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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躲起来疗伤

    钟情看着小余秘书开车离开,她给夏林发完最后一条短信便关了手机,抬头看看天,强忍着眼泪不流下来,沿着这条小路走啊走,直到看到一辆出租车,她伸手拦了车。

    “师傅,明孝陵。”

    “这个点?小姑娘来旅游啊?那地是皇家陵园,天都要黑了,还是不要去了,阴气重,要不去夫子庙吧,热闹。”

    “好,那师傅去夫子庙。”

    “好咯,你不要嫌师傅烦,我推荐你啊想去明孝陵明天白天再去,还有灵谷寺啊中山陵啊美龄宫,海底世界都一溜烟在一起,最出名的那条石象路一定要去看,太漂亮太有艺术了。”

    “好的,谢谢师傅。”钟情本来悲伤的心情被这么个热心肠的师傅导游一样的口才一说,好了很多,于是一个人去了夫子庙,熙熙攘攘摩肩擦踵,大概就是形容夫子庙的吧,华灯初上,游人如织,桨声灯影,钟情也买了票坐上了游船,听着潺潺的水声看着沿途的风景,这都是夏林带她来过的地方,那时候的夏林哥哥只是带着她玩的哥哥,而现在的夏林在她眼里是个男人她爱过的男人,哥哥,也许再也回不去了。

    夏林开着车到处找钟情,都没有消息。夏林开车去了鱼嘴公园,看着红色的灯塔,而他的钟情就在远处的南京眼,遥遥相望闪烁的灯塔,也许注定两人背道而驰,钟情双手插在口袋,任由江风吹着脸,凉凉的,眼泪滑落很快又风干了……

    一夜,夏林就那样一夜都站在灯塔下,他感觉她会去,但是,钟情只是远远看了看便离开了,钟情一步一步走到了绿博园旁边的酒店里,再次住进来她曾经跟夏林的那个房间,在这里他不许她再叫他夏林哥哥,在这里他开始了跟她的全新关系。钟情感慨万千,一夜无眠,没有换衣服没有洗澡,只是坐在落地窗看了一夜的江景,清晨便退房离开了,坐上了回上海的高铁……

    夏林在灯塔下吹了一夜的江风,黎明破晓,他再次上车开着车去寻找钟情,都没有找到,而吹着江风的夏林突然生病了。

    回到家里夏林看到房间里的礼服盒子,百般滋味涌上心头,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眼泪它就是不听话的落下来,夏林倒头就睡,41度的高烧,夏林彻底昏迷了,夏家也焦虑起来,一边是孙子一边是老爷子的救命恩人,百般阻扰却见如今,夏老夫人还是把那块手帕包着她的项链放在了夏林床头,“大孙子,赶紧好起来,奶奶懂你的心情,你是奶奶带大的,你喜欢的人奶奶一定帮你找回来。”

    钟情回到上海收拾了简单的行李,给黄艺菲发了一条短信,“亲爱的菲菲,我需要时间处理下私人问题,艺术画廊步上正轨了,你只需要偶尔去看看,我电脑的密码是青非艺术画廊首字母小写加画廊开业的日子,所有资料都在里面。我会定期联系你的,我的行踪不要告诉别人。”

    黄艺菲正在集团开会,几个老家伙正欲为难她,看到消息简直就是火上浇油,“有完没完?我年龄小,小什么?我外公24岁都有第一桶金了,我爸爸24都在国外硕博连读了,我24就不能做主公司的事了?艺菲国际,黄艺菲做不了主?你干脆改你名字得了!”啪,一巴掌拍桌子上,多少震惊了这几位老家伙,就连黄董事长都惊呆了,这虎妞竟然有这气势,之前的担心多余了,好,就要这样灭了这几个老家伙的威风,不过今日一战就是正式撕破了脸了。黄家父女怎么把这几个老家伙清理门户就是重中之重。

    黄艺菲气冲冲的走出会议室,回到办公室赶紧打电话给她的小太阳钟情,电话已经关机了,再打还是关机。钟情又打夏林电话,想了想又掐了,没再拨,又打电话给欧阳明月,“喂,你今天上班吗?”

    “上啊怎么了?”

    “夏林上班没?钟情联系不上。”

    “夏林没来,说病了。”

    “那你知道他家在哪里吗?”

    “不知道哎,我只去过他宿舍,他家没人去过。”

    “好吧,急事,我先挂电话了。”

    “哦。菲菲,出什么事了?”

    “跟钟情有关,你要有消息第一时间跟我说。”

    “好。”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晴晴啊牛勇的事我还等你做参谋呢,你自己怎么了又?唉!”

    焦头烂额一点不夸张,这边董事里有几个老家伙蠢蠢欲动就是因为牛勇的出现,他们觉得黄艺菲的亲生父亲出现了,就可以把黄艺菲扫地出门了,而黄董事长跟夫人膝下无儿无女,将来继承人的位置大家都可以遐想下,甚至还有要把儿子送给他们做继子的都有,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奇葩还真不简单。

    发布会如期举行,而牛勇偏不按牌理出牌,非要认回黄艺菲,并且带了律师现场签订了遗嘱,现在所有收益和生后财产全部归黄艺菲所有,因为他是她的亲生父亲。

    黄董事长跟夫人逼不得已,只能去见牛勇……

    “牛勇,你害死我姐姐还不够吗?还要拉孩子跳水里吗?”黄夫人倒是心直口快,开门见山坦诚相待,面对这个跟亡妻七八分相似的小姨子,牛勇外形依然放荡不羁,态度却低到尘埃,他抽了根烟,娓娓道来的说,“我对不起肃轻,当时我没有名气没有钱,我没资格爱她,她跟我隐居在山林,后来肚子大了我执意要送她去医院检查,所以在她七八个月身孕的时候她爸爸找到我们,带走了她,并且跟我说,想他们活命就让我隐居山林不要再出现。肃轻从此杳无音信,我看到报纸上肃轻跟他结婚的新闻和照片,从此我心如死灰,醉心雕刻,二十多年了,直到我病重出山,看到菲菲,我就知道肃轻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了,还用了我们取好的名字,我知道我错了,我错怪肃轻了,我去找她,找来找去却只找到一座冰冷的坟墓,她没了,我的心又死了,但是孩子还在,我知道我现在的作品还算值钱,所以,我不论条件的入驻了青非艺术画廊,我还要认回她,把财产都给她,以弥补一个爸爸对她缺失的爱,你们觉得我自私也好,无赖也罢,我都要争取女儿,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跟她妈妈跟她妈妈合墓而寝,生,是我那时候没能力配的上她,死,我想生生世世陪着她。”牛勇说的声泪俱下,夹杂着几声急促的咳嗽,反倒是让刚刚兴师问罪样子的黄夫人哑口无言了。

    夫人看看黄董事长,黄董事长搂了搂夫人的肩膀,用眼神告诉她不要着急,他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