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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闻

    寻常皂隶自然不是身材强壮,孔武有力的羌人的对手,还好场上有夏侯霸、王兴两人武力值较高,每人挡住了三名对手,才使场面堪堪维持住。

    不同的是,王兴对付三个人稍微有些吃力,显然是已尽全力。但夏侯霸明显还游刃有余,颇有些戏耍对手的味道。

    夏侯霸想着自己和王兴敌住了六人,剩下的羌人定然不成气候。但他错估了皂隶的实力,毕竟皂隶不同于士卒,抓个盗贼还行,与这些自幼狩猎长大的羌人相比还是力有未逮。

    夏侯霸见场面没有如自己预想的方向发展,也不再留力,使了一个铁板桥躲过前面横劈而来的一刀,同时挥剑向身后刺去。那羌人明显没有想到夏侯霸这攻守兼备的一招,瞬间被刺中小腹倒了下去。

    夏侯霸眼皮子都没眨一下,立刻又直起身子,紧接一个侧身躲过当头一刀,左手一拳轰去,正中身前那人的太阳穴,那人瞬间直挺挺的倒下,生死不知。

    顷刻间解决两人,剩下一人见夏侯霸突然之间小宇宙爆发,顿感不妙,转身就逃。夏侯霸也不去追,而是反身去解决场内剩余的羌人。反正此地已经被包围,这批羌人无论如何也是逃不出去的。

    不片刻,场内的羌人就被解决完。除了活捉了三名外,其余均被击杀。那个要逃跑的也没能逃出去,翻到墙头一看外面十数个人举着火把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仿佛在说:有本事你就跳下来试试看。顿时头皮发麻,老老实实又回去了,然后如愿被擒。

    是役,除了进门时被射杀的两名皂役,还有一名在混战中被杀。另外有两名重伤的,但无生命危险。其余众人也都或多或少带了些伤势。

    场面稳定后,马跃、荀缉、曹馥三人走进了院内,王兴不知道曹馥、夏侯霸是何人,虽然与荀缉均为从事,职位相同,但还是以荀缉为首,向其汇报了情况。

    荀缉听完王兴的陈述后,道:“此次王从事完成了刺史大人的嘱托,顺利擒拿了这帮羌人,又是大功一件。还麻烦王从事派人清理一下此处,将人犯压回去先行关押,另外我会奏请刺史大人对阵亡的兄弟给予抚恤。”

    王兴默然点点头,并无立功后的欣喜,只是向马跃道谢之后,便下去安排去了。

    荀缉感慨到:“听闻王从事待属下甚厚,此言不假啊。”

    此时,夏侯霸去房间内搜查了一圈反身出来,对着众人嚷嚷道:“他娘的,没想到这帮贼子居然有弓箭,这城门令是怎么做事的,羌人混进来也就罢了,弓箭居然也能放进来。”

    荀缉点点头道:“回头定要禀告刺史大人严查此事。”

    马跃对这话题倒是不感兴趣,问道:“仲权可有查获任何信函?”

    夏侯霸摇摇头道:“这房子就几张席子,根本没有任何藏物事之地。我仔细寻了一圈,也确认墙壁和地板没有夹层。”

    荀缉推测道:“应是这伙人还不曾获得有用的情报,因此不曾准备信函。”

    马跃道:“此间事了,我就不掺和了,你们忙你们的,我先回去睡觉啦。”说完,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证明自己确实困了。

    荀缉点点头,他作为刺史府的属官,虽然此时不是他职责范围内,但于情于理也的留下来善后,是肯定走不了的。

    夏侯霸当下也表示还得赶回军营,准备明天的军议。

    于是,四人便很快分开,夏侯霸拉着曹馥出南门而去,荀缉留在院内协助王兴,而马跃则向城北行去。

    第二日,马跃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正琢磨着要干些啥事儿的时候,荀缉居然来了。

    见到马跃这副明显刚刚睡醒的模样,苦笑道:“吾等日日忙里忙外,子墨倒是清闲得很啊,竟睡到此时才醒。”

    马跃道:“我本就是闲人一个,就算醒了,也不知要做些什么好,还不如睡觉。”

    荀缉看着马跃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无奈道:“话虽如此,你这也太怠惰了些。”

    马跃伸出右手小指头掏了掏耳朵……

    “子墨兄本就胸有韬略,腹有锦绣,何不到刺史府任职?兄之才胜我十倍百倍,刺史大人必委以重任。”

    “还是那句话,我这人闲散惯了,受不得那拘束。正和的好意我就心领了。”

    我一个逆犯亲眷,哪敢在你曹魏任职。在这长安混混日子就好,最好没有大人物能记得自己。

    “那敢问子墨兄,欲以何为生?”

    (你不出来上班,手头上的钱还能用多久?穷人是没有资格装清高的。)

    “此事我先前倒是颇为忧虑,不过现在么,再无忧矣。”

    “哦?那是为什么?”

    “按张刺史的话说,曹丞相的赏赐应该不少吧?足够我躺平一段时间了。”

    居然把这茬给忘了。荀缉无奈摇摇头,虽然他并不知道“躺平”二字是什么意思。

    “正和此来,就是劝我出来任职的么?”

    “哦,那倒不是。是有个消息也许子墨会感兴趣,所以特来告知?”

    “昨日抓住那三个羌人后,刺史大人极为重视,连夜对其进行了审讯。那三人坚持了半宿,最后还是扛不住招了。”

    “他们三人确实是细作,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们居然是马超派来的。”

    马跃听闻三人真是细作,还有些想笑,也不知是哪个蠢蛋,派这么一群羌人当细作,生怕他们的特征不明显,别人认不出来么。

    不过听闻是马超派的,却又可以理解了,无他,马超无人可用而已。

    马跃不由好奇道:“可有问出他们来的目的?”

    马跃感觉奇怪,按道理说,马超刚刚一朝回到了解放前,舔舐伤口还来不及,居然还有心思探查军情?

    而且就算要派细作,派往冀城、凉州各郡县,马跃都能理解。派来长安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成马超还有信心来攻打一次长安?

    荀缉叹了口气道:“可惜,那晚与仲权交手的人中,有一人是他们的首领,被仲权当场格杀。这三人知道的信息不多,只知道是来寻找一个人。”

    马跃心中一突,不动声色的问道:“哦?不知是什么人?”

    荀缉摇摇头道:“具体不知,只知道是马超的亲眷。”

    马跃的脸部表情差点就控制不住,心中涌起了惊涛骇浪,连端着茶杯的手都有些微微发颤。还好荀缉还沉浸在懊恼的情绪中,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马跃暗自深吸一口气,强行稳住心神,尽可能以一种事不关己的语气问出一个最为关心的问题:“不知这马超的亲眷年龄几何?是男是女?样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