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奔现和穿越
秦天柱转过身，看见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女孩，在向他招手。
“莉莉，你是莉莉吗？”
“是我，柱哥。”
两个人相互看了看，目光又同时看向旁边，都在闪躲着，不敢直视对方的脸。
在去酒店的路上，他们一共就说了四句话。
“莉莉，我们住哪里？”
“前面的瑞丽酒店。”
“一间房还是两间房？”
“一间房，两张床。”
一房两床，秦天柱不知道该惋惜还是庆幸。
秦天柱很明显感觉到莉莉并不是很高兴，刻意跟他保持距离。
他一时有些无措，没有说多话。
二十三号见面，去酒店，无事发生。
二十四号，两人约定去外面吃饭，一人骑一辆共享单车去太古里餐厅。
莉莉骑车在前面，十字路口红灯亮起，秦天柱停下车，没有闯红灯，眼看着莉莉消失在视野里。
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他就原路返回，一个人回酒店。
“你去哪里了？我等你这么久，怎么还没来？”
“对不起，莉莉，我没有跟上，我回住的地方了。”
二十五号，莉莉提议去宽窄巷子走走，她说没去过。
景点有很多小情侣，有的手牵手逛巷子，有的相互拍照片。
莉莉看上了熊猫玩偶，秦天柱买下，当做见面礼物送给莉莉。
在路上，秦天柱想牵莉莉的手，被拒绝了。
太阳很晒，秦天柱带了伞，想给莉莉打伞，她说不需要。
回酒店后，莉莉说想家了，可不可以先回家。
莉莉家就在隔壁的锦江区，秦天柱的家在七八百千米的外省。
她说想回家了，秦天柱无话可说，心里堵的慌。
秦天柱隔着玻璃看着窗外，一股透心的凉意席卷而来。
外面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城市的繁华和喧嚣与他格格不入。
二十六号，秦天柱七点半出门买回早餐，叫莉莉起床，她说不想吃，想睡觉。
那天晚上秦天柱出去了一趟，买了两瓶燕京罐装啤酒。
在酒店阳台上，冷风做伴，对酒无言。
他看着天上高悬的月亮，出远门这么多天，他第一次想家了。
晚上十一点，回到房间，秦天柱说：
“我明天回去了，火车票已经买好了。”
“嗯，我也想回家了。”
二十七号，秦天柱凌晨一点上了火车。
没有人送，他鼻头酸楚，失魂落魄过安检。
天空一直在下雨，灰蒙蒙，冷凄凄，秦天柱心里面空落落，眼睛空洞洞，心如死灰。
秦天柱意识到，他的初恋结束了。
应该算不上恋爱，可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坐在火车窗子边座位上，窗子是钢化玻璃密封的，外面的风进不来，却吹得秦天柱泪流不止。
过道开着暖气，他却冷得瑟瑟发抖，好像掉进冰窖里的兔子，缩成一团。
他脸上没有表情，眼睛盯着外面，是真的想回家了，不再是一句说辞。
秦天柱坐在窗户边，视线逐渐变得模糊。
突然，火车剧烈摇晃，紧接着整个车身飞出了铁轨。
一阵强光伴随着巨大的声响袭来，秦天柱失去了意识。
……
“要，到家了吗？”
秦天柱半眯着眼，他双手撑地，借力一点点坐直上半身。
他抬起头，准备看清周围的环境，眼眶中的泪珠一下子滚落出来，混有血水。
秦天柱进一步知道身体状况，很糟糕，遍体鳞伤。
他一点点挪动双腿，轻轻地晃动手臂，小幅度地转动脖颈。
万幸，五肢没有骨折，受的都是皮外伤。
秦天柱长呼出一口气，他恢复了些许气力，艰难地站起来，环顾周围的环境。
这一次，他终于看清了。
这是一座宫殿，高十米有余，由多根红色巨柱支撑着，每根柱上都刻着一条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金龙，分外壮观。
宫殿宽五十米有余，长达七十五米，密铺着光洁的大理石地砖，莹莹发光，鎏金的麒麟香炉缓缓地吐着沁人心脾的白烟。
金碧辉煌的镂空墙体，雕龙画凤的金丝楠木窗，正红的朱漆大门，殿顶以七彩琉璃瓦为底，金漆雕龙腾云驾雾，如同睥睨天下的王者。
这里不仅宽阔，而且很华丽，真可谓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
秦天柱看清了，也震惊了。
这是皇宫大殿！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在皇宫大殿里。
是不是打开的方式不对，秦天柱双手抚头，大拇指在太阳穴轻轻揉按，慢慢睁开眼。
还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变。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不是应该在火车上吗？
火车出事故了，我看见了光，然后就来到了这里。
我相信光，可我不想变成光啊，我只想回去。
秦天柱扫视大殿，目之所及，如映画一帧一帧在大脑浮现，不放过如何一个细节，他要看透这地方的本质。
他在大二上学期选修过《古代宫廷建筑》这门学科，他看过古代宫殿图册。
这里每一扇门，每一面窗，每一块地砖，每一片琉璃瓦，香炉的造型，金龙的漆法与雕刻法，都具有原创性和奇异性。
这些都是另一个世界的东西！
正当秦天柱惊奇与疑惑的时候，清冷的声音响起：
“两千年来，你是第九个来到这里的人，这是一方小世界，是我的陵墓，存在于外面斩魔大陆的上空。”
“斩魔大陆，武道盛行，强者为尊，危机与机遇并存，想要变得强大，不仅仅需要天赋和汗水，甚至流血、丧命。”
“想要最大限度地规避危险，你需要一个领路人。”
声音威严，带着岁月的沧桑，仿佛从亘古传来，充斥整个大殿，隐约有回声激荡。
秦天柱感到震惊，这里还有别人？
他前后左右上下寻找，一个人影也没有见到，这是什么高科技传音？
很快，震惊转化为惊喜，秦天柱打断道：
“我不想变得强大，我只想回到原来的世界，您可以帮助我回到原来的世界吗？”
声音的主人呵呵哂笑：“你回不去的，现在的你如同蝼蚁般弱小，无法打开通道回去？”
“通道，什么通道？”秦天柱问。
“斩魔大陆与公元世界之间有一条通道，每十年可以开启一次，最近一次通道刚刚关闭，所以你暂时回不去。”
“刚刚关闭？您是说最近一次通道开启，我来到这里，想要回去得下一次开启？”
下一次开启，十年后。
秦天柱脸色苍白，内心有十万头草泥马在奔腾。
“理解基本没错，十年后通道开启，你想要回去得有一个前提，武者等级到达天武者，才不会被空间乱流绞杀。”
秦天柱问道：“天武者是什么？”
声音耐心讲解：“天武者是斩魔大陆武者修炼体系的一个等级，武道修炼有三个体系。”
“分别是：武者体系，器师体系，药师体系。”
“武者体系门槛低，能够修炼出真气即可，斩魔大陆上绝大多数人都是武者。”
“器师体系身体素质硬只是基础，还需要特殊天赋，比如对炼器材料敏感。”
“药师体系更加苛刻，还需要有精神力，用于感知药材药性，沟通药灵，方便记忆及学习。”
“武者体系等级划分为真气境和武者境。”
“真气境是成为武者前的境界，分为一至九段。”
“武者境分为黄武者、玄武者、地武者、天武者四个境界，每个境界分为一至九阶，每一阶分为前、中、后期和大圆满。”
“真气境和武者境都一样，一为卑，九为尊。”
秦天柱听了这噼里啪啦的讲解，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还没有从穿越到斩魔大陆这件事上缓过神来。
可是刚才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耳边的声音还在回荡，他逐渐接受了自己穿越的现实。
声音又响起：“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接受我的传承，十年之内修炼到天武者，回到你的家乡。另一个是自生自灭。”
十年之内武者等级达到天武者就可以回去，现在我二十岁，回去时三十岁，还可以接受。
秦天柱上学时沉迷小说修真世界无法自拔。
向往主角御剑飞行英雄救美的侠气，幻想执剑江湖有美偕行的惬意，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豪气，以及策马奔腾红尘作伴的潇洒。
现在有人告诉他，他可以修炼成为强者，岂不是他的这些幻想都有可能实现。
一瞬间，秦天柱的DNA动了，来都来了，放肆一回。
“您刚才说我是第九个来到这里的人，前面八个是谁？你还说领路人，又是什么意思？”秦天柱问到。
听到秦天柱主动问起有关这里的事，声音的主人知道秦天柱已经做出选择，悠悠说道：
“什么原因使你想通了？”
秦天柱稍微思考了一会，回答道：
“首先我想回到公元世界，其次，既然我来到了斩魔大陆，短时间回不去，我想用这十年时间体验不一样的人生。”
“活了二十年，有太多无能为力，我没办法左右爸妈离婚，只能倔强地不跟随他们任何一方。”
“爷爷奶奶和伯父伯母还有堂弟堂妹都对我很好，可我总是感觉自己孤单一人。”
“小时候认为长大后就好了，可是长大后才发现更多的事身不由己，我开始理解爸妈的决定，不爱了就分开过，都还年轻，我并不能成为他们的阻碍。”
“失败的初恋经历让我心如死灰，所谓的一心一意对她好，都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
“现在你给我选择的机会，其实我根本没有选择。”
短暂的沉默后，那声音再度响起：
“你确实是第九个来到这里的人，但你跟他们都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是因为我不属于这个世界，还是说我是天选之子？”
声音的主人并没有理会秦天柱的插科打诨，继续说道：
“你说的并不是全错，但沾了一点边，我不只是做你的领路人，我要你接受我的传承，成为我的传人。”
秦天柱诧异：“接受您的传承，您到底是谁？”
“莉莉，你是莉莉吗？”
“是我，柱哥。”
两个人相互看了看，目光又同时看向旁边，都在闪躲着，不敢直视对方的脸。
在去酒店的路上，他们一共就说了四句话。
“莉莉，我们住哪里？”
“前面的瑞丽酒店。”
“一间房还是两间房？”
“一间房，两张床。”
一房两床，秦天柱不知道该惋惜还是庆幸。
秦天柱很明显感觉到莉莉并不是很高兴，刻意跟他保持距离。
他一时有些无措，没有说多话。
二十三号见面，去酒店，无事发生。
二十四号，两人约定去外面吃饭，一人骑一辆共享单车去太古里餐厅。
莉莉骑车在前面，十字路口红灯亮起，秦天柱停下车，没有闯红灯，眼看着莉莉消失在视野里。
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他就原路返回，一个人回酒店。
“你去哪里了？我等你这么久，怎么还没来？”
“对不起，莉莉，我没有跟上，我回住的地方了。”
二十五号，莉莉提议去宽窄巷子走走，她说没去过。
景点有很多小情侣，有的手牵手逛巷子，有的相互拍照片。
莉莉看上了熊猫玩偶，秦天柱买下，当做见面礼物送给莉莉。
在路上，秦天柱想牵莉莉的手，被拒绝了。
太阳很晒，秦天柱带了伞，想给莉莉打伞，她说不需要。
回酒店后，莉莉说想家了，可不可以先回家。
莉莉家就在隔壁的锦江区，秦天柱的家在七八百千米的外省。
她说想回家了，秦天柱无话可说，心里堵的慌。
秦天柱隔着玻璃看着窗外，一股透心的凉意席卷而来。
外面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城市的繁华和喧嚣与他格格不入。
二十六号，秦天柱七点半出门买回早餐，叫莉莉起床，她说不想吃，想睡觉。
那天晚上秦天柱出去了一趟，买了两瓶燕京罐装啤酒。
在酒店阳台上，冷风做伴，对酒无言。
他看着天上高悬的月亮，出远门这么多天，他第一次想家了。
晚上十一点，回到房间，秦天柱说：
“我明天回去了，火车票已经买好了。”
“嗯，我也想回家了。”
二十七号，秦天柱凌晨一点上了火车。
没有人送，他鼻头酸楚，失魂落魄过安检。
天空一直在下雨，灰蒙蒙，冷凄凄，秦天柱心里面空落落，眼睛空洞洞，心如死灰。
秦天柱意识到，他的初恋结束了。
应该算不上恋爱，可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坐在火车窗子边座位上，窗子是钢化玻璃密封的，外面的风进不来，却吹得秦天柱泪流不止。
过道开着暖气，他却冷得瑟瑟发抖，好像掉进冰窖里的兔子，缩成一团。
他脸上没有表情，眼睛盯着外面，是真的想回家了，不再是一句说辞。
秦天柱坐在窗户边，视线逐渐变得模糊。
突然，火车剧烈摇晃，紧接着整个车身飞出了铁轨。
一阵强光伴随着巨大的声响袭来，秦天柱失去了意识。
……
“要，到家了吗？”
秦天柱半眯着眼，他双手撑地，借力一点点坐直上半身。
他抬起头，准备看清周围的环境，眼眶中的泪珠一下子滚落出来，混有血水。
秦天柱进一步知道身体状况，很糟糕，遍体鳞伤。
他一点点挪动双腿，轻轻地晃动手臂，小幅度地转动脖颈。
万幸，五肢没有骨折，受的都是皮外伤。
秦天柱长呼出一口气，他恢复了些许气力，艰难地站起来，环顾周围的环境。
这一次，他终于看清了。
这是一座宫殿，高十米有余，由多根红色巨柱支撑着，每根柱上都刻着一条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金龙，分外壮观。
宫殿宽五十米有余，长达七十五米，密铺着光洁的大理石地砖，莹莹发光，鎏金的麒麟香炉缓缓地吐着沁人心脾的白烟。
金碧辉煌的镂空墙体，雕龙画凤的金丝楠木窗，正红的朱漆大门，殿顶以七彩琉璃瓦为底，金漆雕龙腾云驾雾，如同睥睨天下的王者。
这里不仅宽阔，而且很华丽，真可谓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
秦天柱看清了，也震惊了。
这是皇宫大殿！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在皇宫大殿里。
是不是打开的方式不对，秦天柱双手抚头，大拇指在太阳穴轻轻揉按，慢慢睁开眼。
还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变。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不是应该在火车上吗？
火车出事故了，我看见了光，然后就来到了这里。
我相信光，可我不想变成光啊，我只想回去。
秦天柱扫视大殿，目之所及，如映画一帧一帧在大脑浮现，不放过如何一个细节，他要看透这地方的本质。
他在大二上学期选修过《古代宫廷建筑》这门学科，他看过古代宫殿图册。
这里每一扇门，每一面窗，每一块地砖，每一片琉璃瓦，香炉的造型，金龙的漆法与雕刻法，都具有原创性和奇异性。
这些都是另一个世界的东西！
正当秦天柱惊奇与疑惑的时候，清冷的声音响起：
“两千年来，你是第九个来到这里的人，这是一方小世界，是我的陵墓，存在于外面斩魔大陆的上空。”
“斩魔大陆，武道盛行，强者为尊，危机与机遇并存，想要变得强大，不仅仅需要天赋和汗水，甚至流血、丧命。”
“想要最大限度地规避危险，你需要一个领路人。”
声音威严，带着岁月的沧桑，仿佛从亘古传来，充斥整个大殿，隐约有回声激荡。
秦天柱感到震惊，这里还有别人？
他前后左右上下寻找，一个人影也没有见到，这是什么高科技传音？
很快，震惊转化为惊喜，秦天柱打断道：
“我不想变得强大，我只想回到原来的世界，您可以帮助我回到原来的世界吗？”
声音的主人呵呵哂笑：“你回不去的，现在的你如同蝼蚁般弱小，无法打开通道回去？”
“通道，什么通道？”秦天柱问。
“斩魔大陆与公元世界之间有一条通道，每十年可以开启一次，最近一次通道刚刚关闭，所以你暂时回不去。”
“刚刚关闭？您是说最近一次通道开启，我来到这里，想要回去得下一次开启？”
下一次开启，十年后。
秦天柱脸色苍白，内心有十万头草泥马在奔腾。
“理解基本没错，十年后通道开启，你想要回去得有一个前提，武者等级到达天武者，才不会被空间乱流绞杀。”
秦天柱问道：“天武者是什么？”
声音耐心讲解：“天武者是斩魔大陆武者修炼体系的一个等级，武道修炼有三个体系。”
“分别是：武者体系，器师体系，药师体系。”
“武者体系门槛低，能够修炼出真气即可，斩魔大陆上绝大多数人都是武者。”
“器师体系身体素质硬只是基础，还需要特殊天赋，比如对炼器材料敏感。”
“药师体系更加苛刻，还需要有精神力，用于感知药材药性，沟通药灵，方便记忆及学习。”
“武者体系等级划分为真气境和武者境。”
“真气境是成为武者前的境界，分为一至九段。”
“武者境分为黄武者、玄武者、地武者、天武者四个境界，每个境界分为一至九阶，每一阶分为前、中、后期和大圆满。”
“真气境和武者境都一样，一为卑，九为尊。”
秦天柱听了这噼里啪啦的讲解，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还没有从穿越到斩魔大陆这件事上缓过神来。
可是刚才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耳边的声音还在回荡，他逐渐接受了自己穿越的现实。
声音又响起：“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接受我的传承，十年之内修炼到天武者，回到你的家乡。另一个是自生自灭。”
十年之内武者等级达到天武者就可以回去，现在我二十岁，回去时三十岁，还可以接受。
秦天柱上学时沉迷小说修真世界无法自拔。
向往主角御剑飞行英雄救美的侠气，幻想执剑江湖有美偕行的惬意，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豪气，以及策马奔腾红尘作伴的潇洒。
现在有人告诉他，他可以修炼成为强者，岂不是他的这些幻想都有可能实现。
一瞬间，秦天柱的DNA动了，来都来了，放肆一回。
“您刚才说我是第九个来到这里的人，前面八个是谁？你还说领路人，又是什么意思？”秦天柱问到。
听到秦天柱主动问起有关这里的事，声音的主人知道秦天柱已经做出选择，悠悠说道：
“什么原因使你想通了？”
秦天柱稍微思考了一会，回答道：
“首先我想回到公元世界，其次，既然我来到了斩魔大陆，短时间回不去，我想用这十年时间体验不一样的人生。”
“活了二十年，有太多无能为力，我没办法左右爸妈离婚，只能倔强地不跟随他们任何一方。”
“爷爷奶奶和伯父伯母还有堂弟堂妹都对我很好，可我总是感觉自己孤单一人。”
“小时候认为长大后就好了，可是长大后才发现更多的事身不由己，我开始理解爸妈的决定，不爱了就分开过，都还年轻，我并不能成为他们的阻碍。”
“失败的初恋经历让我心如死灰，所谓的一心一意对她好，都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
“现在你给我选择的机会，其实我根本没有选择。”
短暂的沉默后，那声音再度响起：
“你确实是第九个来到这里的人，但你跟他们都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是因为我不属于这个世界，还是说我是天选之子？”
声音的主人并没有理会秦天柱的插科打诨，继续说道：
“你说的并不是全错，但沾了一点边，我不只是做你的领路人，我要你接受我的传承，成为我的传人。”
秦天柱诧异：“接受您的传承，您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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