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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章九月一去又生事

    九月二十日

    在过去的九个月间,发生了很多事;

    如二月十七日那天,雲州官府方面最终决定剿灭匯湘海海匪,但是按照宗主他们的眼中不是那么简单;三月十二日完全剿灭海匪,各海匪首领中只有寥寥几人逃离。

    五月七日,武御宗突然拜访,并退了双方的联姻,虽然常子木很高兴,但宗门的长辈却不高兴,李白对其中利弊李艺也认得。

    七月二十日,李艺修炼到了凝元九层,非常惊人的速度,就是常子木也只有凝元六层。

    当天常一华就将一枚筑基丹交给李艺,还奖励了三个法器,不说其它两个,就其中有一个便二阶法器。

    李艺的修行算是进入瓶颈,在这时只需要积累,找到好的机会筑基就行。

    神通法咒之类都已经完成,神通只有筑基了才能更进一步。

    溪边,李艺坐在石板上垂钓,既然没有修行上的事,就做些别的事,师傅宗主都推荐钓鱼。

    可静心,可养性。

    李艺也不可能没有都坐着垂钓,还要等事务阁来人给任务,任务当然不能太简单,有修行者的记录,且修为不低。

    刚入谷的常子木走来坐在一边,看了眼鱼线,见线头没有鱼钩,问:“你这都没鱼钩怎么钓鱼。”

    李艺看着下面游过的鱼,说:“既然钓上来也要放生,那我为什么要留着,就这样垂钓也不错。”

    常子木笑了笑,说:“愿者上钩?也不能说愿者上钩,没饵没钩,就叫愿者上线。”

    李艺点头,扭头看着常子木问:“宗主叫你们过去是做何事?”

    常子木一脸为什么,说:“给我们任务,明天去那个堤岸山灭妖。”

    “堤岸山?”李艺顿声,说:“那是什么地方?”

    “往东,在秉武门境内,海边的一座高山,听说那山很大,要灭的妖不少。”常子木又说:“秉武门打不过吗?竟然让我们武恒宗去灭妖。”

    “嗯。”常子木也没在意。

    常子木右手撑着左手,掌撑着下巴,说:“说起来,你修行真是够快的,七月下旬就凝元九了,怕是过不了多久就能筑基,可能还没入太衍道就筑基了。”

    李艺说:“运气吧?我常常不育养好就铸体。”

    常子木说:“宗主说你体质特殊,能够自行吸收灵气转化元气,简直就是不努力就能变强的方法。”

    李艺看过去,那一脸羡慕尽在眼中,扭回头继续看鱼线。

    常子木也只好看着鱼线,见一条小虫落在鱼竿上,看了好一会忽然说:“既然公玊家的退婚了,那我就能找到我的真爱了,你觉得我是等回来再成婚,还是等我们学得的时候回来。”

    李艺沉默许久,说:“你倒不如直接带走。”

    常子木跳起来,手锤掌心,说:“对啊!我带着她一起去就可以了,到时还能让她一起入宗。”

    李艺说:“就是入宗条件除了年龄资质。”

    常子木说:“资质问题不大入宗是杂役弟子,我和王洛羽先入宗,以王师弟天灵根的资质,简直就是一块玉,到时就极可能成为某个高位的弟子,而我也不用说。

    “之后你们再入宗门,有了名声她们也会安全,你的修为事前还能保护好她们。”

    “嗯。”李艺回应。

    “我走了,明天可要来送我。”常子木起身离开。

    李艺目送对方离开,忽然感觉鱼竿一沉,他用力一拉,果然有一条鱼咬住了鱼线。

    李艺一手捏着鱼,说:“你这是做什么,是那虫子?也不对啊,我又没上钩。”

    随后李艺拉出鱼线,上面空无一物,他将鱼扔进水中继续垂钓。

    翌日

    这个清晨要送常子木和王洛羽出山,同行送人的还有常子熙,不说师叔师伯来没来,就是师傅和宗主都没有来。

    许是不担心他们出事吧?

    送了常子木与王洛羽一里,没有人说话,沉默的陪着,感觉到了时候,李艺先开了口:

    “师兄,此行过程难说,可要保住,还有师弟,你可要注意身体。”

    常子木上了马,说:“谢二师弟的关心了。”

    一旁上了马的王洛羽点头,没有出声回应。

    “兄长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常子熙看着两匹马上的背影。

    李艺摇摇头,说:“不知道,或许明天,或许后天,或许月底,他们灭妖要灭多少,估计他们自己都不知道。”

    常子熙嘴里喃喃低语:“快点回来,我还要听兄长的故事。”

    “回去吧。”李艺说着转身回山门,常子熙小跑跟上。

    没会儿就到山门,绕过台阶走在幽幽山谷间,或许是因为常子熙李艺走路越加的快,思绪万千。

    常子熙总能跟在李艺一边,终于她不满了,说:“二师兄能不能走慢点,这么急做什么?你又不需要修行。”

    “哦,好。”李艺放慢脚步,为了缓解尴尬,便说:“你的修行怎么了?”

    “还行,凝元五的时候应该会和兄长差不多,我的修为你又不是不能看。”常子熙一边说,一边看着摇摆的衣裙。

    李艺说:“看?这样不礼貌。”

    常子熙问:“谁说的?”

    李艺说:“白卻。”

    “白卻?”常子熙又说:“该不会忽然发现白徽和白崔有关系吧?”

    “嗯,它们是父子关系,白卻教了我很多,不仅是我的领路者,也救过我。”

    “那还能见到他吗?”

    李艺听了常子熙的话,内心犹豫片刻,说:“会的,我很快就能做到,很快就能见到它。”

    常子熙说:“他的孩子在这里,为什么他不跟来,自己的孩子好要你来保护。”

    李艺说:“它是有苦衷。”

    常子熙沉默许久才说:“也是。”

    李艺闻言,感觉常子熙这么回应有点怪,他不再多言语,但这么走有点难熬,他想说句话解这尴尬的感觉。

    不久就回到了院院前,与常子熙道了别,李艺在院中坐了会,又去拿鱼竿到溪边垂钓。

    心中也是想着筑基的时候,需要积累多久,他自己都不知道,但师傅作为他知道筑基最快的,都用了近十年。

    “在想什么?”

    男人的声音出现在身后,听声音就知道是师傅,李艺放下鱼竿起身抱拳作揖。

    “艺儿可是有心事?”常一华扶起李艺,脸上还是没有表情,也不表情出情绪,比如慰问。

    李艺说:“弟子没有。”

    常一华说:“你看可是连我来了都没有发现,坐在这里发呆吗?”

    李艺说:“的确,我一直在想筑基的事。”

    常一华说:“此事不急,入了太衍道后再尝试筑基。”

    “师傅来此是有合事?”在李艺印象中,师傅常一华一般不过来,有事也都是让侍从来接。