城这一潭死水沸腾。

    “呦呵!这不是白家大少爷嘛!怎么?看惯了外面,发现自己是个废物便夹着尾巴滚回来了?”

    “哈哈哈!”

    水在这一刻彻底沸腾,嘲笑声从四面八方涌来而少年承载星河的眼眸风平浪静。

    白夜不想浪费时间他已经太久没回家了!

    众人见他只是怯懦的离开更加放肆:“回家多修炼几年吧!”

    白夜听了这话脚步一顿,转身一脚踢出。

    咔!膝盖碎裂的声音传开令在场所有人一惊,冷淡的声音响起:“不能修炼,我现在也一样打你!”

    “啊!!!”

    那人后知后觉的发出一声惨叫,脸色苍白的捂着膝盖:“白夜!你敢伤我,我背后可有黄公子!”

    白夜清冷的开口:“他若肯因你这一条狗,来找我麻烦让他来便是。”旋即白夜不再停留。

    如潮水般的嘈杂涌进白夜的耳畔:

    “挑衅不成反被打最迟明天,啊不!今天晚上黄琛就出名了。”

    “白公子好帅!”

    “不能修炼注定是废物!”

    “可惜长了一副好皮囊!”

    “别想啦!就算是不能修炼他也还是四大家族白家唯一的少主比我们这些人强多了!”

    黄琛低着头面色阴郁咬牙切齿的说道:“白夜!你以为你还能嚣张几天!”

    白夜早就习惯了这些嘲弄,不过是一群穷人看见看见一个乞丐都要踩一脚来寻觅自身的优越感罢了!

    世界上不能修炼的人很多,可这种情况不应该出现在我身上!因为我是白家的少主。

    在所有人看来白家的未来岌岌可危,即便是我爹再努力我的修为也是硬伤,最后白家都会被瓜分,不必怀疑,这就是独属于神锋国的无情与冷血。

    白夜平淡的话语传出就如同向自己陈述。

    世界很奇怪,色彩分明却又混混沌沌。

    白家门前,白夜看着高挂的鎏金牌匾呼出一口浊气嘴角微微上扬大喊道:“娘!我回来了!”

    身着华贵体态纤细的女子闻声而来,岁月在未曾她脸上留下一丝痕迹可却令她的气质由当年的青涩转为高雅成熟。

    女子看见白夜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夜儿回来了!快让为娘看看,说罢镜伶便张开两只玉臂向白夜扑过来。”

    白夜:“娘!我已经不是小孩了!话虽如此可是白夜还是没有躲开。”

    镜伶开始摆弄起白夜,似乎在与记忆深处作者比较:“瘦了!高了!一定是在外面没好好吃饭,为娘这就给你做一顿好吃的!”

    白夜眼瞳猛的一缩,咚!突兀的心跳如同一声擂鼓震响在每个在两个人心上!

    镜伶脸上闪过慌乱抱着怀中的白夜声音颤抖的问道:“夜儿!疼吗?”

    白夜含笑摇摇头,然后晕倒在镜伶怀里。

    昏暗的房间中镜伶紧握着的玉手与眼眶中打转的泪花无一不代表着她的焦急,房门被推开一缕阳光透散使得昏暗的房间多了些许明亮。

    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他周身紊乱而躁动的气息与其平缓的步伐行成了鲜明的对比:“夜儿怎么样了?”

    镜伶冲过去一把攥住他的衣襟近乎哭道:“要是夜儿出事我可怎么活啊!”

    白寻拍了拍镜伶:“先冷静!带我去看看夜儿。”

    白夜安静的躺在床上,周身死寂阴森的黑气环绕,一朵猩红而妖艳的彼岸花于胸口盛开使得昏暗的房间更显诡秘!

    而白夜安详的沉睡如同初生的小兽。

    白寻眼眸中一片混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蔓延其中像是释然又像是不舍。

    看着白寻沉默不语,镜伶越发不甘,她与儿子几年未见再见之时便要离别,老天未免太过···

    白寻吐出一口气像是吐出这些年积压在心里的重重雷云:“因果生彼岸,花开因缘断。

    因果彼岸开了!一切都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镜伶眼中噙满了泪水:“真没办法了吗?”

    白寻点头:“再看看夜儿吧!我们所有人都会被献祭给那朵彼岸花,他开始了自己的人生。”

    说罢白寻转头离开只是在踏出门的那一刻他回首望了一眼,仅仅一眼!

    镜伶坐在床边一只手轻抚着白夜的脸:“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你都长这么大了,记得初见你时你还话都不会说。”

    镜伶眸中满是慈爱的轻抚着白夜的脸:“以前我认为时间太长了!长到好像没有尽头。

    我和你爹等了千年万年,被岁月磨平了的我们在孤寂中相互依偎,对未知充满了恐惧,因为前路茫茫一片,可你出生了我们才知道原来时间只有遇见对的人才会欢快,欢快到它停不下脚步。”

    “我本以为我们会恨你,如若不是你,我们的青春岁月也不会浪费在这,可出奇的是遇见你之后我发现没有前路好像也不错,你呀!”

    镜伶笑了起来一滴泪滑落脸颊:“真想看到你结婚生子啊!”

    “十五年!这便是我这一生都难忘怀的记忆。”

    镜伶笑着笑着就哭了,可小时候她总是哭着哭着就笑了,现在为什么不行了呢?

    镜伶一件件诉说着白夜小时候的事,一边哭一边笑。

    镜伶将一个戒指戴在白夜手上在他的额头轻吻了一下轻声说道:“夜儿答应娘别忘了我!”

    死亡是永恒不变的悲伤,彼岸花绽放,少年再次醒来时熟悉的一切都消失在他的生活中,他在千山中醒来自此之后他名——白千山。

    树下的阴影中白千山捂着流血的手臂,暗自舔拭着伤口。

    “杀了他!”

    一声令下几十道身形掠出,白千山眼神冷冽,一枪刺出夹杂破风之势,枪尖闪过寒芒倒映出周身的黑影,一声清冽脆响,人死灯灭。

    枪如游龙般不断舞动,一招一式都有独属于自己的用处,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

    清脆的声音不断响起,夹杂着雨打绿叶的嘈杂如同优美的乐章,雨珠被枪刃分割,刀光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