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便宜师父（二）
叶凡看了一眼这笑容，面色竟是泛起一丝粉红，立刻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了。
瞧得叶凡这副模样，池雨诗又是一抹浅笑，也不再多言，转身朝店内走去。叶凡连忙跟上。
从大门处进来是一处院落，一片小池偏置与一旁，但见池水清浅，浮萍点开一片水面，两三朵莲花大小不一，如美人一般睡卧其上，平添几分惬意。
叶凡无暇赏景，在池师姐身后亦步亦趋，穿过院落，来到堂前，迈步进去。于前厅就坐的二人看到叶凡跟着池雨诗进来，也不再坐着，站起身来，单刀直入就要再次看看叶凡究竟如何。
“师父......”话还没说完，应玄子便示意不必再说下去了，挥手让她退了出去。
叶凡看着眼前这近乎传说般的人物，也是一番暗自在心中嘀咕，也一样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倒是眼睛更深隧些，个头更高大些，与常人也没什么不同。
“弟子叶凡，见过掌门。”叶凡那孩童的脆生生的话语在这厅上很是悦耳。
“不必多礼，你且抬起头来，让我看看。”应玄子的声音比大长老更有中气。
叶凡抬起头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应玄子。
“这孩子，长得倒是眉清目秀，也算是有点灵气。”应玄子对身边的大长老说道，接着又说，“把手伸过来。”
叶凡乖乖照做。应玄子把手搭在叶凡右手腕上，一番探寻下来，并没有什么收获。
“经脉照常人而言倒是更具任性，但也属于正常范畴，奇经八脉中的任督二脉也没有先天贯通的迹象。这孩子的天资在我看来只能算作中下。”应玄子抽回了手，说道，“究竟是哪里让那点武石对你刮目相看呢。”
“莫非真是那点武石出了问题？”大长老此时也有点怀疑了。
“点武石测资质虽有弊端，但弊在外力，不在其本身。当年师父他老人家可是交待过的，人能老糊涂了，可这天地奇物却是不会。”应玄子若有所思，说道，“如此一来便只有一种可能，此等体质是你我二人不曾有所听闻的东西，或者说这体质是一种潜移默化的东西，只要给以充足的成长时间就能一飞冲天。”
“师弟，莫非你又动了这收徒的心思？”大长老在一旁听得应玄子话中的微妙语气，打探到。
应玄子闻言扭头看了大长老一眼，他怎能听不出大长老话里的意思。他这位丘师兄独身一人修炼至今未曾开山收过一个徒儿，此刻怕也是生了爱才之心。
“此子非池中之物，若我刚才感应没错，他怕是已有师承。”应玄子在大长老耳边低语道。叶凡看着二人如此形状，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若无其事之下，一眼便看到了西墙下的案上架起的一柄剑，剑鞘之上雕一道金龙，栩栩如生，很是漂亮。
“什么，那他这不是来偷师学艺吗？”大长老惊讶道。
“不不不，此人怕是大有来头之，这孩子肯定也并不知情。我只是在他体内感受到一丝隐晦的波动，那样的波动我只在当年游历大陆时偶然所遇的世外高人身上感受到过。后来才得知那人可能已经晋入十品。”应玄子继续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嘶~”大长老倒吸了一口凉气，无奈地说，“若真是那等高人之徒，又何须来咱这小庙偷师学艺。”
“师兄不必慨叹，从另一个角度来讲，这又何尝不是你我一个机会。那等高人又岂会在乎我等多收一个弟子？”应玄子眼睛里闪出一抹狡黠的神色。可怜叶凡，不知不觉之中已经被这两块儿老姜“暗算”了一把。
“嘿嘿，也对，也对。”二人相视一笑，心中已有定计。就在二人谈话之际，一抹金光又在又在叶凡的无名指上一闪而过，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小子，这剑好看吗？”大长老看到叶凡双眼一直盯着那把剑，走在他身边说道。
“好看”叶凡也是看得入迷了，头也不回地说道，然后才意识到是大长老在和他说话，赶紧转过身来。”
“那是大魏皇室所赠的白焰真龙剑，当年皇室更迭，那大魏王朝的新主送来此剑以示友好。此剑做工虽然精湛，但却没什么威力，放在这里权当是摆件了。”应玄子说道。
“叶凡。”
“弟子在。”
“不知你可愿成为我丘元谷的弟子？”大长老一脸平静，说道。
“大长老方才跟那考核执事交待的话我都听见了，谢大长老准许我成为玄机门弟子。”叶凡显然没有听明白大长老话里的意思，毕竟此事太过重大，他实在不敢多想，行礼道。
“哼，你这痴儿。你进我玄机门就是为了成为一名外门弟子吗？我改变主意了，我门下正缺一个记名弟子，不知你愿不愿意来？”大长老心中暗笑，却佯怒道。
“叶凡，你还不谢过你师父？入门便是亲传弟子，我玄机门历史上也不多见的。”应玄子在一旁出言提醒道。
“啊？弟子谢过师父。”这真是惊天的喜讯，一时间叶凡也是有些茫然了，只是身体不由自主地行起了拜师之礼。
“起来吧。这是我门下弟子专用的玄机令，你且收好了，以后若是有事便凭此令来风雨阁找我。”丘元谷把叶凡扶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块不大的令牌给了叶凡。这令牌不知用何种金属制成，通体黝黑，入手冰凉，上面刻了一个“壹”字。
“谢师父。”叶凡满心欢喜，面带笑容说道。“别高兴的太早了。以你现在的实力，若是跟旁人提起这层身份，少不得有人妒忌猜疑。你记住了，今后不论在什么地方，实力永远是最重要的。你现在只把今日之事藏在心里便好。你的体质问题我还需要再观察观察，先随我到风雨阁暂住几个月，之后你还是要回到外门去，潜心修炼，三年之后的大比，若是不能让我满意，那玄机令便交还回来吧。”大长老语重心长地说到。
“是，弟子必不负师父的重望。”叶凡咬牙说道。
“有心便好。随我走吧，咱们去风雨阁。”大长老说完转过身来，向应玄子辞行道，“师弟，我就先走了。”说罢，大长老对应玄子眨了眨眼睛。应玄子也是忍俊不禁，和他作别。
望着二人消失的身影，应玄子自言自语道：我这师兄，做事还真是细致又慎重，不过这样也好，此子小小年纪还是要多多磨练。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哪位高人的弟子。
瞧得叶凡这副模样，池雨诗又是一抹浅笑，也不再多言，转身朝店内走去。叶凡连忙跟上。
从大门处进来是一处院落，一片小池偏置与一旁，但见池水清浅，浮萍点开一片水面，两三朵莲花大小不一，如美人一般睡卧其上，平添几分惬意。
叶凡无暇赏景，在池师姐身后亦步亦趋，穿过院落，来到堂前，迈步进去。于前厅就坐的二人看到叶凡跟着池雨诗进来，也不再坐着，站起身来，单刀直入就要再次看看叶凡究竟如何。
“师父......”话还没说完，应玄子便示意不必再说下去了，挥手让她退了出去。
叶凡看着眼前这近乎传说般的人物，也是一番暗自在心中嘀咕，也一样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倒是眼睛更深隧些，个头更高大些，与常人也没什么不同。
“弟子叶凡，见过掌门。”叶凡那孩童的脆生生的话语在这厅上很是悦耳。
“不必多礼，你且抬起头来，让我看看。”应玄子的声音比大长老更有中气。
叶凡抬起头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应玄子。
“这孩子，长得倒是眉清目秀，也算是有点灵气。”应玄子对身边的大长老说道，接着又说，“把手伸过来。”
叶凡乖乖照做。应玄子把手搭在叶凡右手腕上，一番探寻下来，并没有什么收获。
“经脉照常人而言倒是更具任性，但也属于正常范畴，奇经八脉中的任督二脉也没有先天贯通的迹象。这孩子的天资在我看来只能算作中下。”应玄子抽回了手，说道，“究竟是哪里让那点武石对你刮目相看呢。”
“莫非真是那点武石出了问题？”大长老此时也有点怀疑了。
“点武石测资质虽有弊端，但弊在外力，不在其本身。当年师父他老人家可是交待过的，人能老糊涂了，可这天地奇物却是不会。”应玄子若有所思，说道，“如此一来便只有一种可能，此等体质是你我二人不曾有所听闻的东西，或者说这体质是一种潜移默化的东西，只要给以充足的成长时间就能一飞冲天。”
“师弟，莫非你又动了这收徒的心思？”大长老在一旁听得应玄子话中的微妙语气，打探到。
应玄子闻言扭头看了大长老一眼，他怎能听不出大长老话里的意思。他这位丘师兄独身一人修炼至今未曾开山收过一个徒儿，此刻怕也是生了爱才之心。
“此子非池中之物，若我刚才感应没错，他怕是已有师承。”应玄子在大长老耳边低语道。叶凡看着二人如此形状，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若无其事之下，一眼便看到了西墙下的案上架起的一柄剑，剑鞘之上雕一道金龙，栩栩如生，很是漂亮。
“什么，那他这不是来偷师学艺吗？”大长老惊讶道。
“不不不，此人怕是大有来头之，这孩子肯定也并不知情。我只是在他体内感受到一丝隐晦的波动，那样的波动我只在当年游历大陆时偶然所遇的世外高人身上感受到过。后来才得知那人可能已经晋入十品。”应玄子继续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嘶~”大长老倒吸了一口凉气，无奈地说，“若真是那等高人之徒，又何须来咱这小庙偷师学艺。”
“师兄不必慨叹，从另一个角度来讲，这又何尝不是你我一个机会。那等高人又岂会在乎我等多收一个弟子？”应玄子眼睛里闪出一抹狡黠的神色。可怜叶凡，不知不觉之中已经被这两块儿老姜“暗算”了一把。
“嘿嘿，也对，也对。”二人相视一笑，心中已有定计。就在二人谈话之际，一抹金光又在又在叶凡的无名指上一闪而过，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小子，这剑好看吗？”大长老看到叶凡双眼一直盯着那把剑，走在他身边说道。
“好看”叶凡也是看得入迷了，头也不回地说道，然后才意识到是大长老在和他说话，赶紧转过身来。”
“那是大魏皇室所赠的白焰真龙剑，当年皇室更迭，那大魏王朝的新主送来此剑以示友好。此剑做工虽然精湛，但却没什么威力，放在这里权当是摆件了。”应玄子说道。
“叶凡。”
“弟子在。”
“不知你可愿成为我丘元谷的弟子？”大长老一脸平静，说道。
“大长老方才跟那考核执事交待的话我都听见了，谢大长老准许我成为玄机门弟子。”叶凡显然没有听明白大长老话里的意思，毕竟此事太过重大，他实在不敢多想，行礼道。
“哼，你这痴儿。你进我玄机门就是为了成为一名外门弟子吗？我改变主意了，我门下正缺一个记名弟子，不知你愿不愿意来？”大长老心中暗笑，却佯怒道。
“叶凡，你还不谢过你师父？入门便是亲传弟子，我玄机门历史上也不多见的。”应玄子在一旁出言提醒道。
“啊？弟子谢过师父。”这真是惊天的喜讯，一时间叶凡也是有些茫然了，只是身体不由自主地行起了拜师之礼。
“起来吧。这是我门下弟子专用的玄机令，你且收好了，以后若是有事便凭此令来风雨阁找我。”丘元谷把叶凡扶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块不大的令牌给了叶凡。这令牌不知用何种金属制成，通体黝黑，入手冰凉，上面刻了一个“壹”字。
“谢师父。”叶凡满心欢喜，面带笑容说道。“别高兴的太早了。以你现在的实力，若是跟旁人提起这层身份，少不得有人妒忌猜疑。你记住了，今后不论在什么地方，实力永远是最重要的。你现在只把今日之事藏在心里便好。你的体质问题我还需要再观察观察，先随我到风雨阁暂住几个月，之后你还是要回到外门去，潜心修炼，三年之后的大比，若是不能让我满意，那玄机令便交还回来吧。”大长老语重心长地说到。
“是，弟子必不负师父的重望。”叶凡咬牙说道。
“有心便好。随我走吧，咱们去风雨阁。”大长老说完转过身来，向应玄子辞行道，“师弟，我就先走了。”说罢，大长老对应玄子眨了眨眼睛。应玄子也是忍俊不禁，和他作别。
望着二人消失的身影，应玄子自言自语道：我这师兄，做事还真是细致又慎重，不过这样也好，此子小小年纪还是要多多磨练。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哪位高人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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